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開庭。
林唯一和景灝還手牽着手一起去了聽審。
當高勇輝看到林唯一的時候,雙眸瞪的很大。
肖雲也是如此。
“林唯一,林唯一”
“唯一,他在喊你?”
林唯一一臉的茫然的看向高勇輝,“先生,是在叫我嗎?我是叫林唯一,不過今年才二十二歲,我聽說高總的妻子也叫林唯一,所以我就來好奇來看看。”
“你跟她長的很像。”高勇輝吐出這一句話來。
“我女朋友可要你比妻子跟漂亮一些。”景灝不善的看向高勇輝,一字一句很是清晰的說着。
至於肖雲反正就是驚恐的望着林唯一,而林唯一也直視肖雲,不一會兒就看到肖雲跪在地上懺悔:“唯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這一幕的人甚至直接認定肖雲殺害人了。
開庭,沒有看到高家和肖家。
因爲他們謀殺林唯一證據確鑿,高勇輝和肖雲同時都判有期徒刑十五年。
林唯一看着他們被帶走了,在心中個感嘆:尋找證據只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了,她甚至都有一些不敢置信。
可是高勇輝這事處理好了,她的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上門去分財產去了。
她冷眼旁觀這一切,公司很快就會破產的,因爲對手的打擊,公司沒有主導人,高家人根本不會處理公司的事情。
“唯一,我們走吧!”
終於放下了一切了,林唯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如今藥膳館已經走上正軌了,她和景灝倒是可以離開B市了。
藥膳館的中草藥,都是她空間出品的藥材,都是聖品,所有藥效要比其他的強。
而她把一些藥材磨成了粉末,全部都調好,她準備去旅遊一圈,這件事情放下了她應該過自己的日子了。
拋棄從前的一切,去過自己的想要過的日子。
“景灝,我們去旅遊一個月怎麼樣?”
景灝雙眸閃閃發亮,“真的可以嗎?”
這些日子他都感覺,唯一表面上在微笑,內心宛如滴血一般,他也在拼命的學習這裡的一切,有時還想要問,又怕自己的嘴笨,說了一些不高興的話,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守候在唯一的身邊,只要她一回頭就能看到他。
“景灝,當然可以了,我們去旅遊一個月,我帶你去看看另外的國家,去看看其他最美麗的地方。”
“好。”不管去什麼地方,只有唯一在他的身邊就好。
“主人,希望旅遊後,能讓你拋開從前的一切開始。”
林唯一臉上展現風雨過後的彩虹。
林唯一帶着景灝出國旅遊了,他們首先去的地方是普羅旺斯,還有愛琴海,還有馬爾代夫。
這些都是情侶好地方,曾經她準備跟高勇輝去,可是他們婚後根本沒有多少錢,所以根本沒有去錢去旅遊,那個時候那個男人甜言蜜語的說,到時候給她補一個,可是他們開始創業起,那個男人有說了很多甜言蜜語的話,卻沒有去執行這些。
林唯一看到身邊的男人,彷彿有一種滿足。
“唯一,你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已經看了他很久了,雖然以前也見過唯一這樣看他,可是如今這樣子,還是很少見到。
“沒有什麼東西,只是突然覺得你很帥。”
景灝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唯一很少這樣誇她的。
“我好像一直都很帥。”
林唯一既然無言以對。
“張爺爺那邊,我們是不是該去看看了?”
“這一次我們只是旅遊一個多月,就是爲了張奶奶的病。”
林唯一可不知道,等她回國,她會很忙很忙的。
回到B市後。
林唯一帶着景灝去墓地去。
“景灝,這是我父母的墓碑。”
“岳父岳母,我一定會照顧好唯一的。”景灝跪在墓碑前,斬釘截鐵的說着。
林唯一早已經把手裡的花放在他們的墓碑錢,還打掃這墓碑。
“唯一,那邊有一塊墓碑,怎麼是你的名字。”景灝突然看到一塊墓碑,驚呼的出聲。
林唯一之前還真的沒有注意,如今朝着景灝指得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座新墳,愣了一下,疾步上前,林唯一看到上面的名字,當看到哪一張照片的時候,驚了一下。
思緒一下子回到當初了。
她曾經也有一個青梅竹馬,只是在大學裡喜歡上高勇輝,因爲高勇輝不喜歡他,她就沒有在跟他聯繫,甚至怕高勇輝誤會,他們就是見面了,也是陌生人,最後聽說他出國了,已經好幾年都沒有他的消息了,如今他卻出現了。
景灝見林唯一出神了,難道這墓碑是唯一認識的人立的?
這人認爲唯一已經過世了?
“唯一,怎麼了。”景灝敏感的發現,這立碑的人,唯一一定認識,而且這一塊墓碑看樣子,應該不久。
林唯一望着天,不想讓自己的眼淚流淌而下。
“我沒事。”
“你們是誰?”背後一到聲音響起,打斷了他們繼續的下去。
景灝一回頭就看都西裝革履的男子,長相跟他有幾分相似,難道就是他爲唯一立的新墳?
林唯一聽到這個記憶中熟悉的聲音,都不敢回去看他,怕看到他失望的眼神。
記得小時候,媽媽去世了後,爸爸忙,她很多時間都是在他家裡,他把她當成妹妹對待,甚至當初阿姨和他奶奶還半開玩笑的說,以後就當他們家的媳婦。
可她最後做了什麼,做了什麼,她不敢去面對那一雙有可能是質問的眼神。
林唯一把眼淚逼了回去。
“沒有做什麼,只是路過而已。”林唯一垂着頭不敢去直視那個男人帶着審視的視線。
男子總覺得不對勁。
“擡起頭來。”頭頂上傳來寒冷的聲音。
與之前的對她輕聲細語是不一樣的。
年少的時候,她一味的追求愛情,根本沒有考慮門當戶對的事情,最後纔有那樣的下場。
如今她已經得到了教訓了,可是還是無言見他。
“你幹什麼?”景灝幾步上前站在唯一的面前,擋住了男人看唯一的視線。
男子眼神一直都沒有移開視線,“一一,是你嗎?”
一一?
這個男人認識唯一?
而且還是這麼親熱的稱呼?
還有唯一爲何要一副心虛的樣子?
難道他們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