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啊!我是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神槍手南爺!“沈之南笑嘻嘻地從外竄了進來,衝着林益陽露出一個你誇獎得不錯的表情。
“外頭只有十一個,裡頭還有兩個,一次性解決了再聊天。”林益陽擡步往財務室那邊走。
沈之南點了點頭,也走了上去,一槍爆開了鎖頭。
甚至根本都不用他提醒,槍聲一落林益陽就直接伸腿踢了門。
這一腳力氣極大,趴在門後的眼鏡男直接被突然打開的門彈得向後飛出,撞到牆又彈了回來,直接撞了個七犖八素。
他震驚地瞪着猶如殺神一樣走進來的林益陽。
這個人,速度怎麼這麼快,力氣怎麼這麼大?
根本不像是個人,倒像是隻洪荒裡跑出來的巨獸。
他知道這人不會放過他,所以在林益陽走過來的時候就開始掏槍,可他摸在後腰處的手剛握上槍把,槍才從槍套裡拔出一半兒這個人就踢開了門!
林益陽沒管撞得七犖八素的眼鏡,徑直走向暈在一邊的阿嬌。
眼鏡男的腳下動了動,似乎想要走過去保護阿嬌。
沈之南一把扯住了他,一槍托就砸暈了他。
“林益陽,這女的是不是那個馬特的妹妹叫秋莎的?”沈之南問。
林益陽搖了扔頭:“不確定,這裡總共才十三個人,加上外頭那門衛也才十四個,怎麼算都還差着一個人,差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所以根本無法確定她是不是這裡唯一的女人。”
“那把人捆起來挨個審一審,然後再守株待兔等等看能不能等到唄?”沈之南說幹就幹,自去找捆人的繩兒去了。
林場裡多的是繩子,根本不愁找不着。
等把人全都捆成了肉糉子之後,沈之南自告奮勇地去審人去了。
他每次只提一個糉子離開,除去那倒地上當場斃命的四人,剩下八個男人人輪流被提審了一遍。
進去的時候都是好皮好肉的,出來的時候,一水的兒兩眼烏青鼻歪嘴裂,牙還少了半口,嘴一張口水血水就往外流,說話都漏風。
林益陽拉了張椅子,坐到了角落的爐子邊,拿了火鉗把烤噴香噴香的紅薯一個一個夾了下來,撿了只最大的撕了皮,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香糯軟甜,外焦裡嫩……這紅薯味道不錯。你吃不吃?”林益陽三兩下就解決了一個,隨手又撿了一個邊撕皮連問沈之南吃不吃。
沈之南竄過來,一手搶了一個,眼睛盯着最後一個,道:“審人可是力氣活兒,你挑了大個兒的,這剩下三個小的都歸我了。”
林益陽哦了一聲,不置可否,埋頭專專心心地吃着他嘴裡的紅薯,吃完之後才問沈之南:“審出什麼沒有?差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暈倒那女的是不是秋莎?”
“麻蛋,全是硬嘴殼子,都打成那樣了,愣是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沈之南看了看自己打人都打到腫起來的指節,氣不打一處來,吃在嘴裡的紅薯味兒也因心情不美差了許多。
沒覺得好吃。
林益陽呵了一聲,飛快地把地上最後一個紅薯撿了起來,“既然什麼也沒問出來,就少吃點,吃太多了會變更笨。”
“呵,我笨?你有能耐你去問!”
“我去就我去!”林益陽拍拍手站了起來,提了那個女人就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