與顏烈那事不同,顏熹他只是去上朝,沒有做不按律之事,一位王爺按時上朝不論他心裡如何想,在朝上如何做,表現如何,他上朝這一動作是沒有錯的,甚至可以說是好事。
但是宋和卻派人阻攔,甚至最後動起手,傷了顏熹,讓顏熹喪命。
以各種的人證,物證,這案都不用多審,牛現宣讀了一次證據內容,宋和的作案動機等,“宋和,你可知罪?”
“宋某知罪,但,宋某有話要說。”睡了一覺的宋和雖然臉色蒼白,中氣不足,但是神識,意志清醒,說話也有與平常無異。
“說。”審訊的時候,犯人也是在權利說事的。
“宋某自知罪大惡極,但是這事,宋某隻是一個執行人,真的主事之人並不是宋某人。”宋和此話一出,全場都哇然了。
“宋和,你要知道,你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本官都會向上稟報,你可不得在此胡言亂語。”
“宋某怎敢,宋某不才,曾經身居尚書一職,對於本國的律例,雖比不上牛大人熟悉,可是也略知一二,阻止一位王爺上朝,是什麼罪?請牛大人告訴宋某?”
只是阻止一位王爺上朝,那還真的定不下什麼罪。
“宋某之所以做下了那樣的事,也是被別人教唆的,最後成了這樣的結果,只是意外。”
“宋和,既然這樣。你一五一十的道來,你要記着,可不能空口白牙,否則,來官會將你重治。”
“謝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今年年初的時候,當時的賢王爺正與慕容家在生意上有爭執,雙方可以說是鬥了一個拋均力敵。這時候,慕容家的慕容如宗找上了當時還是尚書的宋某。向宋某求救。大家都知道。賢王不是一個人在經營他的馬市,是整個嚴家在他的背後支撐的,小小的慕容家,如何在這爭鬥之中得到勝利。於是他們找到了宋某。”全場靜悄悄的。大家都沒有想到。宋和在這樣一個時刻裡竟然攀咬出了一個慕容家。
慕容家衆人相看一眼,想上前駁宋和的話,只是現在宋和說的只是年頭的事。
“慕容家爲什麼會獲勝。就是宋某在他們的後面支的招。別的,宋某不敢自誇,可是對負嚴相的手段,在場的各位,滿朝上下,誰都沒有宋某厲害,因爲上一次嚴相就是被宋某將他趕回老家的。這本事,大家都認可吧?慕容家就是看中了宋某的這一點,這,讓宋某與慕容家有了第一次的合作。”
“他說謊,我從來沒有去找過他。”如宗上前幾步,向牛現行了一禮,駁斥宋和道。
“宋和,你說這事,以榮王遇襲一事有何關係?”牛現舉手製止瞭如宗。
“因爲宋某會阻止榮王上朝是慕容家與宋某的再一次合作。”
這話,就是在說,慕容家就是榮王出事的幕後的黑手。
“牛大人,下官從來沒有去找來宋和,年初生意之事,更沒有向他請教過任何的招。”如宗再一次重新。
宋和非常的淡定的看着如宗,然後慢慢的由守賢,守禮,守良,如祖,……慢慢的看過去,如棋是女眷,她與封夫人等幾位在偏殿。
“慕容家?你們信慕容家有能力計算堂堂的嚴相?嚴正可是一隻老狐狸!不要你們小小的慕容家,就是滿朝上下,有能力計算嚴正的,你們說,除了老夫宋某人,還有誰?”宋和囂張的向在場的人宣示着他的厲害。
一時的,慕容家衆人都瞪着宋和,卻沒有一人開口,慕容家上下,如果真的敢計算嚴正的,人有不少,可是能計算成功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如棋,可是隻是慕容家任何一人說出如棋,說出慕容家任何一個人的名字,那代表,慕容家膽敢計算朝庭命官,是大罪,是罪無可恕的。計算一個朝庭命官,而且還是位居相職的高官,就等於是計算國家,慕容家只要承認了,幾乎就等於是在計算國家了。
“沒有是吧?那麼年頭那一次,慕容家是如何渡過的?”宋和得意的道。
“慕容家那渡過那一次,是因爲實力,也因爲運氣。”
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偏殿傳來。
如棋帶着丫頭慢慢的由偏殿走了出來。衆人立刻向如棋行禮。
“免,這裡是公堂,以牛大人爲主。”
牛現立刻讓人送上了椅子。
如棋坐下,用眼角描了一下宋和,那高高在上的皇家的氣質,讓大家都有一種感覺,如棋就是生於皇家的真正的公主。
慕容家衆人見到如棋開口,心立刻鎮定了,只是卻又開始擔心,怕如棋出事。
“安國公主,你雖然貴爲公主,可是有些事情,可不是有身份就能做的。沒有閱歷,沒有謀略,是做不成的。”
如棋冷冷的上下的瞄了宋和一下,“本宮,不,需,要!”
“你!”
“本宮怎麼了,除了這紅口白牙的,你拿點證據出來,我二哥是在哪裡約你相見的,有何人爲證,有何物爲證,以你老說自己那樣的厲害,總不會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吧?”
宋和瞪着眼。
“我二哥既然去求你了,總會帶禮物吧?是送你銀子?珍品?還是什麼,你拿出來讓大家看看?不會我二哥一求你,你就答應吧?這可是虧本的事情,以老奸巨猾自居的你,總不可以讓我二哥空口白牙的說服了吧?”
聽衆人都點了點頭,求人總得送禮,這禮就是證據。
宋和的臉更白了。
“沒有是不是,因爲我二哥沒有去找過你!你這是在血口噴人!”如棋指責宋和。
“不。宋某沒有冤枉他。只是宋某的確沒有物證,因爲他給我帶來的是一個承諾,三年之內,讓慕容如耀學會治我寒症的針法爲宋某治病,如果三年之內,慕容如耀學不會,慕容家上下,將會求真人爲宋某治病,本來,宋某是要慕容如宗立下字句的。但是他說。如果慕容家不想做這事,或是做的時候心有不甘,不管多少字據,宋某都只能等死。宋某不敢賭啊。宋某怕慕容如耀小哥心存不高興。所以宋某隻能認了。”
一時。公堂旁邊就起了小小的議論,慕容家如果真的以宋和的命作爲要挾,那麼宋和還真的可能什麼也不要。就給慕容家支招。這可是關乎性命的,宋和寒症一事,可是滿朝上下均知道的。
如棋搖了搖頭,“宋大人,按你這說法,還真是天衣無縫,只是你錯了一個事情。”
宋和狠狠的瞪着如棋,他不相信他想得如此完美的一事,會出錯。
“不知道吧,我三哥在去年,甚至更早的時候他已經掌握了治你身上的病的針法,知道爲什麼他一直不給你治麼?”如棋頓了一下,在場的人的心裡都起了跟隨着如棋的話揪得緊緊的,在心裡問道,“爲什麼?”
“爲什麼?”宋和大吼。學會了治病的方法,卻不給他治,“他這叫醫者,他醫者的心都被狗吃了。”
“不是我三哥不給你治,而是師命難爲,真人給他所有的弟子下了令,你,宋和的病,不許治!”
不是慕容如耀見死不救,而是師命難爲,這可是不慕容如耀的錯。
“爲什麼?”
“真人沒有說,怕就是因爲你做的壞事過多了吧,臨死了,還要咬別人一口,如果我是真人,我也不會給你治的。”如棋繼續打擊宋和,“正是因爲這一點,我二哥就不可能去求教於你!真人的名譽,比慕容家上下都重要!”
“不,你說謊,他,他,他,有這個能力鬥贏嚴正?他,還是他,有能力,還是你有能力?”宋和瘋了似的指着慕容家的衆人質問,剛剛如棋打擊到他了,他已經開始變得瘋狂了,臉目也變得猙獰。
“本公主說過了,本宮不需要!”
“不需要,大家聽聽,你這是以權壓人啊?”宋和改向指着如棋。
如宗,如祖幾兄立刻上前護着如棋。
“告訴你吧,年初之所以會贏,原因有兩個,第一個是本宮不相信人,包括簽了身契子的下人,所以在芙蓉閣所有的的糕點的做法上,都有所保留,那些師傅,他們是師傅,可是他們都是不知道方子的,當賢王用高價要將那些人買去的時候,本宮作了一個爲難的樣子,實際上是,有沒有那些師傅,本宮一點也不在乎。第二,慕容家的生意做得最多的,一直都是皇家的生意,只要一天,父皇不取消慕容家的買賣,外面的人,不管興什麼風起什麼浪,都是動不了慕容家的。”
兩點,將宋和打擊得站也站不穩,跌坐在地上。
慕容家的背後是皇家,就衝這一點,誰能將慕容家打下來?打不下來,就等於是立於不敗之地,既然不敗,離贏,也不遠了。
看熱鬧的都點了點頭,江上寒更是笑了,這一趟,沒有來錯。
“你還有話要說麼?”如棋越過如宗,“慕容家從來不與人鬥,所以沒有輸贏一說,慕容家只要安份的,安穩的,好好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可以了,從來,慕容家都沒有大野心,所以,慕容家不會去求你,更不會與你合作,教唆什麼,也一定不會。”
宋和只能瞪着眼,瞪着如棋,可是他卻反駁不得如棋的話。
“宋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牛現敲了一下驚堂木,讓衆人的目光集中到他那裡。
一時的,宋和還真的沒有話要說。
“宋和危害榮王罪成,本官將會向上請示,擇日宣判。”這就是已經將宋和的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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