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好大一齣戲

“……無價。仍舊是那樣清朗的聲音,依然是那麼自信的姿態,帝鴻懿軒淡淡說出自己心中對於玉璧的價值。

和天的那一張老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原先嘴角的一絲笑容也消失不見,努力剋制着心中的不滿,他好言相勸,“言先生,不知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不是已經達成了共識,你的這塊玉璧大家都可以參與出價競拍,這“無價”是一個怎樣的定價,和某有些不明白。”

帝鴻懿軒瞟了一眼和天那不忍尷尬與怒氣的臉,微勾脣角,“無價可不是隻有一個選項啊,和老闆。這塊玉璧,說句老實話,說它價值連城都不爲過,但是既然我已經答應讓大家來競爭,那我當然也不會故意刁難,我說的無價不是出多少價格都不夠,而是不要一分錢。”

就像是坐雲霄飛車一樣,如果說前一秒和天的心是在地獄晃盪,這一秒卻又陡然升上了天堂。在場的賓客也是不可思議的望着帝鴻懿軒那張俊逸帶笑的臉孔,有些不敢相信這塊價值連城的玉璧竟然不要一分錢,可是這問題又來了,這不要錢,那大家拿什麼來競價呢?

於是來賓再次把目光投放到和天身上,而和天也不負衆望的問出這個問題,“言先生,你說的話讓和老頭子我越來越不明白了,到底是年輕人,這思考方式和我們這一輩老骨頭看來是有了很大的的變化,可如果這玉璧你不用競價的方式來投標,那大家還能怎樣來競拍這塊玉璧呢?”

“很簡單,”帝鴻懿軒回答地也爽快,並沒有要爲難和天的意思,“誰想要這塊玉璧,給我一個爲什麼想要擁有這塊玉璧的令我滿意的理由。哪一個答案最符合我的心意,這塊玉璧便是誰的囊中之物了。”

“這……”和天乍聞帝鴻懿軒的說法,有些驚訝,卻又立刻回過神來,“可是言先生,這個讓你滿意的答案也太籠統了,誰都不知道你心裡是怎樣一個答案,如果大家都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可是你都不同意,那咱們在座的各位……”後面的話。和天沒有說完,但他知道帝鴻懿軒一定了解自己的意思。

在場的賓客聽見和天的反問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可別大家都真心誠意的訴說一番。這位神秘的商人卻最後給他們一個無論誰的回答他都不滿意的結果,那他們豈不是就被他耍了一場猴戲麼?

看見在場衆人的反應,帝鴻懿軒並沒有什麼別的反應,仍舊是微笑着,緩緩道:“那我就給各位吃一顆定心丸。這塊玉璧,我向大家保證,最後它一定會在在場的各位之中找到它的主人,而那個人,肯定不是我。”

聽見帝鴻懿軒這麼說,衆人的心思稍安。可是有個中性的聲音卻是在這個當口在場內響起,“是我們在場的人,又不是你。這麼說,言先生你身邊的女伴也有資格,方路這樣說不知道對不對?”

盧芳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身,一字一句道:“如果這樣,還是有失公平。我們大家可不知道你和你的女伴有沒有早先預謀好,最後把我們大家都將上一軍。”似笑非笑地扯扯嘴角。盧芳故意和帝鴻懿軒唱着反調。

這是他們早就設好的計策,要迷惑敵人,首先要迷惑自己,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和帝鴻懿軒作對,那麼就是討好了在場的大多數人,而且她和帝鴻懿軒的矛盾擺在衆人面前,大家就更不可能認爲自己和他是一夥的。

不得不說,盧芳這一問還真是讓和天恍然大悟,看向帝鴻懿軒,他臉色又有些不太好看,“言先生,這位方路先生的疑慮也不是安全不存在的,爲了讓大家安心,你是不是能給大家一個說法?”

這個和天吶,還真是得寸進尺,帝鴻懿軒看着和天那一張老臉,心底暗暗諷笑,先是想算計自己把這塊玉璧不得不脫手,然後現在有是相逼自己承諾這塊玉璧最後的落腳處不會是自己或着和自己有關的人,和天不會真以爲他或者傅家得到了這塊玉璧就萬事皆無了?

可惜的是,事情可不會順着他們想的發展下去了,眼光掃視過盧芳那一邊,帝鴻懿軒開口道,“真是不巧呢?我的這點小私心,居然會被這位先生看出來,那我是不是隻能願賭服輸,既然這樣,那我向大家保證,我的女伴只有參與資格,沒有擁有資格,這下,大家的心可以放下了?”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不少人都舒了一口氣,盧芳更是露出佩服的神情,“言先生,倒是個敢作敢當的人,這點方路倒是吃驚了。”

這帶刺的話充滿着微微的挑釁意味,賓客裡有好幾雙眼睛都悄悄的在她和帝鴻懿軒身上轉來轉去,想看看可能會發生的一場脣槍舌戰,可惜的是,帝鴻懿軒並不動怒,反而是笑了笑道:“方先生既然這麼看得起言懿軒,那麼這塊玉璧的第一個競選人方先生就來試一試,如何?”

盧芳看向帝鴻懿軒,回想着這些天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還有對於今天這場戲的籌謀,微抿嘴角,故意不甚在意的淡淡開口道:“爲什麼想要這塊玉璧麼?如果我說,我根本就沒有對這塊玉璧動心思,我來和氏珠寶聯展的目的也不是這些珠寶,言先生你相信麼?”

聽見盧芳這麼說,在場的賓客不可謂是不驚訝的,傅振漢看着盧芳露出了微微的深思,以爲她是因爲想搭上傅家而來;俞越看着她眼睛露出興味與瞭然,看來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這就是盧芳;在包間裡的傅昀則是緊緊皺起了雙眉,心思微沉。

可還沒等着在場的人們思慮完畢,盧芳的話頭卻突然一轉,“剛剛,我說的那一切,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如果不是對這些美麗的玉器有所求,我們大家就不會在這裡一聚了。”

盧芳前後不一的言語讓大多數人都是瞭然一笑。以爲盧芳是先抑後揚,就是嘛,誰能抗拒的了這些獨一無二的珠寶玉器的誘惑,這可不僅僅是視覺的享受,還是尊貴身份的代表,上京世家就應該有世家的風範,當然還要有配得起他們身份的東西。

“至於我的理由嘛,很簡單,”待大家對着盧芳的言行都自我評鑑了一番後,盧芳那中性的聲音又再次在場內響起。“只有在我手上,這塊玉璧才能發揮它最大的價值。”

聽見盧芳這麼自大的話,場內有些人已經嗤笑出聲。這個方路也實在太好笑了,太看得起自己了,且不說他在上京有幾個人認識,就說他想發揮這塊玉璧的價值,怎麼發揮。就他那麼清秀的樣子,只怕是還沒走出這個場子,那塊玉璧就要被人搶走了,連保護都保護不了吧。

就在衆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帝鴻懿軒淡淡開口,“方先生的回答。很有意思,不過我還想聽一聽其他想擁有這塊玉璧的來賓的原因,等到最後一個想要的人說完。我自會給出自己的答案。”

下一個站起身來競爭的居然是和玉,她充滿感情的眼睛深深的望向閻譽,“我想擁有這塊玉璧,是因爲,我喜歡這塊玉璧的主人。如果我擁有了這塊玉璧,我和它的主人的距離似乎會更近一些。”

這麼明顯的表白讓場內突然間一陣沉默。有人的眼睛瞬間便直刷刷地看向了和天,想弄清楚這到底是和天的示意,還是和玉自己的想法,可是和天此時也是驚訝地盯着和玉,這樣看來,難不成是這個和家的和玉在思春?

有的人則是覺得這一定是和天的想法,這個神秘的言先生能擁有這塊價值不菲的玉璧,氣質、面相又極佳,一看就不是個普通人,照他這麼輕易就能送出一塊玉璧手法,如果和家真的能有這樣一個金蛋似的孫女婿,那可是一個很強大的助力。

對於和玉的這番表白,有些年紀的圈裡人看到的都是其中的利害關係,而和玉的同齡人看到的卻是不同,至少王紜此時就是心中憋悶地看着和玉,有種想痛扁她的衝動,朱圓圓注意到王紜的表情,有些擔心,訥訥道:“你……你沒事吧?”

王紜氣悶地搖了搖頭,“就是覺得這個和玉今天是在發/騷,裝的厲害,一看見那個男人有財又有貌,便就要倒貼,丟了我們A班的臉。”

朱圓圓王紜這麼說,有些不解,平時的王紜應該不會這樣的,這時候的她好奇怪哦。

沒等這兩人各自的心思繼續下去,那廂有人已經起身開口了,“要表白,也要弄清楚場合,我從來不知道和家的家教居然會讓一個還有兩年纔會成年的女孩子當衆做出這種不合時宜的舉動,難道和玉小姐沒有看見我這個女伴就站在言先生身邊麼?”

馬娉婷靜靜起身,說出的話確實毫不留情,她也懶得留情,她可不想一個和玉壞了一整盤的計劃,更不希望和玉和帝鴻懿軒會有什麼牽扯,而且,一個在大庭廣衆之下逼着一個男人做出喜歡或者不喜歡決定的女人不會是沒有心機的,迫於衆人的壓力和顧全女生的面子,一般情況下,男方都不會拒絕,可這一個不拒絕卻會是以後麻煩的源頭。她可是在給帝鴻懿軒掃清障礙呢。

可是和玉很頑強,即使聽見馬娉婷帶刺的話,此時就好像沒會意一樣,“我是在和言先生說話,這位小姐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伴而已,又不是每一個女伴都是男伴的配偶,更可況你前真面目都不敢讓人看見,誰知道你長得什麼樣子,是不是你厚臉皮的黏住言先生不肯走。

我是沒有成年,可是這並不妨礙我追求愛情,我喜歡言先生,所以不論有誰擋着我的愛情,我都不會退讓。”

“玉兒,別再這個場合讓人笑話,玩笑話只說一次就好,不要太過分了。”眼看着一場拍賣大會就要成爲表白大會,離譜的還是自己的孫女,和天有些忍不住了,他的確是想過把這位言先生納入麾下,可是卻不是以這種方法,這可是現場直播,外間的人都都看得見這場內的情況。要是這位言先生接受還好,如果不接受,那和玉以後要聯姻可就麻煩了。

“我沒有開玩笑,我就是喜歡他。”這一次和玉可不顧和天的臉,執拗的堅持道。

“可我不喜歡你,和玉小姐,或者應該說我有未婚妻的,不可能喜歡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拒絕得很乾脆,帝鴻懿軒聲音不再清朗,而是有些微冷。疏離的厲害。

這下可不只是和玉瞬間紅了眼眶,看着這一幕發展的王紜也是突然覺得心中有些酸澀,而馬娉婷怎是微微垂頭。靜靜斂眉,努力忽視着心中那陡然的一痛,原來他是有未婚妻的,眨巴着眼睛,她想要驅散眼底的霧氣。

是啊。帝鴻懿軒是多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即使年輕,卻能夠在國外執掌一家珠寶公司,又回到華國開拓業務,買地建設,這不是一點點資金能夠辦到的。想來他家世也是不一般的,像他們這樣的,家裡應該早就定下了婚約什麼的。對自己好也許只是因爲看她年紀小,或者是有所求吧,手輕輕的覆上胸口翠珠所在的位置,馬娉婷突然回想起很久以前帝鴻懿軒曾經和她說過的“玫瑰之吻”,她那時候還笑着說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居然是一語成讖麼?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也好。除了幾許依賴,自己陷得並不深,果然在這個世上是不能過分依靠着某一個人的,因爲如果有一天你想要依賴的那個人不見了,離開了,你就會徹底無力,現在她只是有些受傷,也讓她看清楚了一些事情,只有自己強大起來,纔不會懼怕身邊任何一個人的離開。

帝鴻懿軒那不帶絲毫猶豫的拒絕聲發出後,場內靜悄悄的一片,好事者則是想看看這和玉哭了,和天回事怎樣一個反應,和天不是不惱怒的,雖然自己也覺得孫女沒把握好場合,但是你言懿軒的拒絕也太乾脆了一點,是,你有未婚妻,但是他家和玉畢竟是個女孩子,這麼多人在場,再怎麼,你也顧全一點紳士的風度不是?

可是就算是又心疼又氣悶,和天也不會當場發作,而是笑着打着馬虎眼,“哎呦,我說孫女啊,你瞧瞧爺爺早就說過,你不需要給大家演戲吧,這苦情戲沒演好,倒是把一雙眼睛給哭腫了,好了好了,爺爺知道你以後想進演藝界,今天你給爺爺來了這麼大一個驚喜,爺爺也看見了你的決心,以後你在想演戲什麼的,爺爺不會再說你了,別哭了,爺爺答應你學戲劇了啊。”

和玉當然知道這是自己的爺爺給自己的下坡路,雖然心裡被帝鴻懿軒那毫不客氣的拒絕傷的很深,但是她卻也看見了那個面具女孩心裡也不好受,到底不是自己一個人痛苦,她不會放棄的,想着她擦了擦眼睛,就順着和天的話做了個瞭解,“那就謝謝爺爺了,玉兒知道了,言先生,剛剛讓你見笑了,真是對不起。”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和玉怕是真的很喜歡這位言先生,卻被拒絕了,這臉上不好看,便順着和天的話收了場子,那這位言先生到底會不會買賬呢?

帝鴻懿軒見和天自己主動解決了這個問題,也不想再追究,畢竟今天的大事情還沒辦完,點了點頭道:“既然和玉小姐是在和我開玩笑,那我也應該道歉纔是,剛剛的話有些嚴厲了,只不過家母教導過,如果許下一份感情就要負責任,否則一開始就不要答應,所以我的直接拒絕並沒有絲毫其他的意思,也希望和老闆和和玉小姐不會計較。”

聽着最後一句話,雖然和天還是心理不舒服,但是畢竟這言懿軒還是解釋了,爲了這塊玉璧,他還是可以忍的,“好了,剛剛的小插曲,就算是貢獻給大家的一個笑料,現在咱們繼續開始這塊玉璧的競爭,還有誰想參與,就請說出自己的理由。”

“理由的話,這一個夠不夠,這塊玉璧如果歸我們傅家所有,那麼它將會受到最隱秘的保護,不論再過多少年,它都會一直傳承下去。”聽着剛剛衛三從小包間裡帶來的信息,傅振漢很自信地說出了這句話,他家老爺子一向思考的深,這句話準沒錯。

帝鴻懿軒聞言微微頷首,“的確是一個讓人無法拒絕的理由,不過應該還有人有其他的意見纔對。”

這回站起身的是閻譽,“這塊玉璧配得上閻家的家世,閻家願意爲這開玉璧承擔它應有的價格。”商人逐利,這是閻家人最根本的信條,閻譽相信,只要言懿軒是個會算賬的商人,那麼他一定不想白白地把這塊玉璧給送出來。因爲即使換作自己,也捨不得。所以他要反其道而行,出價,而且要出高價把它給買下來。

“這真是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多看了閻譽兩眼,帝鴻懿軒心裡倒是對他有了幾分惺惺相惜之感,不愧是閻家人,很精明啊。

帝鴻懿軒這個讚歎一出,在場賓客心中都是一跳,莫不是這位言先生一開始就在設套子讓大家跳,也是,誰會想要拱手讓出一塊那麼美麗的玉璧,本來一開始就是和天有些逼迫耍賴似的得到了這塊玉璧的拍賣權,那位言先生,似乎是吃了這個暗虧,其實是一點都沒有放鬆,說是無價,卻是以無價來顯示有價,這閻家的閻譽是唯一一個想要公平交易的人,這就顯得其他人那點佔大便宜越發地擴大。

這之後,和天出聲了,“和某也願意出價來交換這面玉璧,和家的玉器任由言先生你挑選,和某是真的愛玉,這塊玉在和某手上,我一定不會讓它沒落的。”

這第一個第二個要出價的都有了,第三個第四個自然會跟上,最後等到一切的聲音都安靜下來,帝鴻懿軒才緩緩站起,靜靜出聲,“言懿軒是個商人不假,商人逐利也不假,閻家少爺第一個想要等價交換,其實是最合我心意的,但是商人也要有誠信,我既然說了哪一個人的原因能打動我,我就願意將這玉璧拱手想讓,那也不是說假的,現在我也應該公佈答案了,最讓我滿意的是方路先生。”

答案乍一公開,全場轟然,怎麼回事這個和言懿軒打對臺的方路的手呢?於是就有人問了,“言先生,理由是什麼,爲什麼你選擇了方路?”

“因爲,他說,這塊玉璧在他手裡能發揮最大的價值。而我,恰恰就期待着這面玉璧的最大價值。金錢與我而言,只不過是符號,我更重視的是我擁有的東西能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所以方路的話我最滿意。”

這話一出,閻譽看着帝鴻懿軒的眼神也是微變,傅振漢則是皺了皺眉頭,不過看是方路拿到了那面玉璧,心中卻是暗暗放下,這個人還有求於自己,這塊玉璧遲早是傅家的,和天則是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這是什麼話,這是什麼話,這玉璧在那個清秀的不堪一擊的男人身上能發揮什麼作用?

就在大家仍舊內心難以平靜的時候,盧芳開口了,“各位,我知道大家不服氣,那麼現在我就讓這塊玉璧發揮它最大的作用吧。”這一次盧芳並沒有刻意壓抑嗓音,而是用了幾原本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盧芬陡然朝盧芳看去,俞越嘴角勾起了瞭然的笑容,秦雨則是覺得有些熟悉,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她的眼睛立刻朝臺上看去。

此時,盧芳已經站在舞臺上,站到玉璧邊上,拿起了那隻話筒,在秦雨不可以的眼神裡,大聲宣告道:“我是盧家的盧芳,我要指控盧家的大兒媳秦雨和傅家的傅振漢,勾搭成奸,害女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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