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看着身邊睡得很香的韋小寶,心裡涌上一種想法,這個人,自己是不會允許他離開自己了。
韋小寶好像感受道陳近南的視線,動了動,睜開了眼睛,見到陳近南,心想:師傅一直在看我,定是歡喜上我了。便笑逐顏開道:“師傅。”言語之間滿滿的幸福感。
陳近南突然有一點罪惡感,看着韋小寶白白嫩嫩的胳膊,小寶才十六歲。
韋小寶見陳近南不理他,只是望着自己發呆,便扭啊扭,挪動到了陳近南身邊,抱住陳近南,道:“師傅在想什麼?”
陳近南摸了摸他的臉,正色道:“小寶,你對這段感情是認真的嗎?”
“當然!師傅是我老婆。”韋小寶激動道,一不小心把真心話說了出來。
陳近南定下了心,勾着嘴脣問道:“嗯?”大手揉了揉韋小寶的腰,“是不是昨夜幹得你不夠?”
韋小寶想起昨夜激情的一幕,從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姿勢,而且這般爽利,心裡也有些癢癢,可是痠痛的腰和脹痛的後.穴也在提醒自己。
韋小寶撒嬌道:“師傅,我腰好酸。”
陳近南也知道韋小寶定是累了,特別是腰,便輕輕地給他按摩起來,說道:“既然是認真,你可不許給我捏花惹草。”
韋小寶很想說,師傅還有殷懷陌,卻又怕陳近南不高興。
陳近南自然看出韋小寶心中所想,便嚴肅道:“小寶,我承認,我不只有你一個人,我對不起你們。如果你不能接受,那我們再做回師徒,以後我不會再越雷池一步,可如果你還堅持和我在一塊,那你必須要忠於我。”
韋小寶很想叫喧“不公平”,但是卻是在捨不得陳近南,而且殷懷陌是在自己之前,如果要讓陳近南放棄殷懷陌,除非是殷懷陌自己提出要走。非要在這兩者之間選一個,他定然要選後一個,韋小寶委委屈屈道:“那我只有和師傅在一起。”
陳近南又好氣又好笑的打了打韋小寶的屁股,喝道:“好好說。”陳近南故意沒明確說出鄭克爽也是自己的人,有一點私心,還有一部分,就是怕韋小寶知道了後,到康熙那裡亂講,原著裡面韋小寶可是把鄭克爽弄得很慘。
韋小寶腆着臉笑眯眯道:“我要和師傅永遠在一塊兒。”
陳近南心頭涌上淡淡地喜悅,抱緊了韋小寶道:“以後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韋小寶臉上笑道:“我纔不會反悔。”心想:我可不會反悔,我的確是要和師傅永遠在一塊兒,殷懷陌可就不一定了。
陳近南看着韋小寶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吻了上去。
韋小寶摟住陳近南的脖子,積極的迴應,脣.舌相交,韋小寶被吻得心突突直跳。
陳近南在事態還沒失控的關鍵時候停了下來,摸了摸韋小寶的頭,道:“你好好休息,我去漢人自強會看看。”
韋小寶一張大紅臉點了點頭。
陳近南對外喊道:“小殷?”
不一會兒殷懷陌就來到門口問道:“老爺醒了?”
“嗯
。”陳近南給韋小寶蓋了被子,才起身。
殷懷陌走了進來,見到韋小寶在牀上絲毫不驚異,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腥味,殷懷陌知道發生了什麼,在陳近南守在韋小寶牀邊的時候,自己就預見到了這一幕。
殷懷陌像往常一樣給陳近南穿衣梳頭,送來早餐,還很貼心地給韋小寶備了一份。
韋小寶見殷懷陌和陳近南兩人之間流露出的那種默契,咬着牙發誓道:我一定要把師傅壓倒。但是師傅的武功比自己高很多,自己要勤練功夫,讓小寶南功快點完善,超越師傅!!韋小寶想來一個鯉魚打挺,可是他忘了的腰昨夜已經使用過度。
“啊呀!”腰好疼。韋小寶剛剛立到一半的身子,以非常緩慢的速度縮回被子裡,躺平。
話說陳近南來到漢人自強會,謝安一臉奇怪地道:“朝廷撥了十萬兩銀子給我們。”自從解散了天地會,陳近南就要求漢人自強會的人改口,什麼韃子、清廷都不許喊了。
陳近南皺起眉頭:“有什麼名頭?”
謝安臉色更是奇怪:“說是讓我們賑災,還派來一個一品欽差大臣和一個考察團,說是來考察考察,借鑑經驗。”
陳近南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這活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如果漢人自強會出了一點紕漏,康熙就有理由叫停了,這樣也好,讓康熙看看漢人自強會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會不會貪他的一文錢。見謝安有些緊張,便笑了笑道:“沒事,我們也不用瞞着他們,原來這麼辦,這次還是怎麼辦,就讓他們去,讓他們去最前線,好好體會體會。”
謝安見陳近南這麼說,心裡安定不少,他雖說頭腦靈活,大局觀不錯,可終究對清朝還是有些莫名的害怕。
陳近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次你就辛苦點,親自帶他們去。不要怕他們,他們是官,可卻是向我們學習了,好好教他們就是了。一定要把賬目做清楚了。”
這頭說康熙又在早朝時發了一通脾氣,他撥下去的賑災款還是被貪了,雖然不多,但是康熙還是很生氣,他一拍桌子,便把銀子撥給了漢人自強會,又讓工部侍郎領着十多個年輕的臣子去監督。他自然有很多方面地考慮,一方面他想敲打敲打這些頑固的臣子,最重要是他想知道陳近南辦得漢人自強會真是他說的這麼好,如果不是,自己雖然會很失望,但也不能怪他無情了。
幾位考察團的臣子都接了密旨,把自己看到聽到的東西全都一字不漏地寫出來,呈給皇上看。
一個老傢伙帶着一羣小夥子跟着謝安幾人上了路。謝安一馬當先在前面領路,不時對後面吼道:“快點,災區的災民可等不起。”
幾個小夥被謝安一激,都揚起鞭子就往馬屁股後面打,滿人可是馬背上得的天下,被一個漢人壓過一頭,誰也不服輸。只有一品大臣騎着一匹老馬,氣喘吁吁地喊道:“等等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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