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刺激慢慢向他們的神經進發,直至全身的細胞全部崩潰,再也沒有抵抗住極致的誘惑,金錢、美女、權利也都是無所謂的,此刻只要啤酒,那些酒精散發出來得味道就是他們致命的一擊,此刻只要那一瓶瓶化解內心之火的**。
啊……
心裡最後的那一道防線全都絕提,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他們,兩百多個漢子齊頭並進像一匹匹脫繮的野馬衝向罪惡的海域,盡情享受酒精給他們帶來的快感,同時釋放自己的靈魂。
“你敢幹嗎?”小黑朝着馬雲俊激動地喘着粗氣說。
馬雲俊爽快地說:“我本來就是一個不怕死的漢子,黑人蟲算個球,我看他就是在考驗我們的定力,但都是男人,有誰幾個還能忍受啤酒說完吸引!”
“你呢,董豪?”小黑繼續對着董豪說。
董豪在人羣之中大聲回答說:“我不會喝酒的!”其實他說了謊。
“我教你,從今往後你就是男人了,你要有自己的決定權,命運主宰在你自己的手裡!”小黑之後又是慫恿着董豪。
餘火源還是面無表情冰冷地看着一羣像是脫繮了的野馬一樣,看着這羣沒有目的但是目的明顯的傻蛋往前衝,看着董豪和馬雲俊,要是他們兩個有所行動,自己也願意充當一個傻子,甘願去上當,因爲實在是受不了了。
旁邊的黑人蟲並沒有對他們的行爲做出任何驚奇的表情,在他看來這就是很正常的事,或者說自己早就司空見慣的事,他還在傻笑,似乎是一種解脫,又或是一種好久好久都沒有放下的石頭終於在那一刻落下,安安穩穩。
一種自豪感頓時從他的臉上露出,看着他們盡情釋放自己揮霍自己的時候,沒有人能會在意他是什麼樣子的,至於臉上的邪惡,此刻只是沉醉在啤酒給他麼帶來的愉悅之中。
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在犯罪,不,這只是糟蹋了幾箱啤酒而已,不會有那麼嚴重,所以還是不顧一切,那還會有將來的事那麼一回事,內心的渴望,就是用大量的啤酒給自己解渴,補充白天失去的水分。
哇唔……
沒有音樂,沒有佳人,更沒有下酒的菜餚,只聽得見玻璃碰撞的聲音,還在燈光的掩映下看得見汩汩緩緩蠕動的**在他們的喉嚨裡上下滾動,赤條條的上身顯出飽滿的肌肉,歡呼聲、尖叫聲混亂成一片,響徹山谷,瞬間嗨翻全場。
跟着黑人蟲一起來的那幾個就站在原先下車的地方,依然還是面無表情的,站立的軍姿還是那麼的標準,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男人。
再也沒有人注意到黑人蟲的存在,但黑人蟲卻是在乎他們的,因爲他們還有價值,至少這是一個開始,開始就不能說回頭了。
他們盡情地把自己忘記,**與**之間的接觸,完全早就沒有了知覺,啤酒給他們帶來的快感就要忘記了自己,這個山谷之中沒有誰可以去阻止他們。
汽車的前照燈發出一種奇怪的顏色,但是沒有人在意,也很少有人發現,全都被一種叫做“刺激”的感覺所欺騙,最終還是沒有發覺自己可以做什麼,就這樣坐以待斃。
二十分鐘之後,餘火源本來是消失不見的餘火源突然拿着自己的酒瓶來到董豪面前,高高舉着自己的酒瓶說:“董豪,看哪個燈光是不是很有意思,看着既耀眼又刺眼,我發誓是我這輩子看見最美的燈光。”
說這話的時候餘火源已經是雙頰露出自己的高原紅,只是在燈光的掩映下沒有那麼的明顯,董豪看去,果然是如此。
中間是感覺完全是白颯颯的散射出來,四周環繞着深深的紫色,看着讓人哂的發慌,之後感覺頭暈目眩的。
“你總是多疑的樣子,我覺得你就是喝醉了!”董豪偏偏倒倒拿着自己的酒瓶給餘火源碰了一個。
餘火源還是給自己辯解說:“不是我多疑,而是……”
這話還沒有完,就聽見“噹”地一聲,餘火源就栽倒在被啤酒的灑溼的黃土地上。
“哈哈哈哈……小子你終於還是熊了吧,切,還給我比!”董豪說完之後就看見汽車裡的燈光越來越明顯,自己的腦袋也就越來越重,就像是掛着一個千斤墜。
要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這還是自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最終還是不聽自己的使喚,噹地一聲倒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知覺。
接着又是一個,再一個,又倒一個,燈光越是強烈,倒下的人就越來越多,不是五分鐘的時間,兩百多個漢子全部倒下去。
這場景簡直就是勢如破竹,兵敗如山倒,沒有列外。
當然黑人蟲還是好好地,因爲他知道這些啤酒本來沒有問題,只是因爲這燈光經過特殊的處理,啤酒加上燈光的作用之後就發生了效應,他們無一列外全部暈倒,所以黑人蟲一口酒都沒有動,只是打開刺激他們。
黑人蟲站在那裡,看着他們無知的樣子,漫不經心地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一個號碼之後胸有成竹地用英語說:“全部搞定了,明天給你送過來!”
黑人蟲登上其中一輛大卡車,看着跟着自己來的人把那些暈倒的漢子,一個個拖上車,就像是死屍一樣!時間又回到原先出發的地點。
董豪曾回過頭去望見被自己關在屋子裡的“小詠”,那是的它早已容光煥發,精神抖擻,全身上下沒有一點點的泡沫,才發現自己是那麼迷戀曾經用身體的溫度溫暖了自己的哪個朋友。
現在陪伴了自己好幾個月,都是已經又高又壯有大的“少年”,卻還是不知道“小詠”還是人家一個姑娘的名字,那又如何,他還是不知道,就當是藏在心裡的秘密罷了,只是那一串手鍊還緊緊綁在他的手上,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取下來。
看着趴在窗戶上眺望的“小詠”董豪有一些不忍心,於是乎習慣性地用手腕搖起了手鍊,因爲那聲音能夠召喚小狗,只要它能夠聽得見,只是用的次數多了就不會記得。
這個方法還是一個素不相識的一個姑娘教的,這一次只能看見“小詠”在屋裡暴跳如雷,大概是聽見了他的聲音的,可是隻能在遠遠着急,同時還是使勁搖動自己的尾巴,董豪明白它還是渴望自由的。
哪個詭秘的身影又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果然是有一個人在束縛着“小詠”,讓它聽得見聲音又不能夠動,可是看不見那人的臉孔。
就像是一直故意躲避他一樣躲避在窗簾之後,它就只能在窗前到處亂竄,可是又不能逃不出哪一個圈子,可就是沒有人注意到房子裡的動靜,只有董豪,可就是不見那神秘人的面孔,大概四是出於對“小詠”的思念和眷念,董豪恨不得馬上就衝進去緊緊將它抱在懷裡不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