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墨笑着掙扎,過了一會,說道:“大色狼。”
沈潤山更是用力,脣在唐雨墨纖長白皙的脖頸上落下了一個個吻痕,如果換了別的女子,只怕早已吃疼喊了出來。唐雨墨倒是眼睛都沒眨一下,而後沈潤山停下來望着唐雨墨,唐雨墨也這麼望着他,倆人這麼互相看了半天,唐雨墨吃吃地笑了出來:“我之前遇到過一個獵人,他身上據說全是被咬被抓的傷痕,可見做這行到底是要受傷的。”說着擡起頭來在沈潤山脣上吻了一下,本來沈潤山還是生氣地瞪着她,看到她的吻迎上來,一時有些愣着,而後反應過來她剛纔的意思,有些尷尬,本來還想繼續欺負她,但是看到她白皙的脖頸上早已是瘀青的吻痕一片片,甚是惹人心疼,不由得鬆開了按着她的手,冷然道:“你起來,去睡覺吧。”
“不起。”
“坑錢貨?”
“······”坑錢貨是沈家對唐雨墨有敵意的人背後說她的一個外號,意思是她孃家無力,還說她心機重,搞不好會謀奪沈家的財產。本來沈潤山還是生氣不知道該訓斥自己這個娘子什麼好,現在陡然聽到唐雨墨這麼說,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看着唐雨墨的臉,眼神裡頓時帶上了慌張閃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也皇恰ぁぁぁぁぁぁ?
在外面趴在窗戶偷聽的三個下人隱隱約約聽到“坑錢貨”三個字,臉色都頓時嚇白了。三少爺和三少奶奶成親也兩年多了,這算是他們頭一回吵架。雖然這三個下人都沒有成過親,但是也知道人性的避忌,知道吵什麼都好,如果吵到對方的家境聯繫到父母無能之類的,那可就後果不堪設想了。
沈潤山其實現在也已經慌了,他一時居然也沒想到自己剛纔酒禁不過有沒有那個意思,他看着此時唐雨墨笑吟吟的臉,整個人心都涼透了。不過就算他在生意圈裡摸爬滾打那麼久,現在一時間也沒辦法分清楚唐雨墨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怎樣的。唐雨墨此時還是笑笑,趁機用手圈住他的脖子:“說也沒用,我還是不起來。”
“說也沒用啦,反正你也已經娶了我了······我也不在乎我孃家的境況,可能你家裡人覺得是,外面的人可能也覺得我是個拖後腿的,但是實際上不是。不管我孃家怎樣,我是怎樣嫁給你的,反正都沒什麼區別。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事,估計沒多少人可以攔我,田家的人攔不住,公公和爺爺他們也攔不住,金陵那邊沒人攔得住,杭州這邊的人也攔不住····他們說的那些事情,我不去做?嫺鬧皇且蛭葉閱切┦慮槊恍巳とプ觶幌胱靄樟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