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繼續進行着,除卻最開始那個不經意,甚至可能是錯覺的目光,兩個人幾乎再沒有交集,而秦暖也儘量將自己的存在感降至最低。
她有些恍然,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對牧宇森會生出那種逃避感,明明他答應了尊重她,而她心中對牧白的感情自認爲很堅定,可爲什麼,每每看到這個男人,她都會不經意的心亂。
甚至有種在劫難逃的危險感。
她努力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不要多想……
“怎麼了?”商琳看到有些恍然的她,類似關心的問了一句。
秦暖,“沒事……”
“秦暖,雖然你是喬玉的人,但我很看好你,你雖然來酒店工作時間不長,但工作努力,認真負責,且很有自己想法,假以時日,你會比喬玉走的更遠,現在這種應酬,未來參加的機會很多,你需要適應!”
秦暖笑着點頭,“知道了,謝謝你,商經理!”
商琳揚了揚眉,“不客氣!”
……
宴會中旬,秦暖有些頭暈,藉口去了洗手間。
作爲酒店小輩被帶到這樣高檔的地方應酬,代酒幾乎成爲心照不宣的分內工作之一,秦暖可不認爲商琳帶自己來是漲見識的,更不會覺得自己是來混吃混喝的。
所以秦暖剛纔連連替了商琳敬了幾位老總,不勝酒力的她,才兩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了醉意了。
秦暖揉着眉心向前走,身子突然撞到了什麼東西,不覺凝眉,連忙彎身道歉,“對不起,我……”
“秦小姐這是在報復我嗎?”
男人伸手托起她的腰身,溫熱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衣料熨帖在她的肌膚上,她的身子一顫,待要掙扎時,男人已經禮貌的放開了她,將她扶好。
“你醉了……”
秦暖搖晃着腦袋,雖然有些微醉,但腦子很清醒,不會再將這個男人當成是牧白,他是牧宇森,是牧白的二叔,是她惹不起的男人!
“而且醉的不輕”他望着她略顯微紅的臉頰,神情漾了漾,“需要我打電-話給牧白讓他來接你嗎!”
“牧白……”秦暖眯了眯眼睛,伸手揉着眉心,走廊照在她紅潤白皙的臉上,讓她有點眩暈感,身子又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別打電-話,牧白他不喜歡……不喜歡我喝酒!”
秦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要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去洗手間,洗手間……”
說完,已經擡腳繼續向着前面走去,但剛走兩步,腰上又是一緊,腳下不穩的秦暖再一次被男人整個的籠進懷裡,鼻子被撞得有些生疼,還來不及掙扎,男人略待怒氣的嗓音傳入耳膜,“你就不能安分點?”
秦暖一怔,擡起頭看向牧宇森,臉上的表情帶着一點兒委屈,眼裡波光粼粼,剛纔,是真的撞疼了的。
“你幹嘛對我這麼兇,我又不認識你!”
秦暖說完,伸手去推男人的胸口,“你別想再欺騙我,你是牧宇森,不是牧白,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