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牧宇森念及她是牧白的新婚妻子並且是王林的親妹妹,況且事情真相未必就是江貝貝說的那樣,所以牧宇森並沒有去起訴王溪婷,但是很明顯的,牧宇森才與牧白的關係好了一點點,又因爲此事而恨不得將牧白夫婦倆剝皮活剮,最不幸的是,因爲此事,牧白與王溪婷之間的夫妻關係,名存實亡。
下午接近傍晚的十分,王溪婷依舊來到新唐會所,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用心工作鈐。
“溪婷姐,還是我來吧。”又有看着王溪婷“馬不停蹄”心下擔憂不已,生怕她是因爲那件事而深受刺激洽。
“不用,這點小事還是我來做吧。”王溪婷笑着說道,激情四射,好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悠悠猶疑地看着王溪婷,“真的可以嗎?”
“沒問題!”王溪婷咧着大嘴笑着說道。
悠悠扁扁嘴,不再與王溪婷爭,看得出王溪婷本身就是在強顏歡笑,就連今天說話的口氣都與平常不一樣,又有擔憂之餘,卻是有心無力,只得嘆了口氣,各自幹着各自的活計。
江貝貝瞞着錢莫迪,她帶上少遠和底下幾個兄弟大刺刺地進了新唐會所,一進門就是氣勢非常,引得不少人的注意。悠悠擡頭的時候正看見江貝貝與人直直地朝吧檯走來,那些人來勢洶洶,悠悠不自覺的手上一抖,便將酒灑在了外面。
“這位客人,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悠悠陪着笑臉問道。
江貝貝冷冷地瞄了一眼悠悠,嘴角一勾,化作冷漠一笑,“我要她!”說着她便揚起手直直地指着王溪婷,她眼神凌厲,宛若鋒利的匕首。
王溪婷擡頭,擡頭看着怒不可遏的江貝貝,她微微一笑,“歡迎光臨。”
“歡迎你媽個頭!”江貝貝豎眉怒吼一聲,“王溪婷,你他媽的將暖暖害死之後你還有臉在這笑着活,我今天就像你嚐嚐什麼叫做痛苦的滋味。”說着就將又受傷握着的粗大木棒在吧檯上狠狠一揮,瞬間無數杯瓶落地,灑落一地的晶瑩碎片。
“江小姐,哦不,錢太太,你憑什麼說是我害死的秦暖?”王溪婷無所畏懼的揚起下巴問道。
“就憑我這雙眼睛。”江貝貝指着自己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親眼所見,不會有假。”
王溪婷嘆了口氣,原本再無解釋的心思,但還是說道:“我已經解釋過多次了,當時沒有推她,我是想拉住他。”
“別狡辯了。”江貝貝說道,“少遠?”
“在!”
“給我狠狠地打,狠狠地打。”
“你們不能這樣。”悠悠慌張地護在王溪婷的身前,“你們這是違法的……”悠悠還沒將話說話,瘦削的身體便被黑衣人像是扯風箏一樣從王溪婷的身邊扯開。
新唐會所裡,一時混亂至極,江貝貝不僅打了王溪婷,還將新唐會所的前廳砸的亂七八糟,顧客紛紛跑路,有的甚至連錢都沒給。
王林帶人出現在新唐會所的時候,擺在他眼前的就是一屋子雜亂的破碎景象,以及一個坐在椅子上張狂地翹着二郎腿的女人。
“錢夫人,你在我新唐會所,是不是太過於放肆了。”王林看着江貝貝幽幽地說道。
江貝貝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對,我本來就是來你這放肆的,王林,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要任由你妹妹放肆。”
“我不想和你這種蠻不講理的人說話。”王林說道,然後有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
“是!”
王林身後的人四散開來,此時只剩下王林自己與江貝貝等人面對面。
“溪婷呢?”王林說道。
“還活着!”江貝貝雲淡風輕的回道。說完,江貝貝慵懶的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王林面前說道:“我不管你是誰,但是,請你看好的好妹妹,不然說不定有一天橫屍街頭,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
王林看着江貝貝陰冷的面孔他亦是恨得牙癢癢的,卻始終按捺着胸口的怒火未發,“錢夫人,做人做事都得將憑據,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絕不允許再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第二次。”
江貝貝無所謂的撇撇嘴,“那是你的事情。”
“你……”王林雙手攥拳,額角青筋暴露。
“少遠,我們走!“江貝貝說道,然後將王林撞開,徑自向門外走去。
少遠等人緊隨其後,身後的黑衣人將鼻青臉腫的王溪婷一把推進王林的懷裡。
“江貝貝,你給我等着!”王林咬牙切齒地說道。
……
雨後的海面上恢復了以往的風平浪靜,今時今日,已是晴空萬里,沒有人知道在三天前有人曾在這裡落水,也有人在這裡肝腸寸斷。
方驚鴻在海邊慢跑,他呼吸着周圍新鮮的空氣,心情十分的愉悅,享受着難得的閒暇時光。
“方總!”在前面的助理徐哲突然向身後的方驚鴻高喊了一聲,“方總,快點過來,這裡有一局女屍!”
徐哲說完扭回頭來,細細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不知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躺在這裡的了,她身上的衣服已有一大半都是乾的,只是臉上脖子上滿是沙土,頭髮散亂,令人辨不清她的真實模樣,只是憑那一身雪白的禮服,可知這女人應該是之前參加過什麼重要的宴會。
方驚鴻跑過來,蹲下身看着徐哲所說的那具女屍,伸手在她的鼻尖處探了探,“不對,她還有呼吸。”
徐哲震驚,不可思議地看着那躺在沙灘上的女人,“難以置信,這裡可是下了三天的大雨啊。”
“快,把她擡到車上。”方驚鴻說道。
“好!”徐哲點頭。
……
秦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被救之後的第三天,因爲長時間的昏睡,似是是有點適應不了眼前刺眼的光亮,她慢慢地將眼睛睜開,卻又將眼睛閉上,如此幾次,她最終才重新適應了白天的耀眼的光亮。
“嘶!”秦暖掙扎着坐起身來,卻覺得腦袋生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似乎是被什麼東西包着。秦暖從疼痛中緩和過來,眼神四顧,感到一陣茫然,最後她的眼神落在擺放在她的窗前的一面小鏡子上,裡面是她茫然的面孔。
秦暖細細打量着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頭髮胡亂的散落着,仿若糾結在一起的海帶,頭上還纏着厚厚的一圈紗布。她捂着自己的臉頰,良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在秦暖失神間,突然“啪”的一聲房門被人打開了,秦暖看向來人,亦是茫然地看着他。
“你醒了?”方驚鴻看見坐起來的秦暖微微驚喜地說道,“哦,我是從海邊把你撿回來的,我叫方驚鴻。”
秦暖定定地看着男人一開一合的脣瓣,他說他叫方驚鴻,她卻毫無反應。
“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方驚鴻問道。
“……”秦暖依舊沒有說話,只呆呆地看着方驚鴻。
“你是啞巴?”方驚鴻突然說道。
秦暖依舊不語,就連眼珠都不帶轉一下的。
方驚鴻見狀扶額,“我的天啊,我不會是撿回來一個傻子兼啞巴吧?”
“咕嚕嚕……”秦暖的肚子一陣亂叫。
方驚鴻挑眉看着秦暖,驀地,“噗嗤”一笑,道:“我叫人送吃的上來。”
十分鐘之後,傭人把新鮮出爐的蛋糕外加一杯熱牛奶端了上來。方驚鴻親自接過食物,並放在秦暖面前的矮櫃上。
“蛋糕!”方驚鴻指着蛋糕說道,“這個事牛奶!”
秦暖看了一眼食物,又看了一眼方驚鴻,訥訥地點了點頭。
方驚鴻拉了把椅子坐在秦暖的身邊,示意秦暖將蛋糕拿起來放到嘴邊。秦暖看着比手畫腳的方驚鴻慢了拍地會意,怯怯地拿起蛋糕來,眼睛一直盯着方驚鴻,然後將蛋糕送到嘴邊,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好吃嗎?”方驚鴻期待地看着秦暖問道。
秦暖沒有答話,只是一邊吃着蛋糕一邊挑着眼皮看着面前眉飛色舞的方驚鴻,她吃了幾口,發現方驚鴻總是盯着她和蛋糕看,秦暖低眼瞄了一眼被她吃去大半的蛋糕,突然手臂向前一伸,將蛋糕送到了方驚鴻的嘴邊。方驚鴻一驚,不可思議地看着秦暖,他愣了幾秒之後又將秦暖的手給推了回去,“我不吃甜點,你慢慢吃,吃完之後將牛奶喝了。”
秦暖怔怔地看了一眼方驚鴻,而方驚鴻十分好心情地朝她笑笑,並用手勢示意她將蛋糕吃完。
秦暖看着方驚鴻,突然,她粲然一笑,看起來天真無邪,像是個純淨的嬰兒。方驚鴻看着秦暖笑的樣子,一時有點失神,卻又低了眉,落露出失落的神色。
“你知道嗎?”方驚鴻突然說道,“曾經有一個像你一樣的女人,因爲我……被大海帶走了,三天前我看見你躺在海邊的時候,我差點以爲你是被上天送回來的她。”
秦暖無知無覺的一邊吃着蛋糕一邊看着方驚鴻笑,方驚鴻擡眸看着她單純無知的樣子,“我怎麼會和你說這麼話呢,我差點又忘了你是個啞巴,還是個白癡啞巴。”
方驚鴻說完,秦暖又衝着他燦然一笑,方驚鴻覺得無奈又好笑地看着秦暖,“吃飽了,就把牛奶喝了,然後躺下好好休息一陣,一會兒,醫生會來。”
安東尼下來的時候,方驚鴻正坐在一樓的客廳裡悠閒地吃茶,安東尼見狀無奈地搖頭一笑,說道:“方總,這次你恐怕是給自己撿回來個麻煩。”
“哦?”方驚鴻挑眉淡笑,“怎麼個麻煩法?”
“我剛給他又重新檢查了一次,如你所說她真的是個白癡,估計因爲從頭部受到什麼重物的強烈撞擊,使大腦受到重創所致。”安東尼說道。
“白癡就白癡,大不了家裡多請幾個傭人好生照顧着。”方驚鴻無所謂的說道。
安東尼在方驚鴻對面坐下來,玩味的看着他說道:“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慈悲爲懷了?”
方驚鴻笑笑,“我只是把她當做被上帝重新送回來的時荌而已。”
安東尼若有所悟的點點頭,“怪不得,不過話說回來,那事情也已經過去多年了,你也不要再耿耿於懷了,你總是這樣,她在世界的另一端也會心中不安的。”
方驚鴻嘆了口氣,嘴角微微一扯,岔開話題說道,“樓上那女人,是不是啞巴?”
“啞巴?”安東尼挑眉,然後訥訥地搖了搖頭,“不是,我試過了,我與她說話的時候她是有反應的,也能出聲,既不是聾子也不是啞巴。”
“嗯,那就好,總比傻了還要再啞了的好!”方驚鴻說道。
自從夏威夷回來,牧宇森的精神一直都是晃晃忽忽,每每強打起精神來工作一會,卻又頻頻出錯,使得整個金灣酒店的內部工作人員私下裡怨聲載道,再加之秦暖失蹤,使得平日裡喜歡嚼舌根的人更是多了茶語飯後的談資。
傑瑞坐在辦公室裡,手邊是一摞比一摞高的文件,因爲牧宇森的關係,他不得不暫時幫忙處理各種文件。
“咚咚咚!”
傑瑞擡頭,看見劉淑嫺抱着一大摞的文件,“傑瑞,這裡還有一些文件要處理!”她歉疚地說道。
傑瑞喘了口氣,心裡卻越發地覺得沉重,“拿進來吧!”
劉淑嫺點頭,帶着文件進去,將文件放下之後,卻看着傑瑞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情嗎?”傑瑞擡眸看着一臉猶疑之色的劉淑嫺問道,“傑瑞,我想知道暖暖是不是真的……”
“夫人沒有事,只是暫時的不知道她的下落而已!”傑瑞有氣無力地說道。
劉淑嫺暗歎一口氣,“謝謝!”說完便轉身出去。
傑瑞看着劉淑嫺落寞的身影,亦是嘆了口氣,“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啊……”傑瑞無奈地感嘆一句,又低下頭處理文件。
突然,一陣經典的手機鈴音響起,傑瑞皺眉,拿起電話才發現居然是喬玉打來的。
“喂!”傑瑞一邊接電話,一邊掃視着桌上展開着的文件。
“傑瑞,我喬玉。”
“知道,有什麼事情就趕緊說吧,我現在忙地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傑瑞說道。
“下班之後有時間嗎,我想和你一起吃頓飯。”喬玉問道。
傑瑞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馬上就到下班時間了,想到自己一天幾乎就坐在這把椅子上處理這小山似的文件,頓覺心力交瘁,遂嘆了口氣說道:“好的,但是時間可不能太長,隨便找個地方吃點。”
“好的!”喬玉說道,“那就在金灣酒店下面的餐廳吧,我二十分鐘之後就到!”
“好!”
傑瑞掛斷電話,長長的嘆了口氣,剛拿起比來在文件上寫了兩筆,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又拿起了手機。
商琳以爲是高齡孕婦,所以懷孕之後就一直很小心,懷孕一個月之後便開始在家中修養。傑瑞的電話打來,說要在公司加班,今晚不回家,商琳沒有多說,只是囑咐傑瑞多多注意身體,如此爾爾,兩個人便將電話掛斷。
傑瑞掛了電話之後,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喬玉差不多就快來了,遂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機,外套,公文包,着出門三件套便匆匆的出了辦公室。
傑瑞的助理威爾森與他迎面走來,看見傑瑞踩着風火輪似的步伐,遂好奇道:“傑瑞,去哪裡?”
“下去吃飯!”傑瑞利落的回答道,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便向龍捲風似的,瞬間從威爾森眼前刮過,剎那間便消失不見了。
威爾森無奈地搖搖頭,自從牧宇森痛失愛妻無心工作之後,傑瑞就成了那個前赴後繼中的後繼,一時間承擔了總裁的所有工作不說,還要負責監督酒店各部門的運行,忙到不可開交,威爾森不得不佩服傑瑞那精神的體力、腦力以及承受力。
喬玉的屁股剛一沾到椅子,便看見傑瑞像是一股黑色的龍捲風十分破門而入,氣勢洶洶,就連周圍的客人都被他的氣勢唬地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還以爲你趕着投胎呢,風風火火的。”喬玉說道。
“別說了,說出來都是眼淚。”傑瑞說道,揚手招呼了服務員,“waiter,給我來一份餃子,一杯可樂。”然後看向喬玉說道:“你要吃些什麼?”
喬玉聳聳肩,“我無所謂,一樣的吧。”
“好的,先生、太太,請稍等。”服務員說完之後還留給喬玉一個十分完美的職業微笑。
傑瑞忍不住偷笑。
當那個服務員走遠了之後,喬玉忍不住咬牙切齒地道:“難道我現在看起來就和商琳一個層次?”
傑瑞一聽,臉上的笑意頓時僵硬住,想了想之後說道:“哪裡哪裡,你還不如她。”
“你能不能說像樣的人話。”喬玉冷着聲音說道。
傑瑞笑笑,“所以說,你趕緊找個男朋友談場戀愛,一年半載之後就結婚,再生個可愛的小孩子多好。”
喬玉無所謂的搖搖頭,“我喜歡現在這種狀態,自由,無拘無束。”
傑瑞無奈地搖搖頭,“姐,心若是自由的,無論你處於什麼狀態都是自由的,別逞強了,聽我的昂,不然……”他想說,不然我哥若是知道你這麼多年都還爲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他在另一個世界也會不安的。
傑瑞沒再將話往下說下去,卻見到喬玉已經變了神色,哀慼的,落寞的。
“客人,你們的餃子。”服務員十分給力的出現了。
傑瑞乾笑幾聲,搓搓手說道,“吃飯,吃飯!”
喬玉微微地嘆了口氣,低着眼皮看着盤中白玉似的餃子,“什麼餡的?”
傑瑞咬了一口,“玉米肉,蠻香的!”
喬玉不再多說,徑自吃了一口,口齒留香,忍不住讚歎的點了點頭。兩人安靜地吃了幾口之後,動作十分一致地擡起頭來看着對方。
“你約我吃飯……”
“那個……”
“你先說!”傑瑞說道,“女士優先!”
喬玉低了頭,沉吟片刻,繼而又擡起頭來說道:“金灣酒店遭遇無主的狀態,內部有點動盪,你和阿森平常走的比較近,他現在到底什麼狀況?”
傑瑞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是爲了這件事,這麼和你說吧,他現在還能活着我們就應該暗自慶幸了。”
“沒想到秦暖失蹤對他打擊那麼大。”喬玉低眸訥訥地說道,“那秦暖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就像是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不過我們的人一直在夏威夷密切關注着,萬一……萬一她還活着,總會再有線索的。”傑瑞說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得而復失,更何況總裁反覆經歷這樣的事情,一顆血肉之心,被反覆的折損,怎麼能受得了。”
喬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快吃吧,我過兩天還要再出國幾天,到時候這裡的一切都要拜託你了。”
“嗯,放心吧,不過還是要早點回來,總裁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從陰影中走出來,我也總不能廢寢忘食地工作。我現在才知道,總裁以前確實很厲害,處理更像是像是玩一樣,而我就感覺每天被事務玩一樣。”傑瑞自怨自艾道。
“你也不要這樣,現在金灣酒店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還要多費心纔是,加油吧。”喬玉說道。
“嗯!”
一頓飯畢,喬玉因爲還有事,所以就直接去了別處,而傑瑞只得目送着喬玉那輛亮眼的小紅車絕塵而去,他站在原地暗歎了口氣,擡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心中有種暗無天日的感覺。
傑瑞回到酒店,此時酒店高層的辦公室區所有的員工都已經下班離去,現在只剩下他像是一個幽靈一樣在樓道里“嗖嗖嗖”地快速移動。
“咦?”傑瑞走到辦公室門口,推門時發現辦公室的門居然沒有鎖,而他清晰的記得,自己雖然走的匆忙,但是依舊將門鎖緊了。
“威爾森做事也太粗心了。”傑瑞嘀咕道。
傑瑞推門進了辦公室,裡面清涼如水,他抓了抓頭皮,讓自己放鬆一下,然後脫下西裝外套,準備下一場的“傑瑞大戰文件”,卻隱隱覺得辦公室內有點不對勁,他心下一緊,警戒地將偌大的辦公室環顧一週。
他屏氣凝神,感覺到辦公室內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他試探着一步步向前,微風習習地從紗窗外吹進來,就在牀邊的杏白色的窗簾被揚起的時候,露出了藏在窗簾後面的人的衣衫一腳。
傑瑞眉心緊蹙,快步向窗戶的位置走去,然後一個飛腳直接將藏在窗簾的後面的踹出來。
那人從窗簾後面滾出來,捂着自己的胸口,擡頭時,凌厲的眸子狠狠地掃過傑瑞的面孔。
傑瑞嗤笑一聲,“幸會啊!”說話間便快速地出拳向那男人的左臉勾去,想來那男人也是受過訓練的,這一次他的動作竟比傑瑞的動作還是要快上安分,不僅躲過了傑瑞的攻擊,反而使傑瑞的肚子捱了一拳。
傑瑞吃痛,強行站直了身子,“你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