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河州城。因爲公孫瓚兵敗如山倒,烏桓人撿了個大便宜紅描口了河州之地,河州靠近漆河,水土肥沃,雖然人口不興,但因爲四周山中有煤礦,鐵礦出產,加上來自山中的藥材和獸皮,河州這片灤河中下游的河谷之地。十分繁華富庶。
丘居力將自己的兒子樓班派到河州,可見對這裡的看重,河州城是一座小城。只有一條繁華的主街道,樓班在拿下河州之後,聽從手下牽速的建議。仍然由漢人治理河州,並約束手下將士,河州的秩序很快就恢復正常,成了遼西烏桓最富裕的領地。
樓班居住的地方並不在河州城內,而是在沫河附近的一個高地上紮在了遊牧大帳。樓班居住在其間,聽聞下人來報。年少的樓板不由地的望向帳中的兩人,牽速是正宗的烏桓人,不過卻心向漢學,在烏桓部落中算是少有的謀臣,也是丘居力派來輔佐教導樓班的老師,而另外一人則是一個漢人,一身儒衫顯示着他文士的身份,不過那儒衫之上的面孔上,卻沒有一個風度翩翩,玉樹臨風的書生模樣。反而象是街邊的賊,賊眉鼠眼,臉上有一顆大志,兩撇山羊鬍,怎麼看怎麼象奸佞之臣,這個鼠眼小人,叫做寧玉,字守財。
樓班沉吟了半晌,終於開口道:“兩位老師,此事兩位怎麼看。
周昌求見的時候並沒有隱瞞賈詡的身份,不過也沒有全說實話,只是說賈詡是大夏的使臣,前來幫助烏桓抗拒吳國的。
牽速雖然學了不少漢人的禮儀,並研究了一些漢人詩詞歌賦,兵法韜晦,但沒有名師教導,自然學的半吊子晃盪。在烏桓人中算是高文化了,但在真正明白的人眼中卻啥都不是:“寧先生看呢?”寧玉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卻有真才實學,當初兵不血刃下河州。只是幾個手段就將河州納入烏桓,讓那些自命不凡的漢人官員點頭哈腰,前倨後恭,這就是本事。牽速雖然學個半吊子,但對於有本事的漢人卻是十分敬慕
。
寧玉輕捻着大痣七一根老毛,卻是輕笑一聲,道:“遠來是客,既然對方有意結識樓班王子,我們就打開帳門好好招待一番,至於對方有什麼目的。我們不問,對方也會和盤托出,何必在這浪費腦力,胡思亂想。”
樓班點了點頭,道:“那就依寧老師的意思。明日在帳中接待來使。”
賈詡剛剛起身,門外就有四個烏桓士兵來到客棧之中,店小二蹬蹬蹬,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入後院的小宅院,彎着腰,臉上諂媚的道:“這位大人。外面有幾個烏桓兵爺前來找您,您看?”
賈詡清洗一番,整理乾淨這才步入客棧大廳,看到幾個身着牛皮鎧甲,頭帶束草環,腰間椅着腰刀的烏桓士兵,上前道:“我就是賈文。可是幾位尋我!”
那烏桓什長,看到賈詡一身儒袍,手持羽扇。一看就是一個學識不凡的謀士。臉上掛着笑臉的站起身:“賈先生,奉我家王子的命令,請您去營帳中一敘,馬車已經在街上等候,您看?”
樓班的營帳設立在一片高地之上,潔白的氈包融入四周的冰雪之中,一條正好兩輛馬車並肩而過的土路上直接通往營帳之中,冬日的清晨略帶着一絲清冷的風,呼吸一口,一股冷氣沁入心肺,讓大腦格外的清醒,營的四周是用冰雪搭建的不到一米高的圍牆,在日光的照耀下,閃爍着潔白的光澤,進入營地之中,幾堆大的篝火上,幾隻羊正泛着誘人的香氣。滋拉滋拉的油滴不斷的滴入火堆中。讓人口水直流。
下了馬車,賈詡被帶入中央最大的帳篷之上,才進入營帳中,一股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幾個大火盆上燃燒着旺旺的火焰,賈詡掃了一眼帳內,一共只有三人,上前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端坐主位,應該就是烏桓王丘居力的兒子樓班無疑,賈詡進入帳內,對着樓班微微欠身,抱拳道:“大夏使臣賈文,見過烏桓王子。”
遼西烏桓久居在沫河上游草原,隨牧而居。除了周邊幾個諸侯外,再遠的就不知曉了,至於大夏在哪,在座的三人卻全無印象,雖然大夏商人行走各地,但也有許多地方並沒有踏足,畢竟沿海的生意都做不完,也沒有必要深入內陸去跟一個遊牧民族交易,樓班面容和善,沒有不悅的道:“貴使請坐。”
樓班年少。所以也不避諱,直接詢問道:“請原諒本王子冒昧,不知道大夏地在何方!”
賈詡聽言。看了眼另外兩人,心裡好笑,看來這些人似乎並不曉得大夏,不過這也正常,遼西烏桓距離大夏三千里之遙,中間隔着幾大諸侯,加上烏桓遊牧而居,大夏的影響力還達不到這片草原也是正常:“大夏居於東方,距離烏桓大約數千裡之遙,中間隔燕遼,幽等諸侯,大夏國方圓三千里,百姓數千萬,兵馬過百萬,是遼東最大的諸侯國
”
“哦。大夏居然如此強盛,不過夏使爲何來我烏桓!似乎我烏桓與大夏並無交際。”樓班不解的問道,這個大夏似乎距離烏桓遠隔數千裡。卻突然找上門來。卻是讓人費解。
賈詡卻是呵呵一笑,道:“此番前來,是奉我家夏王之命,前來結盟烏桓,共抗吳國。”賈詡也不隱瞞,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結盟的要求來
賈詡話音剛落,已經有了一個大致思路的寧玉咳了兩聲,鼠眼望向賈詡,道:“剛纔聽聞夏使所說,大夏距離我烏桓數千裡之遙,中間隔着幾大諸侯。似乎與那吳國並不搭界吧!不知道結盟一事,從何而
賈詡心裡早就有一個理由,直接道:“此事本是家醜,本不欲與人道,兩個多月前,吳國派遣使者前往我大夏,想要結兄弟之盟共同對抗遼燕兩國。然而就在宴席之上,我王妃子爲助興歌舞一曲,然而吳國使看見到我王妃子卻非要說瓦刃工夫散的愛妃,遂向我王討還。我王震怒,將吳國使者贊國使者卻大言不慚,蠻橫正無禮,威脅我王,我王本欲發兵攻打,奈何路途遙遠。中間又有數個國家阻擋,只能作罷,不過此等羞辱,又怎能輕易掀過。故而派賈某前來。”
“夏吳之仇,似乎與我烏桓無關吧!大夏這般做作,豈不是要拖我烏桓下水!”寧玉雖然嘴上忿忿,但心裡卻認同了賈詡的這個解釋,這人都要面子。這個夏國或許並不如所述說的那般強大。否則吳國使者也不敢如此猖狂,居然索要人家妃子,不過人要臉,樹要皮,吳國這般狂妄,夏王震怒自然可以理解。就算是一個普通人,自家的老婆被人說是別人的老婆。上門討要,也要怒上三分,何況是要面子的諸侯王,不過大夏想要拿烏桓當槍使用,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寧玉自然要押押對
。
賈詡聽寧玉所言,嘴角露出一絲輕笑,道:“賈某過來之前,聽聞吳國近日與烏桓部落之間經常爆發衝突,這又怎麼是拖烏桓下水,就算沒有我大夏,想必以吳國之蠻橫也不會放過貴部吧!”賈詡輕抿了口奶茶。略帶着一絲腥味的奶水滾入肚中,賈詡並沒有太多不適,臉上依舊平靜如常:“而且,與吳國有仇怨的不止貴部一家,如果貴部不願就算了。東面的公孫瓚想必會很歡迎我前去的。可惜了三船兵甲。”
一旁的牽速有些坐不住的道:“公孫瓚不過一敗兵之將,躲在大山之中芶延殘喘,又怎麼能跟我強大的烏桓部落相比較。”
寧玉、瞥了眼牽速,嘆了口氣,心道這個傢伙還真是沉不住氣,但牽速這般說。也讓他無法在繼續下去,道:“既然大夏想要與我烏桓結盟,讓我烏桓對抗吳的,總不會只是口頭上的約定吧!”
賈詡嘿嘿一笑,道:“騎兵輕鎧一萬套,兵器一萬五千件,騎具五千套。全部都在法河的船隻上,如果王子可以做主,大夏和烏桓結盟之事。那這些武器就全是貴族所有,日後還會陸續有第二批,第三批。
嘶。聽到賈詡的報價,三人都倒吸了口冷氣,這大夏爲了討回面子還真是下血本啊!遼西烏桓百姓不過三十多萬人,散佈在草原之上,可戰的戰士不過十萬而已,烏桓人雖然懂得鍛造之術,但並不專精,在河州城內雖然有一些鐵匠,但數量太少。連武器都供應不上,而大夏一出手就是上萬裝備,這可不是一個小手筆,而且這還是第一批,要知道烏桓與吳國幾次衝突,都是烏桓吃虧,原因無他。烏桓人裝備太差了,只依靠着自制的武器和獵弓,根本就無法與吳國精銳抗衡,接連損失兩千多人。只能節節敗退。
“此言當真!”樓班站起身,瞪大了眼睛追問道。
“君無戲言,只要烏桓與我大夏結盟,對抗吳國,我大夏可以提供足夠的武器,裝備甚至是糧食。”賈詡不緊不慢的道。
“結盟之事,需要報請大人,不過以貴國的誠意。我想大人是不會拒絕的。不過我倒是對貴國的武器裝備很感興趣,不知可否讓我等一睹爲快!”寧玉笑着道。
賈詡點頭,道:“自然無不可
天橫山,位於夏湖北側。猶如一個巨大的帽子蓋在夏湖之上,順着大遼河河道,三艘大船披荊斬棘的逆流而上,寒冷的北風呼嘯着吹着,成長歌身上穿着一身厚厚的羊皮襖,帶着羊皮帽子站在甲板之上,長歌鏢局,因爲夏王的封賞,擁有了一個小島作爲鏢局的領地,可以說是獨一份的。有這麼一個油頭,長歌鏢局一下就被擡了起來,無數鏢師以進入長歌鏢局爲榮,不過成長歌卻只招收了不到兩百精心選取的鏢師,鏢師不是軍隊,貴精不貴多。
一直以來跟成長歌形影不離的張夢浩,這個長歌鏢局的二當家已經被徵募到精工坊中的神作坊,與白家家主白鴻濤兩人研究着道具的打造,英雄道具的打造依靠玄獸,奇獸等屍體以及各種烽火大陸上獨有的特種礦石。而且打造是一個複雜而且繁瑣的活計,往往一件道具的打造就需要花費數月之功,張夢浩與白鴻濤走的是兩條不同的打造之路,一個是以精神鍛造,一個則是器物鍛造,張夢浩打造出一把玉器級別的冰淵骨劍。而白鴻濤也花費三月之功打造出一把黃金級別的黑玄劍,不過在層次上。卻差了一籌,兩人都是對打造頗有研究之人,碰到一起也算是酒逢知己,加上大夏在安洛城收繳了無數玄獸,奇獸屍骨,獸靈之魂,這讓兩人都陷入其中,而鏢局的事情自然全都落在了成長歌的身上。
成長歌在招收了兩百有經驗,而且武藝不俗的鏢師之後,正巧趕上大夏發佈抓捕活月熊的任務,除了在家中留守十幾人外,成長歌帶着近兩百人駕駛着三條大船前往大奚山,在山中轉悠了將近兩個多月,抓捕了三十餘隻成年月熊,以及五十多隻幼崽,可算是大豐收,按照大夏的發佈的價格,成年月熊價格在百兩上下,幼崽更高,加起來一趟至少有上萬兩的收入,拋去各種開支,也有五千兩淨賺,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而且他們這些鏢師裡面還有不少山中獵人,在大山中可不光光只有月熊而已,加上草藥,獸皮等等,賺化八千兩沒問題。
在天橫山東北都有一個小碼頭,三艘大船陸續靠了上去,整個小碼頭都被一個大軍營所包圍着,三十餘頭月熊連同籠子一起被吊出船艙,本來正在冬眠的巨熊,使勁拍打着鐵欄杆,不時的發出幾聲吼叫,讓搬運工作困難了許多。
“成鏢主,收穫不小啊!這幾天就要屬你們抓回來的月熊最多,這是收單。回去後,到會所裡可以直接提取獎勵。”一個跟成長歌比較熟悉的衛長。看着那一個大籠子裡月熊,不由的咧嘴笑着道。
成長歌接過憂甲;呵呵笑道:“運氣,運氣!” “這次回去,打算繼續抓熊。還是換個,任務,最近可是有不少鏢局都往海上去了,回來後。各個腰包子鼓鼓囊囊的。”
“哦,有什麼好任務麼?”成長歌愣了一下問道。
“嘿嘿,也不能算是好,具體的情況我不曉得,你自己回會所裡打聽去,行了,不跟你扯了。還得抓緊時間將這批熊送過去
天橫山西北,絕谷,昔日程咬金的山寨就建在這附近,夏羽抓野牛羣,就利用這個腹大,尾四周都是絕壁的絕谷來當口袋,如今絕谷內部早已經變了一個模樣。谷口前建立起一道厚重高大的木寥,而在絕谷之中。那山壁之上一個個巨大的山洞連成一片,而在絕谷之中,上百頭身披黑色戰甲,熊掌上武着鐵爪的棕熊在奚蠻的控制下對着眼前的木柱發動着攻擊。
重甲熊騎兵,是夏羽傾力打造的重甲騎兵的核心,大夏的騎兵數量不算少,尤其是吸收了不少的遊牧部落之後,大夏騎兵的數量佔據大夏兵馬的六到七成以上,常備軍中,全騎兵軍要佔兩到三個,不過大夏的騎兵偏向輕騎,輕騎兵勝在速度,機動靈活,可以長途奔襲,昔日的蒙古大帝國,就依仗着輕騎兵雄霸歐亞大陸。
輕騎兵固然好處多多,勝在機動,但也有一個缺點,輕騎兵無法擔任正面攻擊的主力,在正面戰場上,只有重騎兵纔是真正的王者,不過重騎兵的打造遠遠不是輕騎兵可比的,一個重騎兵的輔軍就需要兩到三人,對戰馬和士兵的力量要求高,不過對於大夏,這兩個問題隨着奚蠻的加入,都迎刃而解。
戰馬方面,經過收服野馬羣,一種比尋常野馬要矮上一個。腦袋的駐馬在衆多的考驗中脫穎而出。之所以取名駐馬,正是因爲駝馬有着駱鴕一般的負重能力,隨着骨架偏但蹄大,骨骼勻稱,負重兩百多公斤還能奔跑兩三個小時,而不會氣喘,只是在爆發力上稍稍遜色了一點,戰馬有了,人手自然也不缺,奚蠻族是天生的馴獸師,同樣也是最好的重甲騎兵戰士。
奚蠻天生力大,身材比起山蠻要矮但在普通人中算是高大的了,體重並不是太誇張,加上一整套重達數十公斤的鎧甲,正好在兩百公斤左右,而奚蠻力大,二十餘公斤重一丈三尺長的騎兵長矛也能揮舞自如,以奚蠻爲重甲騎兵自然再好不過。
不過在重甲騎兵的組建中。卻是以重甲熊騎兵爲核心,戰馬無論個頭,負重,殺傷力,衝撞都遠不如熊騎兵幕的震撼,月熊,個頭長達三米,四肢健碩,是棕熊一族中最大的一種,因爲熊前有一道月牙白毛而得名,月熊自身就有上噸重。但奔跑起來的速度卻絲毫不比鴕馬慢,負重就更高了,三百多公斤的人和鎧甲在月熊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阻礙,月熊身上的鎧甲,重達一百二十公斤,正面鎧甲厚達一寸多,腹部鎧甲略薄,前腳掌上帶着精心打造的鐵爪,月熊一巴掌的力量有多大,一顆小盆粗的大樹都恩那個攔腰砸斷,而帶上鐵爪,更是如虎添翼,可以說披上鎧甲的月熊就是一輛會呼吸的小型坦克。
當初熊日根等十餘個熊騎兵,就是靠着後金提供的普通鐵爪,一巴掌就將鎮級大門一下就給拍個粉碎,可見熊騎兵的力量,在絕谷之中,如今已經有一百餘熊騎,而在山壁上的各個獸牢之中,還關押着成年月熊四百餘隻,幼年月熊三百餘隻,另外還有熊崽五百多隻,熊日根的兩千多族人已經全部搬遷到了絕谷生活,勇士們每日都在馴服月熊。
熊本來在冬季是要冬眠的。不過有大夏源源不斷提供的食物,這些月熊哪還有一個睡大覺的。畢竟冬眠也是因爲糧食匿乏導致,以往暴熊部落只馴養了十餘頭月熊,不是因爲暴熊部落不願意多養,而是養不起,但現在卻沒有了那個麻煩,有食物誘惑,在結合奚蠻族的馴獸術。一頭頭野蠻不遜的月熊地低下了驕傲的頭顱,如今絕谷之中,已經有一百多熊騎兵,而且數量還在緩慢增加着,可以預見不遠的將來,大夏將會擁有一支強大無敵的重甲熊騎兵。
如今大夏禁軍八衛之中,已經有了四衛,千牛,羽林兩衛衛漢人執掌,而虎賁,飛虎則是胡蠻執掌。飛虎衛是赫連博主掌,主體以柔然,蒙古等族精銳騎兵組成,是一支地地道道的輕騎兵,而虎賁衛則以山蠻爲主,山蠻重甲步兵可以說是大夏精銳之一,不過數量上卻不足一萬,夏軍吸納奚蠻之後,並沒有在擴一衛,而是編練了兩萬重甲鐵騎,納入到虎賁衛中。
衛軍編制不同於軍編制。一軍編制一萬兩千五百人,而衛軍一衛卻編制三萬人,下轄三個萬人。以其精銳程度,是按照一衛頂三軍設置的,而虎賁衛長久以來更是夏羽貼身的禁衛軍,地位要高上其他三衛一頭,而將重甲騎兵編入虎賁也是增強虎賁衛的力量,一萬重甲步兵,兩萬重甲騎兵,常賁衛將成爲大夏最強的戰力。
奚蠻人久居大山之中。雖然善射,力大無比,但對騎術並不精通。好在奚蠻人的馴獸術很強大。可以與戰馬很好的溝通,這讓這些操練了一月的奚蠻重甲騎兵已經有模有樣,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還會以爲這是一支刮練多年的隊伍。
練重甲騎兵,是夏羽對抗遼國鐵騎的殺手鋼,根據大夏的探子所瞭解的情況,遼國同樣懾服許多草原部落,擁有鐵騎數十萬,而且這些騎兵隱隱有集結的跡象。顯然遼國已經開始做着戰爭準備,要與大夏一較長短,而大夏自然也是一刻不停,不斷的將東部的兵馬抽到西面。加快對軍隊的篩選,整編,休整和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