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沈宅——
氣喘如牛的顧瑜翊 猛然睜開了眼睛, 的理智終於是被慾火壓制而下,赤紅的眼睛四處掃動着,片刻後,猛然停在了不遠處那妖媚美人身上。 顧瑜翊喉嚨滾動着,蕭炎臉龐猶如着火了一般,一步步的緩緩對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走去。 若是換作清醒狀態,再給 顧瑜翊 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那喜怒無常的陸月笙如此褻瀆,不過此刻,被那慾火充斥腦子的他,已經徹底忘記了何爲忌憚。
顧瑜翊步子緩緩的接近着陸月笙,後者似乎隱隱間也是感應到了什麼,雙目恍惚的看着顧瑜翊,緊張的把脣角都咬破了。 低沉的低吼聲自顧瑜翊喉嚨間爆發而出,赤紅的眼瞳泛着慾火的盯着陸月笙那足以讓得任何男人瘋狂的嬌軀,手掌一揮,便是將陸月笙雙手牢牢捆住。 此刻的顧瑜翊 ,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乃至於也是絲毫不理會陸月笙那如玉般的皓腕,被他大掌握着出了紅圈,還有因爲他的粗暴破掉的皮。
顧瑜翊把陸月笙壓在身下, 面色潮紅,居高臨下的俯視着那始終未給過他任何迴應的女人。 即使是這等時刻,驕傲的陸月笙,依然沒有絲毫的反應,咬着銀牙,眼睛緊閉,感受着,他把自己衣服都撕破。 忽略掉陸月笙的緊張害怕,此刻的顧瑜翊自然是不會有着絲毫理會,喉嚨間再度爆發出一陣低沉而瘋狂的吼聲。
旋即,眼中赤紅更加狂猛,身軀一躍,手掌狂舞間,撕裂的清脆聲,在這沈家老宅,響徹而起。
一幕好戲悄然上演,可惜,卻是無人能有此眼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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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一縷霞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時,兩具年輕的身體,依舊還在糾纏。
顧瑜翊醒來的時候,陸月笙還在沉睡着,只是眉頭都是皺着,不知是難受的,還是害怕的。玉體橫呈,入眼白皙的肌膚上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的,上面佈滿了斑駁的痕跡。女人的驚呼,哭喊還有那明顯的阻隔,那悄然綻放的紅梅,一幕幕的清晰起來。顧瑜翊本應該欣喜終於得到了她,可他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外界傳言陸月笙15歲就因爲濫交上了頭條,後來又因爲吸毒,所以圈子裡大家對陸四小姐都不怎麼看得上。但是,他怎麼會不知道他比圈子裡的任何人都乾淨,都堅強。陸月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
其實,顧瑜翊自己也說不清楚對陸月笙,他到底是怎樣一種感情,大概真如陸月笙所說,夾雜着同情和憐憫,所以變得複雜深沉。
但是,有一點不能否認,他是真心對陸月笙好。
當陸月笙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要下山了。她淡定的穿着衣服,對於身上的痕跡毫不在意。就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當陸月笙準備下樓時,顧瑜翊穿着圍裙出來了,“月笙,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馬上就可以吃了。你餓了吧,我給你盛碗湯先。”
“不用了,我有事要出去。你也儘快離開吧。”說着也不看顧瑜翊一眼,就要往外走。
“可是,我們已經......我想留下來照顧你。”顧瑜翊急道。
“然後呢?”
“月笙,你放心,我今天就回去家裡說,我要娶你,我要照顧你。”
陸月笙倏然回身,削瘦的身體,竟然有一種咄咄逼利的銳氣:“娶我?對我好?照顧我?你打算以後怎麼照顧我?你打算照顧我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還是一輩子?”
這個世界上除了夫妻,沒有哪個人,會一輩子照顧一個人,也沒有哪個人會一直對一個人好。
顧瑜翊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確實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陸月笙笑了,削瘦的臉笑起來並不怎麼好看:“你我都心知肚明,未來的事情,我們誰都無法預料,我的命運任由別人擺佈,而你同樣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你口口聲聲說要照顧我,對我好,其實只是你無聊的生命裡廉價的施捨而已,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同時也不會給。”
誠然,顧瑜翊對她的感情並不純粹,但是她心裡依然是感激的,至少這是她生命裡唯一的溫暖。
只是,她不想顧瑜翊一輩子都這樣混混噩噩的過活。
“月笙,你誤會我了,我……”顧瑜翊本能的想要解釋,但是一開口居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從某種意義來上來,陸月笙說的是對的,顧家對於他整日裡與月笙廝混在一起,已經很不滿了,父親已經凍結了他的銀行卡,即便他心裡再喜歡陸月笙,他也不敢對陸月笙說出任何承諾,因爲他很清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