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北辰那別院,千柳和淵屏都是警惕地看着天舞,這‘女’人怎麼能隨便拐走她們的主子呢!
而天自然不理會,這種小孩子般的鬧劇,她纔不參與。。 更新好快。
因爲北辰要去忙關於‘暗月城’的事,天舞也不好跟他說關於司徒雲霓的事,只能再等等,不然的話。
當然,她需要事先去一趟司徒家,收集證據。
可她還沒走近司徒家,便是被淵屏給帶回來了。這段時間,北辰怕天舞又到處‘亂’來,乾脆就讓淵屏跟着她,淵屏與千柳不同,淵屏的能力適合暗中保護。
於是,天舞就這麼被揪了回來。
北辰對此只能是嘆氣,“天舞,你能不能再等幾天,到時候我帶你去司徒家。”
北辰也不過問她去司徒家的目的,可知道司徒雲‘玉’與木晨稀只見的關係,北辰纔會想要要干涉。
“你要去做什麼?”天舞皺眉,北辰不可能就這麼跟着自己去胡鬧吧?
淡淡搖頭,留下神秘一笑,這就是北辰給她的回答,然後又如同回來的時候那般,匆匆地離開了。
這接下來等待的幾天,天舞都被淵屏給盯住了,着讓天舞不得不佩服她,連續幾天不睡覺地跟着她,居然不會‘精’神不振。
第三天晚上,北辰興高采烈地回來,推‘門’便說,“天舞!暗月城的事辦妥了!父皇已經同意了!也下旨了!”
他的話說到一半,才發現不對勁,他這闖進天舞的房間,天舞正在洗澡。甚至不待他看清,便是一個大火球砸了過來,直接就把北辰給轟了出去。
屋內,天舞冷漠地揚手把‘門’重新關上。她還能說什麼呢!明明淵屏像冤魂一樣纏着她,竟然沒能阻擋北辰的闖入?哼,沒把人殺了就算是給面子了。
‘門’外,那稍稍走開一會的淵屏回來了,一臉驚愕地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北辰,一瞬間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便是蹲在北辰旁邊,淡淡地說道,“殿下,請恕屬下坦言,你很無恥。”
北辰也找不到話反駁,他還能說什麼呢?強忍着被打痛的身子爬起來,北辰收拾了一下自己,重重地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地看着一旁的淵屏,“笑夠了沒有,笑夠了就去看看天舞好了沒有。”
淵屏收斂了那忍不住的笑意,便是上前敲了‘門’,“天舞姑娘,好了嗎?”
房間‘門’被唰地一下拉開,天舞黑着一張臉走出來,身上已經換好了平日素白的衣服,雙手環‘胸’一句話都不說地盯着北辰。
若不是看在北辰解決了暗月城的事,天舞真的很想上前再暴打他一頓。
這看得北辰心裡‘毛’‘毛’的,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連連道歉,“天舞,對不起,是我魯莽了。”
“把剛纔的話說完。”天舞不爽歸不爽,但卻是沒忘記北辰先前答應的在忙完之後帶她去司徒家,如今北辰這般匆匆來找她,莫非就是要來帶她去司徒家的?
說起這個,北辰就趕緊正了正神情,從衣袖拿出了一卷聖旨,“天舞,隨我去司徒家宣旨。”
天舞柳眉輕挑,這還真的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她要去司徒家的目的,不過是爲了確認一下司徒雲霓的狀況,如果跟在北辰身後假裝護衛,倒是可以省去一大堆麻煩。
見天舞的表情總算是舒緩了下來,北辰才鬆了口氣,他自己也懊惱,一貫的淡定處事,在天舞面前真的是一點氣勢都沒有,想他在朝堂之上那英明神武萬人敬仰的神態,在天舞這裡卻只剩下無奈。
“現在就去了,你……要不換身衣服吧?”北辰指了指一旁的淵屏,意思大概就是讓天舞穿成這樣的,比較低調,她現在那身衣服,着實是太光彩了,比他手上的聖旨更爲耀眼。
之後,關於衣服的問題他們又糾結了一會,因爲天舞除了這些飄逸的衣服,就沒有什麼了比較低調嚴肅的。最終,只能自借用了淵屏的衣服,唯一有點缺陷就是天舞比淵屏更爲豐滿,這一身銀甲便是穿出了別樣的韻味。
天舞吸了口氣,這衣服狹窄得很,穿在她身上渾身的不舒服,總覺得有點透不過氣來,這才穿了一會,她的臉‘色’就有點發白了。
“天舞姑娘,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下來吧。”淵屏看着天舞的臉‘色’,只能是搖頭,要是被北辰看到這樣的天舞,絕對會怪責她的!
適時,千柳也帶着衣服,過來看看狀況,這還真的讓她驚呆了,趕緊出手把天舞身上的衣服給扒了,這才讓天舞緩了過來。
“天舞姑娘,要不你試試我這衣服吧,這是‘侍’‘女’服,剛剛取回來的。”千柳把她手上的衣服‘交’給了天舞,這衣服雖然比較粗糙,但勝在比那銀甲柔軟,天舞穿進去了也比較合身。
見她總算把衣服‘弄’好了,大家才鬆了口氣,趕緊給天舞‘弄’了個髮型,便是推出‘門’去了。
北辰一直在‘門’外等待着,他是一點都不着急,反正這聖旨的內容他知道,也是他提出的,既然聖旨都出來了,害怕司徒家的人跑了不成?就算跑了也會把他們給拎回來。
看見天舞出來,北辰稍稍愣了一下,這身衣裳的確比剛纔的低調了不少,然而天舞本身就出‘色’,這稻草蓋珍珠,根本掩飾不了那光彩。
匆匆地收回自己那不規矩的目光,北辰稍稍正‘色’了一下,“走吧。”
於是,他領着幾人一同出‘門’,獨自坐上了馬車,其他人便是跟在其後緩步地走着,一羣人浩浩‘蕩’‘蕩’地出城去了。
天舞跟隨着旁邊人的步伐,不急不慢地走着,說起來這樣卑微地走路,還真的是第一次,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體驗啊,原來做下人是這般感覺的呢,真不爽!
從北辰的別院到司徒家,距離比去上官家要近很多,天舞粗略估計,也就走了一個時辰的路,因爲這隊人走的真的很慢。讓人有點意外的是,司徒家大‘門’敞開,‘門’口站着兩排下人,並且左右都站有一些衣着繁華的人。淵屏低聲地告訴天舞,那些‘女’人便是這司徒家的妻妾,以及主家分家的人。天舞稍稍定神,目光掃‘射’,在其中尋找司徒雲霓的身影,然而司徒雲霓沒有看見,卻是讓她看見了一個意外的身影,天舞微微一愣,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