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矢。如風聲一般在空氣中呼嘯。接連有鏢師中箭倒下乒愕一聲在耳畔邊不絕於耳,儘管大夏的鏢師被允許配備兵刃,鎧甲,但是卻是有很大的限制,比如兵器,不得配備重兵器,弩等,鎧甲也是以輕鐵甲。布甲,皮甲等輕鎧爲主,而在鏢師中,弓手的比例普遍偏低,而在人數上並不佔據優勢的情況下,商隊這邊幾乎是被完全壓制。
“是柔然飛羽軍!絕對不會錯。這是柔然最精銳的飛羽騎!”成長歌手下的一個鏢師看着越來越近的騎兵,不自覺的叫出聲來,這個鏢師在以前是騎兵,參加過上一次對東胡大戰,不過因爲受了傷,不得不退伍,成長歌花費了很大力氣才請到的鏢局馬術教頭。
“柔然飛羽?”夏羽也不由地皺起眉頭,柔然飛羽是柔然最精銳的騎兵,如果是碰到一般的小部落的騎兵,或許這一場戰鬥還能有幾分勝利的希望,但是碰到了柔然飛羽。怕是要凶多吉少啊。大夏之所以無法拿下柔然汗國,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爲柔然擁有這樣一支強大的騎兵,硬骨頭不好啃。
“不錯,就是柔然飛羽,你們看這些柔然騎兵頭上,鎧甲上都會扎有鷹羽。這也是柔然飛羽的特殊之處。通常鷹羽數量的多寡跟這些士兵的殺敵人數有關,鷹羽越多,代表着這個騎兵獲得了功勳越大!柔然飛羽最厲害的就是騎射,甚至不比我大夏的弓騎軍差,而且運動靈活,如果是西北軍精銳或許還能有一拼之力,憑我們這點人,怕是都不夠塞牙縫的!”就如同那馬術教頭所言,飛羽騎兵的弓術了得,儘管他們手中的箭矢很是粗鄙,只不過加上了一個鐵頭,如果射中身體,有鎧甲遮擋一下。未必會要命,但是這些飛羽騎兵射出的箭矢通常會命中要害,比如脖頸,臉龐,要知道對方可是在顛簸的馬背之上,這等騎射的本事在整個大夏也只有哲別的弓騎兵可以對抗。
商隊這邊,由於熟練的弓手數量很少,反擊無力,所有的人都只能躲在馬車的後面,看着四周箭矢紛飛,馬蹄聲越來越近,不過局面不利不代表着夏羽就要束手就擒:“弓弩,準備射擊!”
夏羽的這批鏢師和護衛加起來可是一支不能小看的力量,由於夏羽的關係,所以配備了大量不允許鏢師配備的弓弩,而且隨行的十幾輛馬車也並非普通的馬車,而是經過改裝的鐵甲馬車,馬車廂壁都鑲嵌了鐵板。可以有效的防止弓箭射擊,而在車廂內還有一個組裝的連射弩。
夏羽的這些護衛都是特種精英。萬軍之中選拔出來的兵王,然後又經過各種吊練而成,各個都是以一當十的人物,在柔然騎兵出現之後,這些護衛就進入到車廂內,開始組裝連射弩,並將馬車組成圓陣,形成一個小堡壘。
車窗上的玻璃都已經被擊碎。換上了帶有射擊口的鐵板,每一個車廂內都安裝有兩架射弩,這種弩可不比手持弩以及臂弩,而是貨真價實的軍用品,中型組裝牀弩,如果是在軍中,這種弩不過是一種小玩意,在大型,甚至是超大型的弩車面前根本上不得自面,但是在這個零散的商隊裡,這弩可就是最強大的火力了。
“給我射!”夏羽一邊大聲的喝道,一邊扣動手上的扳機,頓時一道有拇指粗細的鐵箭飛射而出,此刻的柔然飛羽距離車隊差不多不到十米。雖然牀弩是中型的,但好歹也算是重型弩的一個型號,而且那箭矢可是純鐵破甲箭,十米的距離,絕對是無敵秒殺。
噗噗噗,串糖葫蘆估計也沒有此刻爽,一箭就能射穿四五個人。別說這些柔然人沒有準備,就算是有準備,在這個距離下,弩箭射出也猶如一道寒光,人根本就無法做出半點的反應。那鋒利的破甲箭就已經透射而過。貫體射向下一個人,八張弩。一次齊射就是三十一人倒下,柔然人太託大了,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商隊居然會有這麼強大的武器。
密集如蝗的箭雨對着夏羽這邊的車陣射來,不過那密集的箭雨打在車廂內卻發出一聲聲金屬的交鳴聲,別看車廂外面是木製的,但卻是有一層鐵片夾層的,如果換了普通車廂或許早就被射成了篩子,但是夏羽可能去坐那種沒有防護的馬車麼。
夏羽這邊的除了核心的十餘輛馬車外,外圍還橫七豎八的有不少馬車擋着道,柔然騎兵根本無法衝破這些阻攔,騎兵衝上前,而圍繞在四周的柔然騎兵一個個的都成了靶子。很快就留下了上百具的屍體,夏羽這邊是暫時安全,但是商隊中的其他商人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不斷的箭矢飛射壓的這些小商隊幾乎擡不起頭來,而等到柔然騎兵圍上前,雖然那些僱傭的鏢師都瘋狂的反擊,但是人數上的差距決定了這些人的命運,一個個的圓陣被柔然人攻破,局勢也越發的危急。
“軍指揮大人,後方有幾匹快馬追了上來!領頭的人說要見您!”一個士兵來到阮弼的身邊,道,阮弼,大夏西北軍第六騎兵軍軍指揮使,一個不到四十歲的將領。
“帶過來!”阮弼望了眼遠處的幾個被圍住的人,道。
“你們是誰?”阮弼看着幾個身着皮甲的護衛打扮的人問道。
“軍指揮大人,請速速發兵馳援後方的商隊,那邊大約有四千騎兵包圍了商隊。那邊的守衛力量薄弱,怕是堅持不了多久。”
阮弼看着身前這人說話的口氣,好像是在命令,而不是在請求,阮弼哈哈一笑,道;“你應該我們此行的任務,護衛擡重纔是重點,而且鎮守大人已經發布的戰爭警訊,那些商人不聽從警告,執意出發。簡直就是要錢不要命,雖然救援是理所應當,但是既然是草原騎兵出沒,那很可能是草原人的調虎離山計
阮弼的話明顯是拒絕去救援,不光是因爲對方的語氣,還是因爲此行護送的任務不容他有一絲大意,既然個諒騎兵在附近出沒,那麼很有可能是對方藉助圍攻商隊離山。怕是一去救援,就會面臨被圍攻的危險。這樣非但無法救援,反而會白白的折損上千將士,輕重緩急他還是分的清的。
不過阮弼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面的人已經丟出了一個牌子:“軍指揮大人。我命令你立刻下令抽調兵馬去救援!立刻,馬上!否則出了一點問題,你就等着被宣判吧!”
阮弼哈哈大笑起來,指着幾人,纔要出聲刮斥,但是下一刻。掃了一眼手上的牌子的阮弼的笑卻凝固在了臉上,麒麟金玉牌,孃的。這可不是誰都敢帶的東西,大夏護國神獸乃是麒麟,所以大夏以麒麟爲尊。麒麟就代表着至高無上的皇權,是皇室專用的,而擁有麒麟金玉牌的人顯然是與皇室有關,一個小小商隊里居然有人拿着這東西,莫非是有大人物。
阮弼連忙跳下馬,來到之前說話的那人跟前:“兄弟,說實話,那商隊裡究竟是哪位在!”
“陛下現在就在商隊具,趕快發兵吧,還有這個事情要保密!”
阮弼聽了差點沒軟倒在地上,靠啊。皇帝陛下不在天之城怎麼跑到大西北了:“來人,第一營馬上集合,張指揮使,現在由你接替我來指揮。讓大家都給我警慢點。附近可能有草原騎兵冉沒。”阮弼哪裡還敢有半點的耽擱,轉頭大聲的下令。孃的,眼下這點小事跟皇帝陛下一比。又算個屁啊。
“忽必烈可汗,大夏人中計了。差不多有一營的騎兵去救援後面的商隊去了!”
“恩,我知道了,派一支騎兵從後方追過去,給我將這一營的大夏騎兵解決掉,其餘的兵馬在兩刻之後,發動攻擊!”忽必烈下令道。
隨着四周小商隊組成的圓陣一個個被攻破,柔然騎兵只派出了一千來人還在圍着夏羽這最後的一個較大的圓陣,似乎並不急着攻擊。而柔然人的舉動卻引起了夏羽的懷疑:“不好,這些柔然人的目的怕是不在商隊,而是前面的擡重!”
夏羽一拍額頭的驚道,不過卻是招到身邊幾女的白眼,蕭燕燕對於夏羽的後知後覺很是不給面子的道:“到現在才發覺出來,你這後知後覺也太晚了點吧!”
“你們都猜到了!”夏羽眨巴着眼睛,看着周圍幾女都很同情的望着夏羽,唯有甄毖兩眼眨巴眨巴的,明顯是不知道,沒辦法,貌似這羣女人裡,也只有甄密比較單純,夏羽長嘆了一聲,摟過甄毖的小蠻腰,道:“還是洛妃最好!夏羽很是受傷的摩挲着甄毖的胸脯,尋求一點心裡上的安慰。
雜然人的目標不在他們的牙上,但不代表會放過他們,對方的打算是利用商隊來調虎離山,削弱前方的兵力,而前面的大夏騎兵肯定會來救援:“等吧,既然柔然人打算用我們當誘餌,那麼現在肯定不會動手。讓人套好馬車,一旦前面的騎兵前來救援,我們趁亂逃走,柔然人的目標不是我們,肯定不會爲了我們大動干戈,不過如果柔然人的目的是擡重器械,那這批擡重怕是要凶多吉少了,不過這消息怎麼會傳到柔然那裡的。”
儘管蒼狼城與柔然僻壤,消息無法完全封鎖,但是獲知消息,並開始聚集兵馬,在到南下截擊,這一系列的動作至少要花費十來天的時間。就算柔然人趕的上,也是追擊,但是明顯柔然人此番是半路截擊。而且是有預謀的,何況大夏在柔然裡的探子也不少,柔然想要吞下大夏上萬騎兵護送的擡重,那兵馬數量至少要在三倍,否則就算最後吞的下也要大傷元氣,而數萬精銳鐵騎的行動。大夏的探子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有得到,也許大夏的援兵已經在路上,不連也有一種最不好的可能。那就是柔然人早就計算到了一切。並早做了計劃,那就太可怕了。
就在夏羽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明顯的有了一陣吵雜聲,“援軍。是援軍!”不過這援軍並不是從西面而來的,而是從東方,大約有兩個營左右的兵力。這支兵馬是冉閃暗中佈置,沿途保護夏羽一行的,是在夏羽一行離開的第三天派出,之後一直吊在後面,利用海東青來追蹤夏羽一行的動靜,冉閏這麼做明顯是要加層保險。
夏羽這邊打起來之後,消息很快就送到了這兩支跟隨在後面的騎兵,兩個營指揮都已經被告之了夏羽在商隊裡的消息,並下了封口令,兩個營指揮一點都不敢怠慢,五十里路快馬疾奔,用了不到半個多時辰就追了上來。
“給我殺!”打頭的營指揮手持着巨斧,率領着麾下兵馬就對着圍攏着商隊的柔然飛羽殺去,這五千兵馬的出現無疑出乎了柔然人的預料。頓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三千多柔然飛羽與五千大夏騎兵打成一團,看着這些騎兵的出現。夏羽的心這纔算是鬆了下來。
儘管這五千大夏騎兵一路馳騁,人疲馬乏但畢竟在人數上佔據着憂勢,但柔然飛羽也不虧是柔然的精銳,面對大夏的兵馬衝擊,並沒有潰敗,兩軍頓時糾纏在了一起。夏羽在車陣中也是坐立不住。拉了一批普通的戰馬,也加入了戰陣之中,有二十餘個兵王護衛,倒也不渝有礙,但是這一天註定了不會平靜,阮弼率領一營騎兵殺來,三千多柔然飛羽已經大勢已去,已有潰敗的跡象,而阮弼的出現,無疑讓這一支柔然飛羽連潰逃的路都沒有剩下。
但是就在將三千多柔然飛羽徹底絞殺乾淨前,戰局再次出現了反覆。五千柔然飛羽再次加入了戰場。忽必烈派出這支兵馬的意思就是配合圍攻商隊的柔然騎兵前後夾擊,快速解決掉這大夏一營的騎兵,可以說忽必烈將所有的東西都算到了,唯獨差了一點,那就是夏羽的存在,夏羽是大夏皇帝,不容有失,冉閃是一個猛將,心思自然不會那麼細,但是他身邊卻有一個和坤,和坤可是最會察言觀色,否則他也不會獲得扎有書般的恩寵,和坤會來事,泣五千兵馬就是和坤提議的乒…就是夏羽的安全。
種種的巧合,種種的因素聚集在了起來,就有了這一波三折的情景。大夏這邊殲沒近四千柔然騎兵。自身也折損上千,傷者無數,算上阮弼來的一個營,能戰的兵馬差不多在六千人左右,不過剛網廝殺一場。人疲馬乏,而來的五千柔然飛羽也是一路疾奔,雙方兵力相差不大。可以說是旗鼓相當。
於是在這草原上,六千大夏騎兵與五千柔然飛羽再次上演了一次龍虎鬥,這一場廝殺從正午一直持續到了夕陽西下,最後還是以好一千餘柔然飛羽退卻而告終,當時大夏這邊也折損兩千五百餘,幾乎人人掛傷。不到四千大夏疲憊之軍護衛着夏羽一行向南而行,又逃了一個晚上。逃出百餘里,來到南面的山麓村林這才停下休整。這片山脈是吳國北部的出雲山脈。也是吳國抵禦北面草原的天然
。
“西北府第六軍軍指揮使馬弼。參見陛下!”
“西北府第二軍第三營營指揮使賀野,參見陛下!”
“西北府第二軍第五營營指揮使鄭甲,參見陛下!”
“都起來吧,此番多虧了你們。否則聯可就危險嘍,各營的傷亡情況如何!”夏羽揮了揮手,讓三人坐下,這才問道。
“回陛下。之前作戰折損兵馬三千六百四十二人,沿途南下,又有三百一十七人倒下,如今三個營只有不到三千八百餘騎,重傷無法作戰者大約六百餘,餘者多爲輕傷!”馬弼是三人官銜最高的,答話自然由他來,儘管這一次折損兵馬不少。但三人卻知道這次之後,平步青雲是肯定的。
夏羽輕恩了一聲,柔煞飛羽雖然厲害,但勝在弓射,但是柔然人自身的生產力限制和科技水平,導致柔然人在與大夏正面對碰中都會吃一些虧。比如這一次,柔然前後兩批兵馬,加起來大約有九千人,而大夏不過七千五百人,算上之前的鏢師也不過九千,但是結果卻是大夏還有近四千,而柔然人卻只有不到一千逃出,當然這裡面也有時間差的關係,但總體上國力上的優劣在對戰中體現的十分明顯,畢竟對面的柔然飛羽可是柔然騎兵中精銳的精銳。
“此番柔然飛羽的目標怕並不是我們,而是那批運往昭君塞的擡重。馬弼,你派出斥候去打探一平消息,另外我們現在目前的位置在哪裡。你們可知道!”
馬弼連忙上前二掏出一份地圖來。道:“回陛下,我們的位置可能在這附近,往西走。就是出雲關,也是北部重關之一,鞋下,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有話就說,不用遮遮掩掩!”
“是,陛下,客將以爲這次柔然飛羽半路埋伏怕是早有預謀,柔然片已經算到了我大夏會增派物資前往昭君塞,否則不會在半路上就進行截擊,而是尾隨追擊,而聯想到之前蒙古人猛攻昭君塞。似乎這裡面有着一些聯繫,而不是偶然!”
“你是說,柔然跟蒙古鏗鏘一氣!”夏羽聽了也是一愣,但是一想可不是如此麼,如果蒙古人和柔然沒有聯繫,那麼這一切也太巧合了。而且柔然這幾年被打壓的厲害。也沒看到柔然有什麼人有如此本事,居然算計的滴水不漏,此人應該不是柔然人,如果有蒙古摻合進來,那情況“。
夏羽有點不敢想下去,夏羽從來都不敢小瞧蒙古人,這個草原上最強大的天可汗國,幾乎統一了大蒙古草原的最富饒的區域。將其他的汗國打壓出了這片富饒的草原。比如契丹,比如匈奴,這些草原汗國都已經被驅逐向更遠的西方,而蒙古人也是第一個建立起了帝國的諸侯,加上草原民族全民皆兵的習俗。這讓夏羽對蒙古人已經是深深的忌憚。
昭君塞一但失去,那麼大夏將直面面對蒙古大軍,儘管大夏國力強盛。但一旦與蒙古人糾纏起來,大夏制定的戰略就不得不做改變,不光是山東攻略,還是中原攻略,都不得不停止,甚至大夏目前佔據的吳國十餘州都可能無法保得住,大夏進軍中原的步伐將會被打亂,甚至有可能會一輩子都無法進入中原。
柔然人已經不足爲懼。儘管大夏短期內還無法解決掉柔然,但是柔然也已經無法對大夏造成影響,柔然人被馴服是早晚的事情,但是當蒙古和柔然人走到一起,說形成的衝擊絕對不是大夏現在可以承受的。柔然人可沒有昭君塞這個天然關卡阻擋。一旦柔然人幫助蒙古打破昭君塞。那麼柔然就可能借助蒙古再次的興盛起來,面對柔然和蒙古,大夏西部邊疆將面臨最大的考驗。
很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柔然與蒙古聯合的可能性很大,打劫大夏輻重。怕只是其中的一環,也許柔然會徹底的斷去大夏與望月郡的聯繫,前後夾擊昭君塞,昭君塞就算是在堅固,一旦成爲孤城,堅守也會成一個問題。而眼看着就要到了冬季小大夏如今能抽調北上的兵馬盤算一下。居然寥察無幾。局勢很危急啊!
夏羽想到這不在猶豫的道:“不管如何,派人將這裡的消息傳給西北府的冉鎮守,我們馬上去出雲關。聯繫西府和西南兩府鎮守,讓他們想盡辦法調派兵馬北上。”
“縣。陛下!”
“大人。突圍吧,擡重保不住了,柔然騎兵太多了,弟兄們已經堅持不住了!”
“是啊,大人,柔然人此刻興兵,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我們必須殺出去,將消息帶給昭君塞的守軍,一旦柔然人與蒙古人腹背夾擊,昭君塞如果沒有防備,很可能會被柔然人所乘。我等戰死沒有關係,但一旦昭君塞破,那可就是大夏的災難了!”
“下令,燒燬一切能毀去的輻重,集合騎兵,殺出去!”。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恥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