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娘子不說話,自己也不說話,就這麼彼此這樣抱着對方。
其實沈潤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貪歡了。其實對於剛纔的男女之歡,其實他更多的是喜歡這樣過後現在兩個人用身體感受對方的滿足。這個叫做唐雨墨的女人是自己的女人,他也就是這個女人的相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可能娘子也會有些羞澀,也許不會,自己這個娘子向來的個性都是特立獨行,但是就算有這樣的可能性,自己也是不好開口說什麼的。
今天他沒有穿衣服其實是因爲衣服找不到了,平時的話,在歡好之後,他們還是會穿上睡袍的,但是剛纔,他自己情急之下好像扔了出去了,他伸手摸了幾次也沒摸到衣服,唐雨墨在裡面和往常一樣環住了他的腰,而後埋頭在他的胸膛,兩個人只蓋着一牀薄被,之後娘子的表現也很正常,只是理所應當心滿意足地摟着自己,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似乎一切都很純潔,只有自己一個人在那胡思亂想。
沈潤山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的,但是,這樣胡思亂想起來還真的很難受的,也不敢怎麼亂動,生怕自己一亂動就控制不住了,又或者如果唐雨墨覺得很累不想又或者唐雨墨突然問:“我的衣服呢?”那自己自然要回答:“剛纔被我扔了。”那麼自己就要爬下牀去找或者唐雨墨乾脆自己下牀去找了,這樣的話都不能抱着她了,這樣的感覺他不想消失,所以乾脆就安靜地不說話。
其實他心裡還是想着要說話的,不過現在,整個人倒是滿足而疲憊,好像也無力去說自己本來打算說的有些煞風景的話----那些話自然是有關武館的話了。其實本來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該說了,但是沈潤山一直沒有開口,原因是他想着兩夫妻到了牀上再說這些可能更好,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自從和唐雨墨圓房以後,白天還好,晚上天一黑他就想着回房沐浴熄燈然後行周公之禮······不過這種心思當然是怎麼都不可以和別人說的,甚至自己還是很自信自己表面上還是在外人面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沈潤山也看過不少那些情色的故事話本,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一個貪色之人,這些他總不好去問,但是這半年多來,他確實是非常喜歡這種感覺,甚至說是有一種上癮的感覺。每逢天色將晚,腦子裡就開始期待。不過還好,這種情緒不會影響他做其他事情的表現,他不管是處理生意還是和丫鬟小廝聊天或者是安排次日的工作什麼的,都是穩重得體,條理分明。
但是好像在自己的內心裡,有個心魔一直在拼命地看着沙漏,快點快點,快點到睡覺的時間······然後終於到該睡覺的時候,那個小心魔就像是終於如釋重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