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十分複雜,她搖了搖腦袋,覺得這一切都是她的胡思亂想,便開車到了海邊,當海風輕輕拍在她的臉上的時候,圖笙才覺得整個人清醒了很多,打算坐回車裡的時候,她聞到了一陣刺鼻的味道,緊跟着,她感覺眼皮很重,便直直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倒在了座椅上面。
一個人慢慢靠近了車子,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那個人女人勾起了一抹笑容,摸了摸圖笙的臉,隨後驅車而去。
圖笙一直沒有醒來,她很不安分地扭動身軀,因爲她不停地墜入到了一個又一個的噩夢中,而這些噩夢還死死糾纏着她,讓她十分痛苦和糾結。
女人一愣,停下了車,在圖笙的眉心處輕輕的撫摸,圖笙這才舒展開來。
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當圖笙悠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十分柔軟的大牀上,牀上空無一物,擡頭看,是光亮的天花板,圖笙很有點無奈,她這難道又是被誰給綁了不成?
剛想到這裡,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紅棗的甜膩的香氣,緊跟着,門被打開,女人走了進來,圖笙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差點從牀上跌落下來,手指着她:“你……你你你”了個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女人瞪了她一眼:“你這個女人,太沒有禮貌了吧,我好像曾經跟你介過我的吧。”
圖笙嘴角抽搐:“你隨便綁人過來,難道就禮貌了!”這是上次那個自稱爲蕪的女人,見她還是好幾個月之前,圖笙都快要忘了她,突然間又想了起來,說到這裡,她就有點委屈了,忍不住控訴道:“你說,你找我幹嘛?”
蕪很高興的樣子,她眨了眨眼睛,然後用和圖笙一模一樣的聲音說:“人家這不是想要和你說說話嗎,在外面不太方便,所以帶你回來了。”說完把紅棗粥遞給了圖笙,圖笙聞言滿臉黑線,就是爲了和她聊聊天,這個女人有病吧。
她忍不住在心裡編排,可是沒有任何辦法,圖笙只能聽蕪繼續地說下去:“你說,我就真的好奇了,如果不是因爲你和我長得完全不一樣,我可能真的會誤以爲你是我的姐妹了,你說是不是,哈哈,真的沒有想到。”
她不停地開口說話,讓圖笙眉眼間抽了抽,不想說話,根本就不想和這個瘋了的女人說話。
不過,圖笙感覺的到,這個女人,對她根本沒有什麼惡意,因爲圖笙身上沒有綁什麼東西,因爲藥物的作用她只是感覺到現在全身發軟,腦門有一點暈,那個女人還沒有從興奮當中脫離出來,圖笙白眼翻了一個又一個,媽的,她其實是想要回家的。
蕪摸了摸下巴,伸出一隻手,擡起了圖笙的下巴,用充滿誘惑的口吻說:“女人,我把電話存入到你的手機裡面,我挺喜歡你的,你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過來找我,我隨時恭候。”
說完了後,她拿起了圖笙的手機,在上面輸入了一串數字,圖笙有氣無力地看着蕪動作,喂
喂喂,你有沒有經過主人的同意啊,她好像還沒有點頭答應吧!?
可是,蕪做完這一切都,就是直勾勾地看圖笙喝粥,圖笙清了清嗓子,全身都不自在,女人的眼神太過炙熱,炙熱到如同能夠燒灼一切,她說:“圖笙是吧,我很欣賞你,也十分期待能有與你合作的機會。”說完,離開了房間。
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地離開了,圖笙無語,先斬後奏,蕪真的以爲她回去找她嗎,圖笙盯着電話號碼出了一會神,趕緊地搖頭讓思緒迴歸於冷靜,蕪根本就沒有攔着她,圖笙這才發現,這是在一個十分偏遠的房子裡面,看到圖笙出來,蕪對她甜甜一笑,然後給了圖笙一個眼罩,讓她蒙着眼睛出去是這個意思嗎,圖笙有點抗拒。
蕪卻開口說了:“我也不想隱瞞你,這個地方確實十分隱蔽,你不能隨意來這裡……但是,我會等你的電話,到那個時候,你願意跟我合作的地方,我自然是不會有任何的保留。”明白圖笙的顧慮。
圖笙愣了愣,她點頭,把眼罩帶了上去,跟隨着手上的牽引,圖笙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面,蕪開動了車,圖笙感覺心跳加速。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明明是被人家綁了過來,圖笙不僅沒有一點惱怒,還有一絲的喜悅成分在其中,這個奇怪的女人,住在一個寬敞的大房子裡面,這個房子她甚至都不知道在哪裡,蕪是個美麗的女人,讓人容易聯想到神女,圖笙大腦開始神遊,意識到自己的亂七八糟的奇想,她趕緊止住,聽着耳旁的風聲。
終於,開了將近有半個小時,整個路程都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圈,圖笙根本不可能記得住,蕪才說了一句:“圖笙,你已經可以把眼罩給取下來了。”圖笙昏昏欲睡間,被蕪的聲音說得一個激靈,摘下了口罩,她已經回到了海邊,圖笙偷偷打量了一眼蕪,那個女人將車還給了她以後,就掩去了一片黑暗當中,撓了撓頭,圖笙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一屁股坐上了車。
過了又有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圖笙到了公司,她要把合同再仔細給整理一下,這所有的文件整理一下,她將林總裁的照片留了下來,看到這張熟悉的輪廓,她笑了笑,出了公司,打算直接回家。果然,時辰今天忙着根本沒有時間來接她。
圖笙走到了停車場,她還沒有拉着門把,突然間,從後面有一個人勒住了她的脖子,圖笙感覺隔夜飯都要吐了出來,因爲身後之人之人身上一骨子濃郁的酒香和菸酒的氣味,她當下就不舒服了,這個男人,難道是要佔他的便宜嗎?
閉住眼睛,圖笙立即做出了反應,她猛地在男人的腳上踩了一腳,男人吃痛叫出聲,圖笙趁機從男人的懷抱中逃離出來,圖笙怔了怔,因爲她看到了男人的臉。
就覺得更噁心了。她翻了一個白眼,趕緊躲進刻了車裡,才衝着那個酒鬼說:“陸御檳。你他媽有病,看清楚我是誰,噁心死了,怎麼會碰到
你?”這個地方,明明是公司底層的停車場,這個陸御檳跑過來做什麼,自從上次溫泉的偶然見面,讓圖笙有一點陰影感。
這個男人,莫非是又要說什麼離間她和時辰的話嗎?圖笙正打算關上車窗門的時候,陸御檳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看到這隻鹹豬手,圖笙額頭上都爆出了青筋。
其實按理說,陸御檳長相十分英俊,當然這只是圖笙會接受陸御檳的一個原因,陸御檳也算是一個有能力的三好青年,如果不是陷害她的那件視屏,她或許真的可能會和陸御檳結婚,只是,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她很反感陸御檳。
陸御檳的脾氣好像也就在這個時候起來了,他非常執拗地握住了方向盤上的手,圖笙怎麼甩也甩不來,陸御檳目露兇光整張臉看起來越發的陰沉,圖笙心中不舒服,這個陸御檳究竟是搞什麼鬼,難道強行離間?
圖笙想要抽出手的時候,終於聽到陸御檳一句話:“圖笙,時辰他愛的是林蕭樂,你別被他的花言巧語騙了。”
“你神經病啊,管你屁事,這是我的事情,我樂意?”圖笙感覺陸御檳這是瘋了吧,幹嘛跟她說這個,而且還是吼出來的,真的是夠了,爲之絕倒,圖笙想要扭動方向盤,六看到陸御檳一張扭曲的臉,他狠狠說:“圖笙。你不能和時辰在一起!”
圖笙被他說的有點怒氣上涌,卻被她給很努力地壓制了下去,圖笙說:“是嗎,那我不跟時辰在一起我該跟誰在一起。難不成還是你?”圖笙冷嘲熱諷,乾脆就是雙手環胸,冷冷看陸御檳的臉,古怪的是,陸御檳的臉突然紅了,憋的通紅,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被陸御檳莫名其妙的,圖笙說了一句“好狗不擋道”人就揚長而去,圖笙被逼的那叫一個憋屈,被那個叫做陸御檳的男人差點兒活活氣死,回到家後,圖笙發現,時辰根本就沒有在家裡,圖笙十分有耐心在沙發上等,可是過了兩個小時,她的眼皮開始打架,忍不住沉沉睡過去。
等圖笙醒來的時候,她是被凍醒的,她迷茫地擡頭看了看鐘表,已經半夜三點了,時辰還沒有回來?
她皺了皺眉頭,客廳裡的燈根本就就沒有看。
圖笙飢腸轆轆,在冰箱裡面鼓搗了很久,找到了能吃的麪包和牛奶,她想了想,握起手機的手還是放了下來,可能是那個男人真的很忙吧,一時抽不開身回來。
吃完了東西,看看,才三點半,圖笙打了個哈欠,一頭栽在牀上打算繼續補覺,圖笙睡的很香,身邊的牀榻一直都空着,看着八點的時間,圖笙打了一個電話給時辰。
時辰沒有接,圖笙眉頭皺的死緊死緊,她又撥了幾個,都是顯示的關機,圖笙心中一慌,難道是時辰出了什麼事不成,這種可怕的念頭一下子佔據了她的腦子,讓她很難放心,轉而撥了一個電話給江彥,那一頭的江彥疑惑地接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