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限量寵!正文卷第1086章爺,這個女人找你的?第1086章爺,這個女人找你的?
“學姐,酒店已經買下了。”
姜歲寶的辦事速度級高,也沒過問江雁聲要做什麼,先花了三倍的價格將這棟酒店的負責人搞定。
江雁聲掛了電話,踩着高跟鞋直徑走向前臺。
她成爲這家酒店的老闆,想進哪個房間就好說了,輕易就能從前臺手裡拿到霍修默的房間鑰匙,還有大堂經理親自恭敬地領着她上電梯。
“江總,這邊請。”
江雁聲不想和霍修默談話裡,有第二個人在場,她腳步停頓在了奢侈地走廊上,轉身對西裝筆挺的經理說:“你退下吧。”
“是。”
酒店的套房門就擺在眼前,江雁聲白皙的手指緊緊擰着房卡,挺直了腰板站在原地許久,做好了心理準備,甚至是已經醞釀好了要說的話,纔拿起房卡,刷進去。
……
奢華的套房內漆黑一片,江雁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也顯得異常清晰,與白天被拒之門外不同,這是她第一次走進房間裡來。
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倒映着外面繁華街景,也有璀璨的燈光照映進來,讓江雁聲面前能看清四周的環境,就好似到處都透入着男人和孩子生活過的痕跡。
她還看見了擺放在棕紅色的沙發上擺放着一個洋娃娃,是第一次見到孩子時,他小手上抱着的那個。
江雁聲脣邊不自覺抿出了笑,走過去,將綁着兩條辮子的娃娃拿了起來,上頭的粉紅色小兜子似乎還有口水痕跡,她也沒嫌棄,指尖將細微的皺痕抹平,來回撫着。
片刻後。
江雁聲將洋娃娃放回原位,視線在房間裡環繞了一圈後,最終落在了某個房間門口。
她視線盯着微掩的房門,似乎聽到了一絲動靜。
江雁聲走了過去。
她快要靠近時,卻意外地發現裡面傳來一陣女人放.浪.形骸的叫聲。
“別……唔,別在這間,去外面……嘶!你掐疼我的腰了……啊,出去啦。”
五六步遠的距離,一門相隔。
裡面的動靜,讓江雁聲僵硬在原地,渾身的血液好似都被凝固住了,她左耳失靈多年什麼都聽不清,另一隻耳朵卻清晰地聽見女人的叫聲極爲魅惑。
那叫聲中,還摻雜着男人性感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很有力氣。
“啊,好舒服……親愛的,啊……”
江雁聲胸口內的心臟急劇收縮得她很痛,臉色幾乎變臉色,在別墅裡和南潯的談話還歷歷在目,她怕霍修默身邊有別的女人的猜測,似乎在這一刻就得到了證實。
那男人已經從裡到外都變得讓她感到陌生,江雁聲眼中有淚也有痛,竟然還可笑的去奢望他四年裡心裡爲了牽掛她,而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江雁聲發不出聲,細細的喉嚨就像是被什麼力度扼住了,她慢慢地轉頭,從大理石的牆壁倒映的清晰鏡面上,看到了自己淚痕慢慢的臉。
很狼狽。
她低頭,擡手堪堪擦拭去這些淚水。
房間裡的激烈動靜一直維持了快兩個小時,江雁聲整個人都是麻木的,她沒走,就算知道面臨的這一幕會很難堪,也想趁着今晚,跟霍修默說清楚。
將四年前,四年後。
都跟他徹底圓滿的來個了斷……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歇了。
微掩的房門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就像是女人雙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江雁聲蒼白着臉,卻睜着通紅的眼眸盯着前方。
一個只穿着蕾絲文胸內衣的性感女人走了出來,在落地窗外的燈光下,一雙修長的美腿挺直,身上什麼都沒披,身姿妖嬈,長髮微卷披在肩頭,還帶着股暗香氣息。
她似乎也同一時間看見江雁聲了,很意外這個黑長髮女人怎麼會無聲站在這,似乎還聽了很久的牆角了。
“你是誰?”
也就幾秒的功夫,也不知這個女人是從哪裡摸出了一把槍,白皙的纖手對準了過來。
人都是有本能的,在江雁聲踩着尖細高跟鞋後退兩步時,這個女人又繼續厲聲問,毫無在房間裡嬌媚尖叫時的模樣:“誰派你來的,我給你三秒鐘回答。”
“1!”
“2!”
當要數到3時,江雁聲還沒有半點反應,只是盯着這個一身男人留下曖昧痕跡的女人,像是情敵見面格外眼紅般,倘若她手上也有一把槍。
江雁聲不會給眼前這個女人三秒鐘。
而會立刻,馬上就開槍。
“3!”
女人冰冷的聲音落地,剛要按下去,另一道嗓音,幽冷地響起,已經恢復了男人的腔調,毫無在房間裡時的粗喘聲了。
“棺棺。”
“爺,這個女人找你的?”葉棺棺手中的搶還對準着江雁聲的眉心,嫵媚上挑的眼尾盡是危險的殺意了。
眼前這個衣衫不整的男女交談着什麼,江雁聲幾乎不關心,因爲她眼眸微微睜大間,只是盯着這個隨意披着件浴袍,很削瘦已經到了見骨地步的陌生男人臉龐。
毫無印象,不是霍修默。
眼前的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雙眼狹長眯起,對她笑了下。
呯一聲。
槍聲在江雁聲的腳邊半步遠距離響起,開搶者,正是這個叫葉棺棺的女人。
她的嫉妒,毫不掩飾。
就好似男人在敢看江雁聲一眼,下一槍,就直中眉心了。
“寶貝兒,你這氣性是越來越大了。”男人脣角勾起異常的鋒利弧度,將葉棺棺的腰肢攬了過來,也不避嫌,去親她的耳朵。
即便是瘦得脫骨,身材卻很高,目測近乎一米九幾,皮膚有種罕見般的白,不是健康的顏色。
他的氣息,是危險入骨的。
江雁聲的視線盯着眼前親暱站在一起的兩人,有瞬間的茫然,問出聲:“霍修默呢?”
爲什麼,這裡會出現兩個陌生男女,還在霍修默的套房裡瘋狂地做a?
江雁聲的疑問,引起了男人的注意,帶着幾許探究在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最後還在這張清麗的臉上停留了片刻,在懷中的女人要發火之前,便玩味道:“嘖,相貌也不過如此,平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