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亦楓微微一笑,走至桌邊,倒了一杯水,又走回莫靜怡身邊,扶起她,緩緩的喂她喝了水。
把杯子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又伸手,輕輕的爲她擦試了脣邊的水跡,柔聲道:“怡兒,可還有不適?”
莫靜怡搖搖頭,知他此時必是十分自責與心疼,微微一笑,道:“無礙了,你不用擔心。”
“怡兒!幸好你無事!”景亦楓靜靜的抱着她,嘴邊輕輕的呢喃着。
莫靜怡聽着他的輕輕的呢喃,觸動了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嫣然一笑,任由他抱着,應道:“恩,我無事。”
景亦楓聽了,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便那麼靜靜的抱着她,只希望時間便在這一刻靜止。
良久,莫靜怡皺眉,稍稍動了一下,他便這麼抱着自己,不累嗎?
“怡兒,不舒服嗎?”景亦楓感覺到懷中人兒的動作,輕柔的問道。
莫靜怡淺淺一笑,搖了搖頭,擡頭看向他:“我無事,只是你這麼抱着我,定是累了吧。”
景亦楓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淡淡的幸福涌上心頭,颳了刮她的鼻子,輕聲道:“就這樣抱着怡兒,一輩子也不會累。”
莫靜怡俏臉微紅,哼一聲:“油嘴滑舌。”
“怡兒,你不信我嗎?”景亦楓頗有些委屈的望着莫靜怡。
莫靜怡見了他這副樣子,心中哼一句,每次都是這般,裝可憐博取同情,這次我偏不上你的當了,想着便笑着點頭。
景亦楓眼中委屈更甚了,可憐的望着莫靜怡,莫靜怡卻是不爲所動。
眼中閃過一絲戲虐,淡淡道:“怡兒,這可如何是好?方纔楓爺爺可是把你交給了我,你便是我的人了,所以我說什麼,你便都得信。”
莫靜怡一愣,見他笑得一臉打趣,便哼道:“你胡說些什麼,外祖父怎會把我交給你?就算把我交給你了,爲什麼你說什麼,我便都得信?”
“因爲蕭爺爺已經把怡兒許給我了,我便是怡兒的夫君了,怡兒便是我的娘子了,爲夫又如何會騙娘子呢?”景亦楓目光鎖定她,眼中一片寵溺。
莫靜怡雙臉變得通紅,忙扭頭,有些支支吾吾的道:“我纔不要嫁給你。”
“怡兒,你已經無權選擇了。”景亦楓頗有些遺憾的說道。
莫靜怡聽了,有些氣呼呼的轉過頭來,還未說話,卻見他滿含深情與寵溺的望着她:“怡兒,你曾說過我已入你心,那我便要永遠住在你心中。而怡兒,早就便入了我心中,不管如何,怡兒定要相信我,這一世,我這裡,只怡兒一人。”說着拿起那雙纖纖玉手,入在他的心中。
莫靜怡望着他眼中的那一片深邃,一雙玉手正抵着他寬廣的胸膛,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
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反手,與他的十指交相緊握,然後望着他,道:“我相信你。”
景亦楓深深的望着她,彷彿望着絕世的珍寶,眼底的寵溺一覽無餘,很是溫柔的道:“此生,能得怡兒,我之幸也,世間俗物皆不留,只願與你生死到白頭!”
莫靜怡也是柔柔的回望着他,嘴角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景亦楓眼中微微一暗,聲音有些暗啞的喚道:“怡兒。”眼光深深的鎖定住懷中的人兒,緩緩低下頭,覆上了那一片紅脣。
“唔——”莫靜怡一愣,不知所措的睜大了美眸,只感覺到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脣緊緊壓迫。
景亦楓見她失措的表情,眼光微閃,看着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緊貼她小嘴的脣瓣微微一動,寵溺的眼神又直直望入她的美眸。
莫靜怡慌忙的閉上了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感覺着嘴上那抹波盪開來的涼意。
看着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他的心尖也隨着顫動,就這麼靜靜地凝視着她,慢慢的,景亦楓壓下了心中的激情蕩躍,有的,只是溫馨的心動,輕輕在她脣間回來摩擦一下,擡起了頭,戲虐的看着她。
感覺到脣間那片冰涼的漸然消逝,莫靜怡悄悄的睜開雙眼,卻是對上了一雙滿含戲虐與寵溺的明眸,如玉般的臉蛋又是刷的緋紅成一片。
“哥哥,怡姐姐醒了沒——”景亦欣走進屋口,便見到二人此時的姿勢,急忙住了嘴,眼睛眨巴了幾下,卻是捂住了嘴“咯咯”的偷笑。
“景小姐,你怎麼不進去。”跟在後面的小荷有些疑惑的問道,從景亦欣身旁走了進去。
莫靜怡一愣,急忙從景亦楓懷中掙脫,靠在了牀上,臉上愈發紅了,一雙美眸四處亂轉。
景亦楓見了她這副樣子,寵溺的笑笑,站起了身。
小荷見莫靜怡醒了,忙走了過去,一看,見莫靜怡通紅的臉蛋,緊張的道:“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事,只是有些熱而已。”莫靜怡有些支支吾吾的回答。
“熱嗎?”小荷疑惑的嘀咕一句,倒也不是很在意,又道:“小姐,老夫人親自爲你熬了蓮子粥,我這就去爲你端來。”
“嗯。”莫靜怡點點頭,應了一聲,怕小荷再問什麼話似的,又道:“快去吧,我正好餓了。”
“是,小荷馬上去。”小荷聽了自家小姐說餓,急忙走出了屋。
景亦欣站在門口,笑着道:“哥哥,我去告訴蕭爺爺、蕭奶奶,嫂嫂醒了。”
“去吧。”景亦楓聽了景亦欣口中的稱呼,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景亦欣吐了吐舌頭,“咯咯”一笑,便跑了出去。
莫靜怡懊惱的瞪着景亦楓,卻是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哼一聲,轉過了頭,伸出雙手拍了幾下自己的臉蛋。
“怡兒。”景亦楓委屈的喚道,見莫靜怡不理睬,又道:“怡兒可是生氣了?”
莫靜怡看他一眼,仍是不說話,都怨他,方纔讓欣兒與小荷瞧了笑話去,心中卻是甜甜的,洋溢着淡淡的溫馨。
“怡兒,若是你還是生氣,那我不介意讓蕭爺爺與蕭奶奶看一次怡兒臉紅的樣子。”景亦楓意有所指的道,說着便又緩緩的俯下頭來。
莫靜怡一愣,瞪着他,急急道:“我沒有生氣。”
景亦楓邪邪一笑,仍是緩緩的接近了她的臉蛋,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間,便站起了身子。
“怡兒,你醒啦。”蕭天越夫婦正打算來瞧莫靜怡,剛到清雪院門口碰到了景亦欣,聽見莫靜怡已是醒了,便忙着趕了過來。
莫靜怡鬆一口氣,幸好外祖父與外祖母沒瞧見,想着對着二老微微一笑,道:“嗯,怡兒無事了,讓外祖父、外祖母擔憂了。”
蕭老太太走至牀邊,坐到了牀沿上,拉起莫靜怡的手,和藹的道:“傻孩子,只要你無事便好。”
蕭天越也是在一旁點點頭,捋着鬍鬚道:“怡兒,可還有不適?”
莫靜怡搖搖頭,眼眶微紅,她何其有幸,能擁有這般多的人疼愛她;前世是她太傻了,忽略了真正疼愛她的人,而一心追求那虛僞的感情,今世她定要牢牢守護住所擁有的一切。
“蕭爺爺、蕭奶奶,無須擔心,怡兒已是無礙了,只要再歇息一會便可。”景亦楓見莫靜怡微紅的眼眶,雖知她定是因感動而起,眼中卻仍是閃過一陣心疼。
蕭天越點點頭,對着景亦楓與一起進屋的景亦欣道:“這次蕭爺爺真是要多謝你們了。”
“蕭爺爺無須客氣,欣兒並無做什麼,是皇后姑姑去聞貴妃宮中帶人的,而且怡姐姐的事欣兒也是義不容辭的。”景亦欣搖搖頭,淺淺一笑道。
“好,今日楓兒與欣兒便留下來用晚膳吧。”蕭天越爽朗一笑,不愧是景老頭的孫子孫女,楓兒有這般風度,連這女娃娃瞧着也是靈氣逼人。
“蕭爺爺美意,我與欣兒心領了,只是楓兒想早些回府,與父親母親稟明瞭,早日把親事定下來,方纔安心。”景亦楓直言不諱,絲毫不掩飾他急於想娶怡兒回家的心情。
蕭天越一笑,點點頭:“好,那蕭爺爺送你們出去。”
景亦楓微微點頭,又是深深的望了眼莫靜怡,寵溺的道:“怡兒,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來瞧你。”
莫靜怡也是點了點頭,心中如小鹿蹦跳,已是猜到了景亦楓所說的親事,便是他與她的親事。
蕭天越送了景亦楓與景亦欣出去,傅天凌仍是靜靜的站在門口,景亦欣瞪他一眼:“大木頭,走啦。”說完便率先走了。
待幾人走了之後,小荷便端着蓮子粥走了進來。
蕭老太太親自餵了莫靜怡喝完,又囑咐了她好好休息,看着她睡了下去,便回了院子。
馬車中,景亦欣一臉高興的看着景亦楓,問道:“哥哥,你真要去跟爹爹孃親說,與怡姐姐定親嗎?”
景亦楓淡淡的點點頭,只是想要父親同意這門親事,還是不容易的,想着眼中劃過一絲光芒,他應該做好充足的準備。
“那怡姐姐便是欣兒的嫂嫂了,就可以與欣兒住在一塊了。”景亦欣興奮的道。
“傻丫頭,你也是要嫁人的,到時嫁到哪裡也不知,如何與怡姐姐住一塊?”景亦楓一臉打趣的道。
景亦欣紅一臉:“壞哥哥,就知道取笑怡兒。”說着,嘟着嘴,不再說話了。
景亦楓微微一笑,淡淡的看了眼車門的方向,閉上了眼。
“亦楓,到了。”傅天凌打開車門,朝着景亦楓喚到。
景亦楓睜開眼,點點頭,出了馬車,景亦欣朝傅天凌哼了一句,便跟着景亦楓下了馬車。
“天凌,你先回去吧。”景亦楓朝着傅天凌拱了拱手。
傅天凌點了點頭,下了馬車,從景府小廝的手中取了馬,一躍上馬,便走了。
景亦楓與景亦欣見傅天凌走遠,便齊齊進了府。
到了後院,卻見一女子迎面走來,大約三十歲左右,只見她穿着一身淺藍色銀紋繡百蝶度花的上衣,只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寬大些,迎風颯颯。下面是一襲鵝黃繡白玉蘭的長裙,腰身緊收,飄廖裙襖裹緊綢緞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晶瑩剔透的倒墜耳環垂下,搖曳。梳簡單的桃心髻,僅戴幾星乳白珍珠瓔珞,映襯出雲絲烏碧亮澤,斜斜一枝翡翠簪子垂着細細一縷銀流蘇,額間輕點硃紅,顯得嬌媚動人。
這女子是景亦楓的父親景越良的姨娘,姓安,正是景亦賢的生母,安天辰的表姑。
安姨娘身後跟着三個丫環,其中一個手中端着什麼東西,安姨娘見了景亦楓兄妹,便走至二人面前,掩嘴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緩緩道:“呦,我們大公子和大小姐回來啦。”
景亦欣見了安姨娘這副樣子,一哼,十分不屑的道:“唉,哥哥,今天真不吉利,一回府就聽到有狗在亂叫了。”
安姨娘聽了話,臉色一變,心中暗氣,忽而又一笑,似對着身後的丫環道:“春兒,我們快走吧,老爺還在院子裡等着我呢,老爺說可是相念我做的蓮藕蝦仁粥呢。”說完挑釁的望了眼景亦楓兄妹,炫耀般的一笑,施然離去。
“哥哥,你看她是什麼態度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姨娘而已,當自己是什麼了?”景亦欣氣的直跺腳。、
景亦楓只是淡淡的撇了一眼離去的安姨娘,對着景亦欣一笑,道:“欣兒不必置氣,既然父親在她院子裡,我們便先去孃親院子裡吧。”說完便朝着秦氏的院子而去。
景亦欣只得撇撇嘴,跟着景亦楓走了過去。
二人走進秦氏的舒水院,便見院子裡一位中年美婦正與二個丫環一塊在爲院子的花兒澆水。
這中年美婦大約三十出頭,穿着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腰間繫着一塊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手上帶着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發髫上插着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一雙丹鳳眼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氣息,施以粉色的胭脂讓原本蒼白的臉蛋顯得有些白裡透紅,脣上單單的抹上淺紅色的脣紅,雖裝着簡素,卻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而不失華貴的感覺。
景亦楓兄妹上前,走至那中年美婦面前,行了一禮,喚道:“孩兒參見孃親。”
那中年美婦正是景亦楓兄妹的母親,秦氏,是當時秦國公之女,名叫秦舒環,當初一心一意嫁給了景越良,奈何景越良並非良人,在娶了她之後又是幾房姨娘連續納進門,因此她變的十分冷漠,終日在自己的院子裡打理花草,只對自己這一雙兒女上心。
秦氏見了景亦楓兄妹,慈祥一笑,原本臉上的疏離在這一刻卻是消逝了,笑着道:“楓兒、怡兒,屋外冷,快與孃親一塊進屋吧。”說着,便上面拉住二人的手,進了屋子。
“孃親,哥哥有事與你說。”景亦欣坐定,便急不可待的對秦氏道。
丫環爲三人上了茶,秦氏端起茶杯,看了眼景亦欣,又望向景亦楓,問道:“哦,楓兒,你有何事與孃親說?”
景亦楓頗爲無奈的看了眼景亦欣,卻見景亦欣調皮的朝她吐了吐舌頭,又朝着秦氏道:“孃親,哥哥要說之事還是好事哦。”
“楓兒?”秦氏聽了景亦欣的話,有些好奇,疑惑的向景亦楓問道。
景亦楓微微一笑,站起了身,朝着秦氏跪了下來:“孃親,楓兒有事求孃親。”
秦氏見了一驚,忙起身扶起景亦楓:“楓兒,你這是做何,你若有事便說,孃親能辦到的必爲你辦到。”
景亦楓隨着秦氏起身,站定,道:“孃親,楓兒想求你爲楓兒去莫府求親。”
“孃親當是何事,原來爲這事,楓兒若是看上了莫府的小姐,孃親便與你父親去說,求了親便行。”秦氏看着景亦楓和藹一笑,繼而又問道:“莫府?”
“是,孃親,是少府右侍郎的嫡長女莫靜怡。”景亦楓點點頭。
秦氏微微一想:“莫靜怡?可是那位在賞雪宴上被皇上親封的怡郡主嗎?”
景亦楓點點頭,景亦欣站起身,拉着秦氏的手道:“孃親,怡姐姐人可好了,你定要爲哥哥定下這門親事,欣兒等着怡姐姐做欣兒的嫂嫂呢。”
“哦?”秦氏看了眼景亦欣,上次賞雪宴她雖是沒去,前幾天回孃家的時候卻是聽母親說起,說這莫大小姐可是一曲驚人,真真是個水靈的姑娘,皇上當場親封爲郡主。開始她還在好奇這得母親讚揚的莫大小姐究竟如何,沒想到今日楓兒卻是來求自己去莫府向這莫大小姐求親,連欣兒也是這般喜歡那姑娘。
景亦欣點點頭,撒嬌的道:“孃親,真的,若是你見了怡姐姐必會喜歡上她的。”
秦氏不語,又看了眼景亦楓,微微一笑,道:“好,孃親知道了,這便就使人去請你們父親過來。”說着,朝着一邊的丫環道:“雲兒,去把老爺請來。”
那喚爲雲兒的丫環點了點頭,應了是,便走出了屋子,去了安姨娘的晴薇院。
“老爺,好不好喝啊?”安姨娘嬌媚的看着景越良,手中拿着勺子,餵了他喝了一口粥。
景越良拉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道:“晴兒熬的粥自然好喝。”
“真的嗎?老爺不騙晴兒?”安姨娘眼光流轉,嫵媚的看着景越良。
“老爺何時騙過你嗎?”景越良一把扯過安姨娘入懷,一手勾起她的下巴。
“老爺。”安姨娘柔柔的喚到,一手勾上景越良的肩膀,一雙大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脣微張,欲引人一親豐澤。
景越良猛的親上她的紅脣,一手撫上她胸前那二抹酥軟。
“啊——老爺——”安姨娘低吟一聲,聲音酥軟媚人。
景越良眼神一暗,摟起安姨娘便站了起來,嘴角激烈的吸吮着,含糊的道:“小妖精,可要把爺伺候好了。”
“老爺,夫人請你過去一趟,有要事相商。”景越良正扯了安姨娘的衣裳,外面卻是響起了丫環的喊聲。
安姨娘眼中劃過一絲憤恨,臉上卻是春意盪漾,媚意一片,摟住景越良,柔聲喚道:“老爺——”。
景越良親了她一口,卻是放開了她,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晴兒,老爺先過去一趟,你等會,老爺呆會便會過來。”說完,便走出了屋子。
屋內,安姨娘緊緊的咬着自己的雙脣,又是這樣,每次只要那個賤人的丫環來請,不管她與老爺在做什麼,老爺都會過去,她就是想不通,明明老爺這些年已是從來不在那賤人屋子裡過夜了,爲何還是這般在意她,一雙美目中充滿了濃濃的嫉恨與陰狠,她定要取代那賤人的位子!
而景越良正了臉色,到了屋外,也不問那丫環有何事,便直接走向了舒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