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在雲都機場的時候,天還沒有黑。;;;;;;;;
端木一路上都處於焦頭爛額的狀態,夏夏也根本不可能睡着,只能靠坐在沙發上看錦繡春秋的劇本,其實,她心煩意亂,根本看不進去。
“我們一起去立端大廈嗎”夏夏下飛機前向端木發問。她明白自己應該聽從他的安排,眼下,說端木是她的“天”也不爲過。她的身份是演員,端木是這個養成遊戲的操盤手,處處都在爲她着想;她的身份是女朋友,那她更應該無條件地信任她的愛侶。
“樑君庭在那邊,樓底下烏泱泱都是記者。”端木嘆了口氣。
“那我回學校吧”夏夏知道這更不靠譜,學校裡肯定有不少明震霆的眼線。
“你去蘇智謙那邊住幾天,我在致乾度假別墅酒店裡有一棟房子。”端木這樣交代,“麥姐和秦九和我回立端大廈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今晚是睡不了了。”
夏夏皺了皺眉頭,爲什麼他總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讓她遠離戰鬥第一線她知道這是他保護她的一種方式,但她真的不想一出事就藏起來。
就在停機坪上,端木與夏夏各分東西,按照他的安排,程空開車送夏夏去新的駐地。分別前,夏夏滿臉沮喪地說:“別太辛苦了”雖然她知道這是一句廢話。;;;;;;;;;;;;;
端木卻大步上前,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擁口勿了夏夏,而且還不是淺嘗輒止,而是法式深口勿夏夏的臉孔幾乎要燒灼起來,一方面是因爲缺氧,一方面是因爲害羞。
等端木將夏夏放開,才發現麥潔他們幾個都用後背對着忘情擁口勿的他們,端木喊了一聲“空”,那幾位才磨磨唧唧地轉過身來,麥潔滿頭黑線地說:“總裁,真的很抱歉,雖然這畫面比韓劇還要唯美,但我們實在沒法一直盯着看。”
端木說了聲“去吧”,目送着夏夏上了那輛停放在停機坪上的白色寶馬。
上了車,夏夏就和程空聊起天來,沒有端木在場,他們都明顯輕鬆得多。
“如果我沒記錯,致乾度假別墅是在君山腳下吧”夏夏開始打聽。
“沒錯,君山腳下,月湖旁邊。”程空告訴夏夏,“這一趟挺遠的,估計要開一個半小時,你一路都沒有休息,前兩天又那麼累,閉眼休息一會兒吧。”
“我去過君山,是和同班同學一起去山頂看星星。”夏夏打開了回憶的閘門,當時,她和初晴、末雪、汪嘉妤、林雲舟一起去君山的山頂露營,看射手座流星雨。君山是雲都這座海邊城市最高的山,海拔只有00。8米,君山腳下的別墅是全雲都乃至全華夏國最昂貴的房產。
“致乾和嘉瀾的別墅哪個賣得貴”夏夏心中好奇,就問了出來。她在參加你是唯一真人秀的時候,駐地就是端木在海邊新開發的嘉瀾別墅區。
程空微微一笑,看來這未來老闆娘也開始關心起生意上的事了,“致乾的單價本來是嘉瀾的兩倍,真人秀辦了之後,只是。倍了。少爺在致乾的那棟房子,現在的市值是2個億。”
夏夏沒有言語,她就要去見識一下那天文數字的豪宅了,隨即,她拋出了下一個問題:“致乾度假別墅酒店是蘇智謙的產業嗎”夏夏根據“致乾”和“智謙”的諧音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蘇少有2的股份,少爺也有2,他們四個平分了股份。”程空並未對夏夏有所隱瞞,他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好得要穿一條褲子的“雲都四少”,“蘇少寫作,需要安靜的環境,就常年住在那裡,依山傍水,比較容易產生靈感。因爲其他三個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所以這酒店就由蘇少主理,其實他不太喜歡管那些瑣事,只在大事上過問一下。”
“文人和商人,本來就是格格不入的。”夏夏這樣說道。
“蘇少算文人嗎我持保留意見。”程空咧嘴一笑,“他寫的東西,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當下的快餐文化,速朽的那種,沒辦法流傳千古。但是如果你看到他自己珍藏的那些世界名著,就知道他其實還是個挺有追求的作家,這個時代的讀者,口味已經變了,他最懂得去迎合這種改變。”
“我看過他的缺愛總裁傲,真的挺好看的。”夏夏其實也算是蘇智謙的書粉,雖然只看過他這最紅的一本,“因爲他自己就是總裁,寫總裁文有先天的優勢,就像描寫紐約上東區生活的美劇緋聞女孩,編劇就肯定不會是那種只瞭解布魯克林區的傢伙。”
“我不懂這些,等下見了蘇少,你可以和他聊聊。”程空書讀得不多。
一想起要和蘇智謙見面,夏夏還真有點心理障礙,當時在那品酒派對上,蘇智謙可是要把倪貝貝獻給端木呢無論蘇智謙對文字的品味怎麼樣,他對女人的品味夏夏也算是見識過了
這段旅途實在漫長,後來,夏夏就這樣躺在後排座椅上睡着了,等她被程空喚醒,才發現車外已經是一片漆黑,他們行駛在一條有着華麗枝型路燈的道路上,路的一側是湖堤,另一側是山岩。
“夏小姐,快要到了。”程空這樣說道。
“我睡了好久啊”夏夏努力讓眼睛適應車內的黑暗。
“馬上就進別墅區了。”程空話音剛落,車前的巨大雕花金屬門就這樣向兩邊敞開,等這輛開進去,大門又在他們的身後闔上,程空解釋道,“這大門會智能識別,我們的車裝了芯片。”
夏夏才恍然大悟,如果不是股東和業主裝了芯片的車,估計根本就進不來呢
車子在一幢氣勢恢宏的深棕色會所面前停下,與這座會所相比,嘉瀾別墅區的會所確實顯得有些寒酸。39級臺階的最下面一級上,立着玉樹臨風、一襲白衣的蘇智謙,顯然是特意候在那裡的。
停穩,蘇智謙直接爲夏夏拉開了車門,溫煦地笑着說了句:“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