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陳近南便讓鄭克爽先去房間裡等着,隨後一把摟住想跑的韋小寶,進了韋小寶的房。
韋小寶這時也知道要遭了,回過頭來慘兮兮的道:“師傅。”
陳近南冷冷道:“吳立身三人是你喊來的?”
韋小寶看陳近南的臉色,此時也有些怕了,小心翼翼的賠笑道:“師傅,你看出來了?”
陳近南問道:“你叫他們來幹什麼?”
韋小寶轉了轉眼珠,道:“他們是沐王府,對延平王府的囂張很不滿,還是我勸他們走了,師傅不是看到了嗎?”韋小寶此時還想矇混過關,陳近南不是清楚知道他的德性,估計也要遲疑了。
陳近南捏了捏韋小寶的臉,笑道:“真的?”
韋小寶覺得陳近南的笑容有些冷,嚥了咽口水,硬撐道:“貨真價實。”
陳近南突然變了臉,喝道:“還想騙我,是你叫他們來找鄭克爽的茬吧?”
韋小寶見自己已經暴露,見陳近南似乎在爲鄭克爽打抱不平,不滿道:“鄭克爽也叫了人了,他還誣賴我欠了賭債。”
陳近南淡淡道:“他,我自然稍後會去問。可是,小寶,這次你知錯嗎?”
韋小寶喏喏道:“我......知錯了。”
陳近南道:“你居然還想騙爲師,你說你該不該罰?”
韋小寶低下頭,也知道騙了陳近南不好,道:“該。”心裡卻道:師傅要怎麼罰我?要罰也應該罰鄭克爽。
陳近南坐在凳子上,把韋小寶拉倒在自己腿上,脫下了韋小寶的褲子,一個圓圓的屁.股露了出來,韋小寶的臀部很飽滿,又圓又翹。
韋小寶屁.股一涼,驚道:“師傅?”臀部也跟着抖了抖,惹人憐愛。
陳近南道:“也該讓你長長見識了。”說着便揚起手,狠狠打了一下韋小寶臀部。
“啊”韋小寶疼得喊了一聲。
陳近南感受到韋小寶臀部驚人的彈性,有一瞬間的晃神,原來韋小寶身上最好摸的不是腰,而是屁..股
。陳近南打了一下,韋小寶的臀部便顯出一個紅印子,想起剛剛的手感,陳近南忍不住又揉了揉。
“師傅,我疼。”韋小寶淚眼婆娑地喊道。
陳近南狠了狠心,又連打了五六下。
韋小寶疼得嚎啕大哭道:“師傅,我錯了.....嗚嗚.....我錯了......別再打了......嗚嗚.......”
陳近南在韋小寶的哭鬧聲中,又打了三下才停了手。
韋小寶也停止了嚎叫,只是抽咽道:“嗚嗚......師傅.......師傅.......”韋小寶的臀部一片紅腫,看上去頗爲恐怖,陳近南再也下不去手,便收了手,問道:“以後還跟師傅說謊話?”
韋小寶滾了滾,把頭滾到陳近南胸前,嘟着小嘴,淌着眼淚道:“不敢了,師傅。”
陳近南見他圓潤的臉上滿是淚痕,想到他應該知錯了,便憐惜地擦了擦他臉上的淚道:“知道錯了就好。”
韋小寶見陳近南不生氣了,便收了眼淚撒嬌道:“師傅,我疼死了。”
陳近南放下了手,道:“活該。”卻還是輕輕撫了撫韋小寶受傷的臀部,發現又比剛剛腫了不少。
“嘶”韋小寶吸了一口氣,立馬撲到陳近南懷裡,蹭了蹭小聲道:“疼。”
陳近南憐愛的揉了揉韋小寶的腰,像是安撫了韋小寶一下,拿出隨身攜帶的傷藥,給韋小寶上藥。
韋小寶乖乖地窩在陳近南懷裡,感到自己的屁.股傳來絲絲的涼意,舒服的舒了一口氣,想到師傅在給自己傷藥,心裡便甜甜的,又好像有些羞澀,屁.股的溫度降下去了,可是臉上的溫度卻是升上去了。
韋小寶覺得此時便是最幸福的時刻了,師傅溫柔地給自己上藥,雙臂環住自己,大手輕輕的撫摸自己的臀部,自己靠在師傅的懷裡,汲取師傅身上的溫暖,滿鼻都是師傅的味道。兩人間流動着溫馨的氣息,韋小寶心想:要死了,要死了,被師傅這麼對待,自己再疼十倍也願意了。要不要以後故意做些錯事,給師傅教訓一頓,然後乖乖認錯,再讓師傅給自己上藥。
上完了藥,陳近南把韋小寶抱到牀上,韋小寶厥着紅彤彤的屁.股,躺在牀上望着陳近南,心想剛剛師傅那麼狠心,把自己打得那麼疼,對那二狗子也不會輕饒,想着鄭克爽被打地皮開肉綻的場景,屁.股也沒那麼痛了。韋小寶咬了咬牙,一臉乖巧道:“師傅,你去吧,我現在不疼了。”
陳近南也覺得韋小寶難得的聽話,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臉。
韋小寶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說道:“師傅,你打了二狗子別給他上藥。”
陳近南頓時便知道他爲何不撒嬌讓自己多留一會兒了,原來是想讓自己早些去收拾鄭克爽,陳近南臉一沉,打了他一巴掌罵道:“管好你自己,給我好好反省反省。”
韋小寶一臉認真道:“師傅,你給他上了藥就起不到作用了,他以後定會想着故意犯錯,讓師傅打了他,好讓師傅給他上藥。”
陳近南莞爾,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見韋小寶的樣子,狐疑道:“你怎麼會這麼想?”
韋小寶一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講了出來,連忙撒嬌彌補道:“師傅,那二狗子是個歪人君子,你不要被他騙了,我是擔心師傅不小心上了他的當。”他知道正人君子是好詞,便說出了一個歪人君子。
陳近南也不怎麼相信他的話,罵道:“小混蛋。”心裡卻想到,如果自己打鄭克爽的屁.股,鄭克爽肯定立馬就興奮起來,那就不是懲罰,而是獎勵了。便走出了韋小寶的房間,走進鄭克爽的房間。
鄭克爽在房裡也聽到韋小寶的哭叫聲,後面漸漸變小聽不見了,他心裡又怕又好像有些隱隱地期待,心裡莫名的慌張,他越等越着急,簡直就是坐如針氈。此時見了陳近南進來,卻是舒了一口氣,心裡卻安定了下來。
陳近南關了門,發現鄭克爽已經跪在了地上。陳近南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擡起他的下顎,笑道:“怎麼?知錯了?”
鄭克爽一臉嚴肅,可是觸到陳近南的眼神,臉上染上了些許紅色,他道:“主人,我......”
陳近南道:“上次才教訓過你,這麼快便忘了木馬的滋味了?”
鄭克爽想起自己騎在木馬上那種無助的滋味,臉上一白,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心裡偷偷想道:這次出門,應該沒有把那個東西帶着出來吧。
陳近南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臉,冷語道:“明知故犯,你爲什麼要叫人誣賴小寶?”
鄭克爽想起韋小寶心裡便來氣,道:“他叫我二狗子,還時不時冷潮熱諷。”
陳近南道:“他小你多少歲?他只是個孩子,你還跟他較真?”
“他也不小了,他說我也罷了,可他日日在我面前.......”鄭克爽氣道,卻沒說下去。
陳近南好奇道:“在你面前怎麼?”
鄭克爽氣紅了臉,道:“在我面前與主人親密,故意顯擺。”
“呵呵”陳近南低沉地笑出了聲,低頭舔了舔鄭克爽的耳根道:“又醋了?你這隻狗奴是想和主人親密嗎?”
鄭克爽縮了縮脖子,不自然道:“沒有。”耳朵卻迅速整個紅了。
陳近南覺得鄭克爽的耳朵很可愛,向裡面吹了口氣,問道:“是沒有吃醋?還是不想和主人親密?”說完便把舌頭伸進鄭克爽的耳廓裡,轉着圈舔進去。
鄭克爽耳朵紅得快要冒煙,腦袋一片混沌,陳近南的氣息就像要從耳朵鑽進自己的體內,鄭克爽半邊身子都酥了,他張了張口,“我.......我........”卻突然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陳近南一門心思開發起鄭克爽的耳朵,又舔又咬。鄭克爽身子一軟,倒在了陳近南頸邊,陳近南摟住他,把他提到自己懷裡。模仿着交和的動作,在鄭克爽耳朵裡一進一出。
鄭克爽忍受着耳朵帶給自己的衝擊,呆呆地想道,主人是用舌頭在幹自己的耳朵嗎,這樣一想,後面也有些癢,前面已經完全翹起來了,鄭克爽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陳近南玩夠了鄭克爽的耳朵,便伸手一摸,發現鄭克爽□前後都溼了,便笑道:“這麼快就想要了?我可沒忘這是懲罰,脫光衣服,躺到牀上去。”
鄭克爽紅着臉,帶着莫名的興奮,脫下來自己的衣服,平躺到牀鋪上。
陳近南站在牀邊欣賞了鄭克爽的身體,才滿意道:“把手放到頭頂上,不許動。”
鄭克爽聽話地把手交叉放到頭低,胸膛便自然的挺立。感受到陳近南猶如實質的視線,鄭克爽覺得身體變得敏.感起來,胸口的兩點顫顫巍巍立了起來。
陳近南道:“曲起雙膝,兩腿分開。”
鄭克爽一一照做,好像身體全部打開了,這樣一想,鄭克爽的後面不由得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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