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讓我心動的樣子你都有
身體修復之後,遭到創傷的精神,也需要慢慢自行調解恢復。
又好眠了一個白天加夜晚,南風方口乾舌燥的醒來,屋裡暖和如春,戶外陽光明媚,他怔怔然呆望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得救了?
不用故意去看,得到充足休息後慵懶舒適的身體也給了他最直接的答案,他伸了個懶腰,從厚厚的棉被裡掙扎爬起,看到牀尾的小桌上擱放着茶壺茶杯,茶壺嘴還在冉冉冒着熱氣,就毫不猶豫的從被窩中鑽出,直奔可愛的茶水而去。
潔白無瑕的裡衣本就衣帶鬆散,再這麼一動,衣領直接斜滑出半邊雪肩,露出圓潤的細嫩肩頭,和大片精緻鎖骨。
楚橋飛端着早飯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美男初醒圖。
他桃花水眸一亮,繼而一眯,就勾出暖暖弧度,放慢腳步向內走去,門在身後被腳帶上。
美男小狗一樣四肢着地,爬到牀尾,迫不及待的倒了杯茶就往嘴裡灌,結果……
“噗!咳咳……好燙好燙!”怎麼握在手裡不覺怎樣,喝到嘴裡就這麼燙!
眼看滑溜小舌伸出小嘴散熱,還泛着殷紅的水潤光澤,剛纔就被刺激了一下的男人哪裡還忍得住,乾脆利落的在小桌上放下早飯,一彎腰,就含住了燙意未消的舌頭,吸吮舔弄起來,熱熱軟軟的小東西還帶着濃濃的茶香,兩隻大手也不老實的摸上圓滑肩頭,沿着鬆垮衣領探進衣內細緻摩挲,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迷離。
“唔!”
南風先是一驚,努力睜大眼睛看清偷襲的傢伙是誰後,又放鬆了繃直的身子,攀着他的胳膊跪坐起身,那糾纏不休的脣自然緊隨其上。
待一吻稍歇,他微微喘息着驚喜道:“是你?你、你怎麼……”
楚橋飛一把將他攬入懷裡,上下撫摸着他的脊背,笑道:“玉皇大帝有旨,讓我來找你,所以我就來了!還順道救了你一命呢,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欸?”玉皇大帝會下這種旨嗎?什麼時候男男相戀都得到天庭的承認了?難道他這一覺……一不小心睡了幾千年?
“你知道嗎,從你走之後,我就一直在想你……”調笑的語調一變,楚橋飛埋進他的頸窩,閉了眼深深吸了口氣,熟悉的味道讓他整顆心都安靜下來,“你呢,有想我麼?”
南風趴在他的肩頭,放在他背後的手順勢勾起一縷長長的墨發纏在指間把玩,“有啊,當然有。不過……我還以爲,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是怕再見到我,會被我懲罰吧,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爲了所謂的大義,那麼決絕的棄我而去,你說,,我該怎麼罰他好呢?”
放開南風,楚橋飛深情款款的眼眸瞬間變得咄咄逼人。
“呃喔……”南風眼珠亂轉,眼神亂瞟,顧左右而言其他道:“早飯要涼了!我們趕快去吃吧!”
“想得美!”
“啊,,!不要啊哈哈……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
某心虛要逃的小傢伙一個惡虎撲羊就被人撲倒在柔軟的被子上,好一頓的撓癢揉搓,黑手還專挑肋骨腳心等特別怕癢的地方,直到他又哭又笑又喘到快沒氣兒的時候,才大發慈悲的放過他。
所以,早飯時候,就見屋內牀上坐了一個滿面怒容長髮散亂衣衫歪斜眼角含淚的人在抱着胸,咬牙切齒的一口一口吃着笑眯眯的上神大人親手喂的清粥小菜,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直響,活像在啃上神大人的骨頭。
吃完飯,洗漱穿戴完畢,南風才發現一個問題:他住的是陸子夜的地方,怎麼見的卻是楚橋飛?
這兩人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狐疑的瞥了眼正在疊被鋪牀收拾殘局的楚橋飛,南風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
在情人面前,問另一個情人的事,這不是沒事找抽麼?
罷了,還是靜觀其變比較保守,他倒要看看,這兩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接下來,楚橋飛陪了他三天,這三天裡,第一天帶着他駕着祥雲到處看景,晚上一起坐在半空處看底下的萬家燈火,明月高照,似乎一個伸手就能摘下。
第二天,帶着他去天界偷吃蟠桃,在瑤池裡泡澡嬉戲,看漂亮仙女,捉弄來來往往的仙家們,玩的無比開心。
第三天,白日帶着他去了自己的大殿,告訴他,神仙也並非無心無情,自己在這裡曾孤孤單單的住了幾千年,因是瘟神,鮮少有人敢靠近深交,只有一個可愛的小童子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守在大門口打盹,若非有任務要出動或下凡,他都是呆在這裡的,畢竟,無論他去哪裡,都只會帶來災禍而已。
南風站在大門內,擡頭仰望環顧着這座宏偉壯觀的大殿,所有窗口都是空洞黑漆,雲霧繚繞中,只有一種累積千年的孤獨寂寞,悄然漫上心頭。
晚上,楚橋飛在他面前寬衣解帶,正在他做好了第二天又要腰痠背痛的心理準備時,那人在脫的只剩一張人皮後,並未直接把他壓倒,而是自己在牀上躺平,衝他揚起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道:“今晚你來吧。”
嘎?咦?啊?
他他他剛剛說了神馬?
“你你你的意思是……讓我我我上你?”他指着自己的鼻頭,結結巴巴,連說都不會話了。
“嗯,怎麼,你那玩意兒不會真是擺設吧?”
“放【掉了個字,和諧社會,人人有責】!”男人就這點不能激,一激就炸,南風一個起身在他大腿上跨坐下來,指着他惡狠狠道:“老子今晚非要幹 死你不可,到時候可別哭着求饒。”
“沒問題。”楚橋飛挑釁的瞄了眼他的身下,這人從裡到外他哪裡不瞭解?人小,還真以爲自己那裡能大到哪裡去啊?
南風摩拳擦掌,南風躍躍欲試,南風蠢蠢欲動……
只是……做下面那個被動的角色久了,忽然變成上面那個主動的,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啊……
於是,不多會兒,就出現了躺在身下的那個氣定神閒,壓在上面的那個面紅耳赤的奇怪狀況。
“欸……你要是疼的話,就說出來哦。”小心翼翼的把塗滿軟膏的手指探入某個自己連想都沒敢想的地方旋磨潤滑,南風緊張的心跳加速,胸口咚咚直響,震得他的腦袋也跟着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