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靠在陳近南懷裡道:“師傅,九難師太要我跟她去找阿琪,怎麼辦?我不想離開師傅。”
陳近南看了他一眼道:“誰叫你當初誇下海口,說你見過和阿琪在一起的人,要師太帶着你。”
韋小寶吐了下舌頭,心道:那不是爲了能多和阿珂在一塊,現下卻只想和師傅在一塊了。韋小寶愁眉苦臉,有些想反悔,卻又想到男子漢不能言而無信,頗爲苦惱。
陳近南卻想起兩河大俠馮不破、馮不催兄弟請天地會的衆人和自己去河間府參加殺龜大會。原著中鄭克爽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鄭克爽也該出了露露臉了,要不是臺灣那邊會着急吧。便捏住韋小寶的臉道:“一起去河間吧,參加殺龜大會。”
韋小寶一聽陳近南也去,眼裡笑出了彎兒,道:“太好了,殺龜大會是什麼?”
陳近南笑而不語。
韋小寶轉了轉眼珠,害怕道:“莫非是殺我小桂子?”
陳近南給了他一巴掌,輕聲罵道:“傻瓜,那爲師還會帶你去。”
韋小寶笑眯眯拿住陳近南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那一定是吳三桂。”
陳近南點了點頭。
陳近南又檢查了韋小寶練功的情況,沒有理韋小寶一起睡的叫嚷,讓他去與九難師徒說。
陳近南吃了晚飯,與殷懷陌說了出行的事,殷懷陌這次自然要跟在陳近南身邊,陳近南也頗爲捨不得離開他,而且殷懷陌功夫長進不少,也同意了。
陳近南進了地窖,見鄭克爽虛脫地望着自己,木馬上一片溼潤,連地上也淌了不少,也不知鄭克爽射了多少次。鄭克爽一見到陳近南,便開口求饒道:“主人......放我下來吧,我再也不敢了。”
說話間鄭克爽身體又晃動了幾下,那處又變得挺立,抖了幾下,卻是什麼也射不出了。鄭克爽無力的“嗯嗯”哼了兩聲,望着陳近南眼裡滾動着淚珠。
陳近南扶住他的身體,替他解下了手腳的繩子,又把乳..夾摘了下來,把他抱出了木馬。
鄭克爽靠在陳近南胸口,出來的時候忍不住抽泣了兩聲。
陳近南撫了撫鄭克爽的背,問道:“以後還敢不敢?”
鄭克爽摟住陳近南的脖頸,小聲抽咽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陳近南抱着他坐到椅子上,拿出一瓶藥來給鄭克爽身後合不攏的穴..口上藥。裡面又燙又潮溼,鄭克爽隨着陳近南的動作一顫一顫,陳近南知道那裡使用過度,應該都腫了,動作也由不得放輕了幾分。
上好了藥,陳近南吻了吻鄭克爽的面頰,道:“既然學乖了,明日我們就出發去參加殺龜大會,知道該怎麼說了麼?”
鄭克爽乖巧地點了點頭,他此時又冷又累,把身子緊緊的貼緊陳近南,儘可能地吸收陳近南帶給他的溫暖。
“別人要問你,你這段時間去哪了,你要怎麼說?”陳近南問道。
鄭克爽道:“我帶來的下人有不臣之心,趁馮錫範不在時,想脅迫於我,我拼命反抗,在關鍵的時候被主人救了回來,馮錫範卻一直不知蹤影。”
陳近南滿意地點了點頭,發現鄭克爽沒那麼傻,還知道沒把馮錫範說死。如果臺灣那邊馮錫範的人知道馮錫範死了,那絕對會有所行動,這樣一說,那些人也搞不懂馮錫範的意思,在短時間內只會等待馮錫範的消息。陳近南見鄭克爽本來一張英俊的臉變得煞白,一直鄭克爽體質不錯,又生的健壯,前面也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此時卻像是一顆無根小草般靠在自己懷裡,說不出的可憐。心裡起了憐惜之心,便抱着他上了臥室,道:“表現不錯,主人抱你睡覺吧。”
鄭克爽摟緊陳近南點了點頭,此時他只是想和陳近南在一處,無論在什麼地方。
陳近南把鄭克爽抱到自己的大牀上,想去叫殷懷陌備水。鄭克爽卻緊張的拉住自己的衣袖,陳近南摸了摸他的頭,溫言道:“我去要水,你睡吧。”
鄭克爽陷入了溫暖的被窩裡,渾身暖洋洋的,後面的藥好像也在發揮着療效,涼絲絲的,周圍都是陳近南的味道。聽到陳近南的話,鄭克爽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殷懷陌擡了水,見陳近南的牀上睡了鄭克爽,有些驚異。陳近南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說道:“在下面被木馬弄的狠了。”
殷懷陌紅了臉,那木馬也是他讓人做的。
殷懷陌照舊替陳近南擦背洗頭,在替陳近南擦身時,殷懷陌紅着臉終是把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老爺,是不是喜歡那樣?”
陳近南看着他紅透的臉,問道:“喜歡那樣?”
殷懷陌喃喃道:“就是二公子那樣,如果老爺喜歡,我......也是可以的。”眉眼間的羞意卻是怎麼也消不了。
陳近南一把摟過殷懷陌,笑着親了他一口,逗他道:“那你喜不喜歡?”
殷懷陌摟住陳近南的腰桿,道:“只要老爺喜歡就行了。”
陳近南心裡涌上一股暖流,忍不住狠狠吻上殷懷陌的脣,把他推到了牀上,陳近南望着殷懷陌的眼道:“我就喜歡你這樣。”情愛之事還是兩情相悅的好,那樣的方式只適合鄭克爽,何況他也不捨殷懷陌受那種苦。
殷懷陌聽了這句話,眼裡止不住留下淚來,嘴角卻彎起好看的弧度,就像一朵盛開的雪蓮,他主動抱住陳近南,叫道:“老爺,抱我。”
陳近南早已按捺不住,推身就上。鄭克爽迷迷糊糊被兩人的動作鬧醒,看到身邊正在上演活春..宮,便不甘示弱地起身爬到陳近南背後,迷戀地一點一點舔起陳近南有力的背部和腿部,陳近南被鄭克爽一舔,動作越發凌厲,只把殷懷陌幹得直吸氣。
陳近南在殷懷陌身上弄了四五次,見殷懷陌快昏了過去,只好讓鄭克爽用嘴又弄了兩次,最後陳近南摟着兩人睡着了,心想卻奇怪道,鄭克爽不是醋勁大嗎,怎麼對殷懷陌卻從沒有這樣的情緒。
翌日,陳近南帶着殷懷陌和鄭克爽出了門,韋小寶和九難師太一道,幾人在城門口相遇。
韋小寶見陳近南竟然把鄭克爽也帶着,便拉着陳近南咬耳朵道:“師傅,你幹嘛要戴上他?”
陳近南道:“帶着他自然有用處。”又把鄭克爽編的說辭說給韋小寶聽,讓他別露了餡。
另一邊,阿珂見到鄭克爽卻欣喜不已,等了半天也不見鄭克爽與自己說話,便紅着臉主動說道:“鄭公子,你前幾日去哪了?”
鄭克爽逼恐不及,生怕陳近南誤會自己,離阿珂遠遠地道:“我前幾日有些急事。”
阿珂卻上前了幾步,問道:“那此次鄭公子與我們一道去找阿琪師姐嗎?”
鄭克爽卻連忙退後幾步,道:“我們一起去河間府參加殺龜大會。”
阿珂此時也瞧出鄭克爽對自己頗爲冷淡,難免有些傷心,暗想,莫非上次韋小寶說的是真的,鄭克爽真的看上了青樓女子,想了想卻是眼裡含淚,傷心欲絕地望着鄭克爽。
鄭克爽就算長了是個眼珠,也不敢往阿珂身上瞟,只裝作沒看見,低頭不說話。
阿珂見鄭克爽一點反應也沒有,心裡越發難過,只轉過頭,想要找九難,冷不防見到看見了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男子,驚詫地“啊”了一聲。
那人自然是殷懷陌,殷懷陌見阿珂望向自己,便微笑着點了點頭,道:“這位是陳姑娘吧,我叫殷懷陌,是老爺的管家。”
阿珂呆了呆,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老爺應該是陳近南。阿珂紅着臉對殷懷陌點了點頭,心裡想到,世上怎會有這般貌美的公子。對鄭克爽的失望之情也減了幾分。
感覺作者這一行還真是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