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四大家,雖然冷卓只從衛芷蘭以及孔明臣的口中聽到隻言片語的描述,但也深感這池城四大家的勢力跟能量,何況那個天家居然連聖靈級的老不死都存在,冷卓也只能“忍氣吞聲”。
晚上,冷卓回了天府,在天府別院用餐,之後在這個沒有佘興節目的冷兵器時代,唯有牀可以解悶了,少不得又是一夜的巴山雨雲。
隆,隆,隆,好似悶雷一般的響聲在冷卓耳畔邊上晌起,冷卓頗爲不耐的皺了一下眉頭,丫呸的,大清早的作死啊,連睡個覺都不讓人安穩。
冷卓這一動身,卻是讓懷中的衛芷蘭也醒了過來,被冷卓這麼一動彈,卻是柳眉輕皺,顯的很疼痛的樣子,想起晚上這混蛋讓她擺出的羞澀動作,衛芷蘭那紅潮未消的臉龐卻又是嫣紅一片。
都說女人最漂亮的時候是寬衣解帶的那一瞬,半遮半掩的勾人心絃,不過冷卓卻更是喜歡這清晨起來,懷中女人那慵懶的萬種風情。
“嘿嘿!以前怎麼沒發現夫人你這麼漂亮麼!”冷卓埋首看着衛芷蘭嬌羞的俏模樣,透着兩人的縫隙,沿着那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膚一路而下,那豐盈的**半遮半掩,好似在藏貓貓一樣,讓人心癢難耐。
別提這個,……提這個衛芷蘭就心裡恨得癢癢,以前感覺還沒什麼,但嫁給了冷卓之後,這個可就是大問題了,這混蛋居然將自己放在好幾個女人之後,她心裡能得勁纔怪。
“哼哼!”衛芷蘭輕哼了兩聲,一轉頭,直接朝着冷卓的胸。就張開櫻口咬了下去。
池城西十里,有一座小鎮,叫做鹽鎮,如果說池城是鹽都的話,那這鹽鎮就是這鹽都的一個貿易市場,在池城內找不到的商鋪,客棧卻是盡數安排在了這裡,各家的鹽貨買賣卻都是在這裡完成交易,而並非是池城。
鹽鎮西有一條水量不算小的河流,在鹽鎮這裡拐了一個大彎子,而後朝着西面流去,而這條河流除卻是鹽鎮重要的水源來源,也是不遠處的池城的汲水池。
清晨的陽顯得有幾分慵懶,散發出柔和的紅色霞光,照亮了整個小鎮,不過眼看太陽升起老高,但街面上卻依1日少有人走動,連兩側的店鋪都少有開放。
換成是往年,不論風雨寒雪,這裡可都是天未明就已經熙熙攘攘,車如流水馬如龍,但是隨着中州自勺動亂,朝廷禁鹽令的下達,卻讓這裡難得的放了一個大假,而那些緊閉大門的鋪子,就是各家的鹽貨鋪子。
鹽鎮街上的一家客棧內,一身火紅武裝,緊緻皮甲勾勒出完美的身段的女子坐在空蕩的桌面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粥,眉頭卻是皺着越緊,而在旁邊的桌面上,還有三個正同樣樣貌不俗的清秀少女,在囫圇吃着,卻是少了幾許恬雅。
這一行卻是從帝京一路尾隨而來的西門婉兒一行,西門婉兒追隨冷卓一路出了帝京後,並沒有直接跑到冷卓的車隊裡,她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
冷卓在西門吹雪的事情上一定對她有所隱瞞,如果她跟在他身旁,那樣很可能會打草驚蛇,就算兩人真有關係,也會爲了躲着她而不見面,所以她決定暗中尾隨。
但是眼看着都過了半個青州境了,那邊依1日半點消息都沒有,西門婉兒自然也有些急了,如果她大哥去了草原,那麼如果要跟冷卓碰面,自然是在京畿,或者青州北,越往南,她的算盤就越是空了,也難怪她會這般愁眉不展。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兩人只是泛泛之交,不可能,雖然她有好幾年都不曾見過那位大哥了,但是她大哥的性子可是獨的很,這兩人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
糾結,說的就是此刻的西門婉兒,不過就在西門婉兒將那沒怎麼動過的清粥放在桌面上,愁雲不展的時候,粥碗內,那清粥卻是泛起一絲絲的漣漪,而且那漣漪越來越激烈。
耳畔邊,似乎有隆隆的震動聲傳來。
那三個快速吃過早餐的女侍衛對望了一眼,一人飛快的出了客棧大門,而後一個躍起,翻身上了房,而一個略顯年長的美婦上前,道:“小姐,好像有大隊騎兵經過,聽這聲音不下萬衆,好像是朝着咱們這邊來的!”
“哦,會不會地方軍團的騎兵?”
“不像,駐紮在此處的準水軍團只有偵騎,卻沒有大的騎兵編制,聽這聲音數量完全不是準水軍團能有的,何況聽聲音,好像是從西面傳來的,昨晚上,這裡掌櫃可是說,西面最近有一支唐軍出沒!“
正說話間,那翻身上房的女侍衛已經再次進了客棧大堂,臉上略顯急切的道:“小姐,情況不妙,來的好像是李唐反軍,看樣子,騎兵數量至少有萬騎以上!奔着咱們這邊來了!”?
“不行,得趕緊離開這裡,這鹽鎮連像樣的防衛都沒有,外面只有一個旅團,根本就擋不住!”
“我們往哪裡走!去池城?”西門婉兒年紀雖長大了些,但畢竟沒有見到過這種陣仗,也是有些慌亂的問道。
“不,池城雖有守軍,卻不是最好的選擇,我們朝着北,遊過那條河流,我想唐軍此刻的目的應該是池城,而且他們都是騎兵,應該不會渡河朝北,咱們應該可以避過去!”
鹽城城頭,冷卓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親眼看到那被囚籠八城困了五百多年的前朝遺民,據冷卓的瞭解,天龍一朝之前,李唐可統治山河八百年,儘管末尾的兩百年,是節度害據,李唐皇室早無強盛時的力量,但也沒無能到如漢末的那幾個被人隨意廢立的小皇帝的局面。
任何一個王朝似乎都逃不過那盛極而衰的輪迴,而天龍帝國已存五百餘年,從某些角度上看,似乎也踏上了李唐的後路,而這一次只是雙方調轉了位置,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把。
滾滾的鐵騎,不下上萬,雖也是鋪天蓋地的,但是比起冷卓在草原上動軌數萬,要不就是十萬以上的胡騎,這上萬騎兵倒是不算什麼了。
但跟革原上的輕騎不同,這上萬騎兵所造成的聲勢可是驚人,那奔騰的馬蹄踐踏着大地,從遠處傳來大地波動居然讓人有一種數萬騎兵在奔騰的感覺。
冷卓細眯着眼睛,望着遠處狂奔而來的騎兵,在陽光下,這些騎兵身上的鎧甲居然閃動着一種耀人眼球的光芒,而那些騎兵胯下的坐騎似乎也並非尋常的駿馬,而是魔獸跟馬匹雜交出來的半魔馬。
“嘶,是李唐反軍最精銳的御林騎軍,明光重甲鐵騎!”一旁的天延卻是倒吸了。冷氣,說道。
“明光重甲?“我靠,好像在他那個世界,大唐中最無敵的騎兵也是明光重甲騎兵。
所謂的明光重甲,是一種全金屬鐵甲,甲重六十六公斤,全覆式鱗甲,由於制工精細,打磨精良,所以甲葉閃爍光芒,當然那胸甲上整塊的護心鏡更是耀眼,據說跟明光重甲騎兵對戰時,很容易被那光晃了眼,而在瞬間就能決出生死的戰場上,眼睛剎那的失明可以說十分致命的。
“恩,李唐反軍重設天下七十二折衝府,御林九禁衛,而這明光重甲,就是九禁衛之一的明光衛!也是李唐反軍最精銳的兵馬之。”“這個我可以理解,不過我很想知道的是這萬騎身上的那套明光重甲,還有他們胯下的那獨角戰馬是哪裡來的,就算是攻破了囚籠八城,佔據半壁中州,但這好像明顯是李唐纔會穿着的甲冑,中州兩大軍團的鎧甲可是以黑色爲主,短短的兩個月時間,不可能鍛造出這上萬精甲來吧!””兩個月自然不可能,不過上百年的時間總能湊的出的,你真以爲那囚籠八城真的能困得住人?“
“呃!”他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着好像有些不爲人知的秘密似的。
“不好了,他們居然朝着鹽鎮去了!”一旁的衛芷蘭突然叫了一聲,臉上有一些驚慌之色。
“怎麼了,鹽鎮,這附近還有鎮子麼?”
冷卓一臉納悶的道。
“恩,池城西十里就有一個鎮子,也是池城最主要的貿易集市,同時也是池城最主要的水源來源地,不過那裡本身是因爲貿易而形成的鎮子,卻沒有太多的防禦設施的!”衛芷蘭好歹出身國公府,衛光可是帝國統軍次數最多的統帥,而衛芷蘭耳濡目染的,自然對這些有不少的瞭解。
“哦?”
“哎呀,你不知道啦,池城因爲堆滿了鹽山,所以城的下方水都是鹹的,根本就不能喝太多,而城內主要的水源都是用水車從鹽鎮西面的河流運送過來的,別看鹽城下有數萬大軍,但沒了水源,也支撐不了幾日的!“
“我靠!”冷卓本來以爲這鹽城城寬牆厚的,那一萬騎兵能幹點嘛,沒想到這池城居然只是一個紙老虎,中看不中用啊!
娘娘腿腿的,本少南下回封地而已,用的着這麼波瀾壯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