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調出酒吧裡,這些日子所有的視頻,價錢任你出,只要你能辦成事情。”
陸晨掛斷電話,看着閔譯辰憔悴悲傷的臉龐,他默默的垂下眼簾,他以爲,事情已經得到解決,卻沒想到演變得越來越嚴重。
迅速發動引擎,車子迅速融入車流。
…… …… ……
韓國首爾。
首爾的冬天雪花漫天飛舞,刺骨的寒風不停的颳着,四處一片白雪皚皚,整個城市猶如童話中的雪城。
鍾可愛穿着厚厚紅色的羽絨服,像一個皮球一樣將腦袋縮着,行走在大街上,形成了另類的風景線。
韓國的美女無論天氣多麼的寒冷,寒風多麼的刺骨,她們依舊穿着迷你的超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飽受嚴寒的襲擊。
鍾可愛可受不了這樣寒冷的天氣,唯有將厚厚的衣服穿了一身,將自己裹得像個皮球。
白色的毛線圍巾圍住了半張小巧的臉蛋,露出兩個圓溜溜的眸子。
她招手攔着的士,飄雪的日子總是很難去搭到車子。
一輛的士車緩緩停靠,可愛欣喜的揚起嘴角,打開車門,鑽了進去,剛要關門卻被一雙褐色的男士皮靴給卡住。
接着,的士車的門被打開,一個穿着皮衣的男人,戴着低低的鴨舌帽鑽進了車裡。
鍾可愛納悶的看着這個男人,“喂,這是我先攔到的車子!”她用一口流利的韓語說着。
男人哈着氣,白白的霧氣在車裡盤旋着,他用力的搓着手,低低的淺笑着,微側過臉看着她,“咱們認識一場,就幫忙載我一程好嗎?”
可愛詫異的看着眼前那張堆滿了魅惑的笑容的俊容,眨眨眼,以爲是自己看花了眼。
“你傻了?你可不能這麼絕情裝作不認識我吧?”lance勾脣,佯裝可憐的說着。
可愛拉下圍巾,面露着驚詫,“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該不會是來找自己吧?自己該不會這麼有魅力吧,該來的人都沒有來,他又怎會爲了她來到這裡?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像個大男孩般爽朗的笑着,“你該不會認爲我是爲了你來的吧?”
她原本就凍得紅腫的臉蛋瞬間變得更紅,尷尬的笑着,暗自慶幸自己幸好沒有說。
“那你在這裡做什麼?”
他垂下眼簾,沉思了許久,彎起嘴角,“哈哈,我在逃亡,你要不要可憐下我,帶我去吃碗熱騰騰的面?我的錢包剛纔被人偷了,一分錢都沒了。”
可愛疑惑的眯起眸子,狐疑的看着他,“真的嗎?”
他馬上翻出自己的錢包給她看,“你看,只有卡了,還是被凍結的卡。”
她觀察着噙滿了笑意的眸子,半信半疑的開口,“好吧,我請你去吃東西。”
lance立馬露出燦爛的笑容,將手搭在她瘦弱的肩上。
可愛窘迫的看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沉下臉,“把你的豬蹄拿開!”
車子行駛在白雪皚皚的街道上,他望着窗外的雪花,揚起的嘴角,總算讓他找到了她,這一次,他不會輕易的讓她離開。
…… …… ……
炸醬麪館。
韓國人很喜歡吃炸醬麪,像這樣的麪館在哪裡都可以見到,也是最便宜的一種消費了。
充滿了暖氣的麪館裡,小小的木桌邊坐着兩個冷得直哆嗦的中國人。
可愛彎起嘴角,向服務員要了兩碗熱乾麪。
“你經常來吃這些嗎?”他看着四周,疑惑的問着。
可愛笑着點頭,“以前來這裡留學,最便宜的消費就是炸醬麪了,那些賓館裡的東西哪吃得起啊,這裡的東西都太貴了,還是中國好,物美價廉。”
“那你還跑這裡來?”他望着她流動着調皮的神采的眸子。
可愛一怔,心裡不免一縮,牽強的扯開嘴角,“呵呵——我學韓語的嘛。”
服務員端上了兩大碗熱騰騰的炸醬麪,笑容滿面的招待着。
可愛看着香氣四溢的面,拿起筷子就埋頭開動着,完全不在乎形象。
lance看着她的吃相,露出滿足的笑容,也低頭開動着。
一頓面下來,兩人撐得不行,可愛滿足的笑着,“你待會要去哪裡?”
lance佯裝無措的攤攤手,“不知道,大不了就露宿街頭,一個晚上應該凍不死吧?”
她擰起眉毛,“外面下那麼大的雪,你要露宿街頭,估計明天我就要去街上撿你的屍體了!”
他彎脣,如藍鑽的眸子裡噙滿了得逞的笑意,“那你收留我吧。”
可愛嘟起嘴,“我就一個房間怎麼收留你啊?”
“你就別猶豫了,上哪找我這種人神共憤的帥哥跟你同居?還有,我以前那樣幫你,你不會真的棄我不顧吧?”他厚臉皮的說着,不斷的挑起她的同情心,脣邊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鍾可愛頓時啞言,她怎麼感覺自己似乎被他帶進了一個圈套?
他看着呆愣的她,趕緊起身拉着她往外走,“走吧,別考慮了,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再考慮就碰不見我這麼帥的男人了。”
“喂!”她被他推着走,腦子糾結在一起,聽這話的意思,到底是誰撿了便宜?怎麼好像是自己賺到了似的?她還要讓出一半的房間給他吶!
回到她小小的窩裡,擁擠而簡單的房子,雖然沒有寬敞明亮的別墅那般舒適,卻不失溫暖。
高大的他站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顯得格外的格格不入,lance擰起眉峰,張望着這個小小的房子。
“你這些天都住在這裡嗎?”他的心裡漫過一絲心疼,真的好想帶她離開這樣的地方,可他知道,她不會接受。這個傻傻的笨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他心臟的劫數。
“這裡很好啊,我一個人嘛,沒必要住的那麼大啊。”她從櫃子裡拿出了被子,鋪在了地上,然後將一個個小凳子擺放成一條直線。
“你這是幹什麼?”他看着她不停的忙活,疑惑的擰起眉頭。
可愛笑着,“三八線沒聽過嗎?”
“三八線?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他一本正經的糾正着,從小在英國讀書的他哪知道什麼三八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