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得到答案,許美伊眼底盡是得意,嘟起小嘴撒嬌的往他身上蹭。
用餐後,許美伊掏出兩張音樂會的票子,是連慕年最喜愛的樂隊的專場。
看着手中的兩張票子,連慕年沒有說話。
其實,晚餐跟許美伊出來,是提早了的,就是爲了七點趕回去。
現在雖然七點門禁沒有實行,不知道家裡那個女人有沒有按時的回家,如果不按時回家,也不知跑去哪裡了。
家裡那個女人的前科他歷歷在目,他擰起俊秀的眉宇,越想越不放心。
“年?你不想去?”他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談不上高興反而是極度的不悅,許美伊捏緊手中的票子,垂下的美目暗沉。
連慕年回過神來,想起剛剛失神的原因,他有些不自在,對於她期盼的目光,不忍熄滅,心軟了。
他頓了下,輕嘆一聲,淡淡的道,“去,現在就走吧。”
“嗯……”許美伊高興的抱着他。
她就是知道,只要她撒嬌,只要她裝可憐和失望,他就會對她心軟。
她勾脣,得意的望着先前曲淺溪離開的方向。
在心底不屑的冷哼,即使曲淺溪得到了他的人,他的心還不是一如既往的在她身上?
她曲淺溪有什麼好得意的?!
連慕年不語,感受到她的喜悅,卻也勾起了脣角。
在許美伊去洗手間時,他撥了個電話。
“有事?”
那邊的聲音既不悅又冷漠,他俊臉沉了一分,不悅。
這麼不歡迎他的電話,難不成他打擾了她什麼好事?
他我行我素,冷然命令,“七點前回到家,然後發彩信給我證明你的存在。”
她語氣很平靜,“連慕年,你不是我的監護人,即使是,我也有我的人身自由。”
他冷哼,語氣薄涼,“曲淺溪,你是不是真的想試一下我的手段?”
“連慕年,你卑鄙也要有個限度!你拿着雞毛當令箭我難道就要承受你一輩子的壓迫?你還真的當我是給白癡麼?”
連慕年不悅的抿脣,“曲淺溪,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不好好的呆在家裡,你想出去幹什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出去找男人?閒一天在家裡都不行?
“你不是也沒有呆在家裡嗎?憑什麼要要求我?”她咬牙,聽聽他那什麼語氣?
他以爲她一有空就寂寞的去找男人了?
她冷笑,他當她是什麼人了?
她輕哼,“要我留家裡也不是不行,有人開得起價我自然就乖乖配合了。”
“曲淺溪,不錯嘛。”連慕年雖然在讚揚,卻咬牙切齒的放出誘餌,“昨天晚上那個懲罰抵消。”
“成交!”曲淺溪笑,“是男人的就說話算話!”
連慕年沒有說話,掛了電話,壓在胸口上的陰霾才漸漸的退去,頓時鬆了一口氣。
才掛電話不到十秒,他就收到了一條彩信。
漆黑陰沉的眸子微微的眯起,危險的氣息頓時蔓延想四周,她已經到家了?!
也就是說他剛纔的舉動只是惘然,這個女人,耍了他?
呵——
真有勇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