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妃,在一個小島上,請皇妃稍等!”
凌輕手一擡,慢悠悠的道:“帶路。”
她倒是要看看那賤人被男人伺候的爽不爽?本來她的意思只是要男人調戲調戲水彩雪的,不過,看了那神書並且實踐了之後,她才明白,鞏于山定然是……
一想到昨晚,她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咳咳!跋緊的!”凌輕裝作隨意,只是那紅彤彤的兩腮和粉頸,讓一衆的老狐狸看的心下了然。
鞏于山低首垂眉,降低存在感的帶路。
開玩笑,皇妃一別扭一生氣,遭殃的還不是他們!
“族長,水族捉拿奸細和叛徒的事,就交與你了。凡有反抗,格殺勿論!”
凌輕冷聲,水心心一涼,那些人,可都是水族子弟啊!
“族長!一顆老鼠壞了一鍋粥,一簇火苗,定然燎原!你是要水族生,還是要水族死?”
扔下這話,留下黑衣人,凌輕頭也不回的飛走^
鞏于山領着凌輕,一路來到寶環島以西的一座小島,這裡是水族管轄範圍內,最混亂的一座島,樹島。
三教九流,魚龍混雜。
“聽說了沒?昨晚上水杉林送來了一美人兒,漬漬,那味道……”
“什麼時候的事?老子怎麼不知道!”
“就你這熊樣兒?還不嚇到美人了!啐!還是鄙人風流倜儻,跟美人共赴雲雨的好!”
“你大爺的老三!老子這模樣可是樹島聞名的福相!快走,帶老子去嚐嚐美人的滋味!”
“呸!老餘,你那還福相?一肚子爛肉!”
後者牛眼一瞪,水靈力咻的躥出來,深綠的水靈力預示着此人辟穀中期的實力,頓時,另一人就沒了脾氣,乖乖帶路。
“還不知道那美人還有氣沒,畢竟,昨晚在水杉林的人不少!”
“趕緊的,別跟老子廢話!”
凌輕饒有興趣的跟着兩人,勾脣笑得邪氣。
不一會兒,高大濃密的水杉林裡,就傳來斷斷續續的曖昧聲。
名爲老餘的胖子水靈力一卷,就將伏在水彩雪身上不斷做活塞運動的男子扔開,“老子來了,還不讓道?”
果然是個美人胚子!
肥手捏着水彩雪下頜,仔細的打量,雖然水彩雪頭髮凌亂,臉上巴掌印讓臉頰紅腫,可是那眉眼,絕對是這些個土鱉垂涎的貨色。
全身也就掛了兩根布條,一根拴在手腕,一根拴在腳踝吊在樹杈上。
“來,伺候好爺爺,爺爺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水彩雪眼睛通紅,嘴脣顫抖,喉嚨乾涸,嘶啞的說:“你殺了凌輕,我以後天天陪你!”
執念!
“殺了凌輕!殺了!”水彩雪不斷的喃喃,神情恍惚,完全是瘋魔的狀態。
鞏于山身子微動,卻被凌輕一手攔住。
“意志,倒還堅定。”
凌輕伏犀眼輕眯,不知是在讚賞還是在譏諷?
“凌輕是個什麼東西!來,美人兒,爺什麼都答應你!”
老餘說着,袍子一掀,褲腰一鬆,就闖進了水彩雪身體。
連夜受了數人殘虐的水彩雪,悶哼一聲,紅着眼圈,木愣愣的透過斑駁的樹葉,看向晴空。
“你要清楚的體會,這種懲罰!”
凌輕低聲道,一道水靈力灑向運動着的兩人,嘩啦啦的澆得兩人透心涼。
老餘渾身一顫,小老餘差點兒給廢了,可看向凌輕那張傾城絕世的臉,立馬直了眼。
“美人,你也是來讓爺爺疼的麼?”
“砰!”鞏于山擰着眉,渾厚的掌力透着殺氣,一掌就將老餘拍死在地,身上還壓了塊巨石。
“大,大尊!饒命啊!”老三跪趴在地,就怕一個不小心,就灰飛煙滅。
“凌輕!我要你死,要你死!”水彩雪劇烈的掙扎,可是手腳上的繩子,越勒越緊,甚至,滲出了鮮紅的血。
凌輕此刻想的是,鞏于山竟然能一章將那辟穀中期的胖子拍死,那麼他至少也是金丹初期的實力,那麼,石頭呢?
那傢伙!狡猾的很,居然連她也不知道他修爲有多高!
“賤人!凌輕,你會遭報應的!會遭報應的!我縱然化爲厲鬼,也不會饒了你!”
水彩雪感覺不到痛似的,不停的掙扎,身上鮮血*交錯,淫靡之極。
“嘴賤,進拔舌地獄!身賤,進油鍋地獄!魂賤,進血池地獄!”
凌輕說完,鬼力自魂海傳出,兩隻一捏,水彩雪眉心咻的扯出透明的魂魄,同肉身一樣,身上不掛,紅白斑駁。
“水彩雪,下一世,看清楚了男人,你再犯賤知道嗎?本尊給了你下一世,你該慶幸!”凌輕冷淡的說着。
水彩雪已經嚇的只有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肉身,再看看自己的魂身。
凌輕,竟然能剝魂,那不是道修纔有的本事麼?
片刻,幽深的冥道打開,一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這誰作死啊?沒到點兒呢這女人,就給剝了魂!讓老子沒睡懶覺的時間!”
罵罵咧咧的正是白無常。
只是當他走出冥道,看到凌輕似笑非笑的瞅着他的時候,頓時嚇尿了。
爬過去鋪天搶地的喊“姑奶奶我錯了”。
黑無常白了眼搭檔,這傻子,捱了幾百年的教訓還沒挨夠!
“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水彩雪掙扎着,黑無常的索魂鏈卻無情的套在她脖子上。
“大人!都是這賤人害得!您饒了我吧,都是她壞了您睡懶覺的時間!”還沒搞懂情況的水彩雪,病急亂投醫。
“閉嘴!”黑無常一巴掌扇在水彩雪臉上,渾厚的鬼力直接作用在水彩雪魂魄上,疼得她魂靈顫抖。
“剛纔我說的,都聽清楚了?”凌輕冷冷的說道。
只是,一陣劇烈的顫動傳來,就連樹島遠離寶環島數海里,都被波及到。
凌輕皺眉,“回去!”說着,疾馳回寶環島水族。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好險!兩鬼物也趕緊的回了冥界。
水彩雪,身死魂受罪!
老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呼“大尊者降臨水族了!”
樹島,瞬間又是一片混亂。
那傳出震動的中心,正是石斂跟黃興脈打鬥的地方飛雪閣。
此時,飛雪閣已經湮滅,下凹一大片。
黃興脈吃了灼火丹,實力瞬間拔高一大截,生生提高到元嬰中期。
石斂也雙手一震,渾厚的土靈力瞬間充斥整個飛雪閣,一陣陣拳頭大的石塊旋轉飛舞,部分巨石還夾雜其中。黑褐的土靈力顏色逐漸變得透明無色!
元嬰期!
黃興脈大吃一驚,小殿下竟然有元嬰期的實力,方纔都是在藏拙戲耍他麼?
頓時,黃興脈覺得活了上百年都白活了。怒氣一斥,濃郁的地心火不停的疊加,帶着一絲粉紅的火靈力,並未無色。
這,就是真實實力,與丹藥提升的區別。
“七品煉藥師,嗬!”
石斂諷刺的冷聲,讓黃興脈怒氣更甚。
土靈力跟火靈力劇烈的交纏,滾動,在空中僵持了半響,再落到地上,寶環島,頓時劇烈的震動,波及數海里。
“石頭!”
凌輕趕來,就是石斂擰着眉望着下凹的飛雪閣。
而黃興脈和火雲夕,已然不見蹤影。
“石頭?”凌輕拽着石斂手臂,全身打量着,沒看見有什麼傷勢,這才放了心。
鐵臂一攬,石斂緊緊的抱着凌輕,喃喃:“不累麼?”
說着,還順手揉揉凌輕的腰肢。
凌輕耳根子一紅,發飆:“臭石頭!是誰沒有節制的?”
石斂頓時無辜了,吶吶的道:“輕兒,只准你舒服不准我舒服麼?你忘了?是誰霸王硬上弓的?”
“我……我,你說什麼呢!我問你火雲夕那貨呢?”凌輕鼓着兩腮,彆扭的轉移話題。
該死的!
石斂悶笑一聲,忽而又嚴肅的道:“黃興脈拿出一個遁器,一個五品遁器,帶着火雲夕逃了。不過,這一戰,只怕他五十年也恢復不過來!除非,他能連出九品萬象丹!”
“遁器?”凌輕疑惑,還有這麼高端的東西?能從石頭手上逃出來!
“嗯,我賣給他的。”石斂又是一記重磅炸彈。
“什麼!”
“咳咳,他是在萬器樓買的,萬器樓,是我五年前弄的個小店。”
……
凌輕無語。直到數月後,她才知道那小店,是有怎樣的“小”!
感受到劇烈震動的水族人,頓時恐慌起來,天塌下來似的到處亂竄,逢人就砍,見人就抽。
水心立馬讓凌輕留下來的黑衣人出動,不到片刻,水族人就給挨個兒拎着壓着放在輕石小樓大門前。
黑壓壓的人頭,站着蹲着跪着,一地。
水月,背被死命的踩着,跪趴在最前面,身後,就是追隨她的百多名叛徒。
而火雲夕留下的銀衣人,全數殲滅,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水心站在輕石小樓門邊上,沒個發話的意思。
衆人疑惑的看着,低語。
而叛變的水族人,一臉菜色。這要殺要剮趕緊的,不動聲色的虐心,體會死前的煎熬,很痛苦啊!
“母親,她們如何處置?”水當傲疑惑的問。
“處置她們的人,還沒到。”水心淡淡的道,水族的,主人哪!
“水心!你不配爲族長,水族在你手下數十年,幾度落敗!你竟然還好意思霸佔着族長之位!”
水月側臉貼地,唾沫星子還不忘橫飛。
“水月,今日,你不是敗在我的手上!你有野心有能力,但是,你識人不清!你勾結外族,更是罪不可恕!天道,自然站在我這邊!”
水心少有的厲言,讓衆人渾身一凜,族長的威嚴,果然不可侵犯的!
“是誰?是誰讓我一敗塗地!”
水月老臉蹭着地,掙扎,眼光瞥見輕石小樓那剛勁的牌匾,難道……
不!又是那賤人!又是她!
水月劇烈的掙扎,渾身水靈力亂竄,讓制住她的黑衣人差點兒讓人給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