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看着眼前的一千多人,很多熟悉的面孔,這裡很多人都已經是漢人自強會的一員了。
這些都是願意相信陳近南,跟隨陳近南的人,也許很多人是因爲原來的“陳近南”才這麼相信自己,可自己願意爲在場的所有人負責。
陳近南慷慨激昂講了一番話,讓這些人個個聽得摩拳擦掌,這天下的事這麼多,漢人自強會要做的事情比他們想象多得多,天地會只是一羣江湖人組合起來,雖然也有其他特長的人,可是□的性質讓他上不了檯面,只能偷摸摸私底下弄,可是漢人自強會絕不會如此,它有書院,有商業,有科學研究院,還有延平王和朝廷的支持,這更像是一個集團,各個部分只要銜接好,發揮出的力量絕對比天地會的強大幾倍。
陳近南讓大家明天早晨到漢人自強會總部報道,由十個香主組織。
陳近南則連夜回到沈府。發現門前站着一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韋小寶。
陳近南見韋小寶好似長高了一點,眉目之間帶着倦意,癡癡望着自己越走越近。心裡也是頗爲想念,低聲呼道:“小寶。”
“師傅!”韋小寶不管不顧,一頭栽在陳近南的懷裡,死死抱住陳近南。
陳近南想用手推開,可感到懷裡的人瘦了一圈,不想往日那種軟軟地有彈性,心裡一軟,猶豫了一下,還是拍了拍韋小寶的肩膀道:“進去吧。”
韋小寶瞧陳近南的神色,乖巧的放開了手,一起回到沈府。
殷懷陌早已備好熱茶,便對陳近南道:“少爺一直站在門外等老爺,怎麼說也不進來。”
陳近南看着韋小寶微紅的眼眶,知道他定是趕路回來,又在門外等了許久,頗有憐惜道:“怎麼不進來?”
韋小寶見陳近南此時對自己和顏悅色,便趕緊跪在陳近南腳邊,抱住陳近南的腿撒嬌道:“我想早點看到師父。”
陳近南知道韋小寶心裡對自己定然還存了別樣的心思,可還是忍不住摸了摸韋小寶有些尖的下巴道:“瘦了?”
韋小寶頓時淚眼汪汪,回程時聽到陳近南迴到京城的消息,便快馬加鞭,一路喬裝打扮,趕到了京城,自然瘦了一圈,可算是沒白瘦,師父還是疼自己的,韋小寶可憐兮兮的重複道:“我想早點看到師父。”還把臉湊到陳近南手邊。
陳近南摸了摸,還真是讓人懷念的觸感,忍不住又揉了揉,發現了韋小寶的臉肉少了,沒有原來那樣肉墩墩的厚實了,心底有些失望又有些憐惜,卻是觸到了涼涼的液體。
韋小寶竟然哭了,陳近南用手指抹了抹了韋小寶的淚珠,笑問道:“怎麼哭了?見到我不開心?”
“嗚嗚嗚嗚,師傅,我還以爲師傅不會理我了。”韋小寶嗚咽道,想起前面陳近南對自己的冷漠,眼淚是越流越多,越哭越傷心,所幸把頭埋在陳近南的膝蓋上。
陳近南摸了摸韋小寶的後腦勺,有些理解到韋小寶的心思,心裡也是一番惆悵,心道:如果韋小寶沒對自己起那種感情就好了。
等韋小寶哭完了,纔給陳近南講起路上的見聞。
“師傅,師太派阿珂去刺殺吳三桂,後面被吳三桂抓了起來,原來阿珂是陳圓圓的女兒,可卻不是吳三桂的女兒,而是李自成的......後面她自己跑了,也不知去哪兒了。”韋小寶一一講給陳近南聽,陳近南靜靜地聽着。
一直講到天色微微發白,陳近南領着睡眼惺忪的韋小寶去睡覺。韋小寶自然求着要和陳近南一起睡,陳近南當然不肯答應。
韋小寶學乖了,也不勉強,只問道:“師傅,天地會真是解散了?”
韋小寶是青木堂香主,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不過他終是來的晚了,便到沈府外面等着。
陳近南點頭道:“我和皇上立了約,天地會的人只要加入漢人自強會,前面的案底便一筆勾銷。”
韋小寶驚道:“小玄子知道師傅是陳近南了?”
陳近南道:“他知道了,如果他問起你,你就實話實說吧。”
韋小寶點頭,心裡卻道:也不能全實話實說。
鄭克爽剛起來便來找陳近南,遠遠看見陳近南的身影,便快步走了過去,轉了個彎才和韋小寶打了照面。
“他怎麼在這裡?”鄭克爽指着韋小寶驚道。
“他怎麼在這裡?”韋小寶指着鄭克爽氣道。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鄭克爽恢復一派貴公子的摸樣,臉上有一股傲色道:“我一直住在這裡。”
韋小寶氣極,卻也不甘示弱道:“這是我師傅家,我想來就來,一輩子都住在這裡。”
鄭克爽怒極,瞪着眼睛怒視韋小寶。
韋小寶連忙抱住陳近南的手臂,得意地望着鄭克爽笑了笑。
看來兩人怒劍拔張的樣子,陳近南有些頭疼,對鄭克爽道:“二公子,我先送小寶去休息,你在廳裡稍等片刻。”
鄭克爽對着韋小寶“哼”了一聲,挺着胸膛走了。
韋小寶這時才發現沈府多了很多延平王府的人,知道陳近南的臥室也被鄭克爽佔了,韋小寶很是不滿,氣呼呼道:“師傅,他怎麼佔了你的屋子?”
陳近南道:“我讓的,他是王爺。”
韋小寶還是嘟着嘴,頗爲不滿。
陳近南見了不禁發笑道:“小寶,你也不小了,怎麼還是這副小孩子嘴臉?”
韋小寶心道:也只有師傅才認爲自己是小孩,外面不知有多少人叫自己欽差大人,巴結自己。面上笑眯眯道:“我永遠是師傅的徒兒,在師傅面前永遠都是小孩。”
陳近南呵呵一笑,捏了一下韋小寶的腰,發現這裡的肉也少了很多,便放開手,道:“胡說八道。”
韋小寶對陳近南的舉動頗爲失望,心裡暗下決定要馬上增肥,恢復身材。
陳近南把韋小寶送進房間,走到大廳裡,見鄭克爽獨自坐在椅子上,手裡緊緊捏住手裡的茶杯,卻一口也沒動。
陳近南走進鄭克爽的背後,從後面一把抱住了鄭克爽,在他耳邊問道:“醋了?”
鄭克爽仰着頭,道:“纔沒有。”
陳近南低聲道:“說謊的小狗要被主人懲罰的。”
鄭克爽紅了臉,小聲道:“我......我是看不慣他。”
“嗯?”陳近南輕輕咬了鄭克爽的耳朵一下。
耳朵上的觸感讓鄭克爽顫了顫,陳近南這一下讓鄭克爽莫名的心慌,只好道:“是。”
陳近南問道:“是什麼?”
鄭克爽臉上更紅了,道:“我是醋了。”
陳近南隔着衣服有些懲罰意味地捏了捏鄭克爽的乳.頭,道:“傻瓜,小寶是我徒兒。”
乳.頭一痛,鄭克爽差點失聲叫出了,這時大廳的門還開着,如果讓其他看見......想着身上卻有些熱了。聽到陳近南的話,鄭克爽便道:“可是,你對他......”(那麼好),鄭克爽的驕傲讓他說不出後面的話。
陳近南卻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又重重捏了一下鄭克爽的乳.尖,道:“難道主人對你不好嗎?”
見鄭克爽眼裡帶着溼意望着自己,陳近南狠狠地道:“你這隻到處發情的狗。”便關了門,把鄭克爽好好幹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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