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魔雲學院中,一名灰白道袍的中年女人咻的睜開雙眼,皺眉輕喃:“帥兒!我的徒兒……”
薄脣緊抿,魂識緊鎖那張傾城絕世的嬌顏,水族的狂妄小兒,血債血償!
手臂一擺,四盞招魂燈幽幽的亮起,中年道姑拂塵一甩,招魂符一扔,喃喃道:“降身來接引 師寶自提攜!徒兒,歸來!”
“噗!”四盞招魂燈齊滅。
“該死!水族小兒,你竟然敢!”道姑牙關緊咬,雙瞳突出,好似要吞人似的。
你竟然,囚了我徒的魂魄,折磨他!
“萬道長!”水月臉色發白,湊上前去探探,哆嗦着聲音說:“族長,萬道長,被凌輕殺死了!”
殺得好,即便少了一個左膀右臂,但是她的秘密,就完全埋葬,無人所知。
衆人一片譁然,這凌輕,是發了什麼瘋?難不成她還真是一個嗜血羅剎女?
“族長,凌輕這……”水月一臉無奈,好似在縱容凌輕似的。
“諸位,那萬帥在皇妃比賽之時使出陰招,喚出鬼物謀害皇妃,好在皇妃身染雲下帝國皇族紫仙氣,才險些逃過一劫。這等小人,竟然敢謀害皇妃!如此大罪,死不足惜,殿下定會追究到底!”
鞏于山站出來,擲地有聲的話語讓衆人心頭棒喝。
還未正式嫁入皇家,可就身懷紫仙氣?那不就是天地欽定的皇妃麼?
不自禁的,又想到凌輕方纔那閉眼渾身巨顫的模樣,衆人一個哆嗦,道修,下狠手還真可怕!
修道,不都是渡人輪迴,導人向善的麼?如今……
“此事定會跟蹤調查,水族家族選舉今日結束,我族三日後將關閉與外界通道,還望諸位安排好時間離開。”
水心擰眉道,族內動靜頻繁,實在不是讓衆人逗留的時機。
一路疾馳的凌輕,惱恨這水族怎就這麼大?足足佔了整個寶環島的地兒!
不自已的,又回想起石斂爲她*上藥的情形,那骨節分明的大掌,輕撫柔嫩的肌膚,雪羽玉骨膏清涼的效果……
凌輕覺得,她渾身,好似燃起了鬼火一般,灼魂燃身。
從半開的窗戶就急急的閃身躍進,而眼前的一幕,則讓她幾乎要發狂!
石斂閉着眼,一動不動的躺在牀榻之上,而他旁邊,就是渾身只罩了一層透明薄紗的水彩雪!
水彩雪伏趴在石斂上半身,一手撩起他衣襟,一手毫無阻礙的伸進去,揉捏那顆紅果果。
石斂唰的睜開狼眼,來自煉獄的陰寒厲芒射得水彩雪不由得顫抖害怕。
“小殿下,雪兒好怕!”
嬌柔的嗓音,也透着來自魂靈的懼怕,那是本能。
水彩雪翻身而起,坐在石斂腰腹,扭着水蛇腰用前胸的白瑩,死命的蹭着石斂精壯的胸肌。
狼眼裡,又是一陣地獄火忽閃,該死!
本能的,水彩雪被嚇的身子一軟,索性就將整個身子伏在石斂身上,腦袋也要落下去。
豔紅的雙脣,眼看就要印上石斂飽滿性感的豐脣。
“賤貨!”
凌輕爆喝出聲,渾厚的魂力抽成絲,又擰成鞭,帶着霸道的罡風,死命的抽在水彩雪背脊之上。
頓時,水彩雪整個後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縱橫交錯的裂紋,鮮血直冒,染紅了那白皙的身子。
水彩雪只來得及側頭看向來人,就軟軟的倒了下去,腦袋枕在石斂肩頸。
後者繃緊了力道想要側頭,奈何渾身一動不能動。只能強忍着噁心反胃,嫌惡的表情一覽無餘。
罡風尾掃到石斂的雙腿,讓他袍開肉綻。
凌輕緊繃着臉,石斂那雙勻稱的雙腿,血暈帶着青腫,說不出的風情。讓她幾乎要壓制不住體內殘留的淫毒,和已經滲透她血脈的豔鬼催情鬼力。
又是一鞭子狠抽,水彩雪被捲起來,狠狠撞上高大的樑柱,再重重砸在地上。
暈過去的水彩雪,哇的吐出一大口鮮血,內臟俱裂!
還是不解氣,凌輕忍着溢到喉嚨口的輕吟,眉眼帶着戾氣,狠狠的鞭抽水彩雪。
那白皙的身子上,條條血痕無比刺眼,卻又弒血的勾魂。
“出來!”凌輕冷冷的低呵,話音之間,帶着低哼。
鞏于山現身,奇怪的看着凌輕,皇妃這是,被萬帥給下了那……
太好了!
小殿下有福氣!
“把這賤貨,給我賞她十個八個男人!”凌輕低魅的聲音,卻像來自煉獄。
“噗!”水靈力一出,淋個水彩雪透心涼,幽幽轉醒 ,迎接她的,就是接下來的煉獄生活。
石斂狼眼一眯,這小傢伙,竟然已經到了金丹期,水靈力實體化!
鞏于山拎着水彩雪一離開,石斂鼻音一哼,雙眼立馬變得無辜。
凌輕伏犀眼瞪得渾圓,“啪!”澆了石斂一大攤水,被子牀褥全部打溼。
“哼!”冷哼一聲。
白嫩的小手拽着衣袖,死命的在那衣襟大開的胸膛和頸側搓,那架勢,要搓掉一層皮似的。
狼眼寵溺的看着那認真的清洗的人兒,即便胸膛上火辣辣的疼,還隱隱發紅瘀血,但是滿心的甜蜜難自抑。
她吃醋了!
真好!
凌輕洗着洗着,雙眼就變了。那兩顆腫大的紅果果,好像跟她招手似的。
忍不住低下頭,輕咬。
“哼!”濃重的鼻音,讓凌輕忍不住身子發軟,自覺地靠上去。
六品高級定身丹,讓石斂身子不能動的同時,還對外界的反應極爲敏感。
凌輕檀口輕吻,讓他身子火燒似的。
又是一記重哼,凌輕頓時壓制不住帖內的淫毒,手腳忙亂的就在石斂身上又拽又扯。
石斂狼眼裡光芒一閃,瑩瑩笑意止不住。
輕兒……
你是要親自動手麼?
三下五除二,石斂就被扒得一絲不剩。
凌輕咬他吻她,就是解不了身體越來濃郁的渴望。
小身子緊趴在石斂身上,着急的只有本能的磨蹭,不知該如何是好。
“該死!”凌輕低呵一聲,發泄似的水靈力亂舞,屋內一陣“噼裡啪啦”作響,能摔的,就沒一個是完整的。
將水彩雪交給手下去辦的鞏于山,偷偷藏在角落,想要看看這皇妃是如何……
只是屋內的大動靜讓他瞪圓了眼。
皇妃,如此兇悍麼?
念頭一閃,這幾日的相處,他可算是發現問題了。
只見鞏于山在那空間戒指找啊找,翻啊翻,一本黑撲撲的書就給掏了出來,翻動兩頁,嗯,這個蠻適合的。
土靈力輕動,那書就直挺挺的朝着屋內的兩人而去。
正在研究石斂那“會變形的傢伙”的凌輕,腦中響起鞏于山一本正經的傳音:
“皇妃,此書乃神書。”
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凌輕,可算是覺得找到苗頭了。
快速的翻動那書,伏犀眼裡黑亮的眸子發出灼人的光。
真乃神書也!
石斂躺着的角度,只能看到書上兩個小人不停變換的姿勢,沒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只是,這,就夠了!
“石頭!你就從了我吧!”
說完,“啪”的合上書,伏犀眼側斜,眉眼一挑,說不出的魅惑勾人。
白嫩的小手撫上石斂的身子,菱脣再動:“石頭,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不管是不是你能控制的,你就等着被我扔進煉獄去吧!”
語畢,菱脣咬上豐脣,兩人水*融。
輕石小樓,兩顆心捱得更近。
鞏于山在角落裡聽了整夜的牆角,直嘆皇妃太兇悍,殿下更強悍。
後半夜定身丹藥效一過,完全掌握主動權的石斂,可算是纔好好品味了一番珍饈。
而凌輕,死狗一樣趴在換好的牀被之上,暗呼:那什麼神書?簡直就是坑爹貨!
早晨,水心領着水雲幾位長老,齊齊的在輕石小樓外面站了一晚上,每每要閃身進去,就會有黑衣人出現攔着。
樓裡窸窸窣窣的動靜她們如何不知?
只是一個個的老婆子臉皮那叫一個厚,臉不紅心不跳的硬生生等了一晚上。
側趴着的小女人睡得雷打不動,輕輕的呼吸吹動一絲調皮的發。
大掌輕撫紅潤的臉頰,忍不住低頭在她發上印上一吻,白潔的羽被下,兩人以最原始的姿態相擁。
石斂翻身而起,方纔還愛戀的眼光,頓時犀利無比,射出寒芒。
“小殿下!”水心眼瞄見那英俊挺拔的身影,急忙喊道。
“水族,太弱!”
石斂冷聲道,他再沒心思跟水心打圓場。
水心站得筆挺,朗聲道:“輕兒,可還好?”
“我希望你對輕兒的關心,不是有目的的!你沒發現,少了一個人嗎?”石斂只扔下這麼一句,閃身就直奔飛雪閣而去。
鞏于山想要跟着,只是一句“照顧好皇妃!”便讓他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水心逡巡一番,才發現,大長老一直藉着安置萬帥屍體的事,再不曾現身。
該死!
正當水心要領着幾位長老離開,只是五長老水芝突然發難,趁水心完全沒有防備,渾厚的水靈力直直的擊在水心背脊。
“噗!”水心穩住前撲的身形,體內水靈力攪動,撕扯着她的身體。
“爲,爲什麼?”
“五長老!你魔怔了了嗎!”水雲大喝一聲,就跟水芝對上。
其他長老正要圍站水芝,卻被周圍冒出來的銀袍男子和好些水族人牽制。
“火家!水月,你這個叛徒!”水心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話語,眼光卻緊緊盯着輕石小樓。
那些個攔截他們的黑衣人,卻沒一人伸出援手。
小殿下,你是早就料到了嗎?纔會一言點出水月!
水族!大災也!
水心忍不住心中的悲涼,嘴角再度溢血。
“轟!”
一聲滔天巨響,緊接着,沁閣熊熊燃燒起來!
凌輕被驚醒,皺眉,伸手一探,再上下滑動,人呢?
撐着身子坐起來,橘紅的火光從窗口一眼可見,水月,動了!
衣裳一套,凌輕雙眼放光,閃身就朝外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