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上山腰上山谷裡的看官們,全部大張着嘴,瞠目結舌的盯着那半空緊緊相擁的兩人。
以魂爲聘。
生生世世的唯一。
在修煉一途,給了這樣的承諾,數萬年來,都找不出一對。
修者,對於伴侶的選擇,重在能不能幫自己提升修爲,感情?那絕對是個礙事的東西。
曾經,雲下帝國大殿下爲了美人,棄了繼承權,這般感情,已經驚呆了雲下洲衆人的眼。
而今日,這般誓言,前無古人!
凌輕捏着青石殿的手有些顫抖,伏犀眼瞪得滾圓,黑亮的眸子緊緊鎖住眼前的俊臉。
心跳不正常的頻率幾乎讓她窒息,脣動,卻是無聲。
“嗯。”細弱蚊咬的聲音是從咽喉爬上來似的。
她在激動。
無法言語的激動。
石斂低頭,豐脣一口含住菱脣,輾轉吮吸,刻入天地命三魂的愛意!
“火族長,先行一步,告辭!”
鬆開菱脣,石斂低磁的聲線透着濃濃的情義,扔下一句話,抱着凌輕閃身就離開。
火族長微笑的點頭,即便石斂沒看見。
兩人一離開,頓時這一圈的山頭就炸開了鍋,就跟商量好似的,全部拿出傳訊石,大聲吆喝着今天看到的兩件勁爆的事。
一則火少主煉製出元嬰丹,二則雲下小殿下許出傾世聘禮求娶神秘美貌的水族之主。
兩則消息,以火箭般的速度,席捲雲下洲。
火紹冶看着空落落的手,腦海裡不停的盤旋凌輕的那一聲“嗯”。
就跟判死刑似的,他瞬間跌入無望的深淵。
“火紹冶,看來,是你先嚐嘗你孃的下場,而不是我!”火雲夕逮着機會,挖苦。
孔雀眼一凝,火紹冶凌厲的眸光直戳火雲夕:“哼!小殿下都如此求娶娃娃了,你?還會有希望?我看,你只有上趕着犯賤的份!”
“我呸!你沒聽見嗎?小殿下是做那賤人生生世世的唯一,並非那賤人就是小殿下的唯一!”
火雲夕咆哮,嬌俏的臉獰笑着,吃人的水母似的。
“你倒是去試試,嫉妒矇蔽你的心,叫人賤人,說明自己正在醞釀犯賤之事!”火紹冶突然暢快的笑了,他等着看火雲夕淒涼的下場。
“她就是賤人!”火雲夕瞳孔突出,雙目睜圓。
“你找死!”
青蓮火暴戾的跳動,扭曲着鞭向火雲夕。
“不可!”同一時間,火族長將火雲夕拽離開,護在身後,厲聲道:“火紹冶,她是你姐姐!”
“我娘,可只有我一個孩子。”
“胡鬧!”火族長怒喝出聲,這麼多人看着,一雙兒女跟仇人似的針鋒相對,讓他情何以堪?
弓元眉一挑,心道原來如此。
即便有一雙天才般的兒女,可是不和諧,也白搭。
看戲的衆人又是一陣吸氣聲,此番前來火族,竟然能得到如此多的勁爆消息,真是不枉走一遭啊!
止住兩人,火族長從空間戒指裡拿出獎品焚炎鼎,親自交給火紹冶。
“來人,去丹閣領了第二三名的獎品分發。”
封子泰、田冰羽和井少文三人不動聲色的對視一眼,暗想主母留下的那隻鬼,靠譜嗎?
衆人也靜靜的等着,看火族還能拿出個什麼獎品來。
石斂開啓了罡風捲,兩人瞬間就遠離火族,來到一個小峽谷,叮咚的泉水跳躍,歡迎來人一般。
手一揮,石斂布上屏障結界。
靠在一塊巨石邊,將懷中的美人放在腿上,迷糊中的美人依然愣愣的瞧着他。
“輕兒?”低磁的嗓音透着魅惑,“嗯?”
一隻白嫩的爪子爬上石斂的臉頰,捏着臉上精瘦的肉,就往外拽。另一手抓着青石殿,就用手腕處揉他臉。
鬼斧刀工的俊臉讓她給扭曲的,那叫一個驚悚。
石斂只是寵溺的笑,也不阻止,狼眼裡滿含深情。
“石頭……”凌輕捨不得,跪坐起來將石斂腦袋整個兒抱在懷裡。
“我好想你。”凌輕悶悶的說着,輕吻那一頭墨發。
心下一動,腦袋微蹭,豐潤的脣找到一個小包子,張口隔着衣袍就輕咬。
“嗯哼。”凌輕背脊一顫,身子有些發軟,“石頭,別鬧。”
深呼一口氣,石斂按捺住想要撲倒她的衝動,邪魅的說道:“輕兒,我們進去青石殿瞧瞧。”
凌輕只覺得光影一閃,他們就已經站在一個高聳的巍峨的大殿之內。
玉石地板,梨木桌椅,明珠高掛,印珠潛藏,玉柱楠木大梁……
每一個組成部分,都價值不菲。
更遑論專門拜訪上的觀賞物,更是罕見。
石斂帶着凌輕,慢悠悠的走向其他房間,廂房、浴室、嬰孩房……
青石殿,又名輕石殿,就跟水族的輕石小樓一般,是兩人的歸宿。
最後兩人到了寢屋,偌大的屋子正中,是用黑亮的石塊圍成的圓形水牀,石塊布上白紗,與包裹水的紗綢顏色相近,極爲和諧。
這一眼得見的水牀頓時吸引了凌輕的注意力。
“石頭,不要這個……”
不是驚喜,而是驚悚。
她依然厭水。
石斂快步上前,將身子倒進龐大的水牀,然後翻滾,誘惑道:“輕兒,沒關係,這兒清涼柔軟,還能幫助你修練,多好啊!你快來躺躺看。”
伸出手,石斂做出邀請的姿勢,狼眼裡閃着色色的光芒。
他最後領她來寢屋是有目的的,他將水牀放在屋子正中還做的這麼大,也是有目的的。
可憐如此風華絕代的男子,爲了美人恩,可是絞盡腦汁,煞費苦心啊!
凌輕狐疑的看着石斂,一直覺着是哪兒不對勁。可是看到他舒服的在牀上滾地瓜似的,又覺得很好玩。
踢飛鞋子凌輕就爬上去,緊接着,腰間就禁錮一隻鐵臂。
天旋地轉一圈,她就穩穩當當的坐在石斂腰間,兩手撐在他腹上。
狼眼微眯,眼尾輕佻,眉宇間滿是深情,豐潤的脣勾出一抹奇異的角度,勾人得緊。
緊鎖凌輕的眸光,一絲絲的電波傳遞,明明白白的勾引。
兩隻修長的手指勾着胸膛上的外袍,輕輕地、緩慢的拉扯開,露出光滑又結實的胸膛。
不算白皙的胸膛,肌肉糾結,微暗的色澤透着無聲的邀請。
修長的手指在胸膛輕撫,偶爾劃過兩顆小突起,石斂的眸子,卻緊緊盯着凌輕,想要看清她的每一個反應。
被這個香豔的場景所吸引的凌輕,,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一股酥麻從尾椎順着脊背竄上四肢。白嫩的手忍不住向他胸膛靠近,輕按一顆小突起,凌輕再度吞吞口水。
想吃。
“輕兒……”石斂喉結滾動,磁魅的聲音魅惑着:“我熱。”
果然,凌輕下意識的,就去剝石斂的衣袍。她感覺只看着胸膛已經不夠,她還想看看腹肌,看看……
從喉結磨動出來的“呵呵”聲,好似鼓勵了她一般,凌輕跪坐在石斂腰邊,將石斂給剝橘子似的剝個乾淨,連瓤也清理得一絲不剩。
長腿曲起,腹肌蠕動,石斂側身,一手撐着腦袋,絲毫沒有羞恥的緊盯凌輕。
“輕兒,你熱嗎?”說着,拉起凌輕一隻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感受滾燙的熱度。
凌輕下意識的說:“熱。”
狼眼裡光影一閃,繼續勾人道:“自己脫。”
小手輕輕放在腰間,拉動腰帶,伏犀眼死命的掃視石斂魔鬼般的身材,眸光還在那變形的小石斂上停頓兩秒。
這一停,灼的石斂忍不住要不管不顧的撲上去,可是爲了凌輕主動一番,他咬緊牙忍得青筋暴起。
“嗯?”
凌輕眼睛看的直了,隨着小石斂的變化眼睛也跟着瞪大。
如此反應,她到了如今,可是明白那傢伙需要什麼了……
“是不是很熱?那就脫快點兒。”石斂不斷滾動的喉結,和揪緊的肌肉,說明他忍得很辛苦。
“石頭,幫我。”沙啞的女聲,說出口的邀請。
石斂騰的坐起來,三兩下將凌輕給拔了個精光。
“輕兒,是不是很難受?”看着兩條白嫩的雙腿不停的磨動,石斂接着誘惑。
“嗯……”她,想要。
“自己上來。”石斂身子一倒,四肢伸展開躺下去。
……
“哼。”兩聲粗喘,凌輕就被石斂給忽悠來自己動作。
可算是達到目的的石斂,腦中火花乍現間,又忍不住開始琢磨,下次該怎麼讓她就範?
男人嘛,在自己深愛的女人面前,能忍住的,恐怕,只有柏拉圖了。或者,還有中國古代最強大的最接近皇權的職業,太監。
這青石殿內,一片旖旎,可那火族,就是一片暴怒。
“誰人敢闖我丹閣!”火族長暴怒!
前有火種被盜,兇手蹊蹺火種不見,今有丹閣被闖。火族長再強大的自制力,也忍不住爆發出來。
火種和丹閣,都算是火族的命脈啊!
領着火族人,連忙趕去丹閣,空蕩蕩的丹閣,看的火族長睚眥欲裂。
沒了,全沒了!
“傳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
如此大事,他就是冒着得罪各大勢力的危險,也要徹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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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戲的衆人入了戲,小勢力倒還規矩不敢吭聲,可其他四系和雲下帝國之人,就紛紛義正言辭的聲討火族此番作爲,有損友誼。
四系和雲下帝國之人,逐漸聚集在一起,來人都是小輩,除了土族長是跟火族長一輩,可是土族長依然沒有顯露身份。
如此時機,顯露身份倒是讓人懷疑了。
田冰羽跟着水當傲,充當水族發言人,在其中攪混水。
火族長裡裡外外將丹閣給仔細探查一番,最終在一個角落的掛鉤上,發現一條金絲帶。
捏着金絲帶,摩擦帶上黑金的繡紋,雙眼圓睜,低呵:“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