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清許說:“這顆戒指,我揣在口袋裡一年多。哪知道,我的新娘跑了。”他分開五指與廉惜十指交握,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輕輕一吻,“惜惜,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光影迷離中,許聿旼的臉在廉惜眼中變得有些迷濛,他的聲音有莫奈何的苦澀:“小惜,我有苦衷…留在我身邊好嗎?我是這樣愛你…”一個是月白風清的現世安穩,一個是曾經滄海的往事前塵,誰纔是廉惜的死生契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