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唐雨墨悲劇地發現就算是講道理的人也是有報復心的,不久之後三個人走出酒樓時,唐雨墨抹着臉,感覺還是抹不掉的油膩,表情頗爲無奈。
“我雖然是江湖女俠,但是我是正義的化身,暗器這種歪門邪道我不會的好不好?”
“對啊對啊,但是剛纔我們倆明明是明刀明槍地直接把燒賣抹你的臉上的好麼?”白錦堂得意洋洋地,此時他的衣服都顯得有點亂,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剛做了什麼壞事出來呢。
雨墨的話,白錦堂回過頭去看了看現在還未完工的酒樓,在風中咳嗽了一聲:“哎,我說,應該到三月就可以開張了吧?”””唐雨墨點點頭道:“文記詩齡店。
“可以啊。
“喂!是錦堂店!”
“無所謂,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現在天色不早了,大家商討了一個下午,總算對這分店酒樓裝修的一些細節問題確定了下來,其實這個也不重要,唐雨墨始終相信,一個酒樓只要不是太差,裝修並不是決定生意好壞的關鍵。
三人分成兩撥,謝文翰和白錦堂回河畔小樓,唐雨墨回自己家。
此時過了正午日頭最暖的時候,天感覺更冷了一些,此時城中道路的積雪很厚,她沒有叫馬車,而是一路自己走回去。她向來都是喜歡散步的,喜歡看看路上的店鋪酒家茶樓和行人往來的各種風土人情,雖然已經穿越過來有一段時間了,她還是喜歡看這些,這樣緩慢地走在路上觀察風景的時候,可以讓她有一種自己彷彿是局外人在看電影一樣的愜意的感覺。
一路上看到的場景無不顯示着金陵人民對生活在這個相對富庶的城市的滿足感,如果可以,他們不求榮華富貴,相信會願意一直這樣安安穩穩地、和平地生活下去。
唐雨墨也喜歡看到這樣的場景,她走在路上,偶爾會長吐一口氣,看到這體內的暖氣在這冰天雪地中化作一片霧氣升騰。走到人稍微少一點的地方,她也有想到要怎麼繼續做大文記。
其實謝文翰和白錦堂人品都不壞,在大信,對唐雨墨來說是可以信賴的朋友,她也願意去幫助他們過更好的生活,徹底擺脫過去的陰影,而且,經營好一個連鎖酒家,對於唐雨墨而言,實在是易如反掌。
如果真的要做酒樓連鎖,那按理應該是先在南面的城市做起來,現在大信雖然富庶,但是兵力卻是很弱的,不管是漠北還是越西,都有可能會猛虎下山對大信發動戰爭。和戰亂頻繁的北方相比,南方當然相對太平,把酒樓的擴張步驟定在南方,損失什麼的當然也更大程度可以避免。
不過既然想到了北邊有可能打仗,唐雨墨又不由得想起了嶽千重來,道理上,他該算是自己的師傅,至於救命之恩,倆人一人?淮嗡閌淺鍍健o胂餚ツ瓿跫竊讜衷讜部斕攪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