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蒂婭被帶到曼圖洛夫的客房裡。這間客房位於大樓高層,正對着紅場和莫斯科河的方向,抱攬莫斯科最核心的地區。
自從走進電梯的那一刻起,卡蒂婭已經有一些不妙的感覺。酒店是個公衆場所,除了客房以外,還有什麼地方有高點的私隱度?
既然是去客房,那曼圖洛夫想幹什麼?這明擺着是開房啊。開房幹什麼?我不多說了。
二來,曼圖洛夫也是她的老公啊。老公帶老婆去上房有什麼問題?卡蒂婭根本就沒有反對的理由。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房間裡只有他們兩人。
所謂的一去不能回頭就是這樣,既然卡蒂婭走進了曼圖洛夫的房間,房門也被關上了,她的退路已經被切斷。
雖然如此,卡蒂婭還是裝着倔強的樣子,質問了一句:“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不知爲什麼,曼圖洛夫忽然慫了,沒敢明說出他的目的,只是弱弱地回答道:“剛纔不是說了嗎?找一個私隱的,沒人打擾的地方談談。”
卡蒂婭翹着手,揹着男人,冷冷地說道:“有什麼好談的?”
到了這個時候,卡蒂婭還是裝着那副冷傲的樣子,還是那麼的高冷,記住,這只是裝出來的。但即使她的態度多麼的冷淡,也沒有因此影響到曼圖洛夫的熱情和自然慾望。
縱使她背對着丈夫,她的招牌美腿也被長長的裙襬所遮蓋,但她那性感的身形仍然具有相當的吸引力。
身穿露肩禮服的她,露出了性感的肩膀。那完美的曲線,雪背上晶瑩剔透的肌膚,是多麼的撩人。
曼圖洛夫雙手摟着卡蒂婭的細腰,問道:“你愛不愛我?”
卡蒂婭的身體很柔軟,抱上去令人感到很舒服。雖然她的身體還是散發着一股高冷女原有的寒氣,但不知怎麼的,卻令緊抱她的男人帶來溫暖。
“你覺得呢?”卡蒂婭反問道。
看着卡蒂婭那發育成熟的前胸,曼圖洛夫的自然慾望被勾了出來。“讓我摸摸你的心,看你愛不愛我。”曼圖洛夫的手開始從卡蒂婭的腰部往上移,直到摸到她的心爲止,在那個地方揉了一下。
卡蒂婭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但作爲高冷女的她怎麼能就此投降?她連忙移開曼圖洛夫的手,轉過身來,問道:“你是喜歡我的肉體還是我的心靈?”
“兩樣都喜歡。”說完,曼圖洛夫再次摟住卡蒂婭的腰,開始瘋狂地親吻卡蒂婭的臉頰,然後是脖子、肩膀,最後來到她的心。
眼看自己的防線就要被攻破了,高冷的卡蒂婭並沒有坐視不理,任由自己陣地被攻破,她猛然推開曼圖洛夫的頭,拉開他的手,冷冷的問道:“你是想幹什麼?你要……我?”
曼圖洛夫發現自己的行爲有點過火,連忙縮開了手,道歉道:“對不起,親愛的,我……剛纔和你父親喝了……點酒,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是嗎?”卡蒂婭用溫柔的、銷魂的眼神,凝視着曼圖洛夫那雙烏黑的、帶有西伯利亞氣息的美目。
曼圖洛夫接過了對方的眼神,兩人雙目交投。從卡蒂婭那銷魂的眼神裡,曼圖洛夫看見她對自己的愛意,也看見她心裡的那股憋了很久的自然慾望。
“是的,剛纔……我和元帥同志去打獵,殺了兩隻熊。打完獵後,他請我去你家裡吃了一頓晚飯,喝了點酒,還進了你們家的私人澡堂……”曼圖洛夫半帶醉意地說道。
“喝酒?你不是滴酒不沾的嗎?怎麼……喝起酒來了?”
“那是國防人民委員的命令,我怎麼敢不遵從?所以……就喝了一點。”
卡蒂婭撫摸着曼圖洛夫那略帶帥氣的臉龐,用賢妻應有的溫柔語氣說道:“以後不要再喝了。”
“好的,不會再喝了……對,你來莫斯科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我本來也沒打算過來的,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所以才應約參加了共青團的舞會,順便過來看看你,給你一個驚喜。你知道嗎?我今天穿成這樣完全是爲了你,並不是爲了米哈伊洛夫同志。”
“是嗎?”曼圖洛夫緊抱着眼前這位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女,誇道:“你今天穿得很美,我愛你!”
卡蒂婭也伸出玉手,緊抱着對方,用性感的嘴脣親吻着對方,隨後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舌戰。
曼圖洛夫見時機已經成熟,馬上展開了攻勢。他順勢把卡蒂婭推到牀上,自己的身子也撲在了對方身上。
卡蒂婭雙手推着曼圖洛夫的肩膀,試圖與他保持距離。“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我不想這麼快就有孩子。”
“所以呢?”
卡蒂婭從手袋裡掏出一件東西,說:“所以,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東西,英國進口的塑膠製品。”
“很好,原來你今天是專程來找我的。”曼圖洛夫接過了那件東西,拆開了包裝。
“不然,你以爲我這件法國進口的禮服是穿給誰看的?我只會把自己最美麗的一面展現給你。”
………………
兩人互相緊抱着,凝視着對方的美目,露出了最自然,最愉悅的表情,準備釋放他們的自然慾望。
“親愛的,我真的來了!”曼圖洛夫邊解開卡蒂婭的黑色露肩禮服,邊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卡蒂婭發出了一聲動人的嬌喘聲,然後說:“來吧,中央委員同志。”
曼圖洛夫扔開剛解下來的衣服,迴應道:“黑玫瑰同志,我從來都沒聽過比你嬌喘還要動聽的聲音。”
卡蒂婭一邊解開曼圖洛夫的西裝,一邊說:“是嗎?我覺得你的《牢不可破的聯盟》更加好聽。”
卡蒂婭已經解開了曼圖洛夫的衣服,兩人什麼都沒穿,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對方面前。
看着卡蒂婭那性感迷人的身軀,毫無保留地展現在自己面前,曼圖洛夫的心跳驟然加速,全身的血液被加熱,像黃河的水那樣急流。
兩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起伏不斷,在浪漫和激情之中越過了激動不安的山峰,進入一無所有的空虛。他們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全身繃緊,最終把身體的能量都釋放出去。
第二天早上,經過一晚的睡眠,曼圖洛夫的酒意已經完全消退,恢復了原有的理智。
看着牀邊的晚禮服,再看看全身潔白的卡蒂婭,曼圖洛夫開始覺得自己玩得有點過火。
躺在牀上,思考了很久。在他看來,雖然老婆並沒有拒絕,但在夫妻達成共識之前,自己單方面把她拉到酒店房裡硬來的行爲,實在有點過火。沒辦法,曼圖洛夫有一個特殊的癖好——在自己身上找錯處。
他在想着怎樣向老婆解釋昨晚發生的事情,不過,一向內心正直的他,並不太喜歡給自己找藉口,也找不到合理的藉口。
沒錯,他前一晚是喝了點酒,但並沒有喝到全醉,至少還能對人家說的話做出適當的迴應,也能走回自己的房間,所以喝酒並不是一個合理的解釋。他開始在心裡責怪自己:“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的?”
就在他想着怎樣道歉的時候,卡蒂婭也從睡夢中甦醒。她睡眼惺忪地看了曼圖洛夫一眼,再摸摸自己的身體,說:“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喀秋莎,我昨晚做錯了。”曼圖洛夫抱歉地說道。
其實,卡蒂婭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抗。守了一年多空房的他其實很渴望,也很享受昨晚的過程,否則,她就不會帶上英國進口的塑膠製品,來曼圖洛夫下榻酒店找他了。
其實,前晚共青團舞會的舉行地點其實並不在這裡,米哈伊洛夫的出現純粹是個巧合,他其實是來找一個朋友的。
“沒事。”卡蒂婭露出了自然的笑容,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之意。
“親愛的,你真的沒事?”
卡蒂婭貼貼服服地趴在曼圖洛夫的懷中,令對方感到無比的溫暖。“沒事。那麼……中央委員同志,你接下來打算爲蘇聯做點什麼?”
“親愛的。”曼圖洛夫緊緊地抱着卡蒂婭,“我的目標很簡單,就是把蘇聯變得更好。只要1.7億蘇維埃人民可以像我們這樣,能幸福地生活下去,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好的,希望我能夠見證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