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沒事怎麼現在一身傷的,快告訴爺爺,爺爺給你做主。”傅老爺子敲了敲紫檀柺杖,手一伸,“閻家小子,你過來。”
傅珊珊一聽到閻家兩個字,眼睛立刻閃了閃,擡眼一看,閻譽就在自己面前。
“譽哥哥……你……你怎麼來了,你還要去送那個小妹妹,怎麼能爲珊珊耽擱呢,珊珊……珊珊沒事的……”一句話喘了幾喘,字裡行間都是對閻譽的關心。
見她這樣,閻譽心裡再急也沒辦法說些什麼,只是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受的傷?”
傅珊珊聞言斂眉,斂下眼中的絲絲計算,聲若遊絲道:“昨天譽哥哥帶那個小妹妹走的太急,掉了一樣東西,珊珊覺得那東西肯定很重要,所以就急着拿給你,可是珊珊好沒用,這副身子太弱,只是站起來卻摔倒了,那一桌子的碗盤也都摔了下來,真的對不起。”
“掉了東西,什麼東西?”閻譽問道。
“好像是一個綠色的珠子,圓圓的,有這麼大的樣子。”傅珊珊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圈了一個圈,比劃到。
珠子?閻譽回想了一陣,他從沒見過馬娉婷身上有什麼珠子,自己也不會帶那種飾品,只怕是哪個服務生上菜的時候掉在包間裡的吧。
但閻譽還是問了句,“那珠子在什麼地方?”
傅珊珊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就是去撿它的時候摔了一跤,然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了,所以……”
“好了,別說了,估計也不是我和娃娃的,你真是的,身體不舒服怎麼不早說。”
“譽哥哥你走的那麼急,珊珊怕耽擱你的事情,那個小妹妹……”
還沒說完,身邊就響起傅老爺子如洪鐘般的聲音,“什麼小妹妹,什麼事情比我家珊珊還重要?閻家小子,這事情說來還是你做的不夠厚道,你和珊珊這麼多年的情誼了,明知道珊珊身子虛弱,怎麼能撇下她一個人先走?
我可是從哲瀚那兒聽說了,我家珊珊可是知道你回京,特意給你一個驚喜的,你小子居然還讓珊珊現在早了這種罪。
你小子最好祈禱珊珊不會留疤,不然的話,這一輩子,你可是逃不脫的。
現在我也不想說別的什麼,在珊珊傷好之前,你就在醫院陪她吧。”
雖然已經是七十高齡,但是半生軍旅生涯畢竟不是白費的,傅老爺子說話那叫一個擲地有聲,就這麼決定了閻譽接下來幾天的住所。
傅家上下哪個不知道傅珊珊對閻譽的一往情深,在加上閻家在上京是能夠給傅家強大助力的最優選擇,聽老爺子這個吩咐,當然都是舉雙手贊成。
特別是袁若琴,聽見傅老爺子的話,那股子歡樂勁兒都快從眼睛底下冒出來了,她心裡就不住誇着她的女兒傅珊珊有手段,比當年的她還強上幾分。想到這兒,她可這勁兒的撓着傅振漢的手臂,見傅振漢給她一個肯定的眼神,她心底別提多得意了。
而閻譽呢,在長輩面前,特別是傅老爺子面前,還是有些忌憚的,畢竟傅家的軍政權可是被老爺子把的緊緊的,自己也還有許多事情拜託老爺子,當場反駁他的意思鐵定是不好,可是一想到都這個點兒了,馬娉婷還在酒店門口等他,他的心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沒辦法,他看見傅哲瀚也在這兒,這時候,也只能拜託傅哲瀚跑一趟了。
等衆人都退出病房,準備給閻譽和傅珊珊留下單獨的空間時,閻譽喊道:“傅哲瀚,等等,我有話和你說。”
傅老爺子聞言本想吹鬍子瞪眼,但是傅哲瀚卻答應道:“好啊,正好上次的比試我們還沒見輸贏,我就聽聽你有什麼話說。不過爲了不打攪珊珊休息,我只給你五分鐘時間。”
傅老爺子一聽“五分鐘”,這才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等衆人走後,閻譽來到門邊,和傅哲瀚只有一米之隔。
“怎麼,閻少爺居然找我有事情,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傅哲瀚見他靠近,調侃道。
“沒時間和你開玩笑,”閻譽皺了皺眉,直接道,“今天是娃娃他們一家坐飛機回去的日子,本來說好我去接他們去機場,可是這時候已經耽擱了,我怕他們等遲了耽誤飛機,現在也只有你能替我去一趟吧。”
“什麼娃娃?”傅哲瀚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她叫馬娉婷。就是上次和你在機場說話的那個,你應該認識的。”閻譽簡單解釋道。
原來是那個女孩,傅哲瀚被他這麼一說,就想起了一直在自己心底那張嬌俏的小臉。但是自己也不能閻譽一說就答應他,那樣顯得自己多掉價。
“你自己的爛攤子怎麼我去幫忙收拾,閻少爺不是一向最有辦法的麼?”
“今天下午三點的機票,娃娃還想買一些首都的特產,你要是嫌時間多的話,我可以找其他人。”閻譽不理會他的挑釁,淡淡出聲。
傅哲瀚一聽時間,再看了看手錶,“shit”,已經十一點半了,他怒目道:“你怎麼不早說,這時候,按娉婷的性格,估計早離開酒店了。”
話罷,便一陣風似的跑出了病房,留下了一臉晦暗莫名的閻譽。
拿着閻譽給他的地址,傅哲瀚把車速加到最大馬力,也用了十分鐘纔到了那個酒店。
下車一看,果然,酒店門口空無一人。
“shit,這個閻譽,盡放馬後炮,約的是九點,現在都快十二點了,是個人也早走了,這上京的茫茫人海找人,真是麻煩吶。”
就在傅哲瀚開車掃蕩首都之時,馬娉婷一家已經招了個順風車,給了一些油錢,到了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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