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門,被風皓天整個摟起,拋上柔軟舒適的大*,蘇小米卻飛快地爬起來,小腦袋拼命朝房門瞅。
風皓天強行將她小腦袋按着面對自己。
“我想和雪兒談心。”蘇小米可憐兮兮地求着。那極少出現的嬌柔模樣,着着實實讓風皓天掉魂兒。
“暑假還有大半個月,有的是時間陪雪兒。”捏捏她鼻尖兒,風皓天就勢壓過去。順便就把刀子摟臂彎中了,雙手卻沒閒住,在她光果的背脊上滑動。
果然是溫香軟玉。要是再多長些肉,感覺該是多好。
小女人“哎喲”一聲,動彈不得。只能睜着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又移到天花板。好一會兒,她皺眉兒:“皓天,你和你四叔感情不好麼?”
捏捏她鼻尖兒,風皓天卻沒有做聲,反而忽然君子起來,在她背上摩挲的手指停了下來。淡淡一笑:“米兒,我打算辭掉華風大酒樓的職務。”
“嗯。”蘇小米輕輕應着。她沒有意見,事實上她更好奇風皓天爲什麼會去當大堂經理。這樣的男人做大堂經理,那些俗人還能坐在華風大酒樓吃得下飯麼。
“那我可能失業了。”風皓天淡淡一笑,收緊手臂,懷中的人兒立即緊緊貼着他有力的胸膛。
“嗯。”蘇小米應着,忽然嘆息着。
“怎麼了?”有些微微的失落,風皓天不由凝向她。難道這小女人當真認爲他風皓天有可能這麼菜,真的落到如此地步。
“我只是恨我自己。”眸子迷濛起來,蘇小米側身,咬着脣瞅他,“皓天,我真是一無所長。瞅,我去風氏上班,結果無疾而終,我去世華上班,也是幾天就停了。皓天,我是不是什麼也不會。如果我有能力,皓天就不會這麼大壓力了……”
“傻丫頭……”鼻子一酸,長臂緊緊摟住,風皓天一個大男人有些哽咽了,“傻丫頭呀,我風皓天要是要米兒養,就枉爲風皓天了。”
“我是說真的。”蘇小米更加鬱悶,“皓天,我覺得我長到二十五歲一點用都沒有。”
“傻丫頭,怎麼會。你瞅人家能生出這麼聰明漂亮的雪兒和鴻鴻嗎?”風皓天放柔語氣。
“那不一定。”蘇小米悄悄捂着臉兒,“你又沒試過……”
“胡說!”聲音高昂起來,風皓天這才當真了。想不到她真有這種想法,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真是個傻丫頭,跟着他一年多大多時間都在風雨飄搖中,生死走過,哪能靜心成就什麼事。
“皓天,我明天就去找工作。”蘇小米想到自己的事業,春花秋月的心思全沒了。利索地坐起來,抓着他修長的手指玩着,“瞅,雪兒鴻鴻那麼貴的學費,龍潭那兒光物業管理費一年都不知幾十萬,還要養車,你還有阿瑟要管。皓天,我決定了,明天就出去找工作。”
“傻丫頭,你找的工作總是做不下去,不是因爲你沒能力,而是因爲我的小米兒天生就是做大老闆的。”風皓天咧着嘴兒笑,蘇小米這份糾結的心思,實實在在取悅了大男人。
“大老闆?嗚嗚,大老闆!”蘇小米哭笑不得。小拳頭毫不客氣地落到他胸膛,可一瞅他咬牙忍痛的模樣,又心疼着趴上去,指尖輕輕撫過,“皓天……”
兩個低低的字眼瞬間讓風皓天男兒心輕顫,這等濃情蜜意得來不易,而兩人之間的甜蜜還建立在善意的謊言上。不行,他們不能留在風家。這裡風家數十口人,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心眼,隨便一句話都可能斷送兩人來之不易的恩愛。
想到這兒,他利索坐起,脣霸道印上蘇小米的。在蘇小米無法呼吸時,纔不舍地放開。起來。
“皓天?”蘇小米錯愕地瞅着風皓天的動作,有些不明白他爲什麼忽然這樣。
“米兒想歪了!”風皓天哈哈大笑。
她不悅極了,也爬起來:“你纔想歪了。你天天想歪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風皓天朝她眨眨眼,修長的男人站在那兒讓她心跳,“我的確想歪了,天天想歪了,一見我的小米兒就不得不想歪了。特別是米兒在我身體裡的時候,我連種子都是歪的……”
“呸!”蘇小米臉紅了,咬着嘴脣跳下*,卻跳進他懷裡,然而輕輕放下。
親親她額頭,他淡淡地笑着:“米兒來,幫我收拾衣服。”
“你要去哪兒?”爲什麼總是一見面就要分開,他不是如今不管事了嗎?想到這兒,心頭一酸,蘇小米竟悄悄從他背後摟過去,將小臉兒悄悄挨緊他寬闊有力的背。
“怎麼了?”低低的問,風皓天有些不捨,不希望她難過。這身子夠瘦了,再難過都瘦得風能吹跑了。
“你大伯看上去不壞,爲什麼這麼無情地對待你?”她的淚花全擦到他潔白的襯衫上,“皓天,讓雪兒鴻鴻別上貴族學校了,我瞅教學質量未必比一般的學校好到哪裡去。我們把龍潭賣了,賣的錢我們開家小公司,我相信皓天一定會讓我們過上好日子的。皓天好不好?”
所有的理智飛到天外,風皓天手中才拿起的衣服悉數落地。轉過身來,長臂一伸,勾過她的頸部,鋪天蓋地地吻上。
挑-逗着她的身心,幾乎讓蘇小米忘記這是風家,碎碎的吟聲填充着整個房間。她呼吸不過來了,好一會兒才順利讓自己呼吸到新鮮空氣。
“我們會有自己的公司。一定會有,小米兒就是老闆。”風皓天聲音沙啞,雙瞳灼灼,漾着晶瑩的水光,瞅着蘇小米豔紅的小嘴兒,閃着亮光的眸子,再也忍不住,彎腰抱起,迫不及待放上大*,挺拔身軀隨之壓上。
夏天實在方便,只兩三下,兩人的衣物輕落地上。
“皓天——”她害羞地提醒着他。身子痠痛,可是被他這樣服侍着,什麼也不痛了。
“醒了?”風皓天這才抹乾她的身子,含笑抱起,依舊回到房中,放到*上。
摟過她,從*頭櫃上取過一對翡翠鐲子,耳語:“米兒,記得這是風家,米兒是我風家的人了。這對鐲子爲證,我風皓天此生只娶蘇小米一人爲妻,否則,孤獨一生。”
“皓天……”蘇小米含淚點頭,卻又急忙捂住他脣。皓天,我知道的。你已經夠孤獨了呀。
兩人安安靜靜一起折着衣服。蘇小米不時擡頭,總能看見風皓天正默默含笑瞅着她,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不由臉兒緋紅起來。
真的,姓氏是有意義的。在龍潭歡-愛,不管多投入總有一咱偷來的感覺,而在風家的大*上,她心中盈滿感動,第一次覺得兩人像夫妻般恩愛。所以放肆,所以極其投入。
她現在完全是他的人了……
“都要收拾嗎?”蘇小米擡頭,有點疑惑。風皓天要搬家麼?
風皓天甚至把自己書房裡最關鍵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放起來。
“米兒,是的,我要搬家。”風皓天瞅着一旁非常賣力的兩個孩子,勾脣笑了,“小米,我們過龍潭去過我們的小日子去。”
“哦?”有些疑惑,也有些惆悵,不管怎麼說,在風家風皓天不開心,可畢竟是他住了近三十年的地方,要離開總有一種眷念難捨。蘇小米眸中含淚,終是什麼也不說。
徹底搬離風家,大概還是爲了她吧!畢竟步雲琴一直對她有意見,在一起生活受委屈那是可以預料的。婆媳關係向來是最敏感的話題,更何況步雲琴和風皓天本來就不是親母子,其間的情意與厲害關係都不是簡單可以說完。
正想着,忽然覺得有視線從門口過來。蘇小米一擡頭,心裡咯噔了下——門口正是步雲琴。一身圍裙,v領闊擺,葡萄紅的捲髮更襯得端莊高雅,一如最初見到的那個貴婦。
她正朝蘇小米頷首,意思便是找蘇小米談話。
想了想,蘇小米回頭瞅瞅風皓天,淡淡一笑:“皓天,我去喝點水。”
風皓天正忙着將櫃頂的大皮箱移下來,不疑有它:“米兒快去快回。我需要米兒。”
噗哧一笑,蘇小米有些無可奈何。這男人真是逮住機會就要耍*。需要,男人需要女人,真讓人想入非非。
步雲琴早已避開了兩人的互動,向外走了。
蘇小米悄悄跟到步雲琴身後。
一直來到步雲琴的臥室。
超大豪華臥室,裡面裝飾華麗,光芒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