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限量寵!正文卷第1047章太太,這份文件,需要您簽字。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裴瀠!
這個名字已經成爲了黎昕這輩子最痛苦的來源之一,她震驚地看着眼前冷漠又無情的男人,就像是自己幻聽了般,不可思議盯着他說話。
霍修城一字一字,清楚無比告訴她。
【我當年贊助你供養你,不過是爲了討好裴瀠。】
黎昕手指緊緊攥着手心,眼中的淚,在這刻一點點溢出,滑落下了蒼白的臉。
一擊致命,直接殘忍地將她推入深淵地獄。
外面下着滂沱大雨,彷彿要將她愛情都衝得支離破碎,黎昕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出了別墅,她麻木着,沒有打車,就一步步倔強離開了那個令她快要感到無比痛苦的地方。
她搖頭拒絕了保鏢護送,走了也不知道多久,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寒冷的風吹亂了她凌亂的黑色長髮,看起來格外狼狽。
她無意識一般穿過街頭,引得雨天時的車輛紛紛摁着喇叭,鳴笛聲一片動靜劃破人的耳膜,卻沒有人黎昕的步伐停止。
要去哪兒?
黎昕往江家的方向走去,她在雨中才能哭的出來,腦海中迴盪着自己曾經努力拼搏到手的一切,都成了笑話了。
她明明早就很清楚感情對於自己不可靠,唯有權欲和金錢才能令她安心,可是,就像霍修城諷刺她的那樣,該談利益的時候,卻偏偏要跟他談情分。
黎昕快沒有力氣往前走了,她腦袋格外的沉重,眼前的風景開始變得模糊,身體已經負荷到了極致,下一刻,腳下突然踩空,整個人暈倒在了雨中的街頭。
……
……
江家。
江雁聲整天像是被變相一樣關在家裡,剛開始還信以爲真江錦喬的說辭,逐漸地,也有了疑心起來。
她心裡惦記着孩子,怎麼可能甘願就這樣什麼事都不作爲待在房間裡等?
當天下午,窗戶外的暴雨還連綿不斷的下着。
江雁聲便披着外套下樓,她要出門一趟去霍家。
傭人都攔着,很是爲難:“二小姐,這……你等少爺回來再走好不好?”
江雁聲沒有商量的餘地,烏黑的眼眸泛起了淡淡冷意,開口說:“現在這個家,我的話已經不管用了?”
管用,傭人也不敢放行啊。
她硬着頭皮攔着,牙齒上下打架般的顫般說:“二小姐,少爺吩咐了你不能外出。”
“爲什麼?”江雁聲不可置信江錦喬這種招呼都不打的監控行爲,她忍不住升起了許些的不安,搞得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
這樣越是神秘瞞着她什麼,越是讓她度日如年。
今天無論如何,江雁聲也要走出這道門,她猜測了無數的可能,甚至是認爲霍修默和江錦喬私底下是不是簽下了什麼協議,兩個都是她致愛的男人,卻合謀打算將她囚禁在了江家這一塊地方。
江雁聲是不願意去面對着這個可能,卻又事實讓她忍不住的懷疑,胸口像是透不過來氣,煩躁地推開了擋在前面的傭人。
“二小姐!”
江雁聲不管不顧地走出去,還沒有踏出江家的大門口,就先看到了緩緩從雨中行駛而來的幾輛黑色豪車。
她一身單薄,披頭散髮很憔悴的站住了,呼吸不由有些緊張,盯着逐漸過來的車。
當車門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江雁聲甚至以爲是霍修默來了,她雙眸顫抖的厲害,含着隱晦至極的期待。
而然,下車的是李秘書。
即便也是熟悉的臉龐,卻不是她心底最渴望看見的那個。
李秘書帶了幾位西裝筆挺的陌生男人過來,身邊跟隨着還有數名保鏢,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一頓,連雨傘都沒撐,任由雨水打溼了肩膀的西裝。
都是穿着純黑色的西裝布料,看上去,比以往要沉重。
“太太。”
李秘書對她依舊是以前的稱呼,很恭敬。
江雁聲對他是沒有好臉色的,因爲沒有忘記李秘書在醫院強行抱走孩子的那一幕,還有醫生護士給她打針,把她綁在病牀上。
“外面風大,太太進去說話?”
李秘書這次找來,儼然一副有事商議的態度。
江雁聲的眼眸微動,看到了他身邊幾位律師裝扮的男人,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小臉憔悴的神色蒼白下,聲音啓脣:“是霍修默派你們來的?”
李秘書微低着頭,沒有否認。
江雁聲整個心都重重地跌入深淵,能猜出派律師過來做什麼,即便隱隱作痛,也只能強忍着,扯了扯僵硬的脣角:“我知道了,進來吧。”
客廳裡很安靜,傭人端了幾杯茶過來就退下了。
江雁聲坐在沙發上僵硬着,臉上的表情很久都沒有變,她看着李秘書,即便不說話也讓人不敢去直視。
李秘書先讓幾位宛城的金牌律師一一介紹了自己身份,然後又將好幾份文件拿了出來,擺放在了茶几上。
他表情透入着沉重的情緒,語氣緩慢道:“太太,這裡是霍總名下的全部財產,包括霍氏公司的股份都給你。”
江雁聲沒有伸手去拿,表情上更無一絲喜悅,她早就疼的極盡麻痹,消瘦的面頰很是蒼白,強忍着語氣說:“怎麼?他是要離婚嗎?打算拿自己的所有財產來跟我換兒子?”
離婚夫妻,分割財產……
他要孩子,錢都給她嗎?
李秘書沉默下很長時間,客廳的氣氛沉得讓人感到窒息,他眼角有些紅,不過被儘量的遮掩住了。
江雁聲面無表情,一時控制不住情緒,突然發怒將茶几上的文件都砸在了地上。
李秘書蹲下,伸出手將文件,一份又一份撿了起來,整理好,又重新遞到了她的面前,然後,從自己的公文包裡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他看着江雁聲變得通紅又故作冷靜的眼眸,說道:“太太,這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江雁聲十分倔強的看着在場的所有男人,心裡很不是滋味:“霍修默爲什麼不來?”
“太太,請簽字。”李秘書重複這句話。
文件就擺在了眼前,江雁聲沒有去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她牙齒將脣瓣咬得血肉模糊,聲音狼狽溢出:“是離婚協議?他說他這輩子只有喪偶的。”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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