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諾夕的車子漸行漸遠,陸薄修看着那輛載着兩小隻的車子心裡滿是自豪,他轉過身就對上了房高亮戲虐的目光。他直接無視房高亮看向單慧敏。
“慧敏,看看咱們怎麼走?”
單慧敏環顧了一下衆人大聲說道:
“看看我們是走上去,還是開車上去?大家發表一下意見好吧。”
蕭佰強走到蕭鈺面前伸手摸了下蕭鈺的額頭,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現在不熱了,感覺怎麼樣,可以的話我們就出發。”
“可以,沒問題四叔。”
“想怎麼走,是坐車還是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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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我想步行,這裡的景色太美了,我要好好的欣賞,多拍些照片和視頻,發給我的好朋友們和他們共同分享我們的大好河山。”
在蕭佰強面前的蕭鈺退去了女精英的強悍,轉而嫣然一個嬌俏可愛的小女孩。
“好的鈺兒,我們走上去。”
蕭佰強回過頭對慕振東道:
“慕總我們步行上去,你怎麼走?”
“我也步行上去。”
慕振東微笑着應道。慕振東看出了蕭佰強對蕭鈺的寵溺,此時的慕振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心思,他豪無意識的和蕭家人走在一起。
所有人都同意步行上山,於是單慧敏建議把食物都裝到一臺車上,由一個人開上去,其他人步行上山。
高航和房高亮要陪老婆孩子,所以開車上山只能在陸薄修和慕振東兩人中選。慕振東對陸薄修說道:
“三兒,你開車上去,我陪大家登山。”
“好。”
陸薄修發動車子緩緩的朝着山上駛去,衆人開始登山。
陸薄修的目光頻繁的投向安諾夕和安子瑜的方向,安諾夕的車竟然在這根本沒有路的山上可謂快速的爬行。
這山雖然沒有高樹但山坡陡峭,亂石林立,雖然雷雨說安諾夕的車技一流,但在這樣惡劣的山上行駛陸薄修還是有些不放心,他不住的瞭望着那輛載着他的兩小隻的龐然大物。
安諾夕側臉看了一眼安子瑜,見安子瑜一臉興奮和愉悅。
“寶貝,準備好了嗎?前面的路很崎嶇,你害怕不,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不怕,媽媽。”
“確定。”
“我非常確定,有媽媽在,我就不拍。”
安子瑜繃緊的小臉寫着堅毅。
“好,坐穩了,我們要一鼓作氣蹬上山頂。”
“媽媽,加油。”
安子瑜興奮地雙手抓緊了安全把手。安諾夕加大了油門,車子便大幅度的搖擺顛簸,當快要到達山巔時,車子幾乎快直立起來了,安子瑜興奮的嗷嗷大叫。
陸薄修遠遠的看着這輛車,當看到車子即將直豎起來的時候,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踩下剎車停止了前行,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盯着安諾夕的那輛車。當他看到那輛車終於晃晃悠悠的佇立在山頂時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他的額頭滲出一層細汗。
“嗨,姐姐快看,美女媽媽的車豎起來了!”
蕭飛興奮的對蕭鈺大叫。蕭鈺出了一身汗,這時燒已經全退,她對這裡的景色非常喜歡,不停拍照。聽到蕭飛的話,她立刻擡眼望向山頂,當他看到安諾夕的車子搖搖晃晃的終於站到山頂時立刻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蕭佰強那隱藏在墨鏡後面的眼睛一直都在追隨着安諾夕的車子,他以爲安諾夕是要先去泉眼等他們,可沒有想到安諾夕竟然如此大膽直接爬上了如此陡峭的山頂。
這小東西柔柔弱弱的怎麼膽子這麼大,太狂野了,以後要嚴加調教。不過這小東西駕駛的技術還真高超啊,能攀上如此陡峭的山頂光靠膽量是不行的,必須要有高超的技術,這樣高超的車技是誰教她的呢?難道是他?。蕭飛興奮的大叫。
“美女媽媽的車登上山巔了。”
大家都停了下來,目光都聚焦到山頂上的那輛車上,房淼坐到一塊大石頭上休息,他聽蕭飛稱呼安諾夕美女媽媽感到特別彆扭,他斜楞了蕭飛一眼說:
“蕭飛,我見到過臉皮厚的,可是沒見過你這麼厚的。”
“哎,胖墩,我臉皮怎麼厚了,你說說。”
蕭飛滿臉戲虐的說道。
“你這是司馬昭之心。”
“哈哈,小屁孩挺有學識呀,司馬昭之心都搬出來了,那你說說我怎麼司馬昭之心了?”
“蕭飛,你從見到我三嬸就叫媽,你這不分明想和子瑜搶媽媽嗎?”
“夕夕就是我的美女媽媽呀,你是不由羨慕昇華到嫉妒了?哈哈--”
“堂堂三尺高的男人張嘴就叫人家媽媽,你知道人家會多討厭你呀。”
“這跟我幾尺高沒關係,我喜歡叫夕夕媽媽,管你什麼事啊。”
“你。”
房淼接不上蕭飛的話小臉憋的通紅。
“房淼,何必和洋鬼子呈口舌之快,走,我們去泉眼等子瑜和三嬸。”
高一明傲慢的說道。
“好滴。”
房淼瞬間露出了可愛的笑臉。房淼平時不喜運動,而且比較胖,這會就顯出尷尬了,他在光光的大石頭上幾乎四腳着地的爬行了。房高亮和單慧敏跟在他的左右,單慧敏手裡拿着毛巾時不時的給房淼擦汗,房高亮伸手推着他那肉肉的屁股助他前行。
高一明挺着小身板奮力的攀登,臉上的汗珠顆顆滾落,他擡起小胳膊一抹繼續前行。他卯足了勁瞄着蕭飛,蕭飛始終都在他的前面,無論他怎樣努力都無法趕上蕭飛。
高航和王丹安靜的跟在兒子的身後,他們看出了兒子的小心思,也不去幹擾,王丹臉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側頭對高航小聲說:
“看,兒子受到觸動了,在暗暗的挑戰自己。”
“嗯,這次戶外活動對他觸動的確不小,這小子的體能需要加強鍛鍊。”
“可不,你看蕭飛,蹬這麼陡峭的山坡都不見他喘粗氣,還跳來跳去的特別輕鬆。”
“嗯,聽說蕭氏家族很是神秘莫測,蕭家的人也都非常強悍,你看蕭佰強,應該有四十六七歲了仍然像三十幾的外表,蹬這麼陡峭的山大氣都不喘,老二老三的氣息就夠霸氣夠高冷,可是蕭佰強似乎更勝一籌。”
“是呀,蕭佰強的確與衆不同,我看他的第一眼就感受到了一股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