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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宗看向如棋,他知道如棋已經發現了一些東西,這些東西需要他們去驗證。
守禮點了點頭,表示他會去查的。
作爲朝裡的人,關心朝裡的一些舊事,瞭解朝裡的情況,是非常的正常的,特別是守禮正在丁憂的這一段時間裡,不多多的瞭解朝裡的各種情況,等丁憂的時間過去了,對朝裡的事情一問三不知的,等於是脫節了,就別想在朝裡混了。
所以守禮查探那些事情,府衙裡的人是奇怪的,可是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關注。當然守禮也查得非常的隱蔽,有關係的沒有關係的他都查了。省得一些有心人看出問題來。
很快結果出來了。
守禮端着茶杯卻不喝,眼看着桌子前面那一份報告。思索着,他敏感的覺得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可是他卻沒有捕捉到。
“二叔?怎麼了?”如宗進門看到守禮那個苦惱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了。
“想不通,你們來看看。”說着將東西遞給瞭如宗。
如宗與如棋兩人一起將報告看了。
如宗敲起了桌子,他也感覺有問題,可是一時,想不到重點。
如棋卻沒有推敲什麼,因爲她想要知道的東西,已經有結果了。
“棋兒,這裡的東西有問題,可是,我不敢肯定。”如宗看向如棋。
“二哥,你說說看。”
“你也看到了。這一位與嚴正處於對敵派系的朱熊,在嚴正提出政見的時候,一般的情況下,都是與嚴正辯到底的,可是這三次,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三次重大的事情,開始都有爭辯,可是後來,不是因病沒有上朝,就是辯着病倒,甚至在這一次裡,辯着就沒有話說,直接的輸掉。小事。他是贏了許多,可是大事,重要的事,他每一次都是輸的。這一位,林大人,說是中立的獨立的。小事,大事,都會與嚴正一方。或是其他方爭辯,可是他在大事上,也都輸給了嚴正,所以這三次大事,嚴正的主意都可以得到了貫徹。沒有人能擋嚴正。”
“所以?”
“感覺相當的詭異。”
守禮也看向瞭如宗與如棋。
他發現他還沒有如宗看得深入,只是感覺有問題卻連問題在那裡都沒有看明白。
“其實很簡單。”
“很簡單?”如宗與守禮都不相信。
“因爲這四人,其實與我們的猜想一樣,他們都是嚴正的人,只不過在平時,他們是與嚴正對着幹的。我想嚴正對他們的要求就是,在大事上,認同嚴正。配合嚴正,就行了。”
“這樣麼?”
“如果是這樣,對嚴正來說,等於將一隻棋子打進了敵人的大後方,敵人有什麼動態,嚴正都可以掌握,在大事上,嚴正就可以事事料敵先機,他想怎樣,就可以怎樣了。”
如棋沒有說,嚴正這樣做,皇帝就不會覺得嚴正一人獨大,對嚴正的防範也會少許多。所以到了後來,宋和落馬了,嚴正卻一直高高在上。到自己出事的時候,他還在高位。
“將自己人放到敵人的身邊,平時看着都是幫着敵人的,在大事上卻可以倒戈一擊,妙啊,毒啊!”守禮也懂了。
“這四人,如果沒有錯,都是嚴正的人,我們要特別的注意,小心小心。”
守禮,如宗立刻點頭表示認同。
“其實,如果,我們,將這四人的底子告訴嚴正的敵人,……!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如棋要守禮,如宗沉默的時候,慢慢的開口了。
一句話,讓守禮,如宗的眼亮了。
這不叫不錯,而是叫有好戲看。
“要怎麼做?”守禮磨拳擦掌的,嚴五竟然要他低頭,讓自己跟在敵人的身後,那一份無力感讓守禮覺得自己很屈憋。現在能報仇,當然蠢蠢欲動了。
“告訴誰?”如宗提出了問題所在,萬一告訴的人也是嚴正的人,那就不是前功盡棄了麼?
“我知道有兩人是一定安全的,一是今上,景帝,二是馮正。其他的人,或許宋和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敵人的敵人不就是我們的朋友麼?”
如宗點了點頭,這三人都可以。
“我們可以先告訴宋和,讓宋和與嚴正先來一場,然後借宋和的手,將這幾人掀到皇上的面前。”如棋說了自己的計劃。
“爲什麼不是我們告訴皇上?”這可是大功一件。
“我不想我們家的風頭大盛了,要知道有時候,只是知道一些不應該知道的東西,就會殺身之禍,我怕……被捲進無謂的鬥爭之中,不說其他人吧,既然我們能知道嚴正的秘密,皇上,馮伯伯,還的宋和就會想,我們會不會也知道他們的秘密。所以……。而且萬一被嚴正知道是我們家做的,他會不會瘋狂的報復我們?第二,他們會問我們消息的來源,證據在那裡,可是我們並沒有。”一切東西的來源始於如棋的記憶,如棋的疑惑。會查證,其實是如棋上一世,知道那朱熊是嚴正的人,特別是宋和下馬了,朱熊上位了,朱熊也就處處都幫着嚴正,以嚴正馬首是瞻。那時候的顏烈是很是煩惱,在如棋有面前提及過,所以如棋纔會有這樣的記憶。
守禮點了點頭。
“好,我知道了,我會暗中將這消息泄漏給宋和的人馬知道的了。”
“既然知道了有這樣的人存在,我們是不是也在暗中利用一下?”守禮挑了挑眉。
“你想做什麼事?”
“例如,讓他們爲晴兒說說好話,讓他們爲咱們辦點實事,爲我們帶來一點生意。這些,只要我們利用好了,應該都可以實現。”
如棋如宗點了點頭,表示可以試一試。
……
這一天,如宗寫一封信,要送到京上給如宗。
可是信在送的時候卻,‘不小心’地給宋和的一個手下看去了。
信裡的內容很簡單。說嚴正要佟晴站在大理寺少卿錢金多的一派,這樣嚴正就會照看佟晴。
這內容是簡單啊,可是表達的東西可不少,一是爲什麼嚴正會讓佟晴站大理寺少卿錢金多這一派而不是站在嚴正那一派?要知道,大理寺少卿可是與嚴正不太對頭的,爲什麼讓佟晴站到了敵對的一派,嚴正還會照看?是讓佟晴作臥底,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慕容家是不是已經站到了嚴家這一派?雖然力量不大也不多,可是下線。勢力,人員的分佈什麼的可是要分清的。糊塗了,可能就做出問題了。
宋和拿着手下傳回來的消息,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上一次,慕容家的人進京。見了那麼多的人,都沒有表示要追隨那一家,只知道慕容家是與馮正交好的。大家也懷疑,慕容家其實就是馮正的人,慕容家與馮正都沒有明確的表示,所以大家也只是猜測而已。可是現在,慕容家卻有着要靠攏嚴正的打算,只是慕容家一家子麼?還是馮正已經與嚴正達成了什麼協議?他們之間是怎樣的關係?
宋和頭痛,而且最讓他頭痛的是,如果不是手下意外的得知了這一個消息,他還一直矇在鼓裡,一點也沒有從其他的地方收到這兩家的消息。本來他還想讓慕容如耀給自己看病。可是現在看來,慕容家與嚴正是有關係的,將自己的命交到敵人的手裡?他的膽子還沒有那麼的大。
氣憤的宋和拍了一下桌子。可是堆在胸口的氣卻沒有下去一點。
氣歸氣,可是宋和還是叫喚來了下人,讓下人注意佟晴與大理寺上卿的動靜。
……
這時,另外一封信由慕容守良與慕容如耀帶到了京裡。
與如祖,佟晴相聚過後,如耀去看他的藥鋪子了,守良也巡鋪子去了。
“我會到大理寺上卿家走一趟,雖然他家的茶並不好喝,可是喝一杯也不是太難以忍受的。”
“舅,要我陪你去不?”
“也好,有着你的陪同,感覺更有誠意。”
“那我們就走一趟唄。”
舅甥兩相視而笑。
……
大理寺上卿家。
佟晴帶着如宗與錢大人愉快的下棋,討論棋局,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馬車之上。
“這祖兒,對這錢大人,你有何看法?”
“心機深沉。做事步步爲營。”
“是你爺爺教你由下棋看人的?”
如祖看了佟晴一眼,計算了一下,佟晴是一個值得他相信的人,搖了搖頭,“不是,是如棋。”
佟晴伸手摸了摸如祖的頭,“在棋盤裡如何看人,我相信你懂,你是怎麼看棋兒?”佟晴現在棋藝更進一步了,他由棋看的程度也更精進了。
剛剛如祖對錢大人的評價,與他的評價是一致的。
聽如祖提起如棋,他總覺得如棋是他看不透的,所以他問了。
“我不管棋兒是怎樣一個人,只要棋兒是我妹妹,她沒有傷害家裡的人,其他的,我不管,也管不着,沒有棋兒,家,不會有今天,我也不可能到京裡來上學。舅,在小時候,我大哥的脾氣不好,他帶着我們幾個小的,整天沒有別的事,就知道去打架,然後被其他小孩的父親打上門來,要求我們陪禮。說得好聽,在鎮上,我們是孩子王,說得不好聽,我們就是小混蛋。這樣的事,我經歷了不少,我很討厭過那樣的日子。”如祖沒有評價如棋。在他懂事之後,他就在一旁看到了許多他願意看的,不願意看的事。因爲看得多,比其他的小孩也懂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