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模模糊糊中聽見有聲音,睜開了眼才發現自己居然睡着了,身邊的韋小寶睡得很死,就是兩隻手緊緊抱住了自己。
“不能進,黃公子。”遠遠聽見殷懷陌的聲音,還有三個腳步聲。
黃公子?康熙來了?
陳近南好不容易坐起來身,房門剛好被打開。
康熙和老太監走了進來,殷懷陌跟在身後,對陳近南歉意道:“老爺,黃公子一定要進來”。陳近南搖了搖手。
康熙一進門便死死盯住陳近南的胸口。
陳近南才發現自己胸口涼涼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衣襟竟然開了,露出了胸口兩片結實的胸肌,上面好像還有亮晶晶的水漬,這是韋小寶的口水吧,一定是韋小寶趁自己睡着,把自己的衣衫弄開了。韋小寶還四手八腳的纏着陳近南,陳近南一臉剛剛睡醒的樣子,定是讓康熙誤會了。
陳近南若無其事的把衣服攏了攏,見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特別是康熙,怒氣衝衝的瞪着自己,指着陳近南的鼻子道:“混帳!你居然......”
陳近南打招呼道:“黃公子,我們出去說話吧,小寶受傷了。”
康熙面容一怒,提高聲線道:“你還好意思說?!”
陳近南呆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康熙又誤會了,韋小寶的傷絕不是自己弄得,雖然他也的確弄傷過韋小寶,什麼亂七八糟的,陳近南定了定神,解釋道:“是神拳無敵龜辛樹一家弄得,小寶昨晚才醒過來。”
康熙聽了陳近南的話,才恢復冷靜,在寶場的眼線送來消息,寶場那邊二樓有了打鬥,而且陳近南也在裡面。心裡莫名有些着急,今早才趕了過來,沒想到見到剛剛那一幕,火冒三丈。康熙沒想到韋小寶也在場,而且好像受的傷還挺重的。
可是。
康熙眯起眼睛,就算韋小寶受傷,也沒必要躺在一張牀上,還把衣裳敞開,想起韋小寶往日對陳近南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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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近南見康熙雖然不在發火,可是眼神卻越變越冷,好像就要拂袖而去。陳近南忙拉住康熙的手,卻被老太監攔住,陳近南只好道:“那三人武功高強,是吳三桂矇騙來的,雖然已被擊斃,可黃公子還是要小心。”
康熙看了也不看陳近南,“哼”了一聲就走了。
老太監還給了陳近南一個怪罪的眼神,纔跟上康熙走了。
陳近南看着康熙的背影,暗想:在原著中這龜辛樹一家明明是去找康熙的麻煩,自己替他受了罪,還幫他把人殺了,怎麼反倒一點都不領情。
話說康熙這邊卻一直處於低壓狀態,陳近南他怎麼敢?殷懷陌他倒是知道了,雖然心底也不舒服,可是殷懷陌那長相,康熙倒不是很介意陳近南有個男寵,可是韋小寶就不一樣了,具體哪不一樣,康熙一時也想不出來。康熙默默想:他這是亂.倫!他應該是自己的,而不是到處留情。
想起陳近南最後還關心自己的安危,心情微微好了一點,他心裡還是念着自己的,就是太亂來了。
殷懷陌望着陳近南問道:“老爺?”他有些搞不懂這黃公子的意思了。
陳近南仔細看了看周圍沒有其他人,便湊近殷懷陌道:“他是皇上。”
“啊!”殷懷陌捂住了嘴,驚訝地望着陳近南。皇上?康熙?
陳近南低聲道:“那幾日我去宮裡便是找他,你千萬不要聲張。”
殷懷陌比剛剛更心驚,黃公子是皇帝也罷了,可老爺去宮裡找的是皇帝,那豈不說明老爺是和皇帝乾的那事?殷懷陌瞪着陳近南,嘴皮嚇得抖了抖,都忘了吃醋,他知道陳近南身上絕沒有受傷,那只有一個可能,老爺把皇帝給睡了。
陳近南只道殷懷陌太驚訝,根本沒想到自己和康熙那事就這樣暴露了,便道:“別怕,皇帝也是人。”
殷懷陌張着嘴,想道:皇帝也是人,可不能這把他上了啊,老爺膽子太大了,連皇帝都敢.....緊接着又開始擔心皇帝會不會報復,可是前兩日還又加官進爵,意思說明皇帝還挺滿意老爺的?殷懷陌越想越驚,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心裡卻有一絲奇異的痛快,原來這世上最尊貴的人也是個“兔爺”。
陳近南沒注意道殷懷陌嘴邊的笑容,只是走到牀前,說道:“別裝睡了。”
韋小寶睜開了眼,笑道:“師傅真厲害,這是什麼功夫?”
陳近南道:“等你內息精進,你自然會體會到此間妙處。你都聽見了?”
韋小寶問道:“小玄子生氣了?”
陳近南道:“不清楚,你回到宮裡小心些,被碰到他炮口上。”
韋小寶點了點頭,拉住陳近南的衣角,道:“師傅,我胸口疼。”
陳近南坐到牀邊,拉開韋小寶的衣裳,輕輕揉了揉韋小寶的胸口,問道:“還疼麼?”
韋小寶一扭一扭不知怎麼就扭到了陳近南懷裡,笑眯眯抱住陳近南的手臂道:“師傅揉了就不疼。”
陳近南卻知道他這一下把輕功和身法的結合起來,難得又不用使內氣,頗爲高明,想笑卻又板起臉罵道:“把腦筋都用到了歪門邪道上去了。”
韋小寶道:“使在打鬥中可不算是歪門邪道了。”
陳近南心道:韋小寶都懂得自創招式,自己卻一直循規蹈矩按部就班,倒還沒有韋小寶看得通。一時間覺得韋小寶真是聰明伶俐,便愛憐幫韋小寶揉了揉胸口,笑道:“那你再多想幾招,連成一套。”
韋小寶興奮道:“好啊,這套招式就叫小寶南。”
陳近南忍不住終是笑了,罵道:“這什麼名?你不嫌難聽,爲師還嫌丟人。”
韋小寶道:“那師傅幫我取一個。”心裡道:小寶南明明很好聽,哪裡難聽了。
陳近南笑道:“等你全部弄出來再說吧。”
韋小寶掛在陳近南舒舒服服纏着陳近南給自己揉了傷口,又要陳近南幫他洗澡。陳近南也沒推遲,便讓殷懷陌去備水。
殷懷陌卻道:“延平王府來人說讓老爺去一趟。”
韋小寶一聽是鄭克爽,便緊張地抱住陳近南的手,心裡罵道:這個二狗子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在這種關鍵時候來打擾。嘴上急急忙忙道:“師傅,別去。”
陳近南卻拉開了韋小寶的手,道:“小寶,別鬧,讓小殷先幫你泡藥浴,再洗澡。”
韋小寶一癟嘴道:“師傅,你答應我的,君子一言,什麼馬都難追。”
陳近南有些愧疚,只好道:“爲師明日幫你洗。”
韋小寶趁機加條件道:“晚上還要一起睡。”
陳近南沉默了。
韋小寶用一種可憐兮兮的星星眼望着陳近南。
陳近南心軟了,道:“好。”
韋小寶快速親了一下陳近南的臉,笑眯眯道:“師傅,早點回來。”
陳近南頗爲無奈點了點頭,越來越習慣韋小寶的親密動作了。
在一旁的下人眼睛都瞪直了,突然見陳近南的視線掃來,整齊的垂下視線,默默的念:其實自己什麼也沒看到。
在一旁的下人眼睛都瞪直了,突然見陳近南的視線掃來,整齊的垂下視線,看到地上的東西,咦?那是什麼?遙遠傳來一個聲音:那是節操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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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更新了 乃們開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