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雅對好閨蜜說:“帥帥的奶奶悲傷過度,她幾天都哭個不停。
不行,我得馬上去家裡,看看她怎麼樣了。”
洪彩麗說:“我也跟着你去看看她吧。”
倆人慌慌張張地下了樓。
洪彩麗打開車門,讓張文雅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她跳上轎車的主駕駛的位置上。
她對張文雅說:文雅我看帥帥的奶奶,肯定是哭暈過去了。
這事兒擱在誰身上,誰能受得了呀!
養了幾年的孫子,天天的寶貝孫子,寶貝乖乖的繞膝跟前。
哦,到頭來,跟自己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她老人家怎麼會不生氣呢?
文雅你說是吧?
張文雅點頭說:“你說的沒錯,確實是啊。”
倆人說話間,洪彩麗把車行駛到大路上,直奔王富強的別墅的方向去了。
倆人火急火燎地趕到了王家,她倆一按大門上的門鈴,保姆趙阿姨,在屋裡聽見門鈴聲響起,她看着電腦上,顯示出的大門口的攝像視頻就說:哦,是文雅來了。
她按了開門鍵,大門就打開了。
李春蕊一看視頻就說:“果真是文雅來了。
誒呀洪彩麗也來了。
那你們快快請進!”她對着視頻有禮貌地說。
等她倆進了大門,趙桂花就把大門,按了鎖門鍵。
她們倆笑嘻嘻地迎接着王家真正的少夫人和她的閨蜜,走進了別墅的屋門。
趙桂花說:“富強的媽媽這幾天,心裡那叫一個苦喲!
她一直哭啊哭,氣呀氣,現在都氣暈過去了。
王宏達他掐了幾次夫人的人中,她才“哏哏”地喘過氣來。
她一醒來就又開始哭呀,直哭的得是昏天地暗的。”
李春蕊也說:“你不知道呀,她一直哭了三天呢?
她說她很痛恨自己的所作所爲,誒喲那叫一個懊悔呀!
她又狠狠地抽打了自己的臉呢。
你可不知道呀?
她把自己的臉又扇腫了呀!
她非要讓兒子告訴她你的號碼,她說要打電話給文雅道歉。
她後悔莫及,讓趙小玫那個壞蛋,跟他兒子訂了婚,要不是你來了,她還準備讓兒子跟她結婚呢。
她一直都在後悔這些事兒呀。
張文雅走到婆婆的跟前,用雙手握住婆婆的雙手,親切地說:“媽,您老不必這樣愧疚,我不怪你。”
“我的好兒媳,是婆婆我對不起你呀。我再次給你道歉!”
她又扭過臉來對兒子說,“哦,富強,我勸你不要再跟孫明亮打官司了。
你不要去跟他爭奪那個孩子的撫養權了。
我想開了,他畢竟是孫明亮的親生子。
不過呢?我看見那些孩子的衣裳,就會傷心難過。
不如你把那個男孩兒的衣服,都給他收拾好,你就給那個孫明亮送過去吧。
其實,想想啊,那孩子是無辜的。”
她喋喋不休地說。
王富強很不甘心,自己嬌嬌寶寶含辛茹苦,養了幾年的兒子,就要拱手送給他人了。
王宏遠立刻說:“兆華你快請她倆坐下說話啊?”
鄭兆華就說:文雅,彩麗,看我傷心地都糊塗了。你們快快請坐下啊。
張文雅覺得婆婆跟她有點生疏。
李春蕊這時微笑着,從廚房裡端着茶盤走了過來,茶盤裡的茶壺裡往外冒着熱氣。
張文雅她趕快問候:李阿姨好!
她請她坐下來,張文雅還請趙桂花阿姨,也來坐下聊天。
張文雅恭恭敬敬地給每人倒了一杯茶水,又給每人端起來,送到各人的手中。
李春蕊和趙桂花,感覺張文雅沒變,依然和她在王家一樣的賢惠善良。
王富強還有兩位保姆,異口同聲,親切地說:“文雅快坐下說話哦!”
張文雅急忙抱着婆婆的脖子,親熱地親了一下婆婆的臉蛋,她噓寒問暖了一番。
這時張文雅的手機響了,她問是誰呀?
電話那頭的李警官笑着說:“哦,是我,公安局的老李。
我告訴你一個值得你高興的好消息呀!
你們一家人,都快過來吧!”
張文雅掛了電話,即激動又興奮,眼淚歘地就流滿了雙頰,高興地說:“我們去找李警官吧?咱們的小帥帥有消息了!
咱們一家人,都到公安局去一趟吧!”
王家人個個興奮地難以言表:“啊?小帥帥找到啦?誒呀太好了!
鄭兆華萬分高興地說:“小帥帥有消息了?哦,太好了!太好了!
真是好人有好報呀!
我要趕快去問問,我的寶貝孫子在哪兒呀!”
兩位保姆紛紛說:
“是文雅的善良,感動了天地神靈呀!
才讓咱丟失了孩子又找到了呀!”
“是啊是啊!好人有好報啊!”
張文雅她就像對待自己的娘一樣,又抱了抱婆婆的肩膀說:“媽,那咱們們走吧。”
她又對兩位保姆說:兩位阿姨,那我們先再見了!
兩位保姆笑呵呵地給她揮揮手,她倆心想:以前張文雅在這個家和她們倆,親如母女。
自從文雅杳無音訊後,她倆傷心了好一陣子。
現在她又回來了。
她們倆怎麼會不高興呢?
王富強激動地抽泣着說:“文雅,咱們即將見到的兒子了!
我真是太高興了!”
王宏達一聽說小孫子有了消息,他高興地淚流滿面。
他命令兒子,以最快的速度,開向目的地。
他們一家人,一踏進李警官的辦公室,他們異口同聲地問:“王晨光找到了?他在哪兒呀?”
他們的語氣顯得很急切。
王富強的媽媽一把抓住李警官的手,焦急地問:“李警官你快說,我的孫子在哪兒呀?”
“你們先不要着急,聽我慢慢跟你們說:據人販子杜大疆交代說,戲曲預選賽那天,是他表妹趙小玫,指使他在一瓶礦泉水裡放了安眠藥,然後趁着他上廁所昏睡時,把他裝進了行李箱內,然後把王晨光偷走的。
他還說,自己並且受表妹的指使,又孩子拐賣到了南方一個城市的居民。
他說是在一個市的郊區……”
王富強忽然想起兒子,丟失時,張文雅就猜測是趙小玫乾的,果不其然,就是她乾的。
李警官具體給他們介紹孩子被偷,又被拐賣的情況。
王家人個個憤慨不已,氣得胸腹起伏得厲害。
紛紛罵那個狠毒的女人,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李警官接着說,“杜大疆說他表妹說,張文雅懷孕了,王富強的媽媽說是個男孩,那萬一真的再爲王家生個男孩,那王富強是絕對不會跟他老婆離婚的。
表妹就對他說,你必須裝成瘋子,去斬草除根,毀掉張文雅肚子裡的孩子。”
他們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
張文雅差點暈過去,王富強他急忙扶着愛妻,大聲地罵道:這個蛇蠍女人!
鄭兆華聽了如雷轟頂,只覺得頭上嗡嗡地亂想,她也差點暈倒。
王宏達和李警官立即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王宏達罵道:“這是人乾的事兒嗎?她簡直就是一條毒蛇!”
李警官又接着說:“據杜大疆的交代,趙小玫然後又讓他把王晨陽偷走,賣的越遠越好,還答應事成之後,給他表哥五萬塊錢。
趙小玫也承認說,他的表哥一次次的拿這事威脅她,因爲她授人以柄,不得不給表哥還賭債呀!”
張文雅一聽這話,當時就又氣暈過去了。
鄭兆華哭地是呼天搶地說:“誒呀文雅、文雅,我的老天呀!”
王富強馬上掐愛妻的人中,鄭兆華邊哭邊用手捋着文雅的胸口。
“趙小玫這條毒蛇,她可把我們一家人給害慘了呀!”
張文雅慢慢地醒過來了。
她抱着婆婆的胳膊就悲聲大放。
李警官馬上勸說大家都坐下說話。
王富強和媽媽,急忙扶着張文雅坐在了椅子上。
王家人個個氣地火冒三丈,目光中彷彿要噴出火來。
王富強此時氣得脖子上青筋暴突。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錘着自己的胸口。
王家人個個淚流滿面。
王富強也坐在了椅子上,痛哭流涕地說:“我們都被趙小玫那條毒蛇的謊言,給騙了呀!
怪不得,趙小玫那些日子得意洋洋的呢?
那日她硬逼着我給她五萬塊錢吶!
她說她爸爸下牀學走路時,摔骨折了。
她爸爸需要動手術,急需五萬塊錢。
我就毫不猶豫地把錢給她了。
後來一次一次的說他的爸爸得了癌症了,動手術需要十萬塊錢。
她還說他爸爸出院了,還要放療等等,原來都是在騙我的錢呀!
那些錢,她都是用來給他表哥還賭債的呀!
我就是個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大傻瓜。
他把我未出生的小兒子害死了,他們表兄妹兩個畜生,對我大兒子又打又罵,還把我兒子給賣了。
我,我這個混蛋,還一次又一次給人販子錢了呀!
我呀,我是世界上第一號大傻瓜啊!”
這時的一家人,才深刻意識到貪慕虛榮的那個女人,她是靠謊言生活的。
王富強拿着自己的雙拳,錘着自己的頭,哭聲慘裂地說:“我咋怎麼這麼愚蠢呀?啊?”
全家人都哭起來了。
我也夠傻的,當時我爲什麼沒跟李警官那個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