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知道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拿這個事情,造出多大的風雨來。
“這個你得去問她了。”秦時月靠在那裡,臉上露出一些倦怠的神色來,女人的心,纔是最難琢磨的。
她也在想,謝令書想要知道這個做什麼?
“該不會是想要用這些關係,有什麼企圖吧?”清蕪從椅子上跳起來,在屋內走了一圈,想起昨晚的事情,有些驚悚地問:“你說,昨晚的行刺,會不會是這個女人乾的?”
實在想不出來那皇宮之中有誰會這麼想要她們死的。
經由清蕪這麼一說,清歌和綠蘿杉也覺得有這個可能。
綠蘿杉分析道:“極有可能呀,但是也有些不可能,殺了阿月,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指不定還會挑起兩國的戰火呢。
莫不是這北晉,早就準備了要和秦王朝打戰,所以挑起戰火也在所不惜?
“誰知道呢。”清蕪有些嗤之以鼻,冷冷地說:“我們離開北晉這麼長的時間,誰知道這皇宮裡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能這些事情,導致了這個女人想要殺阿月呢?”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
畢竟秦時月的名聲在外。
而且蓮降對她又厚待,女人的妒忌心又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也沒什麼奇怪。
“要說她是嫉妒蓮降對阿月好,所以要殺阿月,有些牽強,這個女人沒這麼笨,她知道殺死阿月,會是什麼後果。”
綠蘿杉有些不同意這個觀點。
似乎事情又回到了一個結上面,沒有動機,就沒有殺機。
謝令書要殺秦時月,也必須有一個能夠導致她對秦時月非常怨恨的契機呀,可是,秦時月和她謝令書,不過是剛見過兩次的人。
能有多大的積怨?
“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和蓮降的關係,不簡單。”
秦時月終於開口了,說完後,輕輕地嘆了一聲,不知道在想什麼,雙眼呈現出一種放空的狀態。
往往都是這樣的。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都會鑽牛角尖,一定要想明白。
她的倔強,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知道的,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呀。
“也看不出來他們有什麼不尋常的關係,倒是覺得,皇帝對她,還挺溫和的。”清歌喃喃地說。
在宴會上,蓮降和謝令書的對眸,看起來默契十足。
這樣的默契,不是一天能有的,所以,他們之間,也應當不錯。
“能在表面上看見的東西,都是虛假的。”綠蘿杉冷哼了一聲,她也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
蓮降那樣的一個人,估計也不會要這樣的女人。
但是,這朝堂之中,很多事情都是聯繫在一起的,一點都動搖不得。
清蕪突然想起摘星樓,便說:“我覺得謝令書來這裡,肯定和摘星樓裡的那位有關。”
蓮降和蓮生的關係很好,可能這就是一個問題所在了。
秦時月聽見這點,臉色終於鬆動了一下,失神地說:“或許,我該去摘星樓走一趟了。”
明明知道她已經來到了北晉,而蓮生還能按兵不動,或許這個男人,就是在等着她去找他的。
蓮生的心思,秦時月還是能夠琢磨一些的。
綠蘿杉蹙了一下眉頭說:“也不知道他現在變成什麼樣了,你去,會不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