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淺溪還沒來得及說話,司機又說話了,兇狠的臉狠狠的盯着她,“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不然的話,你更加沒有好果子吃!”
曲淺溪又不是白癡,自然不會聽他的話了,心裡有些後悔剛纔爲什麼要貿然的出聲。
怪只怪她剛纔心不在焉,一時間沒有預想到這一層面上。
小手攥緊手提包,按捺住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她表面上卻極爲的冷靜,拿電話出來,想撥電話,但車子倏地剎車,身子由於慣性倏地往前傾,手機自手中甩了出去,跌落在男子的腳邊。
中年男子見狀,他狠狠的踩上去,扭頭將曲淺溪往後使勁一推,她一時沒坐穩,被背脊撞在椅背上,不痛,身子卻劇烈的動了下,凸起的肚子也被撞了下,曲淺溪頓時臉色有些發白。
司機察覺到她的異常,獰笑了下,“給我老實點兒,你的孩子保不保得住可就看你的表現了!”
曲淺溪臉色發白,過了片刻,感覺到肚子似乎沒有什麼事,她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擦擦額頭上的額冷,她臉色倏地冷下來,“是誰派你來的?你想幹什麼?”
司機冷哼一聲,“這個你等你到了該到達的地方,自然就會知道。”
曲淺溪咬牙,冷睨着前方的男人,眯起眸子,冷聲道,“是許美伊叫你來的?”
男子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遲疑了一秒鐘,儘管只有一秒,卻已經給了曲淺溪她想要的信息。
她冷哼一聲,眼神徹底的變得冰冷,“許美伊她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只要你放了我!”
中年男人聞言,不爲所動,冷冷的說,“你給我閉嘴!誰稀罕你的錢了!”
曲淺溪捏着小手,手心開始冒汗,心裡其實跟表面上的平靜相差甚遠,她知道,許美伊這麼做,除了孩子,別無其他!
想到這,她冷笑了下,冷漠的模樣,恨不得將許美伊一口一口的咬碎!
她看着車子往越來越僻靜的地方駛去,小臉就越陰沉,而偏偏,她卻什麼都能不能做,如果不是因爲內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她可以選擇跳車或者是直接跟司機搏鬥,她不怕,但是現在肚子這麼大了,不小心磕磕碰碰了,後果……她不敢去想象!
所以,她只能見機行事!
司機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鎮裡上,天色已晚,鎮上的大街上早就沒有什麼人了,她想要呼救也找不到人幫忙,。
司機綁住曲淺溪一雙手,將一團布塞進她的嘴巴里,將她帶進了一棟還沒完全建好的房子裡。
他將門鎖好,然後走出房間,將曲淺溪一個人留在房間裡。
曲淺溪艱難的站起來,看了下週圍的,卻見周圍人煙稀少,個戶人家之間相差甚遠,想要呼救,根本不現實。
更何況,司機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了,她塞上了布條,不讓她有機會求救。
曲淺溪冷着臉站着,心裡閃過千萬種思緒。
不久,門被推開了,還是那個司機,只是這次他進來,身後跟着兩個中年的男人,他的手中還捧着一臺電腦。
曲淺溪臉色一頓,沒有說話。
司機一言不發的將電腦推到她的跟前,曲淺溪掀起眼瞼,面無表情的看着電腦屏幕裡笑得妖嬈的許美伊。
許美伊的腳還沒完全好,躺在醫院裡。
她在電腦的那邊休閒的靠在醫院高級的沙發上坐着,非常的愜意,“怎麼?沒想到是我?”
曲淺溪抿脣,冷冷的睨着她,“許美伊,你這麼做,許萬重知道嗎?”
許美伊小臉一頓,但是很快又笑了起來,“知道了,剛纔告訴他的,怎麼?你以爲爸爸對你有父女的感情,希望他能來救你?曲淺溪,我該說你笨還是無知?十多年來爸爸對你怎樣,你還沒看透嗎?”
曲淺溪淺笑了下,也不跟許美伊說她想錯了,她只是想知道,綁她來這裡究竟是誰的主意罷了。
她也在椅子上坐好,一言不發的看着她。
許美伊被她冷靜的眼神看得不舒服,心裡升起了一股怨氣,她咬牙,“曲淺溪,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如果你想你跟你肚子裡的孩子安全的話,就交出項鍊來,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一氣之下做出什麼事來,你知道的,我的耐性一向不好。“
曲淺溪不語,還是冷冷的看着她,眼神只有諷刺。
許美伊呯一聲,將手中的茶杯甩出去,在電腦的那邊站起來,狠狠的對曲淺溪說,“你想挑戰我的耐性?還是你以爲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
“你不敢!”曲淺溪冷笑了下,“就算連慕年不愛我,但是他愛這個孩子,如果他的孩子沒了,你拿什麼跟他交代?就算連慕年那關你過了,老爺子那關你也過不了!如果孩子沒了,i在爺爺的面前,連慕年也保不了你!”
許美伊眼神冷了幾分,曲淺溪是真的截中了她的心思,她每次看到曲淺溪凸起的肚子,心裡就妒忌得發狂,直想狠狠的給她一腳,但是她卻不能,就是因爲知道連慕年在意這個孩子!
還有一點,她知道連慕年對她的感情已經變質了,沒有像以前這麼愛她,她不敢擔保如果他知道她蓄意的把他的孩子弄沒了,她會承擔這麼樣的後果,所以,她才遲遲的不敢動手。
但是,她聽到曲淺溪這麼說,她的心就痛得發狂,妒忌的發狂,她心裡有一股預感,只要有曲淺溪在,只要有她的孩子在,她許美伊就根本沒有翻身之日,只能在她之下,尤其是連慕年現在表現得如此的明顯,他根本不想離婚!
想到這,她的身軀微微的晃動了下,過來片刻,她的眼神倏地一冷,笑了下,睨着曲淺溪道,“曲淺溪,你別太自以爲是了,你的孩子是年的孩子,我的自然也是年的孩子,我相信,只要我有了孩子,年不會跟我計較的!”
許美伊似乎是在說服曲淺溪,但更像說服她自己。
她一直都想把曲淺溪的孩子除掉的,但是都有所顧忌,不敢下手,但她知道,如果不下手,任由曲淺溪的孩子出生的話,她將一無所有!
想到這,她的眼神更加的堅決了些,也更加的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了!
曲淺溪聞言,心越來越寒,臉色漸漸的刷白。
許美伊看着她刷白的臉色,冷笑了下,“曲淺溪,項鍊在哪裡?想走的話,就把項鍊給我交出來!”
曲淺溪冷冷的勾脣,“許美伊,你當我是傻瓜麼?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
許美伊說一套做一套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她自然不會相信她。
許美伊聞言,眯起眸子,笑了下,“其實……你說得對,就算我膽子再大,也不敢跟老爺子作對,你現在可是他的寶貝啊,我怎麼敢動你?而且,你的肚子裡還有他的孫子呢,放心,只要我拿到了項鍊,我自然會把你放了,不然的話,我綁着你也沒用,而且,被年知道了,影響也不好不是嗎?”
曲淺溪抿脣不語,她信許美伊的話纔有鬼!
許美伊看曲淺溪不說話,也知道是騙不了她,給了一個眼色給曲淺溪旁邊的男人,那男人受到指示,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端着一碗不知名的湯過來。
曲淺溪聞着,有一股濃濃的藥味,她微微的皺眉,眼神睇想許美伊。
“對了,忘記了介紹,這個藥是我專門叫我大學的同學配的,聽說喝了它,孩子不是瞎了就是啞了,要不然就是剛出生就是一個畸形或者是殘廢,副作用一堆堆的,不相信的話你儘可以試一試,我之前正愁着到底用什麼辦法才能除掉你的孩子而不被察覺,現在我終於找到了,如果的你孩子一出生就是一個怪物,你想日後你還在連家呆的下去嗎?年還會哎這樣的一個孩子嗎?”許美伊說着,笑容燦爛迷人,對曲淺溪旁邊的男人說,“既然她不肯合作,也就是不想要她的孩子了,那我們就坐做一回好人,成全她好了,灌她喝了吧。”
男兒聞言,緩緩的端着湯藥靠近曲淺溪,曲淺溪驟然的冰冷,看着許美伊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酷,狠狠的別過頭,躲開了男人強硬的力道,捏緊小手,冷冷的說,“許美伊,我看你是活膩了!”
許美伊冷笑,不以爲然,聳聳肩道,“怎麼?改變主意了?我給你十秒,否則……”
“項鍊不在我手裡!”曲淺溪咬牙,看了眼那冒着濃郁的藥味的湯汁,忽然很想吐,她屏住呼吸。
許美伊聞言,冷笑了聲,“曲淺溪,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看你是不知死活!”
“你以爲我在那什麼開玩笑?”曲淺溪冷笑了聲,“那項鍊連慕年根本就沒有還給我!”
許美伊看着曲淺溪強硬卻毫不閃躲的眼神,心裡是相信了她的,但是她的心裡卻還是有很多的疑問。
她以爲,連慕年不把項鍊交給她是因爲給了曲淺溪,但是曲淺溪剛纔也不像是說謊……
她頓了下,吩咐看守曲淺溪的男人說了兩句後才,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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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到樓下找曲淺溪,但是樓下的公園都找遍了,卻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他耐不住的打了個電話給她,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接,顯示已經關機。
他抿脣,他想打電話給王天鳴,但想起剛纔他不想跟曲淺溪在一起時被人盯着,而且,他相信有他在,曲淺溪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所以已經叫他把人撤了,現在找不到曲淺溪,心裡頓時有些惱怒,也後悔怎麼就叫他把人給撤了。
連慕年煩躁的在走來走去,心裡忽然的升起一股不安。
這時候,他的電話卻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他抿脣,卻還是接起了電話,“玄,有什麼事?”
“淺淺……有沒有跟你在一起?”程展玄等了曲淺溪一會兒,都沒有見到她,打她的電話也不接,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忍不住的打了給電弧而過來給連慕年。
連慕年眼眸裡盡是警惕和不悅,冷冷說,“沒有,你找淺淺幹什麼?”
程展玄抿脣,就算他看不到連慕年的俊臉卻能在他的語氣中發現他的冷漠和敵視。
一時間,他苦笑不已。
他第再一次發現,原來連慕年竟然是一個在感情上如此之遲鈍的男人。
程展玄其實不想說他跟曲淺溪約了一起吃飯的事情,怕連慕年會多想,但是現在曲淺溪忽然的就沒了音訊,他有些擔心,也就將事情說了出來。
連慕年聞言,眼眸擔心不已,心裡的那抹不安越來越濃。
他手裡還握着電話,但是腳步卻飛快的往大門走去。
得不到迴應,程展玄又問,“年,你真的不知道淺淺在哪裡嗎?”他以爲連慕年剛纔的話只是因爲不想讓曲淺溪跟他見面,所以說的是假話。
“我說我不知道!”連慕年聞言,眼神更冷了,他抿脣頓了下腳步,“玄,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程展玄這個哥們,他是在乎的,真是因爲如此,他才一次次的給他機會,但是他呢?
他不但沒有將他的話放在眼裡,甚至還一次次的主動的約見曲淺溪,他的態度明顯,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程展玄不說話,他知道連慕年是生氣的,他也知道曲淺溪是他的妻子他不該這麼做,但是,思念真的很能折磨人,他明知道不該,卻還是想要見到她。
他知道自己有錯,但是他認爲連慕年也有錯,尤其是看到曲淺溪爲他傷心的時候,他有時候甚至覺得,他這麼做沒有錯,錯的人是連慕年,是他沒有珍惜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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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掛了電話後,回到酒店的房間裡,找了一遍確定沒有人後,打了個電話給王天鳴,叫他多叫一些人手,儘快的找到人。
今天的電話有些多,他正心煩真,不安着,不想接電話,尤其是看到許美伊的來電時,他潛意識下的抿緊了薄脣,也沒有接。
但是許美伊卻沒有放棄,打了一遍又一遍,他看着心煩意亂,接了電話,語氣不鹹不淡的,卻有些冷漠,“有事?“
許美伊知道連慕年因爲曲淺溪外婆的房子的事情心裡還在生她的氣,甚至懷疑她,所以她打了很多的電話他卻沒有接,她心裡也是非常的難受。
正是因爲難受,她的心裡也就更加的害怕了,尤其是想到他是因爲曲淺溪而生她的氣。
這次電話好不容易的打通了,她還沒來得及喜悅,他冷漠的語氣又讓她的心跌進谷底。
“年……“許美伊是真的難受,聲音軟糯糯的,”你不要這樣子好不好?我好難受,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連慕年本來就不想接她的電話,聽到她舊事重提,腦海裡,他又不禁的回憶起曲淺溪在搖搖欲墜的危險的房子中時,腦海一片空白的感覺,心裡頓時顫抖了下,頎長健碩的身子微微的動了動,腦海裡,還是止不住的害怕。
害怕曲淺溪真的會發生什麼事,而現在,他又找不到曲淺溪,頓時心裡更加的心急如焚,他語氣有些急,“不要說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他要找到淺淺,不然他無法安心。
“年,不要掛,我還有話要對你說,不要掛好不好?”許美伊打電話過來,其實本意不是想要打消連慕年對她的懷疑,但是現在她卻忘記了初衷,只希望他能相信她,心裡也很難受,因爲他的冷漠。
連慕年聽着她帶着哭腔的嗓音,心裡的煩躁也越來越盛,他知道自己對不起許美伊,如果她這點要求他都無法答應他,那他真的做得有點過了。
連慕年抿脣,他頓了下才淡淡的說,“我還有事,長話短說。”
許美伊聽着他的聲音柔和下來,心裡頓時開心不已,一時間也忘記了剛纔說過的話,“年,我們好久沒有說過話了,我們說說話好不好?”
連慕年皺眉,聲音一冷,“小侑!”
“好好好,我不說這些了。”怕他真的生氣,許美伊也就忍住心裡的那些話,沒有說出來,她頓了下才說,“年,曲小姐的那條項鍊,你還給曲小姐了嗎?”
連慕年聞言,微微的眯起眸子,“你問這個幹什麼?”
許美伊聽懂了他的懷疑,心裡也有些不好受,“沒事,我就問問,年,它現在是不是在你的手裡嘛,你告訴我好不好?”
連慕年聞言,眸子眯了眯,語氣冷漠如冰,“小侑,你說謊!”
調查的結果是項鍊原來的主人是屬於許萬重的,而許美伊應該見過纔對,但是她直說她喜歡這條項鍊,沒有說是她父親的,所以她這件事,她是對他撒謊了。
許美伊聞言心一慌,以爲她知道了她打電話過來的目的,說話也有些慌亂了,“說謊?年,你爲怎麼這麼說?我哪有說謊?”
連慕年抿脣,“你難道不知道項鍊之前是屬於你爸爸的嗎?你沒見過?”
許美伊真的是非常驚訝,她只會倒是沒有說謊,“他是屬於我爸爸的?我……我不知道啊,年,你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她一直以爲項鍊是屬於曲淺溪她死去的媽媽的,但是現在才知道,許萬重纔是項鍊真正的主人。
聽到這裡,她忽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但是那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連慕年聽得很專注,能感覺到許美伊沒有說慌,聞言,他抿了抿薄脣,也有有些疑惑。
許美伊看了下時間,才知道自己跟他已經說了這麼久,想起還在那邊等着的人,她頓了下,笑道,“年,項鍊我很喜歡的,既然是我爸爸的,你能不能幫我問一問曲小姐,請她吧東西轉交給我?如果她願意,我可以給她豐厚的回報的。”
連慕年聞言,抿了抿脣,過了片刻才道,“項鍊原來是屬於你爸爸的沒錯,但是現在她是玄送給淺淺的新年禮物,是屬於淺淺的,我只是暫時的代替她保管而已,日後要怎麼用,是淺淺的事了,我會尊重她的意見。”
“可是項鍊是屬於我爸爸的啊。”許美伊聞言,眼神緩緩地暗了下來,聽着連慕年維護曲淺溪,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或許連慕年沒有注意到,他今天晚上跟她說了這麼多,他的只叫過她一次小侑,其他的都是冷漠的語氣,冷漠得她覺得她都有些不認識他了。
想到這,心裡對曲淺溪的恨意就更加的深了。
“我不知道現在項鍊爲什麼會在淺淺的手裡,但是既然現在它屬於淺淺的,就是淺淺的。”連慕年直接拒絕。
“我知道了。”連慕年說到這裡,許美依知道項鍊她是要不到了,她咬牙,頓了下,忽然說道,“年,你跟曲小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連慕年想起曲淺溪和他們的孩子,眼神緩緩的柔和下來,想到這,他頓了下,“小侑,淺淺和孩子都需要我。”
許美伊聞言,心徹底的寒了,她咬住牙纔不讓自己冷笑出聲,她忍得非常辛苦,貝齒緊緊地咬住下脣,即使下脣鮮血滿布,她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連慕年的回答她聽得很清楚。
她頓了下,眼神變得越來越冷,但是她的聲音只是有些哽咽和酸楚而已,“年,難道我就不需要你了嗎?我們因爲曲小姐分開了這麼久,你難道就不能爲我着想一下嗎?我知道曲小姐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能丟下孩子不管,但是你就能丟下我不管了嗎?”
“小侑。”連慕年知道自己是忽視了她,但是,他……
許美伊抽了抽鼻子,沒有再說話,掛掉了電話。
因爲,她已經明白了連慕年是什麼意思了。
………………………………………………
天色已晚,曲淺溪晚飯沒有吃,餓了,真的很餓。
感覺到肚子裡的寶寶弱弱的踢了她一腳,她頓時悶笑了下,只能在心底跟他說一聲抱歉。
寶寶也餓了呢。
守着曲淺溪的三個男人中,現在只剩下兩位,他們站了一會兒,舉得有些累了,均做到椅子上,只有曲淺溪一人是站着的。
過了一會兒,那個司機回來了,手上還是捧着一臺電腦。
曲淺溪眯起眸子,等着許美伊說話。
“你是沒有騙我,項鍊還是在年的手裡,而且,他已經答應了要把項鍊給我了。”許美伊躺在病*上,扣扣指甲,笑米米的說,“但是……爲了不讓你跟你的野種破壞我的日後的生活,所以……你的孩子還是不能健全的出生。”
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