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及時出來了!
時錦年正在慶幸,權景墨已經坐到牀邊,掏出了一個小塑料袋。
“這是什麼?”時錦年剛要起身,就被權景墨又按了下去。
“躺好。”他吩咐了一聲,掏出了一個類似藥膏的東西出來。
時錦年隱隱有些不安,果不其然,他伸手就將她的雙腿拉開,然後將她的浴巾給推了上去。
“權景墨,你要幹嘛?”時錦年簡直要瘋了。
大白天的,現在理智下來,是很尷尬的好嗎?
“給你塗藥,不是痛嗎?”他極爲淡定的說着,但是低着頭,也沒好意思看她。
所以,他剛纔出去是給自己買藥?
買這種藥?
竟然還有這種藥賣,時錦年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自己……”
她話還沒有說完,權景墨已經起身開始了下一步動作。
時錦年整個人像被點穴似的,愣了好幾秒,這才伸手拿了一個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天啦,丟臉死了,誰來悶死她吧!
等到他塗完藥,時錦年也明顯聽到他狠狠地舒了一口氣。
他伸手拿掉她臉上的枕頭,“害羞什麼?都跟爺深入交流兩回了。”
“權景墨,你閉嘴!”時錦年直接坐起來,把浴巾往下拉了拉,可是上面也有些想掉,“我去換衣服。”
“頭髮都還沒有幹,先別動。”他起身過去把吹風機拿了過來,然後伸手把被子翻過來蓋在了她的身上,時錦年這才整個人放鬆了一些。
“權景墨,你要幹嘛?”她仰頭問着。
“給你吹頭髮。”
時錦年抿去了嘴角不由自主揚起地笑意,“權景墨,你這樣是會把我寵壞的,你可是未來的總統大人。”
“那是你沒有見到如今的總統大人是怎麼寵老婆的。”權景墨已經開始給她吹頭髮,“爺現在終於明白了他的心情。”
“你說什麼?”吹風機的聲音有點大,他的聲音有點輕。
權景墨沒有應聲,時錦年也沒有再問,她只是坐好任由他給自己吹着頭髮。
他的動作很是輕柔,跟他平時霸道的風格完全不同,他的手一下下在頭上抓着,似是按摩一般,時錦年只覺得舒服的整個人都飄飄然了起來,閉着眼睛極爲愜意。
她剛洗完澡,渾身更爲白皙透亮,臉上還紅撲撲的,這麼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顯得安靜乖巧。
權景墨停下來,湊過去親了她一口。
時錦年縮了一下頭,睜眼看着他,她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撓的人心頭直髮癢。
權景墨抱着她狠狠地親了幾口,“爺如今終於明白,老頭子爲何把邢女士寵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爺怎麼捨得,讓你操心任何事呢?”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頭上,抱着她很是會心。
他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時錦年心頭更是溫暖,初次見到的權景墨,是那麼的冰冷又高高在上。
可是,這麼一個人一直對她放低底線的寵溺,彷彿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錦年,你就是你,不用去想你是誰,你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
時錦年想到他說的話,怔怔地看向了他,“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錦年,我的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