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斜陽是這部劇的男一號吧?聽說爲人挺大牌的,你把小暖安排到他手底下,會不會受委屈啊?”薄心涼皺眉,臉上的表情滿是不認同。
“就是因爲他大牌,所以手底下的助理纔會被他氣跑,這部劇裡的其他藝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助理,石小暖可以頂替的,只有斜陽的助理了,除了這個位置,她再沒有其他的其他的工作,可以一邊讓她拿高薪,一邊照顧你了。”
比起石小暖會不會受委屈,凌顥初更加關心薄心涼會不會有事。
“老實說,我不需要她照顧我。”
如果那個斜陽真的很難纏,還是她照顧石小暖多一點吧。
“不要在意那麼多,先吃飯吧。”凌顥初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多,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開始專注的吃飯,把食不言,寢不語這六個字發揮了個淋漓盡致。
乖乖的把注意力都放到眼前的食物上,薄心涼儘可能的和凌顥初保持同步的吃飯速度,等到了凌顥初正常出發去公司的時間,她也剛剛好把早飯解決掉了。
“今天怎麼沒司機?”薄心涼挑眉問。
“時間不早了,我直接送你去片場,你就不用去公司了。”
她從剛剛起牀的時候就覺得時間不早了,可是看着這個男人一臉淡然隨意的樣子,她就天真的以爲她也可以一起不緊不慢。
“你就不怕我遲到嗎?我第一天去片場,早到總是好的,起碼能給別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我不會讓你遲到的。”凌顥初發動了車子,單手安撫性地在薄心涼的手背上拍了拍,“我們不遲到也不早到,卡在最正好的時間進入片場,纔是我們應該有的態度。”
既然做了凌顥初的女人,那麼她就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樣,姿態低的,好像誰都可以願意欺凌她一樣。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對於如何立威這一點,凌顥初肯定是比她要來的清楚。
“只是,你只要送我到片廠門口就好,不要跟着我進去了。”
有這麼一個男人在她身邊,所有的低調都會變成高調。
“好。”凌顥初答應的很快,幾乎沒有任何的思索時間。
可是等真正到了片場,凌顥初卻又不肯讓薄心涼下車了。
“你幹嘛?”薄心涼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角,“咱能不鬧了嗎?總把我鎖在車上也不是個事,我現在有事呢,你想說什麼咱回家再膩歪,行不?”
“不行。”凌顥初回答的很是堅決。
話音剛落,凌顥初的吻就落了下來,脣舌火熱的進攻,身子順勢將薄心涼壓在了車座上,手掌在她的後背上四處遊移着,一本正經的煽風點火。
靠在凌顥初懷裡,薄心涼攀附着他的脖頸,沒有反抗,只有迎合。
從清早醒來見到薄心涼的第一眼開始,凌顥初就想狠狠的蹂躪她了,只是怕這樣的舉動嚇到這個小女人,所以纔會等到現在。
等到凌顥初終於剋制住自己結束了這個吻,薄心涼出門時梳好的頭髮,已經全部被打亂了。
“我這還怎麼出去見人啊?”薄心涼狠狠的咬了咬牙,一臉嗔怪的看向凌顥初。
伸手將薄心涼頭髮上的皮筋取下來,凌顥初用手指代替梳子,將薄心涼微亂的發盡數理順。
“有什麼不能見人的?”凌顥初吻了吻薄心涼的脣角,“這世上再沒有其他女人,能夠比我眼前這個更加出色了。”
這是不是就是俗話說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勾了勾脣角,薄心涼很是嫌棄的看了凌顥初一眼,伸手在他的胸膛上推了推。
“你快讓開,我要進去了。”
狹小的車廂裡,因爲剛剛的那個吻,氣氛變得曖昧而火熱,此刻薄心涼那些拒絕的話,不像是推拒,反而像欲拒還迎。
再加上此刻抵在他胸膛上的那雙軟綿小手,凌顥初覺得,要是再在這裡待下去,他很有可能就把持不住了。
最後在薄心涼的脣瓣上用力的吮吸了一下,凌顥初的氣息依舊有些不穩。
“下車吧,等到了下班時間,我會來接你的。”
“好。”薄心涼說完,迅速的打開車門,頭也不回的往片場內部走去。
手指無意識的觸碰上脣瓣,薄心涼悄悄勾起了脣角。
好像從一開始見到凌顥初的時候,她就沒有排斥過他的吻。或許在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前,她的身體就已經先一步的接受了凌顥初。
比嘴巴更加誠實的身體,這句話一出現在薄心涼的腦海裡面,某些在網絡上流傳的總裁文橋段就不可遏制地涌了進來。
完了完了,她果真不應該和石小暖看那些亂七八糟的小說,現在腦子裡的思想都不純潔了。
“心涼,你幹嘛呢?”石小暖突然出現在薄心涼的身邊,伸出手重重的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沒什麼,我在找我該去工作的地方。”薄心涼臉不紅氣不喘地說着。
“切~”石小暖表示對她的話很是不屑,“你那一臉春光爛漫的表情早出賣你了,你剛纔肯定是在想你家男人。”
“想我家男人怎麼了?自己想自己家的男人,難不成還犯法了?”
薄心涼承認的這麼坦蕩,反而讓石小暖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她明明記得,之前薄心涼一直很排斥凌顥初的啊,爲什麼突然之間,兩個人的感情就突飛猛進了?
抓了抓整齊的短髮,石小暖醞釀了半天,最終還是隻說了一句:“靠,你現在是在用你和你男人的恩愛,來虐我這條單身狗嗎?”
“不想被虐,就趕緊去找個男人啊。”薄心涼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石小暖的肩膀,“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在繼續這麼單下去,會讓別人誤以爲,你其實是喜歡我的。”
石小暖:“……”她現在是被嫌棄了嗎?
深沉的嘆了一口氣,石小暖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薄心涼是一個有異性沒人性的主呢?
不過好像自從有了凌顥初之後,薄心涼整個人都開朗了不少,類似於今天的玩笑,薄心涼之前是絕對不會開的。
“算了,誰讓我遇人不淑呢,你重色輕友也好,反正我們當了這麼多年的閨蜜,我是不會嫌棄你的。”說着,石小暖話鋒一轉,“心涼啊,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昨天和凌顥初,那啥那啥了沒有?”
“一邊兒去,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薄心涼用手肘在石小暖的腰上輕輕撞擊了一下,“上班都要遲到了,你還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趕緊走吧!”
說完,薄心涼就要拐彎,剛一回頭,就看見了站在牆角的某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