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上有些字,是什麼意思?”習初的心裡有些小激動。
“字面上的意思。”白宸慕故意不說。
習初低垂着眸,有些小失望的樣子。
“白宸慕喜歡習初,習初喜歡白宸慕。”白宸慕忽然說道。
習初愣住,喜歡?“你,喜歡我?”白宸慕這是在和他告白嗎?
“習初,我喜歡你,我會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湖面上放大版的白宸慕忽一邊說着一邊張開了雙臂。
緊接着,習初感覺到一個火熱的身軀緊緊貼着自己!
她扭頭一看,白宸慕那一張無限放大的俊臉距離自己不到一公分。
“我……”習初的心好像小鹿亂撞一樣。
“你的心也是有我的。”白宸慕伸出修長的手掌撫上她的左胸口處——
砰砰砰……
胸腔裡的那顆心,跳動的有些不規律。
習初漲紅了臉,想要掙脫白宸慕的懷抱,奈何白宸慕抱的太緊,她一時掙扎不開。
“習初,做我白宸慕的女朋友。”白宸慕嚴肅無比地說道。
習初被他的語氣以及說出的話嚇了一跳,白宸慕說這句話,像是在做一個**的宣誓一樣,無比的鄭重。
“我……”習初心亂如麻。
她承認她是喜歡白宸慕的,可是,如果不能和白宸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只做小三、外室之類的,她堅決不要。
白宸慕看着慌亂的她,也不催促,他知道,對她來說,他的告白來的有些突然了。
其實,白宸慕是害怕的,害怕她像前幾天那樣,說走就走。
失去了她的他,只有在別人看不到的黑夜裡,獨自思念暗自傷神。
他滿世界的尋找她,可是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蹤跡都沒有。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這種痛三年前經歷過一次,幾天前又經歷一次,他害怕度過每一個失去了她的孤獨的夜晚。
“我不知道。”習初低着頭,她不敢看着白宸慕,怕他能看穿自己的想法。
“沒關係,我給你時間。”
白宸慕話音一落,湖面上那個放大版的白宸慕也忽然消失,只有那些字依舊在閃爍。
光彩奪目。
習初一點想看的心思都沒有,滿腦子都是白宸慕在和她告白的事。
回別墅的路上,習初把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她覺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你和童雨瑤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媽媽來這裡,你卻什麼都不敢說,轉個身就來和我告白,不是很奇怪嗎?”
面對習初的問題,白宸慕忍不住笑出聲來,問道:“你吃醋了?”
“沒有,我怎麼能吃醋?”習初很不自然地把臉撇向一旁。
白宸慕笑了笑,道:“我和童雨瑤打賭,我和她假扮那種關係,即便你知道了,都不會離開我。”
原來是打賭……
習初語塞。
白宸慕對旁邊的心不在焉的習初說道:“明天我帶你去打網球。”
“啊?”習初錯愕地看着白宸慕,怎麼突然要打網球?
“明天下午四點鐘我回去接你。”白宸慕也不管習初願不願意,擅自做了決定。
“哦。”
回到別墅裡,稍作休息就洗洗睡了,習初心裡沉重,一直在思索今天的事,。
白宸慕和家裡的關係,一直是這麼緊張,還是從她出現以後才變得這麼緊張的?
如果是她,那她不就成了一個罪人了嗎?
習初幽幽地嘆了口氣,沉沉地睡去。
打網球,好像是一個很有活力的運動,兩人換上運動裝,就來到了距離小區最近的運動館。
“我不會打網球……”習初紅着臉,有些不好意思看着白宸慕。
不會?白宸慕脣角輕勾,意料之中,打網球是其次,他就是想借着這個機會和她親近而已。
“我教你。”白宸慕打算帶她去他專用的練球區。
“小初!”
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二人同時望去,就看到一身運動裝的程安,他身邊,跟着童雨瑤!
這樣的組合,有些怪異,忽而,習初想起了前不久和顧離在商場看到他和顧筱筱、童雨瑤一起聊天的事情。
習初想,是不是可以從程安這裡知道些什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程安問道,努力讓自己忽略掉面前兩人緊緊相扣的十指。
“來這裡當然是鍛鍊,程大公子,你呢?”白宸慕睨了程安和童雨瑤一眼。
童雨瑤臉色煞白,她惡毒地看着習初,恨不得即刻就衝上山去把她千刀萬剮。
程安呼吸一滯,心裡升起濃重的失落與難受。
原本他還以爲和習初這裡就過去了,可沒想到……
白宸慕很不喜歡習初和程安靠近,即便他在場也不行,拉着習初往他的練球場走去。
“程安,你看你喜歡的女人,看都不看你一眼,你和以前一樣一點用都沒有。”童雨瑤看着習初和白宸慕離去的背影,幾近惡毒地說道。
“習初就是那麼有手段,連我都望塵莫及。”童雨瑤恨恨地啐了一口。
程安一臉冰冷地看着童雨瑤,說道:“我有辦法讓你從童家出來,也有辦法讓你回去,童家不缺你一個女兒。”
童雨瑤臉色慘白不已,緊咬着玫瑰脣瓣看着程安,不敢回嘴。
原本和白宸慕的婚事告吹,童家的人要她寄給凌霸那個大色狼換取嫁妝。
她不甘心給白宸慕下了藥,結果加大了白宸慕對付童家的力度,童家人徹底放棄她,打算把她送去非洲部落。
是程氏把她給帶出來,聽從程氏總裁的吩咐,她現在就跟着程安。
印象中,程安從來不會紅臉急眼,可是這一次,她不過就是說了習初幾句,居然莫名遭受了他的威脅。
童雨瑤心裡又一次把賬都記到了習初的身上。
白宸慕遞了個網球拍給習初,“來。”
習初接過,緊接着,一雙白、皙且修長的大掌包住了她的雙手。
溫熱觸及手背,她感到身後一個火熱的身軀緊緊貼住了她,熱氣均勻地撒在了她露出的光潔的脖子上。
心裡,不由得有些緊張。
“害羞?”白宸慕低沉的嗓音在頭上響起,習初心頭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