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悅緣 330、幻覺 天天書吧
青山度假山莊裡面,大家各自找自己喜歡的樂子去了,上官磊和陳悅之走在青青的河水邊,慢慢散步順便看風景,突然上官磊感覺頭有些暈,眼前一黑,整個人就往前一跌,幸虧陳悅之手快,將他扶住了,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上官磊連忙搖頭說沒事,好奇怪,剛纔剎那間的一黑,他好像看見一個穿着黃色龍袍的男子,拿着一把滴血的劍指着他。
陳悅之替上官磊把了下脈,發現身體的確沒有問題,這才放下心來,兩個人繼續走着,上官磊想問陳悅之高中想去哪兒上。
“就在金林上吧,我不想和家人分開。”這次中考,陳悅之不但給他們幾個押了題,還幫着流桐中學那批應屆生也猜了題目,並且還教授了老師一套很新穎的解題方式,按這方式教學生,可以更快更簡便更有效率,暫時也許看不出來,等以後慢慢就顯出好來了。
“東方玉,我警告你,你不過是陳家的養子,說好聽點是收養的兒子,說難聽點,不過是陳易面前的一條走狗,就憑你,也想娶陳小姐,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突然一個有些譏諷,冷冷的聲音響在了上官磊的耳畔,而且那個聲音十分尖嘯,不停的在耳膜周圍打轉,刺的他腦袋有些疼。
他甩了下頭,想把那種被壓迫,被粘纏的感覺甩開,可是卻不行,只能拼命又甩了下頭。
陳悅之站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上官磊不停的擺着頭,好像頭髮上有什麼似的。便問道:“你不同意我去金林高中上嗎?”
陳悅之一講話,那些聲音立即都消失了,上官磊怔了會方纔道:“沒,沒有,我覺得金林挺好的,我也打算繼續在金林上呢。到時候我們又是同學了。”
“那挺好的不是嗎?”陳悅之微笑起來。
兩個人已經繞着清水河走了好幾圈,此刻正是春天。萬物勃發的時候。早春的花都開了,看起來花紅柳綠的,特別好看。
陳明之站在度假山莊的樓頂上面。朝他們招手,李清霞他們已經在上面架好了烤架,陳維和虎子等人則獵來了野味兒,打算弄燒烤吃呢。
“回去吧。”
“嗯。”陳悅之和上官磊對視一笑。腳步加快了起來,很快來到樓頂的天台。只見上面架子烤具油鹽等物,都一應俱全。
原本沈端是派服務員來幫忙烤的,但是卻被陳禮之攔住了,燒烤這件事。還是自己做起來比較有趣。
不過這些都是山莊的貴客,服務員也不敢怠慢,便就在樓梯那裡恭謹的等候着。方便他們隨時傳喚,拿需要的東西。
陳維手腳很利落。已經將野味都洗剝乾淨,光頭則拿着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在展示他的削肉片本領。
光頭和虎子被操練的幾個月裡,有大半時間都是在荒郊野外,吃喝拉撒都得自己想辦法解決,有時候甚至餓狠了,還得生吃一些小動物,時間一長,這刀工就練了出來。
陳慧之平時老是繡花,那東西傷眼睛,所以李清霞給她放假,讓馬立忠陪着她,去山莊風景區看看景色,解放下眼睛。
上官磊兩個人上來後,讓陳悅之去磕瓜子,他則去幫忙,只是看着光頭手裡的刀,刀尖上面有鮮紅的血,他的眼前又模糊了起來,隱約又看見剛剛那個穿黃袍的男人,面色模糊不清,但卻拿着一把劍,朝着他的胸口刺了一劍。
他彷彿感覺到了刺骨的疼痛,痛的都彎下腰去,手捂着胸口的某個位置,彷彿手指還能感受到鮮血的粘答感。
黃袍男子冷哼道:“東方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光頭正在那兒炫刀技呢,突然一回頭,看見好兄弟,臉色難看的蹲了下去,嚇一跳,趕緊扔了刀走過去:“磊子,怎麼了?”
上官磊扶了下額頭,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沒事,可能是陽光太刺眼吧。”
“噢,如果不舒服,可別硬撐。”光頭交待一句,又去忙活了。
上官磊找了個藉口,說要上廁所,等來到衛生間,他看着鏡子裡的自己,眼圈下面有層烏青,眼神裡漸漸涌出血絲來,整個人好像瞬間被抽去了大部分的精氣神一樣,變得疲憊不堪。
怎麼回事,爲什麼他老是出現莫名其妙的幻覺,先是聽見有人說話,繼爾還看見那穿着龍袍的男人?
還能聽見那些奇怪的話,對方爲什麼要喊他東方玉?
難道是認錯人了?
上官磊擰開水籠頭,用冰冷的冷水好好先了把臉,才感覺整個人清醒了不少,他欣長的眉頭緊緊擰在一起,最後慢慢放鬆,做了一個決定。
他的身體應該沒事,陳悅之是神醫的高足,不可能診不出來自己的毛病,那麼不是身體的毛病,就是精神上出了問題了。
今天大家這麼開心,他不想打斷了大家的興致,所以他決定,等今天過後,去找下沈教授。
沈教授知識淵博,見多識廣,一向負責某些科學之外的東西,或許在他那兒,能夠找到些蛛絲馬跡。
上官磊出去之後,又恢復了常態,大家一起吃吃喝喝,玩到天黑纔回家的。
第二天上官磊就找了個藉口出門,直接驅車去了市裡,打電話給沈教授,過了一小時,對方派人給他蒙了眼睛,把他接到一個基地。
當沈教授聽了上官磊的描述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帶他去了一個地方,讓他看了一段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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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錄相正是上次,他爲了讓沈教授幫忙出面解決陳悅之的危機,自願提前前來試驗的錄相。
前面都很正常,那段記憶他是有的,但是當他服下藥睡着再醒來之後的記憶,他全都不記得。
上官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臉色冷漠,眼中滿是噬血光芒的男人,會是自己嗎?爲什麼看起來像兩個人?
再看到另一個自己踩在樹枝尖上,竟然如履平地,用內力炸燬毒窩如同兒戲一般,他更是瞠目結舌。
他最多就會一些基本的五禽拳和防身術,什麼時候功夫這麼高了?
“原本我們以爲只是你身體裡面。隱藏着古武術。所以我想能過藥劑來激發強化,等你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出來時,再推薦你加入特殊小組。但是經歷那次事件之後。我想我明白了,你身體裡面不是隱藏着古武術,而是沉睡着另外一個靈魂,是那個靈魂擁有古武術。這樣說也許你會糊塗。那我說簡單一點好了,就像有的人會人格分裂一樣。白天和晚上,是不同的人。或許那是另外一個你,上輩子的你,你懂嗎?”沈教授有些激動的解釋起來。
上官磊喃喃自語。不停的後退,直到有些無力的坐了下來:“上輩子的我?”
突然他跳起來,將那段錄相的進程。稍爲往前拉了一點,聽見站在崖邊的另一個他說什麼大燕國的子民……
大燕國?
上官磊隱約記得陳悅之上一輩子所待的地方也是大燕國。兩者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
“沈教授,這個白點是什麼?”上官磊突然指着儀器上面一個漂浮的小白點,看起來像釣魚用的浮子。
而當時裡面牀榻上的上官磊臉色如金,好像快斷氣的樣子,這個白點一直繞着牀打轉,並且最終停留在他的牀前。
“是陳悅之!”
上官磊疑惑不解看向沈教授,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功力耗盡,昏死過去的同時,陳悅之也在鄉下吐血昏迷,然後離魂來到了此處,我在眼睛上面抹了牛眼淚,所以可以看到她,也可以用秘法與她溝通,是她不停的在你耳邊敘說你們往日相逢的點點滴滴,才讓你產生了求生意識,最終抵抗過死神,舒醒過來。不過很遺憾的是,當你剛醒的時候,她就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給吸走了。我雖然能夠瞧見和她溝通,但我並不能左右她的行動。”
上官磊仔細想想,當時他醒來第一反應,的確是感覺陳悅之在與他說話,在喊他,後來他去鄉下,也聽陳家人說陳悅之突然吐血,原來竟是爲了他而吐血的嗎?
上官磊臉上浮出笑容,滿心都是高興,高興的快要手舞足蹈了,他一直認爲陳悅之的心裡只有上輩子的戀人,對他肯定只是感激,但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
原來阿悅,早就愛上他了嗎,要不然怎麼解釋,兩個人會心有靈犀呢?他昏迷她就吐血也離魂,他舒醒的同時,她也迴歸了身體。
太好了,他心裡原本最後一點疙瘩,也徹底的消失不見了,他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讀書經商,未來給陳悅之最幸福美滿的生活。
“小磊,你說你最近頻頻出現那種幻覺和幻聽,我在懷疑你體內另一個靈魂,或者說上一輩子你的記憶在逐漸舒醒。你最好就留在這兒,方便我隨時觀察,也好及時替你找到對策。”沈教授興致滿滿的建議起來。
上官磊白他一眼:“我看你是想把我當成小白鼠吧?”
“嘿嘿,你懂得啦,反正咱們是互相幫忙嘛,依我看你的情況很複雜,如果你不小心一點,很有可能,你會打不過上輩子的那片人格,被他成爲主導,那你就慘啦,你就不再是你了。”沈教授故意嚇人。
“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那我不管,我好歹幫了你的忙,你也得幫我忙,你快幫我研究那種壓制的藥,我不想讓他出來,我好不容易纔追到阿悅的心,纔不要被他嚇跑呢。”
看錄相里面,他那冷漠無情的樣子,肯定會嚇到阿悅的,要是真發生了,等他舒醒來,發現阿悅受到了傷害,他會恨死自己的。
沈教授攤了攤手,有些爲難:“目前我們只研究了激發記憶舒醒的藥,還沒有研究壓制的藥,一時半會,我上哪兒弄去?不過我倒有個想法,你或許可以一試。你仔細想想,你一般是單獨一個人時,出現的幻覺頻律多,還是和誰在一起時多。如果發現了規律,那你遠離那個人,即可以減少這種舒醒被壓制的機會啦。”
經他這樣一提醒,上官磊認真一想,隨即苦惱道:“單獨的時候,幾乎都沒有,最近幾次都是和阿悅在一起散步玩樂時,纔會出現那種奇特的感覺。不,我纔不要遠離阿悅呢,阿悅好不容易答應,只要我單科拿省級狀元,就答應給我當女朋友的,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
“那我也沒有辦法了。你自己小心一點吧,實在感覺承受不了的時候,就趕緊來找我,我一會就去召集人手,研究這方面的課題,不過你也知道,這方面的東西,本來玄而又玄,一時半刻想要得到答應,恐怕不容易。”
沈教授又派人將上官磊送回了金林市,他在市區轉了一圈,在一家古玩店,發現一架十分不錯的古箏,看起來好像很古老的樣子,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歡,價格也不貴,只要兩萬塊錢,就買了下來,打算做爲禮物,送給陳悅之。
現在盤山公路和金林村的公路都通了,所以在下岔路道的時候,他也沒有坐車,而是輕哼着歌曲,揹着那張古琴,往陳家停車場的方向走。
只是走着走着,他就感覺周圍的環境變了,原本寬暢的水泥公路變成了一塊塊金黃色的地毯,而他居然身在一座假山泉水的幽院亭中。
前方隱約有女子幽怨的嘆氣聲響起來,聽見這聲音,他心頭一顫,莫名就很難過,但又有一點小小的竊喜,身體不由自主,快步的走了過去。
一個女子穿着粉色的裙紗,正背朝着他的方向,無聊的拿手上的花朵,在水中逗着金魚玩,他的身體立在了女子的背後,竟又自己張嘴說道:“雲夢妹妹,看我爲你淘到了什麼?”
粉衣女子立即轉過身來,上官磊大驚,這明明是他的阿悅,爲何穿着古裝,梳着古人少女的髮髻?
只見陳悅之滿臉歡悅的朝他衝了過來,將他背上的琴囊解了下來,愛不釋手的把玩着那張古琴,用指尖輕撫,立即有清脆琴音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