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冰心的肌膚白膩而微涼,就好似從冰中取出的羊脂‘玉’,堪堪一握的‘乳’鴿被掌握在手心中,肆意的‘揉’捏,傳來的彈‘性’以及觸手的感覺,讓冷卓有些愛不釋手,就好似在把玩一塊極品美‘玉’。
樑紅‘玉’,秦良‘玉’,龍無雙,白霜四‘女’只留了兩個晚上就匆匆的趕回了九川府,而冷卓自然又成了孤家寡人,好在還有北城冰心在城內。
“哼哼!”北城冰心那瓊鼻不停的哼哼着,也說不清是因爲那從‘胸’前蔓延全身的電流還是對自己居然屈從了某個‘混’蛋的‘淫’威而自甘墮落的窩在對方的懷中而感覺不爽。
不管那些複雜的心情,總之,此刻北城冰心被冷卓摟在懷中,至於衣物更是散‘亂’,這姿勢有點好像是爭鬥,因爲北城冰心的雙臂一條被反揹着,一條被冷卓的手臂抓住,鎖在腰肢一側。
冷卓空出的一隻手探入了北城冰心的衣裙中,來回的‘揉’捏着那少‘女’‘挺’拔的‘玉’‘乳’,眯縫着的眼睛似乎很享受這感覺,而北城冰心似乎是掙扎的累了,只能任由某人使壞,卻只能憋着怒氣,等待體力恢復。
“冰心,你好涼,我都有點捨不得放開你了,這該死的天氣!”冷卓在北城冰心那晶瑩的耳垂邊撩撥着,吐着熱氣道,他發現在這無所事事的日子裡,沒有什麼比調戲北城冰心更有趣的事情了。
北城冰心縮了縮脖子,又大力的哼哼了兩聲,似是表示自己的不爽,她知道如果她回話的話,身後的這個‘混’蛋絕對會變本加厲,而她卻是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變態的傢伙講。
北城冰心不說話,冷卓卻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冰心啊,你看看,你的身子本侯爺該‘摸’的也都‘摸’了,而且我們連那種事也都做了,你說我去跟你二叔提親怎麼樣,這樣我就能名正言順的跟你打情罵俏了是不是,你是不知道,每次看到你二叔,我總是有點小忐忑,好像做了虧心事!”
北城冰心掙了一下,她雖然很不想跟他說話,但是這個傢伙說的話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氣憤:“冷卓,你這個‘混’蛋‘色’狼,齷齪無恥卑鄙的下流胚子,誰跟你打情罵俏了,誰要嫁給你,還有我什麼都沒有跟你做過!”
北城冰心的掙扎顯得那般無力,被對方的手‘弄’的全身酥麻,根本就用不出力量,而反抗只會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的敏感,讓她感到羞憤。
看着北城冰心竭斯底裡的叫喊,冷卓卻是一笑,他也想不想這樣的啊,但是這小妞太執拗了,見面就動手動腳,他也不是受虐狂,而這男‘女’一打架,難免的,就磨槍走火,讓他按捺不住,於是就會出現這種狀況。
何況他看的出來,北城冰心雖說這般罵着,但也不過是嘴巴硬,否則他能佔一次便宜,還能佔第二次,第三次麼?除非她也有受虐傾向。
“呃,可是我已經跟你二叔說過了,你二叔對把你賣給我冷家很感興趣啊,不過就是開價貴了點,他不僅僅要城裡好幾座連着的府邸,還從我這掏走了價值數千萬金幣的古玩珍奇,他說這些都算是娶你的嫁妝!”
北城冰心明顯一愣,隨即就回過神來,氣的渾身發抖的道:“你說謊,我二叔纔不會!”
“切,不信等回頭你可以問他麼,我覺得你二叔早就猜到我們在一起了,他對我們這樣可是樂見其成,嘿嘿,你該知道我現在可是炙手可熱,在楚州已經沒人能夠阻止我了,而帝京的那個皇帝,他以爲他能跟神武皇帝一樣收拾九州山河麼!”
冷卓頗爲不屑的說道,儘管在現在,這位新上任的皇帝已奪取了青州淮水一線,重奪鹽稅這一財政收入,但是他的境況卻並沒有多少改變,尤其是青州東北的司徒不二建立起來的泰山國,已佔據青州東北兩府九郡之地,就好似一把匕首懸在帝京的這顆心臟之上。
而奪取了淮水一線後,帝國已無力繼續南下奪取青州南部大部分區域,而在西南部,帝國還面臨着休整的七七八八的唐軍,還有在幽州逐步站穩腳跟的幽親王。
揚州處於半獨立狀態,儘管依舊效忠帝國,沒有反叛,但實際上揚州如今也是三分勢力,青親王一系在揚州影響頗廣,尤其是佔據蘇州府後,更是直接參與起揚州事務。
而揚州城,昔日的一南宮,三世家的格局也被打破,南宮家已徹底倒向了冷卓一方,而三大千年世家,唐家自然是倒向了青親王司徒浩一方,而王,謝兩家舉棋不定,現如今,揚州勢力大體爲三方,以冷卓,南宮家爲首的勢力,以青親王以及唐家的勢力,還有就是象王,謝兩家這樣舉棋不定的勢力,當然這一股勢力也是內部分成不同陣營,分別瞧好兩方,但還不想過早下結論,也有依舊對帝國忠心耿耿的。
但總體說來,帝國的諭令在揚州地界,幾乎已經沒有多少效力了,而九州之中,唯一沒有受到戰‘亂’‘波’及的就是西南蜀州了,蜀州也依舊效忠帝國,但是這一路阻隔,帝國諭令卻壓根傳不到那裡,就算傳不到了,也是黃‘花’菜都涼了,遠火解不了近火,很難有所作爲。
而涼親王直直‘插’西部雍州,大肆攻城略地,擴充地盤,而唐軍也‘插’手其中,撈取利益,當然除了這些大勢力外,還有各種小勢力,那就是多不勝數了,想要重拾山河,哪有那般容易。
更何況,冷卓還有一件事一直埋在心裡頭,那個新皇帝最倚重的大將,其實是他的心腹,只要他登高一呼,就會倒戈相向,這麼個完蛋皇帝,還能有多大的氣候,冷卓很是不屑的想。
北城明月雖然不會知道這一點,但不得不承認,北城家的這個天才眼光獨具,在大局已定之後,已開始爲其爭奪利益了,而最簡單無比的方向,莫過於聯姻,而什麼府邸,什麼珍玩之類的不過都是捎帶,摟草打兔子,順手而爲。
可憐冷卓這個冤大頭卻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到底是做賊心虛,被對方一盯,冷卓就蔫了,一想起來,冷卓還一陣‘肉’疼。
“哼哼!”北城冰心只能用冷哼聲來回答,不過心裡卻有幾分犯合計。
“劉先生你過來了!”就在這時,院外傳來典韋那粗聲翁氣的說話聲。
“還不快鬆開?”北城冰心一皺眉頭,也有幾分急切的道,她可不想被人看到這個樣子,那她可真的沒法活了!
冷卓雖有幾分不捨,卻還是鬆開了手,下一次,一定找個機會直接吃掉她,不過冷卓又有點捨不得,其實這樣曖昧的日子也‘挺’有趣的。
北城冰心躲入了臥室之中,估計會從臥室的窗子走掉,冷卓搖晃着頭,回過神來,看着劉伯溫踏步走入房內,端起一杯冰茶道:“先生過來可是又有好消息傳來?”
劉伯溫坐在桌案對面,笑着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一個好消息,昨晚的時候,我們的人發現了聖教軍有兵馬調派過河,數量大約有一兩萬人!”
“哦?先生的意思是,聖教軍可能已開始撤兵了,而這是第一批?”
劉伯溫點了點頭,道:“暫時還無法判斷,但是盤龍軍團的蝗蟲計劃確實是生效了,西巖府西平大郡已被禍害的不成樣子,聖教地方守軍只能守住郡城,縣城等地,無力去管那佔地廣大的村鎮,如果這樣的情況持續下去,整個西巖府的夏糧產量會大幅度下降!”
“本來今年‘春’耕,湘水之西的區域就因爲壯勞力被大量‘抽’調,耕作面積不及往年,這要是在耽誤了收割,損失可就巨大了,到時候別說聖教沒有足夠糧草支應大軍,怕是還要鬧氣饑荒起來!”
“所以聖教回軍救援,搶收夏糧是肯定的,而一旦撤兵,兵力少了肯定不夠,兵力多了,繼續呆在朱雀城下就沒有多少意義了,所以全部撤兵的機率最大!”
冷卓聽着,不由地眯縫起眼睛來,聖教退兵了,這就意味着朱雀城之圍已解,這場大決戰,以他們的勝利而告終,當然在這時候,也將是收穫的時候,來了在想走可沒那麼容易!
“是不是得準備準備,送給他們一份大禮,要不然就這麼讓他們安然的退走,豈不是顯得我們很不懂待客之道!”
劉伯溫笑了笑,道:“少主,現在我們得面臨一個抉擇了!”
“抉擇?”
“是的,儘管我們現在有將近四十萬兵力,但想要吞吃下聖教跟唐軍卻沒有那麼好的胃口,朱雀城距離湘水不過三百餘里,聖教軍要想退卻,不過兩三日的功夫,只要步步爲營,緩步後退,我軍就很難找到機會!”
“就算是投入大軍,發動一場大戰,但這個結果卻肯定不是少主想要的,聖教軍內還有足夠的糧草,士氣猶在,真的要打,很可能會形成最大規模的決戰,最後的結局,不管勝負,對我們都不是一個好結果!”
冷卓聞言點了點頭,是啊,冷卓很想趁着這機會一下子將聖教,唐軍聯盟徹底打垮,但聖教軍還沒敗,而且他們的後方距離這裡很近,只要安排妥當,緩步後退,根本就無懈可擊,除非冷卓再次發動半月之前的大戰。
最後的局面,無論勝負,都是兩敗俱傷,冷卓還真是有點傷不起,而搞不好,好不容易到手的勝利都可能丟掉。
“先生的意思是放過聖教軍,瞄準唐軍打嘍!”冷卓反應不慢,既然不能一口吞吃,就只能擇一方來吃了。
“聖教雖戰力略遜,但勝在數量,我們在這方面不佔優勢,對方後方又近,退守從容,顯然不是一個好攻擊的對象,而且現在在楚西,九川府在我們手中,我們隨時都能威脅聖教,所以聖教日後不足慮!而唐軍則不一樣,勞師遠征,糧草斷絕,後方補給困難,只要纏住唐軍,靜待對方糧絕,我方就以最少的代價殲滅唐軍!”
冷卓想了想,似乎這是最好的選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