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時辰之後,木晨稀強行地把天舞帶走了,因爲在那看着孩子越久,就會越不想離開。
“你那是什麼表情,那是誰的錯纔會造成這樣!”天舞不滿,是誰讓她有孩子的!如今她要看孩子,憑什麼攔着她!
木晨稀可不管,直接抱着擡走,並且是貼近天舞耳邊低聲地說道,“恩,因爲我在想,再給這孩子添個弟弟妹妹,似乎也不錯。”
“‘混’蛋!”天舞掙扎,但無奈木晨稀輕咬着她的耳朵,讓她渾身乏力。
不過木晨稀也不會‘亂’來,生孩子的事他有聽說過,在木衛城的時候,那時候還不明白,爲什麼房間裡的人要叫的那麼悽慘,然後那些人又慌慌張張的。如今他知道了,生孩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儘管天舞這樣事先把孩子取出來養着,也一定會有其中的難處。
從秘境回來,便是看到西廂內到處‘亂’糟糟的人跑個不停,大家的臉上都佈滿了驚慌的神‘色’。天舞也不鬧了,從木晨稀懷中跳下,直接跑去找琉月,肯定是他們那邊出什麼問題了。
“走開,全部出去。”天舞冷漠地驅逐那些慌‘亂’的人,直接走入房間內,只見琉月抱着孩子坐在‘牀’腳,一臉淚水。
“天舞!”看見天舞回來了,琉月趕緊衝到她懷中,緊張地躲避着其他人,明明這些人在修爲上根本就打不過她,但琉月此時除了無助就不知道反抗。
輕揚衣袖,以蠻橫的力量把那些多餘的人全部驅逐出去,並且迅速地佈下結界,一瞬間房間安靜了。
天舞這才注意到,房間內只有琉月和孩子,暗不知所蹤。她不禁皺眉,這種時候爲什麼不見人?看着龍也不在這邊,應該是追出去了吧。
把琉月扶到‘牀’上坐着,天舞和鱈姬相互對望了一下,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好的氣息,爲什麼那些人要這麼‘激’動,甚至不怕死地全部圍了過來?
在鱈姬出去處理外面那些人的時候,天舞柔聲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慢慢把事情告訴我。”
她的話語間帶着淺淺的妖力,這是幻術之一,能安撫心靈。而讓天舞皺眉的事,琉月原本不是這樣的,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怎麼現在這麼哆哆嗦嗦了呢?
在天舞的安撫下,琉月這才慢慢地開口說道,“他們……說孩子是魔物……所要除掉孩子……暗……也跑掉了……天舞,不能讓他們傷害我的孩子!不可以!”
輕輕地順着她的背,天舞輕嘆,她似乎明白到是什麼回事了。定然是這些人因爲孩子而說三道四,刺‘激’到暗想起過去那些不好的回憶吧?暗是半妖,而琉月是人,這孩子也是半妖。半妖在這世上,就如同魔物一般涉及神靈的存在。
“讓我看看孩子。”天舞輕輕伸手接過孩子,拉開那被裹得緊緊的‘毛’巾,不禁輕嘆,還好她回來的快,不然這孩子都要被她捂得斷氣了。
不過這孩子倒是堅強,用力地喘了口氣之後,就那麼愣愣地看着天舞,似乎不明白,又似乎在笑着。
明明是這麼可愛的孩子,不就是一頭烏黑的頭髮,還有一對小耳朵嗎?就算再加上那短短的小尾巴,又如何?這就被稱之爲魔物?這麼可愛的魔物,他們見過嗎?
“孩子不怕,沒人能夠傷害你。”天舞伸手取過那還溫熱的‘乳’汁,一點一點地餵給孩子吃,估計是受到驚嚇這時候才能平穩,這孩子,天舞喂多少他就吃多少。
“琉月,暗的過去你比我更加清楚,要怎麼安慰他你也明白,同樣的道理,孩子也是那樣的存在,半妖又如何?有我們護着,就能讓他橫行。”天舞輕笑着,看着那吃飽了的孩子,‘迷’‘迷’糊糊想要睡覺的樣子,果然小孩子都是可愛的。
琉月也冷靜下來了,看着天舞懷中那安靜的小寶寶,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天舞,幫我照看一會,我去把暗找回來。”
隨意地揮手,天舞可不留她,現在她眼裡就是這呼呼睡着了的孩子。看着這個樣子似乎跟剛纔有那麼一點點不同了,有點漲嘟嘟的感覺,真是讓人愛不釋手。
“孩子,名字呢,我就不能給你,不過這有個小鐲子倒是可以送你,一對的鐲子哦。”天舞淺笑着,把孩子放在‘牀’上,便是給他把鐲子套在腳上,畢竟現在戴手裡顯得太大了。
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鐲子,是天舞從仙府中找到的,因爲很小她也就隨意地收着,真沒想到這種時候能夠用上,而且,這還是個儲存手鐲。
不夠,現在對於孩子來說,就是個類似於護身符的東西吧。
“爲什麼我有種失寵的感覺?話說,夫人我們還沒成親你就給我這樣的感覺,真的好嗎?”木晨稀靠在‘門’前,輕輕嘆氣,看着天舞那般寵溺孩子的表情,他是忍不住要吃醋了。就算以前面對其他接近天舞的男人他也不會這般緊張,可如今,這分明就是分掉天舞那爲數不多的愛,讓他渾身不好。
木晨稀在計算着,反正師父也是從小就帶大兩個嬰孩,不差再帶一個,以後他的孩子就給師父送過去!
“不要對我的孩子動壞念頭,埋了你!”天舞扭頭,對他恨了恨,就木晨稀那種小心思,她又豈會不理解。
因爲怕吵到孩子,天舞並不敢大聲地跟他吵,只能地嘀咕着,心裡也是想着怎麼把孩子留在身邊。沒辦法,木晨稀找到她的弱點,要是他使詐,孩子豈不是會被他送走。
在二人嘀咕着的時候,暗被琉月揪着回來了。天舞淡然,後退了一步,輕輕地拍了拍暗的肩膀,低聲地說道,“不要總想那些有的沒的,這個世界是我們在主宰。”
“對,誰敢說三道四的,直接丟去洪荒不就好了。”鱈姬也是剛剛過來,帶着龍二人都‘露’出肆虐的笑意,剛纔那些胡說八道的人,已經盡數被她清除了。
沒錯,在她的冰雪湖,要的不是以德服人,而是以實力說話,有能力的人負責支配一切,願意留下的人留下,不願意留下的人可以滾蛋。
總之,他們的朋友容不得別人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