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秦蘇,說不上具體是什麼感覺,是氣,是恨,是討厭的。
可這六年,似乎又習慣了,習慣了瘋玩後最終回到這個家,習慣了她是司徒太太這個事實,甚至有些習慣她這個人……
當年在兩家人聚在一起談婚事時,司徒慎也覺得,他們有很多相同的地方,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上,他們可以相處的很好。
可婚禮在即,他一次去拆遷現場時,卻遇見了原本應該出現在國外的季雨桐。這樣的失而復得,令他時時刻刻都覺得老天厚愛。
就是因爲不想欺騙,所以纔會對秦蘇說取消婚禮,至少這樣不會耽誤她。以爲這樣的家族聯姻,彼此都是有共識的,也以爲她是灑脫的人,能大方的祝福。可卻偏偏讓他的幸福變成了泡沫,他怎麼能甘心?
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尤其是擁有過又失去的,這是多少人都驗證過的真理。所以每次回想,季雨桐隱忍的眼淚和哽咽令他心痛。而且,男人天生喜歡征服,被一個女人把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裡,這更讓他發狂。
也許,和失去季雨桐相比,那種被秦蘇耍手段一步步就逼才更讓他牴觸這場婚姻。
所以,他氣他恨他討厭!
這些情緒都混雜在一起,司徒慎手裡的動作越發的重,偏偏那種想要她的欲/望又更加迫切。
本身回來的晚,就有好多事情沒做,加上想着易氏的合作案,一時間也沒什麼睏意,就想把髒衣服都送到樓下,明天上班時直接送去洗。
可秦蘇沒想到還沒走兩步,就被他毫無預兆的抓了過去,懷裡的髒衣簍砸在腳面上,痛都來不及呼,嘴巴就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很少見他如此急切,都近乎啃咬的在親她,頸間一陣陣溼漉漉的疼,而他扣在胸前的手,指尖在突起的地方重重一按……
秦蘇渾身也不由的一激靈,真是要死了!
“你幹什麼啊!”秦蘇仰着頭掙扎,呼吸都困難了。
可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獸性大發,抵在臀部上的手,也逐漸的往大腿根部蹂躪。
如果說他先前還有理智的話,那麼當他拉開門看到她像是麋鹿一樣的眼睛看着自己時,最後的一絲理智也被激發的蕩然無存。
秦蘇好不容易抽出雙手來,將埋在自己胸前的腦袋往上撈,嗓子也有些啞了,“別,今晚不行!我來那個了……”
聲音落下,身上的男人瞬間僵住。
司徒慎貼在她腿根的手也剛好滑入了最深處,果然,有疑似“衛生巾”的觸感從指腹傳遞過來。
“怎麼不早說!”他鬆開她,氣急敗壞的。
“你也沒問我呀,我哪來得及。”秦蘇貼在牆上,很無辜的看着他,身上的浴袍已經被褪下了一大半。
“……”司徒慎薄脣抿的很緊,看向她的小眼神也很暴躁。
急剎車令他憋的有些疼,不再看罪魁禍首一眼,他轉身便朝着裡間的浴室走去,落下的腳步都是暴躁的重,“哐當”一聲,浴室的拉門便被拉上。
秦蘇還想挑釁幾句“慎總怎麼在外面沒吃飽”,可被那關門聲震到,所以只是不急不緩的將浴袍重新系好,在冷水的嘩嘩聲下,淡定的往外走。
嘖,慾求不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