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5月,尚進勇,蘭黎明,王勝強,姚水光被葉奮韜召集到他的私人辦公室。
在關上門的時候,葉奮韜轉身看着甲賀美子:“美子,你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進門,包括我的幾位夫人。”
“老幾位,今天除了老大在重慶都在這了。現在什麼時候了,大家心裡都有數,需要把情況攏攏,各位說說。”
尚進勇--
日租界不用擔心,有一支大漢魂突擊隊,分散在兩個料理店和三個小店鋪中,武器夠用。
現在日租界的商鋪都賺錢,起碼能養活現在我那的所有人員。
反戰醫院運轉正常,也盈利,裡面有我們兩個可靠的人。
醫用嗎啡和兩種消炎藥還是很賺錢,通過醫院向所有人銷售,只是我們的產量不高。
情報人員還是短缺,房子找好三處,兩處是給日本忍者住,一處大的要建一個像樣的情報點,讓老二安排一下。
蘭黎明--
按照要求,市內和市外各準備100萬大洋的流動資金,溶洞處100萬,二號基地200萬,一號基地100萬,大本營200萬,老二那裡100萬,本來日租界100萬,現在自己能養活自己所以這筆錢歸到流動資金。
電訊器材,服裝鞋帽類,布匹,毛皮以及配套的東西足夠但還要不間斷的採購。
柴油,汽油,潤滑油等油類,預估能保證5年,也要不停的採購
。
各種日式武器和彈藥足夠10年,德國武器和彈藥5年左右,還要不停的採購。
現在日常運轉資金主要來源是賣兩種消炎藥,醫用嗎啡,薊縣的貨站,河西的貨站,基金會醫院,老二的飯館來維持。加一起,每個月有200萬大洋左右的進項。
汽車改裝廠的收入全部用於改裝攻擊車,所有的攻擊車是使用重機槍和25mm機關炮,即可以打坦克又可以防空。
賣圖紙,藥的專利的錢一半給老大在重慶買房,一半買武器和彈藥,專利和股份的收入現在都存在瑞士的銀行,現在是到全部使用的時候了。
現在我們這裡所有的錢我已經按6-3-1的比例變成法幣,大洋,金條。
姚水光--
市內建立了35個情報點,沒加上日租界的。
另外,我把那些冀東劵要來,在天津,北京周邊縣城寧河,寶坻,武清,塘沽,遵化,三河,香河,通州,平谷,順義,靜海,永清,唐海,樂亭,昌黎,玉田,唐山,秦皇島,廊坊,青縣,文安,每個縣城兩個情報點,全部都是我從人員中挑選的當地人員,配備手槍,只是沒有配備電臺。
情報點的生意都很小,我只是要求儘量不賠錢就可以了,每個月我給他們補充一次活動經費。
王勝強--
按照方案,主要是兩個基地防禦人員不足,短時間無法解決,只有先讓訓練人員代替,現在優先保證二號基地。
另外,參謀人員要想辦法給我解決。
葉奮韜對情況有了大概的認識:“現在錢的問題不用考慮了,即便現在沒錢都不怕。我來說說以後的整體規劃。
1.河北區原來老大,老二的大四合套我現在是讓斷劍發展成以武林人士的名義活動的基地。
2.爲什麼說錢的問題不考慮呢?是因爲以後用的銀聯劵有一個億的無號劵被竊,是在1939年年初,歷史上不可考是誰幹的,只知道在北京新民印書館丟的
。
我們有資料,這事我安排三郎他們早點時間準備,他們是行家,只剩下如何運出來這一個問題。
並且,他們現在已着手建立北京的落腳點,運100把手槍和配套的彈藥。
3.參謀人員抓緊培養,已經可以的進入部隊,黎明從學生中再找人,這方面要抓緊,我還是要求不要現成的,這個時代的人在這方面有着巨大的差距。
4.全體市內突擊隊員和大本營護衛隊換裝衝鋒槍,和手槍彈一個口徑,其他裝備不變。
5.市內所有人員每三個月回基地訓練一個星期。
6.大的縣城要設立電臺,老二這事你看着辦。
7.長槍隊活動範圍在薊縣,主要要掐斷津圍和馬營兩條公路,學生軍以後主要是癱瘓通過天津的各條鐵路,情報由侯勝奎負責,他已經在鐵路系統中發展人員,要讓日本人在這一地區患上心肌梗塞,這是以後的重中之重。
8.老二按資料和國共兩方面情報機關聯繫,達成交換情報的意向,地址和名單我會給你。
大家再想想,還有什麼補充的。”
“葉叔,有個事您還沒說,總不會是讓我當學生軍的頭兒吧。”
“那倒不會,基地交給你我才放心,我還沒想好,沒有合適的人選。”
“老葉,我看讓建文幹吧。提起這個,《庸報》,還是有故事的,我給你們說說,現在已經被出賣,落到日本人手裡了,建文在哪也沒法掩護身份。
在講《庸報》出賣過程之前,應該先談談原《大公報》記者張遜之這個人,他是中統的人。
張遜之是天津青幫頭目之一,是和青幫另外兩個頭目白雲生、袁文會分庭抗禮的,不過張遜之有《大公報》記者這樣的公開身分,活動的範圍更廣,關係更復雜,也更容易掩蓋其國民黨中統特務的行跡。
張遜之在惠中飯店以嫖賭爲掩飾,和一些爪牙進行活動,實際上他已脫離《大公報》,再用不着記者這個外衣,顯然他已和日軍侵略勢力建立了聯繫
。
就是張遜之這樣一個人物,《庸報》社長蔣光堂先把他引了進來,名義是任副社長,其實已經開始進行骯髒交易。
然後張遜之即退到幕後,而由臺灣人李志堂作爲《庸報》產權所有者,出任社長。
同時進入《庸報》的是張紫舟,陳培愷幾個臺灣籍特務,另外有一個姓“三好”的日本人進進出出。
當然蔣光堂這項骯髒交易是在極爲秘密的情況下進行的,究竟蔣光堂把《庸報》賣了多少錢,始終沒有透露。
先是天津特務機關派了一個名叫池上廣盛的人進入編輯部,與此同時爲了控制新聞,大量採用日文通信社“同盟社”的稿件,由“中日中學”組織了翻譯力量。
另外有的原來就在親日報紙《東亞晨報》,《中美晚報》這些小報工作的人物,也被逐漸安插到編輯部內。
這樣,《庸報》在日本侵略軍天津特務機關的扶持下,已經成爲了日本的宣傳機器。但是它僅具雛形,仍然處於過渡之中。
現在讓建文出來就是了,斷劍有燕三郎,草尖和侯勝奎加上你們家那兩個小姑奶奶我看足夠了。”
“說得對。只是我不知道《庸報》還有這樣的故事,看樣子以後應該故事更多。”
“老叔,您想想,是不是找國民政府要個番號?”
“還沒想,我們的人軍統應該有人滲透進來,不過第一次戰鬥後我已經封了基地又不在溶洞露面,之前目標小,有名有姓的軍統,中統特務我們都知道,應該不會知道我,不過早晚會知道。
老二,和軍統談的時候透透意思,最低是中將,一個獨立的編制,而且,我們做任何事都有自主權,否則免談。”
葉奮韜看了看大家:“又要花錢了,我都忘了,學生軍的編制裡還要加上防空中隊。編制的事,黎明儘快給我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