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向牧白走去,卻被後面的人追上腳步,褚夢蝶被身後的人撞了一下,身子踉蹌,卻不料穿着高跟鞋的腳意外,“咔吧”一聲,褚夢蝶皺眉,額頭上瞬間冒出細汗。
“夢蝶……”牧白見到褚夢蝶身體一歪,蹲在地上起不來,他連忙推開車門大步流星的走到褚夢蝶的身邊。
“怎麼樣了,是不是扭到腳了?”牧白關心的說道,皺着眉頭,扶着褚夢蝶的雙肩。
褚夢蝶搖搖頭,“只是剛纔扭到了一下,沒什麼的。”故作堅強,起什麼卻是一步也挪動不了。
“怎麼會這個樣子?”牧白皺着眉頭兀自發問釧。
“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褚夢蝶說道,眼角掛着淚珠,我見猶憐,牧白從來沒有見過褚夢蝶如此嬌弱,他總覺得今晚的她是不同於以前任何一個時候的,卻是隱隱的讓他心尖作痛。
“你別動!”牧白說着,一把將褚夢蝶打橫抱起。
褚夢蝶的雙臂順勢環住牧白的脖子,抿脣一笑,故作羞澀,“牧白,我覺得今晚的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糅”
牧白微怔,看着褚夢蝶忘記了自己原本的心中所想。
褚夢蝶在牧白的脣上輕啄一下,似有還無,讓人忍不住遐想和探究。牧白將褚夢蝶放進副駕駛座裡,自己轉身也坐進了駕駛位,沒有說話,看着褚夢蝶的眼神卻有所變化,溫柔的像水。
褚夢蝶指節收緊,嘴角勾起一笑,她知道牧白再次被她俘虜了。
汽車飛馳在公路上,牧白打開悠緩的音樂,一隻手抓起褚夢蝶的手,“夢蝶這是你以前一直都喜歡的歌曲!”
“嗯,現在也很喜歡!”褚夢蝶說道,“其實我是個常情的人呢。”
牧白嘴角勾笑。
車子停在一所公寓樓下、牧白爲褚夢蝶打開車門,擡頭看了看上面黑暗的窗戶,“你的腳扭傷了,我送你上去吧。”
“太晚了,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可以的。”說着褚夢蝶便擡腳走起路來,還沒走起兩步,便又身子踉蹌的幾欲跌倒。
“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讓人徹底放心!”牧白說着,上前一把將褚夢蝶攔腰抱起。
“有你在,我怕什麼?”褚夢蝶說道,將自己的頭靠在牧白的懷裡。
“小妖精!”牧白嘴角勾笑的說道。
“即便我是個妖精,那你甘願做我的唐僧嗎?”褚夢蝶問道。
牧白眼睛微眯,眼神有些暗沉,終是沒有作答,即便他不願意做,他也做了,他早就被褚夢蝶這個妖精迷了心竅,丟失了真實的自我。
刺目的陽光透過偌大的窗子灑進屋子裡面,牧白翻轉了個身,手臂碰到一具柔弱無辜的身體,他緩緩地睜開眼臉。
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當中的褚夢蝶,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是有些懊惱,起身坐在牀邊,看着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亂不堪,心中莫名的一陣煩躁。
牧白穿起自己的衣服,眉頭微鎖,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女人,此時她正半臥着,蠶絲被半搭在她的身上,一隻手臂撐起自己的上身,胸前的雪白一大半裸露在外面,有種欲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怎麼不多睡一會?”牧白問道,自顧自的將襯衣的鈕釦繫好,將那一句健碩的身體悉數包裹在布料之內。
“怎麼,才這個時間你就要急着走了?”胸前的雪白裸露,褚夢蝶問道,嘴角噙着妖冶的笑容,一起身,絲滑的錦被滑落至自己的腰間,上半身悉數裸露在空氣中,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牧白眸子微眯,喉結艱難的上下滾動,大步走到窗前,俯下身,鼻息噴灑在褚夢蝶的臉上。褚夢蝶眼中閃過得意的精光,兩條白皙的胳膊瞬間環住牧白的脖頸,“你們男人,永遠都是下半身動物。”
“是嗎?”牧白說道,“或許,你說的對!”說着他便在褚夢蝶的臉上印下一吻,脣瓣輕輕擦過她的臉頰,帶着炙熱的氣息,他迷濛着眼眸,將吻移到她的脣角,曖昧的距離,卻只是輕輕一吻。
褚夢蝶呼吸微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牧白魅惑的表情,仰着頭,等待更進一步的撫慰,只是,男人帶着炙熱溫度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之後,卻又一震沁涼傳來。
褚夢蝶不可思議的看着牧白將滑落在自己腰間的蠶絲被用手指挑起來,將自己的上身蓋住,絲滑的錦被帶着微微的涼意與自己的皮膚緊貼。
“牧白,我不相信,這是真實的你。”褚夢蝶說道,眼睛探究的看着牧白,原本嘴角上妖冶的笑容有些苦澀和不安。
“是嗎?”牧白說道,也不反駁,“或許你說的對,我實在是夠虛僞,以至於讓你覺得我只是個被你迷的失了心竅的男人,對你的美色毫無抵抗之力。”
“呵呵……”褚夢蝶小笑笑,“難道不是嗎”她一把扯開蓋在自己山上的被子,正個身體完全展現在牧白麪前,“看到她你難道不是忘乎所以,以至於連自己的未婚女朋友都可以不管不顧嗎?”
褚夢蝶說着,看着牧白變得冷清的表情,覺得自己的言辭有些過火,妖嬈一笑,“你走吧,不是還有工作嗎?”
“夢蝶……”牧白說道,“我想我們真的應該到此爲止!”
褚夢蝶撇過臉去,牧白只能看到陽光裡她那蒼白的面孔,“是嗎,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不知這一次了,希望這次你真的能說道做到!”
牧白將手指收在自己的手心,面色冷清,“夢蝶……”他緩緩的叫出她的名字,“我會補償你的!”說完他便轉身出了褚夢蝶的我是。
褚夢蝶凌厲地回頭,卻不及牧白出門的動作快,“啊……”,褚夢蝶瘋狂地尖叫,家白的枕頭砸在已經被關上的門上,發出悶響,頹然地落在地上。
“牧白……”褚夢眼中露出凌厲的兇光,手指收起,尖尖的指甲扣緊肉裡,鑽心的疼痛順着血管傳遍自己的每一處神經……
牧白坐進車裡,關上車門,煩躁的靠在汽車座椅裡,手不自覺地扯了扯領帶,發動汽車,銀灰色的車子瞬間如獵豹一般竄出,帶着它的主人的凌厲,如晴日裡的一道閃電,直直地奔向東方酒店。
牧白戴上藍牙耳機,按下手機的數字機,電話接通,裡面卻一直是忙音,“嘟嘟嘟……”他皺起眉頭,聽着電話裡面傳來自動掛斷的聲音,眉頭皺起,我這方向盤的手指不斷地收緊。
電話再次撥通,裡面依舊是忙音……
在撥通,還是忙音……
沒由來的,牧白第一次因爲秦暖沒有及時的接自己的電話而感覺到愈加的煩躁。
牧白邊開車便搜尋自己的電話本,在看到商琳兩個字的時候,毅然決然的撥出。
“喂,您好!“商琳接到牧白的電話,感覺有些意外。
“您好,是商經理嗎,我想問一下秦暖現在有沒有在公司?”牧白問道,心中有些隱隱的不安。
“哦,沒有,我剛纔還在打電話給她,根本就沒有人接電話。”商琳漫不經心的說道。
“嘟嘟嘟……”商琳皺眉,電話裡一陣忙音,“哼”商琳冷笑,看着變黑的手機屏幕,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轉眼她又撥出一串號碼。
“什麼事?”成熟的男性聲音傳來。
商琳坐在椅子裡,走獸拖着右臂,神情倦怠而又邪魅,說道:“要不要打個賭?”
傑瑞皺眉,“小姐,一大清早你給我打電話就只爲了說這句沒有用的廢話嗎?”傑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想要講電話掛掉。
“等等……”商琳的話傳來,“你怎麼就知道我說的話一定是廢話?”
“快一點,我還有事情要忙!”傑瑞說道,從倒視鏡裡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牧宇森,看他神色冷清,手中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
“我押寶壓在秦暖身上……”商琳這樣說道,“你呢?”
“呵呵”傑瑞冷笑兩聲,“如果是這件事的話,我還是壓在另一個人身上,你知道昨天晚上牧白在哪裡過的夜嗎?”
傑瑞一說完,牧宇森微微擡起眼皮,通過倒視鏡看了傑瑞一眼,眼神冷清的有些讓人恐懼,氣場迫人。
“好了,不和你多說了。”傑瑞掛斷電話,看着倒視鏡裡重新在認真看着文件的男人,暗舒一口氣,身後那個男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招惹的。
牧白皺着眉頭,他心裡的不安更是加劇,迅速翻轉方向盤,車身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車胎髮出刺耳的聲音,冒出刺目的火花,再一次飛馳在馬路上,只是這一次是朝着與東方酒店相反的方向。
牧白將車開車的極快,不斷按着車喇叭,利落的將車通過各種縫隙。
“啪啪啪……”牧白掛斷手機,索性敲門,卻是聽不到裡面一點動靜。
“暖暖,你在裡面嗎?”牧白皺着眉頭大喊道,“暖暖……”
“啪啪啪……”牧白將手拍到有些麻木,放下手有將手機打給秦暖,裡面一直都是忙音……
“暖暖……”牧白繼續拍門,心中格外的凌亂和擔心。
“啪啦!”一聲,房門終於打開一個縫隙,牧白敲門的手定在半空之中,看着門內露出的那一張慘白的臉。
“暖暖!”牧白看着秦暖,突然眼睛一陣酸澀,竟將她整個抱在自己的懷裡,“打你電話也不接,敲門也不開,你知不知道快嚇死我了。”牧白自顧自的說道。
秦暖靠在牧白的懷裡,提不起半點力氣,只喃喃的說道:“牧白……是你嗎?”聲音極小,爲不可聞。
牧白扳過秦暖的身體,不可思議的看着秦暖,“暖暖,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不好?”說着牧白便伸出手探着秦暖額頭的溫度。
秦暖下意識的一躲,看着牧白緊張的表情,戲弄莫名的抽筋,只感覺鼻子一陣酸澀難受,靜不自覺地淌下淚來,說道:“你還來做什麼?”
“怎麼了,暖暖,我是擔心你纔來的。”牧白皺着眉頭說道,一把將秦暖打橫抱起,走進臥室裡將她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傻瓜,你都生病了知不知道?”牧白嗔怪的說道,眼睛裡卻是藏不住的滿滿的心疼之色。
秦暖眼中不住有熱淚淌出,扭過頭,不再看牧白擔憂的面孔。
牧白,你這樣,該讓我如何放開你,你知道嗎,就在昨晚,就在昨晚我才說服自己要放開你的手,可偏偏爲何這個時候你有闖進我的視野裡?
牧白在秦暖的房間裡一陣翻找,卻翻不出一盒退燒藥,“暖暖,你的退燒藥放在那裡?”
秦暖不做聲,反轉過身子,緊緊閉着眼睛。
“暖暖,你是怎麼了,今天這麼奇怪?“牧白問道,坐在秦暖的旁邊,眉頭微皺,去吃過一條幹淨的溼毛巾,幫秦暖擦拭着額頭冒出的白汗。
“牧白,這個時間了,你趕快去公司吧。“秦暖無力地說道,我一會跟商經理請個假,等會到樓下要點買些要來吃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那怎麼行,你燒得很厲害,你一個人在家裡我不放心,走,我們去醫院!”牧白說着,便將秦暖抱起來。
秦暖微微掙扎,“牧白……你不要這樣。”咬着嘴脣,眼睛一直不去看牧白的眼睛。
“暖暖,你今天是怎麼了,你是不是怪我昨天提前離開,我是因爲公司裡有事。”牧白解釋道,語氣裡卻是有些心虛。
秦暖搖搖頭,不再做聲,想起以前發現的種種關於牧白對自己的背叛之舉,心中有事一陣難過。
“暖暖,你別再哭了,你在哭我的心都要碎了。”牧白說着,抱着秦暖衝出房間,秦暖也不再掙扎,任由牧白抱着自己上車。
秦暖只覺得自己暈暈乎乎,欲醉欲睡的感覺,只是身上是難熬的疼痛,看來自己真的是病的不輕。
牧白看着一點精神都沒有的秦暖,心急之下發動車子,直直的向市中心醫院開去。
“醫生,醫生在那裡?”牧白抱着漸漸失去意識的秦暖跑進醫院,頓時有護士推着簡易的牀過來。
“病人什麼情況?”醫護人員問道。
“高燒!”牧白喘着粗氣說道,面頰因焦急和跑動透着潮紅,“病人現在開始意識模糊,燒的很厲害!”
“好,我們去急診室!”護士說着,推着牀進入了急診室。
牧白透過落地玻璃門觀察着裡面一直昏睡着的秦暖,醫生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做各種檢查。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頹然的坐在冰涼的椅子上,眉頭緊鎖,他從來沒有過如此的失態,不知怎麼的,他警覺的自己開始對秦暖越來越上心了,不過他把這一時的悸動歸咎於自己對秦暖的愧疚。
醫生很快走出急診室,秦暖也被推出來送去普通病房。
“醫生,她到底是什麼情況?”牧白問道,腳步緊跟着秦暖被推着的病牀。
“沒什麼,可能是着涼了,有請問的肺炎表現,導致突然高燒,住幾天院回去好好調理就不會有什麼事的。”醫生說道,“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我是她男朋友!”牧白說道。
“那你去下面幫她辦一下住院手續吧,這幾天病人還是要呆在醫院裡有待觀察的,以免病情加重!”醫生說道。
牧白看着秦暖被推進302病房,長舒一口氣,走下樓去爲秦暖般住院手續。
l&c的總裁辦公室裡,牧宇森站在落地窗前,面色冷清,居高臨下地俯瞰整個城市的繁華,手中捏着黑色的手機,眉頭微鎖,似乎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咚咚咚……”耳邊傳來一陣敲門聲,直到牧宇森晃過神來,開口說“請進”,一身黑色西裝的傑瑞纔拿着文件走進來。
“牧總,這是近日的財務報告!”傑瑞將文件放在暗色的檀木大桌上,看了一眼面色深沉的牧宇森,“牧總,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牧宇森擡眼,探究的看着傑瑞,默不作聲。
傑瑞扯開脣角一笑,說道:“跟你這麼久了,自然多多少少也會了解你一些,你剛纔的表情瞞不過我的。”話雖然書的恭敬,裡面卻有滿滿的自信,他迎着牧宇森的目光,此刻絲毫沒有畏懼之色。
“呵呵,是嗎?”牧宇森笑笑,轉身走進椅子裡,神色倦怠,眸子有些,微微低垂着眼簾,眼神落在傑瑞剛拿進來的文件上面。
“是不是佟夫人又來消息了?”傑瑞探問道。
“傑瑞,有些事先容我自己思考一下,你還是先出去吧。”牧宇森說道,毫不客氣地下着逐客令。
“好吧,我先出去了。”傑瑞知趣的說道。利落的轉身,走到門口的時候,傑瑞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身看着牧宇森。
“還有什麼事嗎?”牧宇森問道。
“額……剛纔商琳又打來電話,說秦小姐今天又請假了,是牧白幫她請的假。”傑瑞說道。
“哦?”牧宇森在聽到有關秦暖的事情之後嘴角突然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怎麼回事?”
“說是得了肺炎,發高燒,住進醫院了。”傑瑞說道,看到牧宇森的眸子瞬間變得晦暗,陰沉着臉色,不發一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傑瑞說道,便走出總裁辦公室,靜靜地將門掩上。
牧宇森窩在椅子裡,腦海中浮現秦暖的如花面孔,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總裁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起,牧宇森按下接聽鍵。
“總裁,褚落夕小姐想要見您!”前臺小姐的聲音傳來。
牧宇森一聽褚落夕的名字,眉頭微微的皺起,卻又想起適才佟夫人的那一通電話,沉吟半刻之後,說道:“讓她上來吧!”
l&c一層大廳的前臺接待處,褚落夕一襲暗綠色修身長裙,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修飾的恰到好處,腰間點綴的水鑽在,彰顯着這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的貴氣,舉手投足間都是令人稱讚的優雅之態。
“小姐,總裁請您上去!”前臺接待小姐說道,面帶微笑態度十分恭謹。
落夕點點頭,說了句“謝謝”之後,嘴角扯起一絲微笑,眼波如秋水般恬靜,拎着手中的食盒,踩着八釐米高的鞋子,在水晶般透亮的地板上踏出曼妙的音律。
“這個女人是誰,竟然沒有預約就能之間去見總裁?”前臺小姐忍不住小聲私語。
“誰知道呢,倒是看樣子特別像一個人。”另一個人說道,看着落夕走進電梯的身影,開始在腦子裡搜索,“沒錯,就應該是她了,就是天才女鋼琴家褚落夕。”
“不會吧……”
“沒設麼不可能的,以咱們總裁的身份,想找什麼樣的女人會找不到。”
“你說的到也極對,看樣子,人家倒是郎才女貌,相配的很。”
落夕走出電梯,調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地走在過道里,過往的工作人員忍不住對這個陌生的迷離面孔投去探究的目光。落夕只是謙遜的與看他的人點頭,態度十分的從容和親切,不得不使她在旁人的心裡被多打了幾分。
“咚咚咚!“落夕輕輕地敲了下牧宇森辦公室的門,側耳傾聽。
“請進!”牧宇森看着門口的位置說道,面色清冷,不帶一絲微笑,冷冷的眼神掃過落夕的面孔,“坐!”簡單而疏離地吐出這個字。
落夕走到一旁的黑色沙發旁,優雅的坐下,嘴角依舊噙着微笑,“阿森,我給你做了些你換吃的糕點,特意給你送過來。”
牧宇森從落夕身上收回自己的目光,低下頭掃視擺在桌子上的文件,聲音冷清的說道:“哦,放在那吧,我忙完之後再吃!”
落夕有些尷尬,打開食盒的手頓住,眼神有些落寞,不自然的說道:“那好吧!”重新把食盒蓋上,空氣裡瀰漫着點點的點心的香味,“不要忘記吃纔好,這也是我一片心意。”
褚落夕,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百忙之中爲誰親手做過點心,只因爲牧宇森她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線,她有了太多心酸的第一次,可是牧宇森卻依舊是從前那副不冷不熱的表情,以及不鹹不淡的迴應。
“好,我知道,你放在那兒吧,過一會我一定會吃。”牧宇森說道,眼睛卻一直都沒有看着落夕,始終在審視着文件,好似自己很忙一樣。
落夕抿抿脣,自己精心的打扮他都沒有正眼瞧上一眼,一直以來都以自己的美貌和才華爲傲的女人,在牧宇森面前簡單的就成了一個醜小鴨,在他眼裡她完全就是灰白的,不帶一點菜色,讓他提不起一點興趣。