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巨大的電音聲響在這附近響起,一陣陣節奏異常鮮明刺耳的音樂一陣陣刺痛着每個人的耳膜,這種節奏感分明的音樂盡了自己最大程度的努力去滿足每個人的慾望,帶動了他們內心所隱藏的激動情緒,也就是將每個人的情緒帶往了所謂的high點。
霓虹燈所照耀之處,皆爲**所在地。
像這種節奏感極強的音樂往往會對人類的耳膜產生一定程度的破壞。
但是這種輕微的痛感早就被可有可無的按壓了下去,沒有人會因爲這種程度的疼痛產生一絲抱怨,越是空洞的內心,在這個時間段就越是容易被其他東西填的滿滿的,沒有一點點的空隙,這種情況在某些時候來說讓人喜悅但在喜悅之後迎來的又是無盡的悲傷。
夜色漸入佳境,這個點已經是個很曖昧的時間段了,這會正有着無數激情曖昧的男女在夜色中,每個人默默地展現着自己最虛僞的笑容,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深夜佳人在懷,本是一段開心的時光,接下來能夠發生的東西會有很多不同的結局和道路,每走錯一步,亦或是走了一次另類的選擇,路途的終點就會發生天翻地覆的巨大改變。
這種地方往往被稱爲酒吧,有着一個場所最曖昧的燈光,最烈的酒,最騷的男人和最豔的女人,一個男人會來到酒吧往往只有兩個理由,要麼是爲了真正的借酒消愁來抒發自己內心當中難以輕易釋懷的感情,要麼就是爲了找女人來發泄自身的生理情節。
女人也同樣在這種場所期盼着能夠有一段全新的東西來替代自己破舊不堪的生活,在這裡玩耍的大部分人年紀都在20歲左右原本這個年紀應該有着人生當中最美好的幻想和最純潔的處事氛圍,但在這裡的男男女女卻像是全部喪失了那些東西一樣,他們自顧自的搖起頭,將自己盡心盡力的帶入整個場子的氛圍裡,融入那蝕骨融心的音樂當中,這話兒的時間已經是將近深夜,按照原本正常的生理時間段,每個人都應該處於睡眠分爲,但每個人都已經high的不能再了high了,腎上腺素的加劇分泌更加加重了他們的“病情”。
李楚銘身上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短t,下身也只是一條牛仔褲,就是這樣普通的着裝確實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小瞧這個年輕人。
李楚銘包下了今晚整個地方。
這裡的所有費用都由他一個人獨自承擔。
對於大部分都是來這裡尋求一些刺激的年輕男女來說說在這裡進行包夜,這種一夜萬金的行爲,對於他們來說是實實在在的是一種巨大的刺激,他們的內心當中對於這種行爲更多的包含着一種敬畏和羨慕。
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普通男孩,他總會在自家的電腦當中保存一些有意思的動作愛情片,並且隨這裡面的節奏不斷的抖動身體,當身體結束抖動的時刻,一切的煩惱都化爲灰燼了,像是丟垃圾一樣將這些煩惱肆意忘爲的拋出體外。
男孩們總會有意無意地將自己帶入這部片子裡的角色。
這種心理也出現在他們的大部分思想上。
李楚銘輕輕的略過舞池當中那些身上穿着皮裙和絲襪的女人的大腿和屁股,他像是一條滑溜溜的泥鰍一樣,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性感可以讓他暫留腳步,李楚銘雖然並不排斥簡單的肉體反應,但他心裡總對這些豔俗的女人帶着幾分厭惡。
她們搔首踟躕的模樣,李楚銘從小到大實在是見過太多次數了,從一開始的激動到後來的連身體都已經開始麻木,李楚銘漸漸的發現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東西是完全經不起一絲一毫的考驗的,只要被任何困難一摩擦就會輕而易舉的斷裂,就比如那種所謂的感情。
如果在現在這種年代裡依舊有人在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大聲的呼喊着他相信愛情,恐怕身旁路人第一句的評價就是傻逼。
以前那些被人們相信甚至信仰的東西放到了現在都變成了唾棄和難以追求的東西。
距離可以產生美感,同樣也可以產生疏遠。
李楚銘覺得剛剛自己用手掠過這些妖豔,完全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他喜歡在校園當中尋覓着屬於自己的獵物,全新的時代裡,總會誕生幾個那樣奇奇怪怪的女孩兒,她們風趣幽默,長相可愛,聰明漂亮,光光是這三個特點就已經滿足了大部分男人的慾望,李楚銘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走出過男女愛慾當中,他並不排斥所謂的做愛,不論在任何年齡段裡,他都對這種兩性之間的關係有着不少的企盼,但現實當中帶給他的每每都是嚴重的折磨。
李楚銘走過了整個一片的圓形舞池,他不知道自己會喜歡上什麼樣子的女人,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喜歡自己身旁這些毫無魅力的妖豔賤貨的,李楚銘邊走邊想,他默默地想起了謝婉兒,李楚銘因爲這個女孩兒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被他的表哥,“雪鷹聯盟”的副會長雪鷹整整臭罵了好幾天,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蘇愚所展現出的潛力和能力完全打破了打破了李楚銘原本所設想好的東西。
這種情況實在是糟心糟透了。
墨菲定律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擔心,但現在卻化爲了事實。
李楚銘總認爲自己就像是強大的拆彈專家一樣,不管是什麼樣的炸藥都不可能會炸傷他,但那天他準備親自動手去拆蘇愚的時候,李楚銘才發現這個躺在自己面前的玩意兒根本就不是什麼炸藥,而是一顆核彈。
一觸即發。
是一顆暴躁的核彈。
不甘心…不甘心。
謝婉兒的一舉一動就這麼浮現了出來,李楚銘此刻在霓虹燈光下終於發現了自己內心當中對這個女孩兒居然還有這幾次眷戀。
“既然我得不到她,那我就要毀了她……”
“還有你,蘇愚!”李楚銘咬牙切齒,隨後,臉上的表情又迴歸了剛剛的輕鬆,再次進入蹦迪大潮去了,他的雙手不斷撫摸着身邊那些女孩穿着絲襪的大腿,就這麼毫不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